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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罗宾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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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直接朝门口跑去。
丽塔尔瞪大眼睛：“杰森，等等！去叫韦恩先生啊！”她记得这只罗宾鸟好像才结束训练没多久吧？
而且，自从前一天在夜巡时，杰森犯了个蝙蝠侠口中的“低级错误”后，蝙蝠侠就禁了他这周的夜巡活动，并增加了相应的训练内容。
别莽上啊，小鸟！
“布鲁斯会收到信息的，不用我去叫。”杰森头也不回地往外跑。
丽塔尔利用悬戒才勉强跟在杰森身后，狂劝道：“那你想怎么过去？难道你想就这样跑过去？还是偷开蝙蝠车？注意，这里是韦恩庄园，等你徒步旅行过去，稻草人早跑了。”
才刚上任·脑子一热容易莽上·杰森鸟：“……”
谢谢提醒，不过倒也不必把讽刺说得如此清新脱俗。
杰森目光躲闪，最后定格在丽塔尔的脸上。
丽塔尔摸了把脸，狐疑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不。”杰森说，“我只是想到一个问题。”
“嗯？”
“你能带我去吗？”
“可……。”丽塔尔一时没反应过来，但她马上意识到对方正在说什么，“可不是不行吗！我怎么可能带你去呢我还只是个半吊子万一误了你的事怎么办我就不用掺和进来了你和韦恩先生加油吧！”丽塔尔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一连串的话骨碌碌地往外冒了出来。
但杰森听了后，表情就像吃了三斤大蒜一样。
“你……能说慢点吗？我这边翻译出来的东西……”杰森的表情很一言难尽，正如刚才翻译器里传出来的东西一样。
他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这边听到的是一连串的————
“可不行吗！我能带你去吊子万一误了你怎么办我进来你韦生加油吧！”
“抱歉。”虽然很疑惑为什么杰森的表情扭曲了一瞬，但丽塔尔还是十分真诚地对他说，“总而言之，我不能带你去。”
丽塔尔可不会忘了，现在的杰森只是个刚出厂的哥谭义警。她要是冒冒然就把人家带走了，万一真出了点什么事，老天，先不说蝙蝠侠有可能的低气压预警，就是她自己良心上也过不去。
杰森眼睛骨碌一转，转身往回跑。
他又要干嘛？
丽塔尔一拍脑门。该死，蝙蝠车！
他不会要偷开蝙蝠车跑路吧？
丽塔尔心知不可能，但还是下意识荒谬地想到了这个想法。
不，他只会偷偷溜上蝙蝠车，等蝙蝠侠开车的时候搭顺风车到现场。
偷溜的小鸟才是好小鸟。
丽塔尔和安琪一致认为，蝙蝠家有两位偷跑大王，一位杰森·陶德，一位达米安·韦恩。两人总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上不带他们外出的车辆，然后要么半路被发现后被扔下车，要么半路被发现后打一架再被扔下车……好吧，他们也有不被扔下车的时候。
鉴于还未出生的达米安目前还不知道在地球的哪个犄角旮旯里晃悠，于是偷溜大王只能一个人屡屡偷溜……然后被蝙蝠侠从半路扔下来。
“杰森·陶德！”丽塔尔追了上去。
感谢悬戒，她才没有被杰森远远甩在身后。
“你跟过来干什么？”杰森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丽塔尔无奈地耸耸肩：“你应该没有忘了蝙蝠侠给你下的禁令吧，陶德先生。”
“So？”杰森挑挑眉，“布鲁斯又不会发现我的……额，我的意思是，等他发现的时候，我都已经到目的地了。”
呵呵，她就知道。
“你要跟我一起吗？”
“啊？”丽塔尔一愣，“什么？我不……”
等等。
这么说，她是不是也能上蝙蝠车了？！
丽塔尔：有点心动。
“其实……”杰森说，“你可以先和我一起去，要是蝙蝠侠发现了我们，再下来也不迟。”
“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别去比较好。”
丽塔尔：？？？
不是大哥你把我小心思都勾起来了，现在又告诉我最好别去，过分了啊！
杰森看出她在想什么，说：“你打不过。”
丽塔尔：“……”
过分，实在太过分了！
