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哥:老子闹完别扭来见老婆了
丧妹:我看不懂他
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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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如下
陈占在圈里出了名的不近人情,行事飘忽不定,但无人知晓,如此之人,竟也会如普通人一般坠入凡尘。
1.
二十七岁那年,陈占被家里人告知早年家人给他定下了一桩婚事。
陈占有点头疼,他对这位未婚妻的印象还停留在小时候被人欺负都不敢反抗,呆呆地坐在地上独自掉眼泪的小可怜模样。
陈占想了很多退婚的法子。
却在见到小姑娘的那一刻失了神。
她跟在老太太后面,一袭极显身线的旗袍,安安静静地倾听老太太的吐槽,时不时跟着点头附和一下,两手端端正正放在膝盖上的模样,倒像是个小朋友。
可她坐在那里就是一副极致的反差。
陈占有点想把小姑娘那副乖巧的模样给撕下来,看看是不是真如表面一般乖软。
2.
孰料。
闻窦也是这样想的。
第一次见面,她就觉得陈占此人虚伪的很,分明讨厌她,却还极其礼貌地问候她,问候完就算了,还要把她刚才随口附和奶奶吐槽他的话给重复一遍。
如此,面上竟还带着笑。
虚伪至极,闻窦本能地觉得,那副好看的皮囊子下面藏的,定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3.
可就是这第一面就互相看不对眼的两人,床上床下打起架来竟也是两幅模样。
深夜。
那条闻窦为陈占买的、平时只会以沉稳妥帖姿态出现的领带被闻窦哭着拽下绑在手腕,短发被闻窦胡乱伸出手来颤抖着不知轻重用力抓紧,饶是陈占也忍不住闷哼一声,抬手拍了拍,“放松。”
闻窦着实觉得这不公平,凭什么只有她累?但好在明天合同期限就到最后一天了,好心地提醒了一句:“明天离婚合同就好了,你别忘了签字。”
闻窦感到上面的人动作停了一瞬。
随后是一声叹息,“小没良心的,怎么到现在都还惦记着这个呢?”
闻窦不解,紧接着又催促了一下,“那你到底签不签?”
陈占把闻窦压在身下的领带抽开,冷着一张脸,把领带系在了她的手腕上,哑声道:“不签。”
莫名其妙被捆住的闻窦:?
所以她的合同是白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