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年上的她下+凛的迷你日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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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2：大两岁的木脸木头心学姐和学弟——年差两岁，两人是隔了一届的学姐/学弟关系的情况是？
以正式打招呼的体验来说，五条悟给黑沼善子的印象倒不算差。
“善子——我们结婚的话，孩子就叫五条凛你觉得怎么样？”
这是她刚从任务回来的时候得到的反馈。
……这学弟真的好幽默。
*
善子升入二年级，正是咒术界青黄不接的时候，四年级只剩歌姬去实习了，二年级只有她一个人，一年级索性一个学生都没招到，自由术师又贵得过分，到处都是出去单干的诅咒师。
所以，作为咒术界最便宜的劳动力之一，她的工作满得惊人，一会儿是给家系打下手啦，一会儿又是委托人预算有限一级谎称二级啦。
要不是偶尔在学校里稍微捣捣乱，善子感觉自己搞不好都要崩溃黑化一跃成为特级咒灵并诅咒整个高层了。
所以。
当听说隔了一届招到了三个资质好得吓人的学学弟学妹的时候。
说实话。
要不是赶着跟辅助监督出门，加上善子表情确实并不丰富，她简直要高兴坏了。
*
这也导致三位刚入学的优等生（两位非家系）在还没了解咒高内部生活的时候，就已经接受了一波东京高专的乱来学生风气洗礼。
那是位猫眼学姐，刚刚到肩膀的中长发直接披在了身上，身上穿着的是像是老式关西水手服样式的高专制服。
因为时间有限（她自称），这位自我介绍为黑沼善子的三年生比起带他们参观校舍、了解高专的学习日程，还有介绍学校里的几位老师的情况这种‘虽然应该仔细跟你们说的，不过最近工作太忙了，这种事情就等你们自己上课也会了解的。’明显不被她看重的部分，最后还是优先选择了为他们讲解起了在这里的‘生存要务’——
说起这里善子啊了一声，看向了那边戴着墨镜的白发新生。
“说起来，您就是五条家的那个五条悟君是吧？”她对双手插在兜里满脸大少爷模样的五条悟点了点头，倒没关心这种位于家系顶点的大少爷会怎么想，“虽然之后说的内容可能会有点冒犯，不过毕竟我们的相处时间也就这个学年，请您稍微忍耐一下吧。”
五条悟明显想说什么：“哈——？”
但猫眼学姐直接无视了这位大少爷。
她转头看向了另外一边黑发和棕发的两名新生：“两位……我记得夜蛾老师说夏油君和家入妹妹不是家系术师吧？那么，来高专上学的话，可能还是需要搞清楚一些分野才行。”
乱来的学姐看了一眼手表，距离辅助监督和自己约好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所以善子直接放心地一手背在身后，一手举起了食指：“首先，来这里入学的话，不要管那些老师说什么，首先把那种莫名其妙的使命感忘掉比较好——”黑色长发的猫眼术师这么说着，一边把三名新生往宿舍的方向带，“你们在这里有且仅有的身份是小孩和学生，剩下都是额外的内容——”
“喂、你到底在叫谁小孩啊？”五条悟却已经无法忍耐这个无表情的学姐，“说到底，说教这种事情也要看有没有资格吧？”他歪着脑袋，已经向了后山训练场的方向歪了歪脑袋，“你的术式看上去——”
这位大少爷话还没有说完。
作为学姐的善子已经一边看着手表一边举起了食指制止了他的话：“抱歉，五条君，虽然我对你这种家系的大少爷也不太感冒，但是我一会儿还有外勤工作，要是受伤的话会很难办的。”
“怎么？觉得会输？”五条悟倒是哈地一声咧开嘴笑了出来。
