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首领森转生到咒灵片场这件事》客散酒醒

19、《富江》1

　　两个人被迫在硝子面前仔细分析了下心理历程，在一顿嘲笑过后。
　　家入硝子好奇起另外一件事情，在另外两个人期待的目光中开口询问，“那种酒店里面是什么样的啊？”
　　硝子！！难道不应该问问那个奇怪的人吗？
　　硝子忍着笑意，促狭地和森讨论起具体感受。
　　“刚好空出来的是医生主题。”森鸥外回忆了下，“还蛮还原的，就是配备的衣服有些奇怪，布料过于少了。”
　　“对了，还有可以填写的病历。”
　　硝子感叹，“真是做足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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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夏油杰和五条悟快要忍不住插话时候，硝子才询问，“你找来的那个家伙是禅院家出走的那个人吗？？”
　　“硝子也知道这个人？”森鸥外有些好奇。
　　“唔，嘴上有疤又很强就想到了。”家入硝子比划了一下，“听到有人说禅院家的八卦，说是不受重视的子嗣杀了家里三个特别一级咒术师，抢了好几个咒具扬长而去。”
　　好多人都在期待什么这个子嗣继续报复，但后来竟然什么信息都没传出来。
　　不少人都猜测禅院家把这个叛徒偷偷解决掉，也正是如此，现在基本没什么人提到这件事。
　　可是只要仔细寻找，还是可以找到蛛丝马迹。

　　森鸥外摩挲着隐在桌子下的手指，“当事人就是他。”
　　“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选他没问题吗？”硝子转了下嘴里的棒棒糖，“到底是禅院家的人啊。”
　　虽然听说已经叛逃，但没人找茬，谁知道有没有和禅院家有交易。
　　“因为很强嘛。”森鸥外眯了眯眼睛，回想着伏黑甚尔不经意表露出的小细节，虽然没有和悟杰正式对上，但同级不同寻常的反应已经说明一切。
　　更何况，姓禅院才更好。
　　“确实很强。”夏油杰还能回想起那个人快到看不清的动作，他已经很久没有在森和悟以外的身上有过这种感觉了。
　　想和他打一架，他相信悟也是这种感觉。
　　五条悟也插话讨论去了当时的情况。

　　森鸥外旁观着对话继续，但思绪跑到了其他上。
　　如果想的话，用那些奇怪又不可控的人也可以做到，那种特别的力量说到底不是咒力，不会留下残秽，除了五条悟也没人可以分辨出来。
　　但是甚尔，在了解到那段往事以后，他觉得这个人更合适。
　　一旦东窗事发，夜蛾老师被高层带走，就放出信息称禅院家的人带走了可以当作咒术师使用的特殊咒骸，御三家和高层合谋量产这种咒骸，而且有传闻，咒骸的一部分原材料来自咒术师。
　　唔，后一个有点夸张，但更有利于谣言的传播嘛。
　　是很简单的计策，利用普通咒术师被御三家更进一步挤压空间的恐惧驱使咒监会。

　　毕竟，作为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存在，咒监会依旧能和御三家分庭抗礼的的权利来源其实是一个个沉默的没有依靠的咒术师。
　　他们对于咒监会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让御三家任意妄为，但就连这点现在也无法做到，甚至是帮助迫害夜蛾正道——一位曾经帮助过很多人，值得尊敬的咒术师。
　　这样的咒监会对他们有什么用呢？
　　那还不如直接投靠御三家。
　　人们开始这样想的时候，御三家会有意无意地放任示好，盟友背叛，根基流失，再加上他们，咒监会会作出正确判决的。
　　所有人都会在利益驱使下作出他想要的反应。
　　至于伏黑甚尔，愿意接这种任务，显然不在意会不会被咒术界追杀。可以出入高专证明实力，还可以坑禅院一把，他怎么会拒绝。
　　只是他本来打算把这件事当成一个“惊喜”送给甚尔，但既然拿钱就可以使用这种等级的强者，还是提前说一句。
　　但他不免又要甚尔被宰，不然让甚尔顺便抢抢看学校咒具库…

　　整理了一遍想法的森鸥外从思绪中回神，换了换姿势，正准备把手放在桌子上。
　　“…干什么看着我？”
　　绕着桌几边坐的三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对话，撑着脑袋，炯炯有神地盯着他。
　　“森，你刚刚的表情好像是那种大反派啊！”
　　“感觉不知名的主角团要落入你的圈套了。”
　　“那我们也算是反派的一员了。”
　　“顶多算是我手下的喽啰。”
　　*
　　“你们就是咒术师？”黑头发的女孩细细打量着他们，她有种奇异的美感，哪怕是这样的话也不显得可恶，“看着也就什么特别的嘛，你说是吧，爸爸？”
　　中年男人宠溺地看着女儿，他同样不以为然，眼中只有自己大病初愈的凉子。
　　但到底是大家族的当家，面上的功夫很足，转身向特意请来的三位咒术师道歉，“当时是误以为凉子出事，才特意请诸位来一趟的，到最后只是发现她身体不舒服而已，闹出这样的乌龙真是不好意思。但想到既然已经请了，还是来看看再说。”
　　白跑了一趟，但三个人依旧尽职尽责。森鸥外做了最后的确认，看了看五条悟，接收到了信息——确实没事。
　　他也有礼地告别，“那我们就先行离开了。”
　　男人笑着打算送他们回去，倒是凉子傲慢地看向他们，“就打算这么回去吗？付了一大笔钱，根本什么都没干嘛”
　　她很不喜欢这三个一直在无视自己的人，只要是人，就应该把眼神留在她身上啊。

　　站在一旁的温婉女人，笑着岔开女儿无礼的话语，“凉子去休息吧，我来送诸位出门。”
　　虽然已经厌烦到极点，但哪怕是五条悟也没有出声，任务已经快结束，没必要多生事端，快点敷衍完回去！
　　本来他们已经完成这次的任务，结果临时通知有一项紧急一级事项去做，资料到手之后才发现，只是需要他们替一家身份不凡的人去看看。
　　“黑井家里出过三位首相，上面的意思是麻烦诸位去查看一下就好。”新来的辅助监督语气恳切，如果不是指派，他绝对不想夹在两边受气。
　　但高层非要三个人做不可，他猜测是那位特级九十九由基的后遗症。
　　对于要不了几年就会成为特级的这三位，咒监会的意思是既然是咒术师，那无论是什么家族，什么实力都应该好好听话才行，绝对，绝对不能再失控，白白浪费那么多资源和栽培。
　　咒术师确实不能毫无理由拒绝上层指派，三个人还是听从指派去了任务，在这种事上扯皮无聊透了。
　　结果是毫无异样，只是家中女儿移植心脏术后的错觉而已。

　　“听说确实会有移植器官后，受赠人性格大变的情况在。”黑井夫人脸上是一副标准笑容，像支好的木偶一样替家里找到一个合适借口。
　　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管家适时送出手上的礼物，夏油杰打算接过，却扑了空。
　　管家是送给一旁等待的辅助监督，在他看来那才是合适的人，怎么可以让客人自己拿礼物呢？
　　像是看出来人不吃这套，黑井夫人自然地把礼物接来，一一亲手交给了客人。
　　“是京都一家不错的点心店，他家的羊羹味道不错，听说几位喜欢点心，还请尝尝看。”
　　声音柔和，考虑周到，典型的大和抚子。
　　在管家看不到的角落，黑井夫人的视线一直放在咒术师身上，这些在她百般找借口才没有取消邀请的咒术师。
　　“我们好仔细品尝的。”森鸥外和这位夫人对视几秒后笑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