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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番外38-平行时空35 ...
番外38-平行时空35
“这就没有耐心了吗。”
孟宴臣把手机倒扣在桌面上,站起身走到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夕阳余晖中,大楼里无数小小的人影涌出,汇入城市的河流。
这些小小的人影中没有华衿,今天没人来接他。她刚发了信息来,说今晚有应酬,不能来接他了,让他下班自己回家。
虽然华衿报备得相当及时,连饭店包厢门牌号都发来了,比他见过最妻管严的同事还有过之无不及,但孟宴臣还是觉得哪里不舒服。
她每天风雨无阻地来找他,中午陪吃饭,晚上接下班,每天雷打不动一束花,还要看着大少爷的冷脸,足足坚持了有十三天呢。
十三天而已。
他简洁地回复了一个好的,对话框里便安静下来。
比起对面的热情,他的回复总是简短而冷淡,孟宴臣觉得,他本就是这样的说话方式,聊天记录里,占据他身体的那个人留下的痕迹才让人恼火。
在被抢走的两年时间里,那个家伙用着他的身体过得可真幸福啊,孟宴臣反反复复地把对话框拉上去看,像在阴暗的角落里偷窥别人的美满。
他烦躁地摩挲着戒圈,重新坐回办公桌前,企图用工作阻止自己继续浪费时间乱想。
直到落地窗外的天空彻底黑下来,明亮的玻璃上映出他自己的影子,孟宴臣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对没完没了的工作彻底失去耐心。
夜晚的市区明亮如昼,沿街的灯箱把彩光打在车玻璃上,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回家跑到这里来。
把车停到饭店门口,孟宴臣下车买了包烟和火机,只抽了一口,就皱着眉摁灭了,连着烟盒火机一起扔进路边的垃圾桶。
令人作呕的灼烧气味。
左右踱步,那股苦涩的烟草味挥之不去,他四下找了找,抬步走向沿街一家粉色招牌的甜品店。
甜香包围,孟宴臣才呼出一口气,随便挑了几个顺眼的小蛋糕买了单。
哪怕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买,他从来不喜欢这些甜腻的食物。
孟宴臣拎着纸袋回到车边,余光里有人从酒店大堂走出,他抬眸,为首的两人逆着光,从高高的台阶上往下走。
还没有看清面容,他就已经认出。
华衿正与华天渺低声交谈,见他突然皱起眉往左边看过去,她也侧目。
那双眼睛在看到他的瞬间,璀璨得如同天上的星星,她踩着细细的高跟鞋,步伐轻快地越下台阶,扑进他的怀里。
孟宴臣下意识扶了一把华衿的后腰,想着真是不像话,也不怕摔了她。
“你是来接我的吗?”
“…结束了吗?”
“结束了,你来多久了?”
“没多久。”
“这是什么呀?给我买的吗?”
“…你吃吧。”
华衿看看被胡乱塞进怀中的纸袋,又看看佯装镇定的男人,嘿嘿笑了声,心情好得不得了。
“有什么好高兴的,家里少你蛋糕吃了吗。”华天渺凉飕飕道。
“你不懂。”华衿一叉腰,“他都失忆了,还知道我喜欢吃什么,这不是嫁对人了吗。”
她说罢打开纸袋,看了一眼,又眼泪汪汪地看向孟宴臣。
“全是我喜欢的口味,你真的失忆了吗宴臣你想起我了吗?”
“…随便买的。”
“哦,好吧。”华衿失落道。
“啧。”华天渺烦躁得要命。
他本来就不满意这门亲事,要不是怕再惹了女儿都不愿意受这小子一句岳父,现在看华衿这个委屈样子,又忍不住想说难听话。
鉴于好不容易跟女儿的关系缓和了些,华天渺生忍住了火气。
“见了我不知道叫人?”岳父没好气道。
“……”
孟宴臣沉默了。
“…华董。”
“……”
“华董?!”
肖亦骁瞳孔地震。
“你没把你老丈人气晕过去吧?”
“…没有。”
但也差不多了,孟宴臣扶额,华天渺那张黑成锅底的脸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他怎么也叫不出那声爸,最后还是华衿把她爹哄走的。
“我真的叫不出来…他只比我大十五岁。”
“别在意了,你当时那一通叫板,把你老丈人的脸面撒了一地,最后人家的掌上明珠还是落到你手里了,多气人你说,你想想你要是有个女儿…”
“不行…”孟宴臣想也没想,“不同意。”
肖亦骁哈哈大笑。
“最近身体怎么样?想起来点什么了吗?”
“没有。”
“那跟小衿相处的怎么样?不想着离了吧?”
