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主动出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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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稀奇，这个天竟然会下这种暴雨。”
两人好不容易回到了浅草葵的家，外面已经成了倾盆大雨。
于情于理，浅草葵不能让他现在就回去。
“打扰了。”安室透本来就打算在浅草葵家查找一下线索，为此昨天才热情帮助搭建猫房。
“随便坐，我不跟你客气了。”浅草葵丢下一句就去厨房烧水泡茶。
安室透看了看房子的格局。
二楼他现在不方便上去，不过至少现在能在客厅转转。
大概是因为一个人住，平时也没什么客人的关系，浅草的客厅比上次来时显得更乱了。
几个气罐放在角落，旁边还有三个大纸箱，他猜那是气球。和它们摆在一处的还有之前买回来的猫粮和搭猫房的一些材料。
再看茶几，上面堆满了零食饮料，散乱着有关气球造型的书籍。还有几叠打印的资料，上面有写手写的字迹，安室透看到了几个有名的暴力团体名字。
至于沙发……
可以说，除了坐的地方，什么都有。
安室透干脆不去分辨上面都有什么，转而走到一个书架前。
大部分都是高中时的学习资料，再就是一些英文书籍。他猜这些都是浅草葵大学之前看的，为的是去美国留学。
这是……
安室透看了一眼厨房，随后将扣在书架上的相框扶起。
并不是他以为的和父母的合照。
上面除了浅草，还有一男一女。女性大概二十岁左右，身穿描金的黑色华服，头上的鹿角金冠闪闪发亮。男性的话，应该和浅草年纪相当，中长发，戴着眼镜，很温和的样子。
“茶来了！”浅草葵一手提着茶壶，一手拿着杯子。她看了看茶几：“安室，帮我把桌子腾一腾。”
“啊。”看得出来，浅草真的不擅长招待客人。
飞快地把桌面清理出来，安室透好笑地看着浅草葵杂技一样一米开外倒水的动作。
“这样凉的比较快。”浅草葵当然明白安室透在笑什么。
“浅草……在调查东京的h社会组织？”安室透看了眼茶几边缘的的那叠纸。
“啊，他们产业不少，搞活动的话对各类气球的使用数量很大，我特别调查一下，准备搞长期合作。”浅草葵大方承认。
“合作……吗？”安室透喝了一口红茶，思考着要怎么不动声色地套话。
“你们要是搞什么活动，我也可以提供送货上门业务啊。”
“我们？”安室透一愣，他可从来没有向浅草透露出自己有同伴的信息。
“你这几天频繁地在我眼前晃不就是为了这些吗？”浅草葵是一点儿都不装了：“东京h社会集团的人员流动……”
“我可没告诉你凶杀案发生的位置。”
“原来如此。”因为听到了电话里的意图，反而忽略掉了重要的信息传播问题。
“所以呢？我现在已经上了警方的黑名单了吗？”这也太敏感了些吧？她不过是和一个小放高利贷的交流了一下，然后帮另一个帮派找了位能力不错的员工……不对，好像只前面那件事后他就频繁出现了。
“那倒不至于。”安室透摇头。
他想了想，从浅草葵这边套情报是不可能了。比起这，说不定他直接问，再买点气球以示感谢还更容易一些。
“首先要先说明一点，第一次在地下车库见面的时候，我是没有任何目的的。”虽然不知道浅草会不会在意这个，但多年以来的习惯让他尽量不给自己留下会导致交涉失败的可能。
“然后就是……”他的表情严肃起来：“那天在那个仓库区，你其实是进去了，并且还在里面待了一段时间吧？我想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浅草葵敲着沙发的扶手，看似在思考，实则是在听金满仓抱怨。
他在她的脑子里大叫：“怎么办？他不会把你抓起来吧？我早就说，我们就应该安安分分卖气球，你非要给h社会招聘员工！你看，被警察盯上了吧？！”
金满仓早就从前辈们口中听说过，系统千千万万，无论强弱都应遵守联合条约工作，不然就会有来自上位世界的监察者出现将它们打成渣渣。
因此每当浅草葵做一些不那么“善良”的事时，他都战战兢兢的。
“闭嘴。”浅草葵实在烦金满仓这动不动就叫唤的性子，害得她都没听清安室透刚跟她说了什么。
“你刚才说了什么？我没听太清楚。”浅草葵突然抬头问。
“……”什么意思？不想回答还是真的没听到？在组织待久了，安室透习惯性地就做起了阅读理解。
刚才外面并没有雷声，他们离得也不远，而且他说话的声音并不低，不存在多余声音干扰谈话的情况。是了，浅草现在差不多也算是“灰色”的一员了，她人又精明，显然是不愿意做亏本买卖。
