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 微音》婼韵

3、日本的岁月

　　跨出出租车。

　　“不二，今天谢谢你了。我要整理行李，时间也不早，你是不是该回去了？”客套地送客，可惜某人似乎在装傻。

　　“喂……喂……”眼睁睁看着某人大咧咧地走进屋子，不禁有些气恼：这个人……也太随意了吧。

　　“微微……”他的声音……有危险的因子。

　　“……”

　　“打一场球吧。”听素说她的宝贝妹妹各方面都很出色，不知道……网球，到什么程度呢？真是有趣……

　　呃……眼睛睁开了！上一世曾看过几篇关于网球王子的同人小说，其中有一篇中就写道：网球王子中几大最危险的事之一，就是不二周助睁眼，如果有幸看到这一奇观，请尽量绕道。

　　“不要。”还是拒绝比较安全。又不是不知道睁开眼的不二有多可怕。

　　“微微……果然讨厌我呢。本来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有些沮丧，有些委屈的男声让我从行李箱里拿出书本的动作僵硬在原地。明知道这是他的手段，可是心里还是软了一下。

　　“你没带球拍。”这个理由够正当了吧？

　　“微微不是带了三幅球拍吗？不介意的话……借我一下吧。”很好，又是这副自来熟的样子。直接把刚才让我僵硬的男声归为欺骗一类。

　　结果……我欲哭无泪地站在了某个网球俱乐部门口。

　　怎么会被拐带……

　　看着笑的温良无害的某人，拼命隐忍着想揍人的冲动。

　　不二……你再黑我，我就让你知道，跆拳道黑带，不是说着好听，摆着好看的！

　　一局下来，七比六。

　　“微微……你果然……像素说的……那么出色呢……”不二坐在休息室的凳子上，喘着粗气，却仍然不失优雅地对我说。

　　“以后，别想我跟你打了。除了网球，相信素跟你说的，不止这些吧。大家心里明白就好。中国有句话叫适可而止，不二。还有，你不要叫我微微。”都已经跟他说了无数次，还是没能让他改口。

　　“微微……我只是一直觉得很好奇，为什么你年龄不大，却总是给我成熟的感觉呢？”

　　“呵，从我生下来起，每个见到我的人都会这么说。这是我的性格，也无法改变。或许是某些经历，让我变得如此吧。”此时在不二的眼里，身边的这个女孩竟然给自己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感觉，她此刻的眸中流转的，是他不懂的情绪和思量，仿佛这双眼，一直看到很远……

　　“啊……迹部！”我突然看到某个人影，立刻和不二调换了位置，把自己隐于不二身后。

　　“微微你认识迹部？”好像又有有趣的事了呢……

　　“不二……”身后的声音警告着不二刚刚才说过的事。

　　呃……好吧……有趣的事也不能扯到自己身上，这样就不好玩了。

　　送走不二，我疲软地直接瘫到在沙发上。

　　现在才有空好好打量这间房子呢。

　　整栋屋子是复合三层的结构，第一层是客厅和厨房，客厅有九十平方大小，光亮的木质地板光着脚踩上去非常舒服，冰冰凉凉的。米白色三人组沙发，二层，翻开能执行床的功能。沙发正对面，是挂壁电视，五十二寸，下方是黑色的音响和播放器套组。

　　白色的木质桌椅，四个角全是半圆形的精致刻雕，这个，是餐桌吧？能供八个人用餐。看来制作者很用心，还考虑到使用者的安全问题。整个客厅的天花板也是米色的，整面都有一些细微的闪光。应该是用了闪光材质。

　　起身走到厨房。是开放式的，就在大门的对面，流理台是黑色大理石材质，一整套的道具整齐地插在木质用具上。流理台右边是腾在半空的壁橱，三层的空间里整齐地码放着餐具。木质的橱边钉着钉子，上面挂着砧板。天然气灶上方是吸油烟机，一样是我喜欢的白色。