善子只是点了点头：“嗯，毕竟我的术式性能上和您的确实有着很大的差距，而且，我没有不自量力到和几百年一遇的六眼无下限面前卖弄。”她语气倒是非常坦诚。
对这个刚入学就已经是一级术师，且本身就是咒术界的名人的五条悟算得上有些了解。
这么说着，善子已经双手拍了拍手，总算是回归了正题：“您可以在我的入学引导结束之后再看看要对我有什么意见，毕竟做出正确的指导是前辈的义务，但是要不要听当然是你们的选择。”
然后这位猫眼前辈才抓紧了工作前的紧迫时间，举起了三根手指——开始了她作为前辈的指导工作（主要是对两位咒术界的新人）。
“比起那些夜蛾老师会告诉你们咒术师的规矩，这可能是我作为前辈能够提供的小小帮助了——”像是说着什么校园规则怪谈似的，“在这里想要舒心地生存下去，有三点准则只要遵守好了就行。”
第一。
那位猫眼前辈面无表情，猫猫眼里划过了一丝不耐烦：“高专校内的敌我区分很好搞清楚，对于没有家系背景的学生来说，只要记得这个公式就好了。”这么说的善子已经张开了双手，以洪亮地二楼教职工办公室和路过的辅助监督也能听见的声音大声报出了自己的结论——
“年龄越大，扣分；头顶越秃，扣分；皱纹越多，扣分；待在办公室的时间除以外勤工作的比例高？扣分；总是穿着传统服饰？扣分；姓氏是任何一个家系？扣分；会用‘成何体统’‘大逆不道’‘竟敢’‘哼！叛逆！’这种句式开始，扣分——总之遇上以上任何一点的家伙都可以认为是敌人，不要把你们的烦恼和秘密还有通报告诉这些家伙。”
“靠近零分的人勉强可以来往，其它的人，稍微不要报任何期待就好了。”善子举起了一根手指。
那边的女学生已经一脸淡定地诶了一声。
倒是梳着怪刘海丸子头的新生举起了手：“不过，毕竟是守护社会的术师们，也不用这么警戒吧——好歹也是有加分点的吧？不论是谁。”他面上带着微笑，看上去倒是没有五条悟那么难相处，虽然善子仍能看见这位黑发学弟语气中的那种不以为然，“反正够强的话，那种事情也没有影响吧？”
“你喜欢这样想也可以。”因为时间有限，善子倒是没有给这个学弟一记纠正拳的意思。
旁边的五条悟明明也被扫射到了，这会儿却已经捂着嘴巴颤抖了起来。
善子只当学弟突发恶疾，直接跳过了这个白发大少爷的奇怪反应：“而第二点，不管是接取任何工作，记得和我还有夜蛾老师确认一遍，拿到报酬转账一定要同时要一份明细，和辅助监督打好关系，啊、辅助监督和窗的话，黑眼圈越多的家伙人越不错，有点私交对你们也有好处。”
家入硝子点了点头。
“总感觉前辈有些隐约地瞧不起人呢。”夏油杰却在感谢的同时微妙地给她一种不快地表情。
而猫眼前辈却已经直接跳过了黑发后辈稍微带着不爽的反问。
反正被喜欢本来就不是她的工作。
她只是亮起了第三根手指，举出了第三点：“虽然高专里咒术界的核心，也就是家系术师有些距离，两边属于认识但不熟悉的关系，但——咒术界的权力核心却是家系术师，所以……”
“不要得罪他们？”那位名为家入硝子的新生叼着烟，语气厌厌，“安心，前辈，那种程度的麻烦事我们应该……”
而猫眼前辈已经摇了摇头：“不，只是说，要恶整那些家伙的话，绝对不要被同是家系的术师看到。”她理所当然地说，“啊。”然后善子像是想起了一样，用右手敲在了左手的掌心，“因为他们很喜欢说‘体系’‘体统’那种没用的事情——”她语气平淡，内容却多少显得有点阴阳怪气，“所以，反过来理解，只要符合体系和体统，那些人就说不出什么话了，请好好利用这个原则。”
她像是介绍着校内的什么奇珍异兽一样。
“老爷爷扭曲的表情很有意思，所以在原则上的大错绝对不犯的情况下，就算有亿点小失误也没关系，他们生气的表情很适合用来减压，只要不危及他们的生命基本上、”善子传授对高层使坏经验的话还没说完。
