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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合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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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看上去格外相似。
鸣人偏过头来，看向身边的宇智波带土，眸中带上些许笑意：“比我预计的来得早些，麻烦带土叔了。”
带土瞥了一眼年龄尚小的鸣人，脸色有些难看。
这短短的时间里，他去了一趟鸣人口中的宇智波神社，也回去找了黑绝，那种异样感前所未有的明显，甚至可以说，他也许从一开始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但他只能一头撞进那汪连接着深渊的泥沼，没有选择，别无他法。
他的光已然消失在黑暗之中，他仅剩的救赎被鲜血染红，错误的到底是什么，才使他成为如今这副模样？
鸣人以一种不可阻挡的架势闯入他那日复一日的折磨之中，向他伸出了不同于宇智波斑的一只手。
这只手指向的地方是无法预见的荒唐，亦或是唯一通向希望的匝道。
他最终选择了赌一把。
他压的是鸣人身上若隐若现的疯狂——同类的气息。
也不是说宇智波斑身上没有这样的疯狂，他能感觉到，他们的疯狂不一样，他是为了死去的琳，而宇智波斑是为了这个世界存在着的痛苦与悲哀。
要是鸣人知道带土的想法，一定会反驳的，毕竟他才是那个真正为死去的人而疯狂的人，而宇智波带土，不过是以死去的人为借口，庇护仍在这世上的爱人。
鸣人：“相信我了？”
带土瞥了他一眼：“你没有理由骗我。”
沉默沿着微风降落在此处，树叶沙沙作响，时光从罅隙流逝，这片土地书写着的故事，从来不曾成为过去。
以后……是什么样的呢？
鸣人不会忘记这里，他几乎忘不了宇智波族地的每一个角落，曾经的望族，在未来是如此的破败荒凉，了无人烟。
带土：“……所以，需要我做什么……才能改变未来？”
纵使有多么的不可置信，带土不得不相信这样一个事实，也心里清楚，鸣人会找到他，无非是想改变未来，让他站在鸣人那一边。
此时的带土也不由得对原本的未来生出一丝好奇。
“先送我回去吧。”鸣人说道，目光缓缓从这里的一草一木移回，似有万般不舍。
带土点点头，漩涡出现在身旁，鸣人抬脚跨了进去，带土神色复杂，跟在他的身后。
昏黄的灯光亮起，映亮狭窄拥挤的小屋，欢迎初次到访的客人。
带土环顾四周，打量着屋子，“比我想象的要惨很多啊，这就是木叶对四代之子的待遇？”
“拖你的福，呵。”
带土自知理亏，尴尬地笑了笑。
他清楚木叶的黑暗。
深埋地里的根妄图向上生长触及苍穹，而地面上的木叶便被腐蚀化作养料，根的放肆生长，终究会使木叶汲取不到营养而渐渐灭亡。
鸣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和团藏的合作还在进行吧，把我安插进暗部，我执行任务，赏金工资该发就发。”
带土：“你找那两个宇智波他们不就是为了……”
鸣人：“他们很快就会顾不上我了，只是去引起一下他们的注意罢了，这样才方便我之后要干的事。”
两人坐到桌前继续讨论之后的事，忍界的未来在此之后，将会发生天翻覆地的变化。
水滴从石柱的尖角滑落，滴在小水洼中央，发出清脆的响声，缓缓绽开波纹，水面倒映出身着黑袍人的身影，那人缓缓朝这个略微幽暗的空间的中央走去。
中央的平台处站着一个杵着拐杖，半边脸缠着绷带，一只手弯曲被布兜着的老人，头顶的光恰好只将那点地方映亮。
硕大的空间空无一物，清晰的听见步伐的回声。
“为什么又来了，宇智波斑？”
“想想还是不太放心啊，谁知道木叶的根为了木叶会做出什么来呢？我要确保能到达我的目的万无一失，所以送了个人过来。”
话音一落，一个身影便出现在了平台的阶梯下，单膝跪地，一只手撑地，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膝盖上，他身着暗部服，脸上是常见的暗部狐狸面具。
“他平时会作为普通暗部接任务，你要是有特别的需要，可以用这个卷轴联系他。”一个卷轴落在了老人手中。“同样，他会是我的眼，别耍那些入不了我眼的花招，志村团藏。”