　　在客厅左边是木质楼梯，走到二楼，就是一条宽阔的走廊。二楼有十间房间，每间都带有独立的卫浴间。各种各样的风格在这些房间里体现到极致：红木打造的中国风，精致优雅地欧式风，小家碧玉的日本风，世界上各种特色风格都在这里体现到极致。

　　三楼则是书房，在露天的顶台用玻璃代替水泥搭了一个四十平方米的透明五角形房间作为书房。光是书架已经占了五面墙壁的三面。在房间正中央放着书桌，依然是木制的，却有着厚重的年代积淀之感。坐着办公时，就能看到正面工坊种着的薰衣草，清新淡雅的香味隐隐传到房间，伴着音乐，流淌在整个露天空间，在花地工坊里还能看到整个东京的景致，夜晚的这里，是我的天堂。

　　果然……自己还是恋着中国呢……

　　最终，我选择了中国风的房间。

　　躺在木板床上，看着红木书桌上的电脑，显示屏上正显示播放着神秘园的《The Promise》，满足地捧着陈丹燕的《咖啡苦不苦》看着。

　　“叮咚~叮咚~”孜孜不倦工作着的门铃声提醒着我客人的到来。

　　这么晚了会是谁？我在这里除了不二，还谁都没接触吧。

　　怀着满肚子疑问开门，就看见一个我很熟悉却不熟悉我的人。

　　“呃？”和迹部面对面，想逃也没法逃。

　　“你好，我是你的邻居迹部景吾。”不是本大爷么？看来，还是现实比较可靠，传言和想当然是不能相信的。

　　“你好。这么晚了，请问你有什么事吗？”我挡在门口，摆明了和他的距离。

　　“是我妈妈知道今天搬来一个新邻居，让我来邀请你去我家做客的。”

　　这么晚？都已经晚上八点了……做客的话……不是白天比较好么？

　　“对不起，我要休息了，而且，我是中国人，从来没有晚上出门做客的习惯。请代我谢谢你的妈妈。”要关门，但是一双臂膀却横在我眼前，挡住了即将关上的门。

　　“……”我默默地帮某个白痴上药。突然挡住要关上的门，是想干嘛？

　　“对不起。”突然冒出来的一句道歉让我挑了挑眉。果然，想当然是不能相信的。

　　“你想说什么？”上完了药，整理完药箱，干脆直接看着他，我不喜欢吞吞吐吐有所隐瞒。

　　“……”他左看看，不理我，右看看，没甩我。很好。

　　“那么，现在你的手臂没事了，只要你这两天不要剧烈运动，睡前记得用冰袋敷十分钟就可以了。那么，可以请你回去了吗？”既然你不说，那只好请你离开。

　　“其实我想说的是……你不是看上去那么冷漠。”

　　“……”让我如何接话？
　　我伪装是因为我对这个世界没有留恋？是因为我知道我不属于这里所以自私地不想让自己在这个世界有牵绊？

　　“你叫什么名字？”这个问题不过分。

　　“梁书微。”那就回答吧。

　　“你是中国人？”他的语气里有着惊讶。

　　“嗯。”我的名字就是答案吧。

　　“那怎么会来日本？”问这么多做什么？

　　“旅行。”

　　“一个人？！”他的惊讶这下显而易见。

　　“有什么不可以吗？”奇怪他的反应，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啊。

　　“可以才怪吧。你的父母就这么放心一个小孩子在国外旅行？”的确，对于普通的中国父母来说，是绝对不会让一个刚满十岁的孩子离开自己身边的。但是，有一个特殊的孩子必定会有特殊的父母……（瑾儿：“喂喂……不是应该先有父母才有孩子么……你的……呃……”某瑾被某微pia 飞……）

　　“是啊。他们很放心。”

　　“……”看到某位女王无语还真是……赏心悦目的享受啊……

　　“好了，你不是在调查户口吧？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单独呆在一起，可是会引起误会的。”把他拉到门口，送客。