但是，刚才的杀人案中，浅草葵的反应也可以看出她本性不坏。安室透猜测，她大概是经历了一些什么才会这样。他相信，这种情况只要稍加引导就好，倒是不必使出其它的手段。
“对了浅草，你这里有气球种类的图册吗？我想着最近可能会用到，想先准备好。”就从最简单的入手，买气球增加合作度。
“哦，买气球啊。”浅草葵一听来生意了，表情明显高兴起来。她想了想，从茶几底下拿出了好几个册子：“这就是了。”
“还挺多的。”安室透接过来，认真的翻看起来。
因为大爷和h社会的大单，就在昨天，浅草葵的气球品类一下子被解锁了大半。现在已经可以售卖户外的大充气气球了。
昨天睡前她还在考虑要不要开拓海外市场，对接一下婚庆公司什么的。
公安的话，最近有什么活动吗？安室透边翻边想，或者组织那边？
不不不，组织怎么会用到气球呢？还是稍后问问风见他们最近有什么联谊活动吧。
"啊，不过你要用的话，这两天可能没办法马上给你。我接了个大客户的大活，这是第一次合作，他们给钱又痛快，松井他们这两天主要忙他们的活儿。"
“是前两天火拼后吸纳了新成员的那个……”安室透顺势问。
“这可是商业机密。”浅草葵拒绝回答。
“我可是很有潜力的新客户呢。”安室透笑着回答。
“是另外的人……”浅草葵也挂上了神秘的微笑，“雨变小了,趁着现在走，不然你就要睡我家地板了。”
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的收获，甚至差不多被掀了底。安室透发动车子在雨夜里前行。
只是和h社会有联系还不算什么。他在意的是朗姆，他知道浅草的名字和职业，会不会是，本身就有把她拉入组织的想法呢？
“嘎～”安室透停下了车。
离家大概还有几分钟的路程，他注视着再次变大的雨点：那个大客户，会不会是朗姆！
“都收到了吧？”一栋大楼顶层，浅草葵观察着不远处的广场。今天是休息日，人流量明显要多。
“不是说了充氦气吗，怎么充的氢气？”竟然还敢给他打电话，琴酒一向是缜密的心思。手下的人收到东西后他就查看了一下，马上就发现了问题。
是，他们是恐怖组织，也是要暗杀某人。但这次行动用气球主要是分散注意的，不是搞恐怖x击的！不过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时间换了。他还想着等任务结束，要好好嘲讽一顿朗姆。
“你怎么知道我号码的？”气球就算了，朗姆怎么连组织的联系方式都往外给？这老头脑袋被震傻了吗？
“我试的。”浅草葵边回答，边定位着他的位置，“大爷的号码特像一首儿歌，一般来说你们这样的组织都没有用通讯录的习惯，所以就需要一些特别的方式记忆。我运气不太好，试了5个，打到了一位听声音很性感的姐姐那边，她给我的。”
“呵，你还挺懂。”
以大黑做参照物，浅草葵很容易摸清这位琴酒大哥的性子。说这话的时候，他应该是抱着把她打成筛子的想法的。
“我这可是为你们好。”看看屏幕，还需要些时间：“你别看现在天气还不错，一会儿就会下雨了。下雨你懂吗？氦气球不好飞了。你看我多为你们考虑。”
“下雨的话哪个傻子还会在外面看气球？”
“好槽！”浅草葵赞叹一声。
“所以我特意在里面做了另外的安排，保证就算天上下刀子大家也会去围观。”浅草葵拍着胸脯打包票。
“喀~”琴酒快速挂断了电话，看来是有所察觉，怕被她找到位置。
“但是已经晚了哦~”浅草葵看着电脑屏幕上的定位挑眉。
“小葵……”沉默了一个上午的金满仓再次插话了：“我们这样不好吧？”
“嗯？金满仓啊金满仓，你还真是除了挣钱不想别的。”
“啊？”
“你真以为我现在和那群人现在是井水不犯河水吗？”浅草葵笑了笑，下楼去前往更近一些的位置。
之前松井交付气球的地方并不能判断出他们行动的位置。所以她特意致电必定会参与行动的琴酒，确定他的位置。
他说换气球来不及了。理论上，他们的行动很快就会开始，而他也必定在现场附近。
“你没察觉到吗？这些人和高宫那样的h社会不一样。”
“你这么说的话，确实。”金满仓每天都会接入这个世界的网络看各地的新闻。日本这边的h社会会冲突，但很少会有狙击手射杀某人的情况。
“或许那天还只是被我的行为镇住了，但是只要调查几天，就会知道我就是一个莫名失踪了几年的社畜。”
那个时候，他们说不定就会再次打把她弄死的主意。
那！可不行！
她可是要在自己世界活到99的！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主动出击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