“——噗嗤。”
两个还没搞懂状况的非家系学弟学妹且不说，刚才颤抖的五条悟却已经笑了起来。
他简直像是转了性一样，直接咧嘴笑了起来，这个白毛简直像是换了个人。
那种烦躁的大少爷已经一扫而空了，这会儿他倒像是个兴奋的小男孩一样，直接将墨镜勾到了鼻尖，双手插兜地，有些冒犯地打量起了被打断的学姐。
“喂！”白发后辈的语气混杂着尊敬、好奇、惊讶和没礼貌（虽然善子也很好奇这两个词汇到底是怎么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的），“前辈，你比我想象中有趣好多啊！？”他的表情已经变成了简笔画的兴奋宝宝，语气变成了感叹。
而着急去出差的善子只是点了点头：“是吗？五条君你喜欢就好，你的取向真特别。”她语气平铺直叙，这倒完全是她发自内心的想法。
“黑沼前辈，我可以叫你善子吗？”
“那是五条君的事情。”
白发的后辈倒是一脸卖弄地对着善子晃着自己的蓝眼睛：“那善子叫我悟吧？”
“要怎么称呼也是我的事情，五条君。”
“诶~明明是这么帅气可爱的后辈，善子作为前辈应该主动和我亲近才对吧。”那位刚入学的大少爷语气里满是宇宙是围绕着自己运转般理所当然。
“没那种兴趣。”善子已经拿出了手机跟辅助监督发起了邮件。
“善子是欲擒故纵？”刚高一的15岁DK直接摘下墨镜WINK了一下。
而前辈已经明白了这位五条家的大少爷的风格——原来是那种对看不惯的人烦躁，对稍微认可的人就会胡来地满嘴跑火车的类型啊，比她想象的要活泼不少，倒是不像那些家系的讨厌鬼了。
于是她也稍微松下了语气，眨了眨猫眼，十分真诚地回应了他的笑话：“你真幽默，五条君。”
这么说着，这位猫眼前辈已经对着三位后辈（主要是两个表情沉默和一个已经鼓起脸的大少爷）点了点头，直接赶去出差去了。
*
课程也好，实习和工作的日程也好。
和这些后辈们的第二面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那边突然冒出来默默感谢自己的家入硝子且不论。
善子倒是被五条悟那种像是放归山野的野生动物一样的——终于得到自由所以直接向反方向猛冲的步调给惊住了。
两位一年级的天才学生，夏油杰和五条悟他们两个……
转性转得也太快了。
不知道到底是校内到处贴着的‘严令禁止黑沼善子偷走教辅主任假发’‘请不要把总监部大人的拐杖归类入咒具忌物库’‘站在二楼走廊上对着一楼路过的大人们浇花是绝对禁止行为’‘请不要以增加安保为由在咒具仓库外追加诅咒’那些遍布学校的奇怪规章警告声明对两位学弟产生了何等的启发——在善子回来之后。
两名后辈都对善子多了一层她搞不太明白缘由的‘尊敬’。
其中五条悟表现得特别明显。
可能这就是那位世家公子的习性吧——虽然他表现尊敬的方式，以善子看来总有种奇怪的冷幽默，那种小男生有些害羞的示好其实完全根本没有必要的……
本来照顾、保护后辈就是她作为前辈的责任。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他好像是总是不明白这点，让善子气馁不已。
而明明烦恼的是善子那边。
五条悟却总是表现地比她还烦躁一些。
像是有的时候——
白发学弟手里提着出去工作拿来的伴手礼：“啧、善子明明是一级术师还那么瘦弱，你真的能祓除咒灵吗？”他强硬地将甜品直接塞进了学姐的手里。
“五条君不用替我担心的，我的术式本身就是‘不死’，非常耐打。”而那位学姐却直接举起双臂比出了强壮的姿势，“非常感谢你。”然后转手就把甜品还给了他，“真不愧是大少爷，真细心啊，五条君。”
或是有的时候——
“善子，我们一起去吃东京都内新开的甜品店吧？”