　　“呃……。”似乎某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站在房子外了。

　　“呵~”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把刚洗完澡的疲惫一起丢到梦里。

　　沉沉地进入梦乡，今夜竟然是一夜好眠。

　　“叮咚~叮咚~”门铃声又一次打扰了这间房子的静谧。

　　把枕头蒙上头，希望来人识趣地离开。

　　“叮咚~叮咚~”似乎来人，不是那么识趣呢。

　　火气有点大地下楼开门，由于身穿宽大的男式T恤，也不怕尴尬。

　　“嗨~。”看到门外笑得灿烂的某人，实在是很想揍人。

　　“不二，我不是警告过你了吗？不要那么自来熟。也不要试图挑战我的极限。”直接转身回房。

　　“呃……”另外的声音插了进来，让我回房的脚步停在原地，转头一看，差点没叫出来。

　　很好，一个人不行，把整队人马都带来了。

　　“微微……你生气了？”又是这种看似疑问实则肯定的语气。

　　“不、是，我、不、生、气。”无奈地把门大开，让大队人马都进屋。

　　“微微，都已经这个时候了，你还在睡觉吗？”不二意味深长地瞄了一眼挂钟，出声询问道。

　　“？”抬头也向挂钟看去。

　　“不二！现在才早上六点！”我咬牙切齿地指明重点。除非有特殊的事，从小到大都没这么早起来过。此生最早的记录是早上七点。

　　“我们网球部有晨训。”

　　“……”你们晨训关我什么事？我挑眉询问不二。

　　“因为我把那件事告诉了他们。”不二开口回答。

　　“……”竟然忘记威胁他保密了。

　　“ne~ne~可爱的微微，你能不能做我们网球社的经理啊？听不二说你的网球很好呢~”一只名叫菊丸英二的大猫扑了上来。咳咳……

　　“不要。”

　　“梁书微同学。”这次是手塚。

　　“？”

　　“请你担任青春学园网球社的经理。拜托了。”手塚冷着脸，说的竟然是拜托的话。我忍下了翻白眼的冲动。

　　“我一个月后就要去美国读书。不可能到你们学校担任网球社经理。”啧啧，这个理由太好用了。

　　“工作性质类似顾问，你在美国的时候可以通过各种方式联系。”手塚继续。

　　“……”

　　突然感到有点不对劲，便数了数人数：手塚，不二，大石，菊丸，河村，桃城，海堂。咦，越前呢？

　　突然想到：会不会剧情还没进行到那时候？

　　便问手塚：“请问你们现在读几年级？”

　　“刚升三年级。”不二代替手塚回答。

　　看来越前还没有来。既然来到了这个世界……那就既来之则安之吧。也不能浪费了眼前的现实啊。就这么，我做出了决定。

　　“好。”简单的一个字，只有我自己知道，包含了多大的勇气，多少的决心。

　　“呵呵，太好了。”不二依旧是笑着。

　　“现在，去晨训。”一旦做出了决定，我是个行事果断的人。

　　“嗨~。”这群单纯的孩子就这样接纳了我这个局外人。谢谢你们……我的伙伴。

　　“英二，过来一下。”拿着纸笔在他们训练时记录。

　　“怎么了？微微？”英二正在跑步，跑到我身边时就停了下来。

　　“你的体能问题很严重，从现在开始，你按照这份训练菜单开始训练。”

　　英二接过了我递过去的菜单，当即石化。

　　英二训练菜单：

　　在正选的训练份额完成后，

　　跑步一百圈（青学跑道1000米一圈）

　　引体向上200次一组，一天五组

　　水中挥毛巾一百次一组，每天五组

　　仰卧起坐一百次一组，一天五组

　　障碍训练

　　（跑步道路上随机障碍，共有十个障碍点：

　　包括颜色对应训练、水中击球训练，晃绳过桥，时差训练等。）一次。

　　每天一次和正选对打训练（包括手塚）

　　Ps：以上训练全部带100kg负重带。

　　“英二，你怎么了？”完成跑步训练的桃城看到了石雕英二，担心地叫。

　　“没什么。就是有点震惊，不用管他。”反正一会儿就好了。

　　“呃……”桃城还是有点不放心。

　　“桃城，这是你的新训练菜单。”