惨淡的白光落在了黑袍人的脸上，面具遮挡了他的面容，仅留一个小黑孔露出一只眼睛，鲜红的眼睛在那一点点光亮中熠熠生辉。
这个被称为“宇智波斑”的人当然就是带土了，而他带来的暗部便是鸣人。
志村团藏瞥了一眼鸣人，“既是合作关系，我自然不会做多余的事。”
带土轻嗤一声，“你们有在晓组织安插卧底的想法吧？”
闻言，志村团藏神色一凝，目光不再如方才那般混浊，松弛的眼皮绷紧，犀利的目光刺向眼前的黑袍人，不过这丝毫没有影响带土。
志村团藏：“那也只是你的猜想罢了，我们木叶可没有这个打算。”
“你们要安插卧底什么的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进暗部，你不仅可以多一个劳力，也许还能帮你探探火影的消息，你不是……很想当火影嘛。”
“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有那种大逆不道的想法，况且，只要是为了木叶，我是与不是木叶的火影，有什么区别吗？！”
“你是怎么想的，当然是你自己最清楚了，我呢，只是想达到我的目的。”
闻言，志村团藏狠狠地跺了跺拐杖，似要将地戳出一个洞来。
他忽地看向仍半跪在前方微垂着的头的鸣人，心道，“这么小能做些什么？意外死亡什么的倒也是很容易。”不由的微微勾起了嘴角。
鸣人似心有所感，缓缓地抬起了头，让团藏吓了一跳。
“另外，我劝你不要小看他的实力……”漩涡出现，带土的身影消失在志村团藏面前，鸣人的身影紧跟着消失。
“该死的……”志村团藏恶狠狠地盯着前方，半晌，“来人！”
根部的人出现在面前，“团藏大人。”
“没人感觉到他们的存在吗？！”
“抱歉，团藏大人，感知型忍者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晚了，他们也……”
“行了，自己下去领罚吧。”志村团藏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是。”根部的身影消失。
“哼……”志村团藏咬了咬后槽牙，杵着拐杖，往反方向走去。
鸣人回到家，累了一天，睡得很安稳。带土站在窗外，望着那轮挂在夜空中惨白而明亮的月亮，犹豫了片刻，手搭在面具上，最后还是放了下去。
“我谁也不是，也不想成为任何人……”带土喃喃道，默了几秒钟，他望向屋内的鸣人，“希望……一切如我们所希望的那样吧……”
鸣人第二天到忍者学校也时间尚早，对于昨天逃课这件事他还是不可避免地被伊鲁卡训斥了好大一通。
佐助远远地看着被伊鲁卡训斥的鸣人皱了皱眉，在鸣人偷偷望过来的时候又迅速移开了视线。
“小佐助～”鸣人一逃脱伊鲁卡的魔爪，便迅速朝佐助冲了过去，当然，被佐助毫不留情地挡了下来。
佐助：“昨天去哪儿了？”
鸣人闻言一下子绽放了笑容。
“小佐助关心我我很高兴的说～”鸣人向前凑近了几分，“就是四处逛逛罢了，你也知道我不是坐的住的人。”
“谁关心你了？别自作多情。”佐助将鸣人的脸推远，“我听说昨天有人在宇智波族地看到你。”
鸣人愣了愣：“嘿嘿，被发现了啊……我当然是要去看看小佐助生活的地方啊！”
“宇智波族地可真是繁华啊……”鸣人仔细观察者佐助的表情。
“那当然！”佐助一脸骄傲，黑眸中的光芒闪烁，明亮晃人。“宇智波一族是……”他说到一般止住了声音。
“怎么了？”
“爸爸说，家族在我们心里是什么样的最重要，不要大张旗鼓地宣扬家族………为什么呢？明明宇智波一族的强大是有目共睹的，我也为生在这样一个家族感到骄傲，为什么却不能提起他的强大呢？”
木秀于林风摧之。
此时的佐助尚未明白这个道理。
最初成立木叶的两大家族，千手和宇智波，谁也没料到最后会落得那般田地。
“诶，原来小佐助那么聪明也会有疑问的啊我说，不过，小佐助都不知道答案的问题，我就更不清楚啦……”
佐助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不再理会鸣人在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将注意力放回课堂中。
鸣人专注地看着佐助格外认真听课的侧颜，心道：“我会是风，绝不让属于你宇智波的傲骨再被摧折、重蹈覆辙。”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