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与言烟正面交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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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明月的甜妹舞在网络上走红了一波，一开始是在短视频网站上点赞数遥遥领先一批本就有粉丝基础的视频博主，节目组看小到讨论度后便给她在全网买了推流。
视频里姜明月用面纱蒙着脸，大家只觉得她的动作比其他人看起来更松弛舒服，后来节目组在微博放了她的跳舞花絮后，大家发现她才学了几分钟，遐想就更多了。
这种牛人会不会才貌兼修呢？
#姜明月正脸
这个词条在长梦第一期播出当天被刷上热搜前列，以至于长梦晚上七点刚更新的时候，还把视频网站挤出BUG几分钟。
有跳进度条找姜明月的观众直接在弹幕上刷【正片空降1小时03分】
大家冲过去她那趴，嚯，和别人都不一样！
还是没露脸，只是重重帏帐里的翩然倩影好看得很。
于是观众更加来劲儿，纷纷在微博下留言。
【朕就乐意看她为朕花心思！】
【上朝上朝！】
不过也有其他演员和舞者粉丝，不满姜明月开头就抢走所有风头，开小号在广场质疑姜明月是不是太丑了所以不敢见人，节目组给她买这么多营销不会是给关系户开后门吧。
姜明月没粉丝，大多只是看乐子的路人，无心与这些粉丝争执，两方言论对半开。
节目组乐于接这样的自然水热度，这段时间发姜明月的路透花絮甚至比言烟还多。这下言烟的粉丝不爽了，他们骂了几天后，突然有大粉扒出姜明月就是前段时间和W舞团解约的首席舞者。
这可是声名远扬的W舞团，多少舞者挤破头都想混进去，更何况已经坐上首席舞者的位置，怎么会轻易放手。
大家纷纷开始猜测这里头的缘由。
结果不久后就有人找到舞团经理Dlie的微博，他曾在一个多月前发了一条微博，内容是：“农夫与蛇，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花再多心思对一个人好别人也不会记得。”
那个时间段就是姜明月跟W舞团解约的日子，和W舞团发布的公告正好能对上。
这个瓜在当天下午迅速蔓延，Dlie不仅没删微博，反而将其置顶。大家猜测更甚，热搜前好几条都是与这相关的词条。
姜明月就是个体户，就算看见了也无济于事，只有陈也李康延他们陪着干着急。而且她和节目组签订的合同上写，舞综录制期间，所有社交平台都由工作人员监管，要发布什么内容说什么话都要提前申报，否则就是违约。
观众不知道这条，便觉得姜明月不回复就是心虚。
几家粉丝和W舞团的粉丝联合起来引导全网舆论，姜明月的口碑急转急下。
节目组也根本不打算为她解释洗白，这可是波难得的热度，当然是越云里雾里越好，撕得越是响亮，节目就越是出圈。
虽然上面曾打过电话让姜明月上选手名单，但也说过不用特殊照顾，他们自然按节目正常流程来。
本来他们还担心姜明月舞蹈功底不错又有热度傍身，肯定会锁一个决赛名额。
现在看，不一定啰。
每个爆火综艺总会有那么几个为热度祭天的选手，很不幸，姜明月就是长梦的祭天选手。
枪打出头鸟。
大家在私底下这么议论姜明月。
姜明月心里压力挺大的，但无处倾述。李康延陈也他们最近因为申请资金的事本来就忙得焦头烂额，自己还说些负能量话题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她只能不听不看，每天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和大家排练舞台。
节目第二期是分组舞台，节目组很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把中心位置分给了她。
美其名曰她是里面舞蹈基础最好的，能带动整个舞台调度。
如果不是后来又给了她一个金珠流苏面帘，她差点就信了。
事不过三，如果头两次用不露脸的方式搏出位会让观众对她充满好奇，那第三次再不露脸，就是糊比过场多了。
况且最近关于她的舆论走向本来就不好，还站C位，岂不是把火力都集中到她身上了。
长梦为热度丧心病狂，直接把第二期改成直播，各方粉丝吃瓜路人都等着来看热闹。
这次视频网站有了经验，直播前找了好几个程序员在后台监控，网站一崩立刻抢修。
热度果然空前绝后，节目组故意把姜明月那组安排在了压轴位。有的观众不愿意错过一分一秒，打一开始就在直播间蹲着，前面舞者表演了什么是一个动作也没看进去，都在讨论等下主持人会不会问姜明月W舞团的事。
上台前，有工作人员特地来叮嘱姜明月。
不准摘面帘，不准乱说话，其目的可想而知。
同组队员都向姜明月报以同情的眼神。
“没事，好好跳，争取都晋级。”