“不用感谢我也会跟你陪练的。”她语气理所当然，“你真有礼貌，对学姐这样也太见外了，五条君，我还想跟你亲近一点好好相处呢。”
“……”
又像是有的时候——
穿着新款休闲服还抓了抓头发的学弟靠在教室门口：“这种包场的电影你没有看过吧？善子。”
“五条君，我们一般家庭没有那么可怜，正常的看电影就行了。”学姐感谢了学弟粗糙外壳下的细腻关照，但也纠正了他作为大少爷缺乏的常识，“你真是个好人。”
就是这种时候。
五条君就会露出一脸吃了一记重拳的表情。
真令人费解。
无表情的猫眼前辈双手抱胸叹了口气，对着女性后辈看了过去：“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五条君明白，他根本不用对我这么客气呢？”
“嗯……可能是到他死心为止吧。”抽着烟的泪痣学妹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
*
而白发DK则是一边对着入学交到的挚友带来的游戏手柄无能狂怒，一边在夏油杰的宿舍里大声抱怨了起来：“到底怎么表现善子才会听懂啊！？”
“说要追前辈的人是你吧，要不然你就直接告白好了呗？善子前辈还有一年半就毕业了吧。”狐狸眼后辈倒是缺德的笑着，一边坐在旁边吃着薯片看漫画，“你再死一次就换人玩噢，不可以耍赖，悟。”
“老子才不会输给这种区区关卡！”白发DK哼了一声，然后才小声抱怨了起来，“早就告白过了。”
夏油杰从漫画里抬起了脑袋：“诶？”完全没预料到这种情况的眯眯眼睁开了眼睛，“那她……？”
“被当成是没有世俗常识的家伙了。”白发DK表情烦躁，“还跟我说‘外面的世界不是用这种方式表示尊敬的，五条君，你一定是被人骗了’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
“所以，她的回复是……？”
“你好纯真，真可爱，五条君。”打出可爱弟弟线路的白发男高墨镜之下的脸直接皱成了一团。
夏油杰直接笑出了眼泪。
*
而可爱的、充满幽默感的、纯真的五条君——花了两年才让这躲避球暂告一段落。
然后五条悟在得到‘你真好，但是我更爱工作’好人卡之后又花了三年先搞定了工作，才修得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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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3：凛的超迷你日常一则
作为善子的女儿。
凛遗传到称呼的条理性，差不多也是两岁的事情——已经明白了称呼代表什么人，小凛自然而然地……也迷迷糊糊地明白了不同称呼也可以套在同一个人身上，而同一个人嘴里的同一个称呼也可以是不同的人。
这个已经会说不少小短句的猫咪幼崽甚至无师自通地明白了不同称呼在不同场合的潜台词。
凛坐在沙发上，已经有些得意地跟自己抱着的咒骸叽叽咕咕地说起了悄悄话。
比如——
爸爸嘴里的宝贝既可以是自己，也可以是麻麻——因为叭叭是……亲服的笨蛋！
凛根本没搞懂那些叔叔姨姨说的亲服是什么东西，但是因为是在叭叭身上的……应该是很好的东西。
但麻麻嘴里的宝贝就只有凛。
猫咪幼崽突然抱紧了咒骸，露出了缺牙的嘿嘿笑，冒出了小花。
‘悟。’而只要麻麻这样称呼叭叭。
叭叭的嘴里就会冒出爱心，然后会让人心软软地直接凑到妈妈身边。
‘五条前辈、前辈’则是妈妈让爸爸变得超级帅气的咒语。
不过有的时候妈妈也会称呼爸爸为‘五条悟’。
这个时候。
凛的嘴巴凑到了咒骸耳朵边上，非常悄咪|咪地说了这个秘密：“那个时候叭叭会乖乖，也会吃青菜。”她学着五条悟正坐的姿势，学着爸爸那种手势给咒骸捏起了肩膀。
