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难（W/H）》鸢尾君

1、第 1 章

　　【原创】【House】[H/W]两难

　　当作是311后的产物吧……算……蜜糖吧。
　　想到金球奖那个感言就无比甜蜜YY的某Ｉ…………

　　“约会顺利？”听到开门声House没有把目光从电视上移开。

　　“……”Wilson只是放好提包，脱下大衣挂上衣帽架，一言不发。可是即使用余光，House也能看到他的疲惫。

　　“不说话，不说话表示印象深刻，那么这位Eliza护士肯定是妙不可言。”

　　Wilson大概是嗯了一声算作回应，但是夹杂在电视配音里，House也不肯定到底有没有那一声。

　　于是House很严肃地按下遥控静音键，转过头来面对正从厨房拿杯子的那人——“那么你求婚了吗？你知道和你得记录相比，这并不算太快，这是完全可能的，在一个美妙的约会之后，你爱上了她的灵魂？当然灵魂的话不会有那些雀斑。”

　　他看到Wilson的背明显地僵直了，棕色头发的男人转过身来，手里拿着刚刚倒好的酒，五官扭成奇怪的形状“House，你就不能停止取笑……，仅仅因为我有约会而你没有。”Wilson在House身边坐下来，两人一起对着荧幕，那里面在上演夸张的哑剧。

　　“好吧，”House紧紧望着旁边的人，几乎是眼眸相映，“认真的，约会怎样？”
　　那样的眼神一瞬间让Wilson有些心悸，“House”，Wilson咽了咽口水，“要知道……你说‘认真的’，也不会让你显得更真诚，你真觉得我有必要为你无聊的夜晚贡献笑料吗？用我的亲身的痛苦经历。”

　　House似乎是勾了勾嘴角，“那是朋友该做的，不是吗？（That’s what friends do.）何况那不是你的职业吗？啊，对不起，我忘了你的称谓是‘医生’。”

　　Wilson只是瞄了眼杯子里的液体，默默念叨，“这一点都不好笑。”

　　好吧，好心的House决定给他心碎的朋友一些自我疗伤的空间。Wilson会说的，在他想说的时候——这点House一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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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抬起手按下声音键，却不期的遇上另一只。他的朋友拿过了遥控器，却并无心与电视。他只是把遥控扔在了沙发的某个角落然后抬起脚来搁在茶几上。
　　Wilson会说的，在他想说的时候——这点House一向都知道。只是House不知道这次他这么快就准备倾诉了。
　　“约会很糟糕。”
　　“能预见。”

　　“她不停地告诉我她对爱情的不安全感，和他和他同居男友分手的痛苦感情创伤，细节的，他如何对她，她如何设想如何行动如何猜忌……”

　　“而这些让你想起了你对你的妻子们造成的伤害……你感到内疚后悔，噢，可怜的Jimmy，过来给你温暖拥抱。”House的确伸了手臂过来，虽然只是一只但还是牢牢地把Wilson搂了一下，让后放了那只手在沙发靠背上。

　　“House！！”前者的言语显然引起了后者的反对。

　　“啊，对不起，天哪瞧我都做了什么，我碰到了你的贞节的肩膀！”House有些夸张地收回手，并躲向沙发另一端。

　　“House！！”后者再度投来那个“这一点都不好玩”的目光。

　　“好吧，事实上是让你记起了你的妻子们离开你给你带来的伤害……”

　　“根本不是那样的，我不在乎谁说伤害不伤害的事情，可是这么多人活着”Wilson抽下杯子里剩下的液体，“谁不是千疮百孔，伤横累累，用同情来取悦人……”

　　“哈哈”House笑出声来，“我不知道你这么尖酸，我以为你喜欢同情。”
　　“对那些需要同情的人，可是对那些对别人同情贪婪以至于上瘾的，不敢恭维。你知道，如果你表现出好像并不觉得她是世界上最可怜最脆弱的一个，就是对她尊严和苦痛的多大冒犯——”

