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爱笑的布鲁斯运气不会差》植物育苗师

124、狂笑蝙蝠：流口水

　　提姆看向爱丽丝，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爱丽丝表情有些奇怪，可当他仔细观察却发现爱丽丝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只是她的手指在微微颤抖，尽管只有很短的时间，但提姆还是发现了，爱丽丝的手势和先前有区别，褶皱的裙摆证明她似乎用力过。
　　是情绪变化吗？
　　提姆表情严肃起来，爱丽丝的手很稳，一个人绑夜枭揍疯蝙蝠的时候手从没抖过。虽然布鲁西总喜欢胡闹来吸引爱丽丝的注意力，但他也从没能真正打破爱丽丝的从容。
　　从提姆的角度看，是因为爱丽丝早就做好了为布鲁西收拾所有烂摊子的准备，不止是布鲁西，疯蝙蝠、他、杰森，他们每一个人都是。爱丽丝似乎天然对他们抱有极高的好感，因此对待他们也多加照顾。
　　只是这种照顾中还掺着一丝奇怪的愧疚感。
　　提姆不理解但爱丽丝能够稳定住危险的疯蝙蝠、按下脱缰的布鲁西，她愿意为达米安和夜翼前往平行世界挟制夜枭做人质。提姆不觉得这声“Aunt”喊得有问题，不管从血缘还是实际行为，爱丽丝是一个好人。
　　她可以不属于蝙蝠家族，也可以不是蝙蝠侠的亲戚，但她一定会是提姆的朋友。假如低个头喊一声“Aunt”就能解决问题，提姆不觉得自己的嘴有多沉重。
　　“你真的没事吗，爱丽丝？你看起来不好。”因此提姆很关心爱丽丝的身体健康。

　　“别担心，罗宾。我没事。”
　　爱丽丝没有再用前辈的称呼喊提姆，因为她想要骗提姆转头的目的已经达到，她不知道幻象给自己造成了多大影响，但她清楚一点，她绝对不能承认自己的异常。这是认输的行为，她不能输。
　　于是爱丽丝用平常稳定的语调，露出对布鲁西时带着点无奈的笑容回应道：“我烤好了，你要吃吗？”
　　她动作娴熟地给香脆的鸡骨上撒上香料，呛鼻的味道足以让任何闻到的人打喷嚏。但提姆的距离却只够让他闻到纯粹的香味。
　　提姆不得不承认，爱丽丝烧烤的手艺很好，好到他都不忍心拒绝。

　　“我什么都没说，甜心。难道不应该有我的份吗？”
　　幽怨的声音，爱丽丝难以分辨这是来自真正的狂笑蝙蝠，还是站在她身前看起来想要给她一个拥抱的幻象。好像有零零碎碎的东西落下，人类的躯壳能感觉到微呛的辣味。
　　爱丽丝抬头，身体依旧被捆绑只有脸露在外面的疯癫大蝙蝠向她露出一个红艳艳的惊悚笑容，几乎同时，在她面前的幻象消失。她能看见的狂笑蝙蝠有且只有这一个。
　　语言回应还是继续漠视？
　　在两个选项中，爱丽丝选择把刚烤好的鸡翅膀塞进自己的嘴里，鲜嫩多汁的鸡肉、秘制的酱料，舌尖充斥着香料和肉混合的味道。即使是对人类食物需求日益减少的爱丽丝也忍不住舔了圈鸡骨头。
　　“鸡翅膀很香，但你们谁都别想吃到。”爱丽丝冷酷无情地把另一个烤鸡翅塞进自己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