“我可以用悬戒遁走，又不用正面面对敌人。”她好歹还是琢磨出来些东西的好吧？虽然打不过，但不代表她跑不过啊！
两人鬼鬼祟祟地偷溜到蝙蝠车上，杰森比了个“嘘”的手势，往前一挥手，示意丽塔尔跟上。等丽塔尔藏到杰森指的那个位置后，他立刻跳下蝙蝠车，把蝙蝠电脑里的监控给篡改了。
丽塔尔嘴角一抽。
果然，任何现象在以前都会有征兆。她就说怎么蝙蝠家一群小子改监控改得那么熟练，还不就是从娃娃抓起的呗。
杰森快速调出监控里以前没人时的录像，剪切一下再快速拼接上去。抹除掉一切信息后，杰森钻进了车里。
“嘘，不要出声了。”
电梯打开的声音在蝙蝠洞里显得格外清晰。急促的脚步毫无保留地展现了来人的急切。只是，在上车前，声音却诡异地停了一拍。
布鲁斯大步走到蝙蝠车前，目光扫到车身的一刻，眉毛就不自觉地皱在了一起。
丽塔尔只能看到一大片阴影在地面上移动，随后停在门前。
蝙蝠洞里，沉默长久蔓延开。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被发现了吧？这就是传说中有名的“出师未捷身先死”吗？不对，不能这么形容……
就在丽塔尔心里被弹幕刷屏的时候，那团黑影终于又动了起来。
驾驶室的门被人关上。发动机开始运转。“轰轰”的声响在静谧之中舞动。
丽塔尔和杰森不约而同地都松了口气。
天，所以她现在是在蝙蝠车上了吗？
丽塔尔心中一阵激动，头四处扭来扭去，打量着车里的内饰。
啧啧，瞧瞧这仪表盘，瞧瞧这座椅，瞧瞧这小鸟炫到爆的绿鳞小短裤，简直酷毙了！
嗯？等等。
绿鳞小短裤？
杰森：“怎，怎么了？”为什么她的表情如此难以描述？
丽塔尔轻咳一声，淡淡移开视线：“没事。”没事个鬼，那可是绿鳞小短裤啊！
表面云淡风轻、内心狂叫如鸡的丽塔尔不显山不露水，深藏功与名。
杰森迟疑道：“你有没有觉得……”
他突然住口不说了。
丽塔尔：“觉得什么？”
杰森猛摇头，嘴巴紧闭不出声，同时递给丽塔尔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丽塔尔：？？？
我懂啥？我啥也不懂呀。
丽塔尔看着低头默不作声的杰森，莫名幻视出一只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
这话杰森听了绝对要喷。
“咳。”
前面响起一声低沉的咳嗽声。
丽塔尔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僵硬地转过头，意料之中的对上了后视镜里的白色翕膜片和绷成一条线的嘴唇。丽塔尔仿佛透过黑色的头罩，看到了哥谭甜心的那张俊脸，而此刻他那双钢蓝色的眼睛，正对他们露出不赞成的目光。
蝙蝠侠露出不赞成的目光.jpg
哈，什么陈年老梗了！
但它确实是真的。
于是车上又多了一只鸵鸟。
鸵鸟·丽有些不死心：“你觉得蝙蝠侠看到我们了吗？”
鸵鸟·杰点头。
鸵鸟·丽：“但我们说话的声音这么小，我注意过了，在汽车引擎声里他应该根本听不到我们的声音啊。”
鸵鸟·杰：“他可能早就注意到我们了。”
丽塔尔猛然醒悟。她想起布鲁斯在上车前，那一长久的停顿。
“我们要出去吗？”丽塔尔问。
“不出去。”杰森说，“他没提出来就当他没看到。”
丽塔尔：……
不愧是你，罗宾鸟。
“既然知道我发现了，就赶紧出来。”蝙蝠侠冷不丁的出声。低沉的声音吓得丽塔尔心里一颤。
很好，这很蝙蝠。
罗宾鸟倒显得淡定多了。他麻溜地坐到座位上，把手搭在驾驶座后背上，往前探头。
小鸟扑腾着翅膀，若无其事地飞到大蝙蝠身边。
丽塔尔没想到的是，蝙蝠侠在看到她后，直接把车停了下来。
“罗·宾。”蝙蝠侠的声音很生硬，“你解释下为什么她……丽塔尔也在这里。”布鲁斯还没习惯直接叫丽塔尔的名字。“你知道她什么都不会。”
丽塔尔：？？？不是，什么叫我什么都不会？你把话说清楚！我明明是会的不多！
好像更扎心了。
“她会在我们到了过后回去的。”罗宾毫不心虚，“对吧？”
丽塔尔忙不迭点头。
她的确也不是很想掺和进义警们的战斗中。太危险了，不适合她。
但她还是会动动嘴皮子的。
“毕竟我什·么·都·不·会·就是了。”丽塔尔迷之微笑。
蝙蝠侠：……
“我会在你们到地方的时候就传回去的。”丽塔尔耸耸肩，“Trust me,bat！（相信我，蝙蝠！）”
蝙蝠侠：……
你这一句话整得我不是很想相信你。
罗宾凑到蝙蝠侠旁边，问：“你昨晚去阿卡姆查出来了什么，蝙蝠侠？”
布鲁斯通过后视镜往后看了一眼，就一眼，他再次无语了。
她知不知道她的眼神里处处透露出一股哥谭狗仔“探寻哥谭宝贝布鲁西本月女友”的气味？
布鲁斯：……
罗宾在蝙蝠侠沉默了一瞬后，听到他说：“这个你现在不需要知道。”
丽塔尔挑眉。
