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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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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坐坐到了天亮,终于明白了心如止水的感觉,那是一种绝望,又是一种纠结,我希望拥有他,又介意他的过去。
然而他,他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连翻身都没有,一直维持到天亮。
没有注意到他醒来,回过身来的时候,他已经抱住了我,我感觉得到他的身体的颤抖,他似乎很激动,然后我却很平静,平静得我也不知道我脑子转来转去的那些想法究竟是什么,我究竟在想什么我都不知道。
我听见他说,“还以为有爱心棉被,不过有你,满足了。”因为刚刚醒来,声音带着慵懒和颓废,却划破了一直以来的安静和平衡。
感受到他的体温,不自觉地环住他的背,紧紧地抱着,不自觉地眼泪又出来,我以为流了一夜,就算有泪水也干涸了,可是还是哭了。
“怎么了?”他的声音依旧沙哑,我却感觉到他厚实的大手落在了我的背上,轻轻地抚摸着。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问出来,只知道说完之后我的心就碎了,我找不到碎片,“叶蔺枫,老实回答我,你爱你前妻吗?”
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都僵住了,他的嗓子突然沙哑起来,许久才回答我,“她长得很像你。”
她长得很像我?
我都不知道是要感动,还是要哭了,他连背叛都要找个和我差不多的吗?但是,还是背叛了,我要原谅你吗,叶蔺枫,“为什么不回来找我?”
他顿了顿,“郑顺风一直在不是吗?”
“如果你愿意,一个郑顺风算什么?那么现在呢,郑顺风不也还在?”推开他,我看着他的眼睛,我看不清他眼里是什么,弄不懂他此刻的心,但是你还爱我这是事实是吗?你没有想隐瞒我结婚的事情对不对,只是,只是丁小雅帮你说了是吧?对吧,你不爱她是这样对吧?
他沉默了许久,“因为即使长得想象,她始终不是你。我爱你,只要你江穗尧本人。对不起,原谅我的幼稚。”声音恢复了以往的温柔。
我的心里的痛苦终于沉淀下来,他的话让我恢复了理智,“我能见见她吗?”
他直视我,“已经离婚了。”
不想我打扰她,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我看着他的眼睛,深邃而坦然。
看着他的脸,我把所有自尊都放下,这够了吗?如果你还在我身边,哪怕你的生命中出现过另一个女人也行吗?你会再回来,说明有缘对吧,缘浅福薄是她和你对吧?“好吧,你该洗洗好上班了。”我摸摸他的脸,一个晚上胡渣都起来了吗。我放下了,放下了自尊,放下了占有欲,只要有你就够了。我不介意你的过去,只要你的现在够了吗?
他抿笑着点头,挺起身轻轻吻我的唇,“我不会再放开你了,做好准备。”说着摸摸我的脸,“不哭了,从今以后,我只属于你,你也只属于我。”
这一刻我觉得我真的很简单,哪怕结过婚,哪怕有所隐瞒,只要回来了就好,原本想大闹一场,问清楚那个女人,结果几句话就搞定了。呵呵,我活得越来越单纯了,不过,只要他回来了,只要他还是叶蔺枫,只要他还爱我,这就够了。
一个男人,能为我喝得酩酊大醉,能为我哭泣,就已经够了。真的,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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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想到安萧迅还会出现在楼下,我以为他早被我气走了。
然而现在这个局面确实有些尴尬,因为我和叶蔺枫是两个人一起下楼的。
天才刚亮,一男一女从同一个楼道走出来,而且明摆着是从我家走出来,能说明什么?无疑的,表明了这两个人一定会有什么暧昧在,而且还是暧昧的暧昧在。
在我浮想联翩的细胞坏死后,叶蔺枫突然牵起了我的手,淡定地看着安萧迅。
看着我们紧紧相握的手,安萧迅的脸瞬间生硬起来,口吻里带着明显的愤怒,与平时淡雅的他不一样,“叶蔺枫,我警告过你不要再找Elena的。”
叶蔺枫则是以淡淡的口吻回道,“如果我没记错,事实是你自己把她带到我面前的。”
安少紧紧地盯着他,“那我也说过我爱她,我要她。”
叶蔺枫淡淡一笑,“我也爱她,我也要她,恰巧的是,她也爱我,也要我。”说着口吻慢慢的冷漠起来,“你知道我有多爱她。”
“你多爱她?”安少笑着点点头,“几年前是,但是你都娶了刘佳琪,你还说爱她?”她回头看我,“Elena,你知道吗?”
不自觉地用了力,他用大拇指轻轻地爱抚我,“请记住,我离婚了。”说着又补了一句,“她知道。”
“Elena,他结过婚的,背叛过你,哪怕如此,你也要?”他直接忽略掉叶蔺枫,转头对我说,语气很是生硬。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有些不忍,他为我设想了那么多,为了我思前想后,为了我不惜破财,但是我却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叶蔺枫,我对不起他,我对不起他。我不想再伤害他了。
安萧迅继续说道,“Elena,这就是你的原则吗?你能容忍他在你痛苦时在你在这个社会的最底层饱受折磨的时候,和另一个女人在床上享受鱼水之欢吗……”
“安萧迅,注意你的措辞。”叶蔺枫冷漠地打断了安萧迅的话,但是还是起了影响,我已经不平静了,强行抑制住心里的痛苦蔓延,轻言,“你们聊吧,我去上班。”
叶蔺枫依旧不放手,“不需要,我送你。”
安萧迅突然淡淡地笑,“叶蔺枫你是在害怕什么?害怕我把你和刘佳琪那些事说出来,她会受不了是不是?”说着看向我,“Elena,或许你不想听,但是,如果你不知道他和刘佳琪的故事,你会安心,会快乐吗?我等你。”说着转身退出了我的视线,然后他的话却在我心里撩起一波又一波的不平静,或许,我还是很在意。
“为了我不惜和他闹翻?”问的是叶蔺枫也是安萧迅,从他们对彼此的熟悉还是对我的故事的了解,想必两个人无话不说,但是为了我,不惜这么冷言相向吗。
叶蔺枫沉默了一会儿,“我不容许任何人夺走你,哪怕那个人是安萧迅。”说着看着我,突然很深情,“不管怎样,都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再也不想失去你,原谅我的自私。我知道安萧迅很优秀,如果你和他在一起一定会幸福,但是我不允许那种如果的存在,对不起,江穗尧,我只爱你,我只要你。”他抱着我,不停地说着,“我爱你,比我想象的更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