“…没想过,没想过离。”
“哟,为啥,亏我还胆战心惊,怕你这种一根筋失忆了就冷血无情要离婚呢。”肖亦骁打趣道。
“……”
他也曾想过的,既然要与那个占据自己身体的灵魂划清界限,那也要与他的爱人划清界限。
可,为什么没有那么做呢。
孟宴臣抿了抿唇,终于找到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会影响股价。”
“啊?”肖亦骁一愣,“就因为股价?好吧,虽然也是个理由…但你三十七度的嘴以后不要再说这么冷冰冰的话了让人怪伤心的…”
孟宴臣其实刚说出去就有点不自在,但让他承认那个人令他在意也不容易。
算了,反正,也只有肖亦骁听到。
“孟总?”秘书敲门进来,“肖总好,孟总,这季度的报表做好了,您看一下。”
“放这里,你下班吧。”孟宴臣点点头。
“好的孟总。”秘书临走前挠了挠头问,“报表不着急啊,您今天加班吗?不跟华总一起走吗?”
“什么?”孟宴臣莫名道。
华衿最近也忙碌起来,很少来接他下班了。
“华总来了啊,刚刚在门口来着,您不知道吗?”
孟宴臣腾地站起来。
“她呢?”
“走了啊,刚走。”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肯定让小衿听见了,你说这事闹的…”肖亦骁无措道。
孟宴臣面色发白。
他连忙给华衿打过去电话,短暂的滴滴声后,那边接起来,语气轻快地问怎么了。
“你在哪儿?”
“我在开车,怎么啦?”
“你来国坤了吗?”
“啊…是呀,本来想跟你一起吃晚饭的,刚到你办公室门口公司打电话说晚上临时有个应酬,我就走了,怕你伤心不能跟我一起吃饭,就没有告诉你。”
她的声音含着笑意,亲昵地打趣他。
孟宴臣定了定神。
“嗯…你去哪里吃饭?给我发个位置。”
“好,一会儿吧,我开车呢,不说啦。”
“嗯,慢点开。”
肖亦骁胆战心惊地看着他,孟宴臣松了口气,坐下揉了揉眉心。
“她没听见?”
“嗯。”
“万幸,你以后千万别那么说了,小衿可不是个忍气吞声的性格。”
“…知道了,你走吧。”孟宴臣烦闷地下了逐客令。
“你上我那坐会儿?正好小衿也不回家。”
“不了,我一会儿去接她。”
“好吧。”
……
这天,孟宴臣也没有接到华衿,他等到深夜,没有等到她发来的地址,犹豫再三,还是没拉下脸拨出去那通电话。
【结束了吗?用不用我去接你。】
他一直在等着去接她。
【不用的,我喝酒了好困,这里离我家近我就直接回家休息了,对不起啊刚才忙忘了】
【^-^晚安】
一切如常。
之后,她忙碌加班的时候越来越多了,不回家的通知变得频繁,孟宴臣知道,华衿听到了,她一定是听到了他说不离婚只是为了股价。
华家的大小姐向来不善于忍气吞声,可不知为何,她这次装聋作哑,忍下了他的冷漠。
其实这没什么不好,他负担不起她的感情,回应不了她的爱,他不是她的恋人,她能意识到这一点,会减少很多未来的痛苦。
而孟宴臣也并不打算离婚,对他来说,和谁结婚都没有区别,华衿满足了父母的要求,满足了家族的期待,他们是强强联合,会帮助家业更上一层楼。
她像现在这样不哭不闹,仍然对他温柔宽容,仍然笑脸相迎,没有再索求他的回应,更是完美不过。
以前,孟宴臣从不会想到华家人如此契合自己,他不可能会找到一个人比她更适合联姻,比她更能胜任孟太太的身份。
就这样吧,她只是热情冷却,爱意减退,变得不那么经常出现,而这种频繁的缺席也有正当理由,他应该习惯,然后相敬如宾地跟她走过今生。
孟宴臣坐在空荡荡的家里,只开了一盏头顶的灯,桌上的菜已经冷得倒胃口,昏暗与寂静沉沉地压在心口,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放下汤匙,几乎没动面前的晚餐,拎起外套出了门。
“这又是怎么了?我的大少爷。”肖亦骁看着好友无奈道。
“别在我这喝醉了,我还得找小衿来接你…越说你还越来劲是吧?你别开了你又喝不了,不是还得接她去?”
“她在哪?”孟宴臣动作一顿。
“你老婆你问我。”肖亦骁撇撇嘴,狐疑地看向他,“不是吧,你真不知道?”
“她好几天没回家了。”
“那你还真能沉得住气啊,我今天在百盛碰见客户请她吃饭,跟她打招呼问怎么回,她还说你会去接她呢,让我别担心,看起来特别正常。”
孟宴臣喉结滚动,涩然开口。
“她没有跟我说去哪里,也没有让我去接。”
“你长嘴了不会问啊?你就作吧你!”肖亦骁痛心疾首。
“我去找她。”
“你开我这么多好酒,把小衿带来喝。”
“不来,你自己处理,记我账上。”
孟宴臣没空在意这几瓶酒,他犹豫几分,给华衿打去电话,漫长的滴滴声后,那边接起来。
“小林?我在…我在百盛后门,停车场这里。”
“小林他们这是什么假酒,我没喝多少呀,头怎么这么晕。”
“小林,你说的那块料子我托人买回来了,你一定会喜欢的。”
“小林,我不行我找不到车了,我回大堂里等你。”
“小林,我也找不到门了,我在台阶上等你好不好。”
“小林,我要吃柠檬派。”
“小林,你怎么不说话?”