不过仍有一种称呼凛没太搞懂。
她想起坐在沙发上的妈妈轻轻靠上了下班回家的爸爸的肩膀，只是小声叫了一声：“旦那。”
然后爸爸就直接过来抱起了自己，把自己带回房间开始讲起了故事。
凛很喜欢故事。
但是。
“……为什么妈妈叫旦那的话，凛要去睡觉呢？”
小猫猫眨着眼睛抱住了咒骸说着悄悄话。
凛不想睡觉。
妈妈可不可以不要用旦那称呼爸爸呢？
远方的五条悟直接打了个喷嚏。
“不是说笨蛋不会感冒吗？”硝子想也不想。
而那个猫爸爸已经捧起了脸：“一定是小凛想我了吧！”
“是被诅咒了吧。”作为学生的禅院惠想也不想。
确实。
是幼崽无意间施下的，没有夫妻生活的诅咒。
*
那种疑惑可能要等凛长大才能得到解答。
但她学会使用这种条理性的时机倒是比那快得多得多得多，大概三岁的时候，凛连带学会的还有另一件事——
“好——所以，现在开始‘举出一个天下无敌的五条悟的优点’，得分高的就可以提前下课了哦~”
这边厢，白色扫把头的无良教师正笑嘻嘻地对着已经考完期末，眼看就要放学的学生摊开了双手，他倒是无视了学生一脸烦躁的表现，自顾自地笑嘻嘻。
明明是想让学生们早点回家，他却搞得讨人厌得要命。
“大家想回宿舍收拾行李吧~？不然就要在今年最受欢迎教师那里投我的名字，或是在开学前给老师带伴手礼噢？怎么样，肯定超想来挑战看看、”五条悟的话还没说完。
那边，一个非常稚嫩的声音就从教室外面传了过来：“妈妈，凛想回家。”
白发的猫爸爸倒是露出了兴奋的表情，他看向了那边抱着女儿过来接自己的猫眼太太，和坐在善子胳膊上，明显刚刚醒来不久，盯着自己看的小小猫。
五条悟已经露出了笑容，绑着眼罩的无良教师直接忘记了戏弄学生，直接张开双手就打算把凛接到自己怀里并亲善子一口。
猫咪幼崽今天却躲开了五条悟的手。
凛直接抱紧了善子的脖颈，躲进了妈妈的怀里。
“小凛？”白发猫爸爸面上已经露出了被打击的表情。
然后小猫猫像是一团肉团子的背影里，才终于吐出了一句话：“……骗人的是坏爸、叔叔。”
“凛不要被坏叔叔抱。”幼崽嘀嘀咕咕，直接学会了五条悟常带着凛当乐子看的狗血电视剧里的台词，“凛要……凛要恩断亿觉！”
从爸爸退格成为叔叔的五条悟有些僵硬地看向了老婆。
而善子的猫眼里倒是露出了些许幸灾乐祸：“凛之前因为爸爸是学校最受欢迎的老师超级得意，好像是跟幼稚园的小伙伴吹嘘了。”她一边这么说着，还一边拍了拍女儿的背，“没事。”猫妈妈低声安抚，“妈妈之后一定会教爸爸不要作弊的，凛要原谅爸爸吗？”
小小猫回头看向了白色羽毛球——五条悟直接摘下了眼罩。
觉得丢脸的凛又重新埋进了妈妈的怀里。
被拆穿骗人的‘最受欢迎教师’直接化成了白色雕像。
那之后五条悟花了好久才重新哄好小猫猫。
*
而会觉得爸爸超级丢人。
也许也是孩子成长的必经之路吧……某种意义上。
也是那之后。
五条悟发现自己对凛的教导明显不如善子好用了——因为这事，猫爸爸躲在猫妈妈怀里小声抱怨了好久。
“好歹也让她多听听我的话嘛，明明爸爸也有很努力在教导小凛啊……”五条悟趴在善子的胸口，让老婆摸着自己的脑袋不要停。
善子倒是没什么反应：“是悟自己太喜欢玩吧，凛太小了，根本听不出哪个是玩笑哪个是真话的。”
然后在凛跑到主卧的时候又死要面子地赶紧变回了他把善子搂在怀里，让她靠着自己肩膀的姿势。
而无表情的猫妈妈只是坏心眼地把这些东西都拍了下来。
它们永远成为了家庭相册的一部分。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年上的她下+凛的迷你日常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