这才是典型的B式回答嘛，简直典中典。
杰森撇撇嘴，往后一靠，坐回座位上。
啊，她在无数同人文里一直想看的一幕出现了！
丽塔尔看着沉默无言蝙蝠侠和绞尽脑汁罗宾鸟，不由咧嘴笑了。
布鲁斯的眼睛再次瞟到后视镜上，看到蔫了吧唧的小鸟和————
布鲁斯的眼皮猛跳了两下。
对上丽塔尔那放荡不羁笑容（原谅他，这是他能想到的最温和的词语了），布鲁斯深刻怀疑阿卡姆的某个疯子是不是又跑了出来，还窜到了他的蝙蝠车上。
丝毫不知自己在黑漆漆的眼里神似某周可儿的丽塔尔：姨母笑.jpg
布鲁斯：……
他想要回去再查一遍这个名叫“丽塔尔”的人的资料了。
这几天，布鲁斯已经反复在蝙蝠电脑的每个角角落落都查了一遍，这个世界上叫“丽塔尔”的人有不少，可他见到的这个中国女孩却查无此人。
布鲁斯相信了丽塔尔的一部分话，但对另一部分仍持怀疑态度。他总感觉她说的话里某个点很奇怪，但现在线索还少，他不能确认。
至少她刚拿到悬戒的样子不像假的。
布鲁斯回忆起那晚在蝙蝠洞里东躲西藏、活像只四处乱窜打洞的笨地鼠的丽塔尔，眼皮忍不住又抽了两抽。
“砰——”
不知道哪里甩来了一个大铁箱，蝙蝠车被迫停下。
绿色的气体笼罩了整条大街，顷刻间，乌泱泱的人群拥了上来。
他们无一不在恐惧之中。
车不能再往前开了。
等丽塔尔思考好自己一个小菜鸟加倒霉蛋、debuff叠满的家伙该如何准确无误地空投到韦恩庄园而不再掉到泳池里后，一转头，发现蝙蝠侠和罗宾两个人影儿都没了。
丽塔尔：……
速度感人。
丽塔尔凭空在车里画了个圈，然后一头栽了进去。走之前，她顺走了车上的防毒面具。
丽塔尔对自己的运气还是有点ac数的。万一她走错道了，还有个保障让她不至于陷入恐惧毒气带来的疯狂里。
“咚——”
丽塔尔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东西，一个冲力下，她下意识想抓住些什么来保持平衡。手往前一扒拉，有什么东西就被拍飞了。
“什么玩意儿？”丽塔尔甩甩手，“疼死我了！”
视线回笼，丽塔尔傻了眼。
稻草人脸上的防毒面具此刻正凄凄惨惨戚戚地在地上躺尸。我们可怜的稻草人先生脸上原本得意的笑容凝固了，以一个奇异的角度扭曲在一起，看起来狰狞又可笑。
稻草人暴跳如雷：“你都干了什么？！你……”一句话还没叫完，绿色的气体已经钻入了他的口鼻中。
稻草人倒了下去，在地上缩成一团。
我，我干了什么？
丽塔尔一阵神情恍惚。
她刚才貌似只是想了一下稻草人，然后就真的传到了稻草人身边，还把他防毒面具给扒了……
不对啊，她这个悬戒怎么就能给她精准投放到这种地步？
丽塔尔突然想起掉到泳池里的那天——
“浴缸？泡澡等于泳池游泳？”
一时嘴嗨，一直嘴嗨。
嘴快乱说的丽塔尔后悔了。
所以这玩意是根据她的话来判定地点的？
丽塔尔满脸菜色，深刻怀疑自己摊上的是不是个次品。
用词不准，遂错之。
丽塔尔用词准确还好，但要是会产生异义的话……
事情会如何发展，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只是，稻草人该怎么办？
丽塔尔慢慢蹲了下去，犹豫地伸手向在地上弹跳如上岸的鱼一般的稻草人。
她要不要好人做到底，送他回家呢？
毕竟稻草人都出来浪了这么久了，阿卡姆肯定想死他了。
要说刚开始丽塔尔的心里还有愧疚，在看到遭殃的人是稻草人后，那些愧疚也烟消云散了。
滥杀无辜的反派，不配拥有同情。
丽塔尔心里百转千回，终于完成了对自己的洗脑工作，面带微笑地拎起稻草人的衣领，抬头向前看去，结果余光瞟见两道身影。
她转过头去。
然后对上了某黑漆漆。
还有站在蝙蝠侠旁边的罗宾鸟。
对上两人愈发诡异的目光，丽塔尔僵住了。
“你们听我解释，他真的不是被我撅翻在地上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1
稻草人: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丽塔尔:斯米马赛稻草酱，瓦达西不是故意哒！
稻草人:……
闻讯赶来的蝙&鸟:……
挺无语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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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昨天的那张不知道怎么回事，给送到高审去了，我到底写啥了没给我过网审（沉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