　　“哦。特别为我定制的训练菜单啊？微微你真……”看完菜单的桃城，也加入了石雕行列。

　　桃城训练菜单：

　　在正选的份额完成后，

　　跑步50圈

　　背手蛙跳一百次一组，一天十组

　　引体向上200次一组，一天五组

　　障碍训练（和英二的统一）每天一次。

　　“不公平~微微，为什么阿桃的训练量要比我少~微微你偏心~”恢复过来的英二看了桃城的训练菜单后当即哇哇大叫，把其他人都给吸引了过来。

　　“你再说一句。难道等你输了比赛我再训练你吗？”狠狠地瞪了英二一眼 ，成功地让他噤声。

　　“可是微微，你为什么要训练阿桃的双脚力量啊？”明眼人都看得出我给桃城的训练菜单重点在于双脚。

　　“他的入樽式扣杀在他双脚起跳的时候对脚踝的力量要求很高。”不愧是乾贞治。

　　其实……也是怕……剧情里的伤害……再次重演……

　　能帮多少，就帮多少吧。

　　“手塚，这是你的……训练菜单。”我勉强压抑下自己的心情，把菜单给他。

　　手塚接过菜单看了一眼。

　　“啊，我知道了。谢谢。”

　　手塚训练菜单：

　　引体向上100次一组，每天十组

　　水中挥毛巾100次一组，每天十组

　　和全部正选对打训练每天一次

　　颜色对应训练五十次一组，每天五组

　　这次很聪明的，没有人问理由。想必，大家都知道零式削球的副作用吧。

　　“嘶……”哦哦，貌似某人抗议咯~

　　“海堂，你的我就不写了，把全部正选的训练菜单都加在一起就可以了。”

　　这下是全体石化。

　　“不二，你给我醒醒。接下来是你的了。”

　　“微微，我就不用了吧？”不二冰蓝色的眼睛睁开。

　　“很抱歉，你的我也有准备。拿去。”

　　不二训练菜单：

　　跑步一百圈

　　引体向上一百次一组，每天五组

　　水中挥毛巾一百次一组，每天两组

　　障碍训练每天一次

　　和所有正选对打训练每天一次

　　“真是没办法呢。”不二依然微笑。

　　“不二，我看我还得加一项，就是面部训练。”‘笑容并不能伪装全部的悲伤，温柔也是致命的武器’他到底明不明白什么才是笑的含义？

　　“你跟我来。”走到休息室，关上门，坐在长凳上。

　　“微微，怎么了？”不二还是那样的温柔笑容，可是在我看来，却是那么刺眼。

　　“不二，你那样笑，不累吗？”

　　不二冰蓝色的双眸猛然睁开，定定地直视着我。

　　“微微，笑，有什么不好？”他的脸上竟然难得出现一种名为悲伤的表情。我放柔了语气。

　　“不二，笑容是情绪的表达，而不是工具，更不是伤人的武器。如果你的笑容让人误会，那么将来带来的伤害会更大。”

　　“我不懂。”

　　“你一直那么笑着，没有真实的情绪流露，一直用笑容伪装自己，就算悲伤，还是那么笑着，这样，你不累，不痛吗？别人，如何能明白你内心真正的想法呢？”

　　“……”不二低下了头，亚麻色的刘海掩盖了那双漂亮的眼睛。

　　“你的笑容温柔，不论是对谁，都是那么好，那么在乎，可是其实，温柔有时候，是致命的，不能表达自己内心正确的情绪和答案，这样才是最深的痛苦，你懂我的意思吗？”

　　“……”或许是我的话冲击太大，不二一直没有反应。

　　“给你。要好好照顾它。”把我早上带来放在休息室角落的一盆仙人掌捧到他手中。

　　“仙人掌多刺，是用刺维护着自己千年的生命，一代代延续下去，这是进化。那么，拔掉刺的仙人掌呢？是不是就会消失了呢？”

　　我离开了休息室，毫不意外地看到门外站着所有正选。想必刚才的话，他们都听到了吧。

　　“微微……”英二皱着一张脸，想进去看不二，却又在我面前不敢这么做。

　　“不要去打扰不二。现在他需要一个人想清楚。”