　　“Jimmy，这不算严重，你知道，我曾经去过慈善拍卖会，——很久以前，为了泡上一个红头发的妞。”House倒向沙发靠背，把自己陷得更深些。

　　“真的？”这个信息显然让Wison感极了兴趣。“你从来都没告诉过……那你买了什么吗，我是说，那是个拍卖会。”

　　“当然！”House扬了扬嘴角，“安全套，而且当晚就用了。然后再也没见过。”

　　Wilson起身去倒满自己的酒杯，习惯的不在他朋友的奇怪言语上追根刨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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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Wilson重新坐下在House身边。“有时候觉得有些厌倦，厌倦去认识一个人，去了解一个人。要知道她喜欢什么花，肤色适合什么颜色，喜欢Pop还是蓝调，歌剧或者芭蕾，网球还是花样溜冰，侦探片还是文艺片，有什么过敏，有什么忌讳，……习惯什么对话方式，如何处理关系……”

　　House感觉到Wilson整个人似乎倾斜过来，然后是把脑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但只是单纯的借一下力，没有什么深切。然后似乎听到声音从Wilson的喉管发出通过他的头骨震动传导自己的肩胛……

　　“真的是很麻烦啊……”

　　几秒沉静。

　　“我有一个理论。”House讲道。“你看，可以找熟悉的人来约会，那样就不用重新认识过。当然，你完全知道我，知道我‘喜欢什么花，肤色适合什么颜色，喜欢Pop还是蓝调，歌剧或者芭蕾，网球还是花样溜冰，侦探片还是文艺片，有什么过敏，有什么忌讳’好吧，那个喜欢什么花部分不太适用。”

　　“呵呵，那么你的理论是？”Wilson靠在House肩膀上并不打算挪动自己。

　　“你和我约会，你和我，我和你，傍晚你可以送我一束罂粟花——这样就连你开Vicodin的处方都不用了，然后出去到那家中国菜吃饭，然后电影，……”

　　“嘿，我们并不是在讨论同性恋！”Wilson终于有点反应，坐直起来看着House。

　　“我有没有叫你和我热吻□□，只是约会部分，事实上，我们已经经常这样做了不是吗？”

　　“厄，……技术上来说，约会部分，嗯，……”

　　“每次都是我们两个在一起，没有别人，你看你还买了红色领带给我当礼物，据传领带是同性夫妇送礼首选——当然用途不一。”

　　“每次都是我们两个没有别人是因为没有人可以和你合得来——除我以外。”Wilson有些气愤House居然骄傲于这个——考虑到House有多少次言语上冒犯或者侮辱本来能和他们一起娱乐的朋友。

　　“哇，说明上帝都知道我们天造地设！”House继续自顾自讲下去。

　　“可我不是Gay！”

　　“可惜我也不是。”

　　沉默几秒。

　　“但我们可以约会。”House终于冒出一句。

　　Wilson的脸上似乎写着四个大字，不可理喻。“你是说约会……只是约会，吃饭看戏？”

　　House满意的看着Wilson夸张的表情点了点头，“是的，不如就周五，在老地方见。”

　　“怎么……”House有些像安抚一下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情的Wilson。

　　“只是我觉得…………这样的规则会不会太娘娘腔了一点。好像刻意守护什么贞操的老处女一样…………怪怪的。”Wilson继续皱着眉头，以至于没有看到 House似乎是咧开嘴大笑了。“等等，House，我是不是把自己陷入了什么两难境地？要么我是Gay和你□□，要么就是娘娘腔可以医院门口立块贞节牌坊？
　　”
　　House的手再次从沙发背上滑了过来，然后Wilson看见House的脸瞬间在眼前放大，——“那么不如来理清一下这个两难……”

　　“嘿，你说你不是Gay的！”

　　“可我更不是娘娘腔老处女，你说呢……”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