姜明月强颜欢笑，拿出做队长的态度，鼓励自己队员。她的实力没得说，也乐于帮助他人，不吃饭少睡觉也要腾出时间帮队员细化舞蹈动作，所以大家对她很是信服。
出于合同，他们没办法站出来替姜明月说什么。但听到姜明月这么说，大家还是打起精神。
直播画面上预告了下组即将登场的成员，大家一看见姜明月三个字，立马跑到各平台上去呼朋唤友。
在这样集中一波的流量攻击下。
视频网站不负众望。
崩了。
崩了五分钟，程序员哭丧着脸极限抢修，但等再能进去的时候，姜明月那组都跳完了。
观众在弹幕上骂骂咧咧，不过很快他们就把重心放在了姜明月身上。
他们本来专程来吃瓜的，对舞台这些根本就不是很在乎。
【怎么又带遮挡物啊，真的烦了】
【就是啊，一次两次挺新鲜，三次就挺厌烦的】
【难道真是太丑了不敢露脸？怕露脸掉粉？】
【说起来确实，翻遍W舞团微博也没看见她的公式照，其他人都有首席舞没有，这么一想，长得难看的几率确实很大】
【对啊，请主持人让姜明月回应W舞团的事，如果是真的请自觉退赛，最恶心白眼狼】
……
弹幕上众说纷纭，零星几个夸姜明月腰细腿长的言论也被大篇骂声掩盖了过去。
可主持人只是循例走流程让台下几个评委和嘉宾点评。
几位舞蹈大师都着重夸了姜明月的动作力度流畅度，但大家不爱听这些，他们来的目的就是听八卦。
【节目组还要不要热度了，诈骗吗？】
直播间观众少了三分之一。
可就在这时，轮到嘉宾言烟点评，她笑着问姜明月：“你觉得你能当C位是因为你比同组舞蹈老师厉害吗？”
“还有我要替广大网友问一下，你当初为什么和W舞团解约？”
言烟说话轻声细语，但温柔刀，刀刀见血。
弹幕沸腾了，直播间涌进更多观众，不过这次视频网站很顽强地挺住了。
【不愧我烟姐！】
【烟烟今天造型好美】
【我靠，之前不了解言烟还以为她小白花呢，没想到这么刚！】
【烟姐！你！是！我的神！】
【哈哈哈哈姜明月脸快成调色盘了】
底下的工作人员就在台下看着她，姜明月当然不能实话实说。
于是她话锋一转，同样以笑回应：“言小姐，我们合作过的，您还记得吗？真是太巧了，又在节目上遇见你！”
姜明月说的是她在李龙电影给言烟当舞替这件事。
要知道言烟对外的营销可一直是爱岗敬业，不管多辛苦危险始终亲身上阵。如果舞替这件事一曝光，言烟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的人设可就要崩塌了。
这是直播，没有丝毫挽回局面的机会。
言烟手握拳又松开，最后脸煞白道：“是，你之前好像是来指导过电影舞蹈动作。”
【咦，我怎么觉着闻到了新瓜的味道】
【言烟现在的表情比姜明月难看多了】
【弹幕适可而止，请别妄加猜测】
突然，言烟旁边的卷发女子懒懒拿起话筒对她道：“你是hr吗，还问人怎么从上个公司离职原因的？”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替粉丝问一下你为什么从星月跳槽啊？”
“你！”
言烟本来想发脾气，但想着这是在直播，立马放软了语气，求饶道：“姜至姐，对不起嘛，是我刚刚说话没经大脑，我说完就后悔了。”
“你该向她道歉。”
姜至举话筒对着姜明月指了指。
“对不起。”
迫于无奈，起身向姜明月鞠躬道歉。
弹幕加了一倍，几乎把整个屏幕淹没。
【我擦，怎么又是这个内娱女疯子】
【啊对对对，女疯子，女疯子前两天提名金花影后了，关注一下？】
姜至，近一年在娱乐圈靠发疯精神状态爆火出圈，其实她进圈时间不短，但之前给人的印象一直都是18线绿茶花瓶。
路人缘可谓没有，因为大家根本不知道有她这号人。
但自从姜至被顶流前男友分手后，她就不装了，摊牌了她，整天怼天对地怼同行，曾立下独自一人一晚上跟网友撕了两千条评论的风光战绩，谁在她面前多晃一眼都要挨两句骂。
那段时间姜至是全娱乐圈最顶的顶流，当然是黑粉顶流。
可后来姜至突然上了部电影，演技突飞猛进，甚至靠这部剧斩获多项大奖，成为第一个提名柏林灰熊奖的华人女星，为国争光。
这很玄幻，好比一个高中都没读完的人突然考上清华博士了。
但人性到底慕强，不仅对她有改观还承认其实骂着骂着还骂出感情了。
【还得是你姜汁老师，稳定输出】
【小言还是太年轻啊，没经历过姜汁老师的毒打】
【呦，这不我们娱乐圈纪检委员吗，前段时间她又逮了几个偷/税的，也不知道哪里收集的检举材料】
【真不知道你们喜欢这种没素质的人什么，呼呼我烟烟】
姜明月抬头看姜至，她有耳闻过姜至的丰功伟绩，也看过几张照片，可远不如当场见震撼。
明艳动人，如正盛牡丹，不愧是被外媒评选的中国最美面孔，名副其实的超级大明星。
“那么下面请姜至老师对我们这组进行点评吧。”
主持人出来缓和局面。
姜至坐直了身子，上下打量姜明月，最后把目光停留在姜明月带金链的赤脚上。
“玉足。”
她认真点评。
作者有话说第12章 与言烟正面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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