　　“我送你回去。”手塚突然往校门的方向走去。

　　“好。”他，大概有什么话想单独跟我说吧。

　　夕阳余晖下，将两个并肩而走的人身影拉地绵长柔和。

　　“手塚部长，你有话就请说吧。我不喜欢吞吞吐吐的。”

　　“啊，书微，你，下周就要走了吧？”他继续直视前方，稳健的步伐因为我的停止而驻步。

　　“是的。”我低着头。什么心情呢？看不到这群孩子，有担心，有牵挂，更有不舍。原本以为的置身事外，却在每每为他们牵动情绪时不堪一击。

　　“你今天跟不二说这些话，是因为你认为自己以后可能没机会看到我们了吧？”他转过身，看着我。

　　“手塚，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聪明。”为什么眼睛那么痛，眼眶那么酸呢？为什么明知结局，却仍然不顾一切往里跳呢？为什么会忘了抽身时会有多伤呢？

　　“即使人不在身边，但是联系还在，你还是我们的经理。有些人有些事，距离不是人们以为的那么遥远的。”

　　“手塚，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那些事，能避免，就避免吧。这是这次离开，唯一能为他们做的了。

　　“不要为了责任，放弃自己。不要自私地以为自己的决定是为了大局，因为……你伤害了在乎你的人。”

　　“你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事？”他用复杂的眼光看着我，似乎就那么……望进我的心里。

　　“我知道，一旦是为了部里，你什么都肯做。”为了那份荣耀，竟然愿意放弃自己的未来。这样的决定……很傻。

　　“我不答应。”

　　“手塚！”为什么！

　　“到了。下次再见。”他再次用那种复杂的眼光看了我一眼，就转身离开。

　　走了几步，他突然停了下来，深深地说了一句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话：“年少时的梦想，请不要阻止。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热情就会消失不见。”

　　是吗？梦想的热情消失不见吗？年轻时候的梦想，是值得用任何东西去付出的，至少，不会有遗憾。原来，一直陷入深渊的，是我自己。我低下头，双手紧紧握成拳。

　　“手塚，谢谢你。”虽然想到那场顶峰对决还是会心痛，虽然想到手塚捂肩的画面就会心跳停止般窒息悲伤，但是，已经没有理由去阻止这些少年为了珍贵的共同的梦想而努力，为了那些可笑的理由而轻易放弃了。

　　放弃不该放弃的是无能

　　放弃该放弃的是无奈

　　不放弃该放弃的是无知

　　不放弃不该放弃的是执着。

　　对这些少年来说，不存在放弃这两个字吧。

　　算了，一群人能拼尽全力为了共同的梦想，本身……就是很美的。

　　“再见。”手塚

　　“微微~再见~”英二

　　“再见，微微，真希望你能继续担任我们的经理，你的菜单很有效……”大石

　　“嘶……”知道了知道了~再见是吧，蛇宝宝乖~

　　“微微，真舍不得你啊~下次我到美国来看你，再一起去吃汉堡吧~”免！桃城武你的食量我又不是不知道，本人还没有虐待钱包的倾向。

　　“burning~微微~加油！~”谁把球拍给隆的！

　　最后。

　　“微微，谢谢你。”不二依然微笑着，但是谁都知道，现在的不二，会在适当的时候笑，而不是纵容笑容无止境的泛滥。

　　笑容，真的很真诚呢。

　　“嗯。谢谢周助。”不二的冰蓝双眸突然睁开。

　　“这是…微微…第一次这么叫我。”第一次看到笑的这么开心的周助呢。

　　“不可以吗？”我难得玩笑地反问他。

　　“呵呵，怎么会不可以呢，我一直希望微微这么叫我。不然，太生疏了。”好吧，说出这种让人误会的话，不得不说，不二你真的很欠黑。

　　“前往美国波士顿的乘客请于三分钟内办理登机手续入关。”

　　优美的女声提醒着时间的流逝。

　　“我得走了。大家再见了。”转过身，用背部面对着他们，挥了挥手便登机入关，看似潇洒，没有人看到我转身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