“小林,你陪我说说话吧。”
她东一句西一句,原本还轻快含笑的声音逐渐低落下来。
“小林,我想他。”
空白的记忆阻碍感情滋生,躯体反应却先一步到达心脏,孟宴臣紧攥着手机,指尖不住地发颤。
“想我,怎么不回家呢。”他苦涩道。
那头传来沉闷的落地声,隐约的哽咽消失在冷冰冰的忙音里。
孟宴臣感到后脑阵阵发痛,无人接听的电话让他害怕,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谁,怎么被那个人牵动着快要发疯。
万幸,他在黑漆漆的停车场里找到了华衿,她坐在台阶上,抱着膝盖正在打瞌睡,手机落在下面的台阶上,屏幕磕碎了一个角。
孟宴臣呼出一口气,紧绷发僵的脸放松些许,他蹲在华衿跟前,轻拍了拍她。
“华衿,醒醒。”
华衿吓了一跳,抬起头的同时手忙脚乱往后躲去。
“别怕,是我。”
她仍维持着一个防备的姿势,只是歪了歪头,满目不解。
“还能看清我是谁吗?”
她往前凑了凑,伸手碰了碰孟宴臣的脸,好像在确认他是否真实存在。
孟宴臣看到了模糊的水光,下一秒,那人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孟宴臣接住她,还未开口,就感觉到灼人的泪珠砸在他的颈侧。
“为什么是为了股价…”
“不可以那么对我,孟宴臣,你不可以,那么说…”
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混着潮湿的眼泪刺向他。
“宴臣,不爱我了吗?”
“对不起。”孟宴臣轻抚着华衿单薄的脊背,一手搂紧了她,“对不起,是我错了。”
他不该那么说的。
孟宴臣觉得后悔,他根本不是为了什么该死的股价,他就是不想离婚而已。
他恨那个人偷走他的人生,恨那个人用他的身体感受他未感受过的幸福和轻松,他想与之割席,又不想放开她,想保持现状,又不肯付出爱。
他不像那个人,他闭目塞听,自私胆怯,不具备爱人的能力,也没有被谁爱的资格。
华衿之所以会爱他,之所以会温柔纵容地注视着他,是因为她爱那个人,她的目光总是穿过他,看着那个人。
她爱的不是他,而是另一个孟宴臣,是与他相似却不同的另一个灵魂。
他感到愤恨,又感到恐惧。
恐惧她意识到真相后,收回她的爱,如果是那样,不如一开始就不要体会拥有的感受。
孟宴臣早就发觉自己爱她,他的记忆一片空白,可身体近乎本能地在爱她。
她的面庞如影随形,在手机和电脑屏幕上,在车里和钱夹的照片中,在桌面和墙上的相框里。
在他的脑海中,在他每一次闭上眼睛,咫尺之距的瞳孔里。
他的身体在安逸地爱她,好像笃定她不会离开,放任脑子神经质地控制着他疑神疑鬼,为自保而不许靠近。
“我也想爱你。”
哪怕我不知道为什么。
哪怕我觉得,你爱的不是我。
她哭累了,酒精截断了外界的声音,她困倦地趴在他肩上,没有听到他的低语。
“喂!你给我放开…呃?孟宴臣?”
小林不知道华衿在停车场,将百盛上上下下找了个遍也没找到人,吓得她把楚皙玉也喊了过来,到跟前时鞋都跑掉了一只,上气不接下气地要对抱着华衿的流氓大打出手。
没成想是好友的正牌老公。
她有点尴尬。
“你干什么呢,衿衿怎么哭了?”
“你们俩到底怎么了?”
“听说你失忆了?”
楚皙林连珠炮似的问了一通,没给孟宴臣回答的时间,楚皙玉又嗤笑一声。
“失忆?瞧着一点也不像失忆了,什么都记得,唯独忘了衿衿,我看是变心了吧。”
“你不想过不如就离了吧,强求有意义吗。”
孟宴臣不悦地眯起眼,目光冷得像结了冰,一手轻轻地捂住华衿的耳朵。
“楚皙玉,我和她不会离婚,管好你的嘴。”他一字一顿道。
“我要带她回家,就不劳你们费心了。”
“不行,衿衿是让我们来接她。”楚皙玉不依不饶。
“需要再提醒一次你么?我是她的丈夫。”
“丈夫,你还能做多久?你没有理由地忘了她,鬼知道还能不能想起来,什么时候能想起来,这道裂痕会永远横在你们中间。”
“你好像完全意识不到我们离婚会对华昇产生多大的影响,楚总若是想把家业交到你的手上,还要三思。”孟宴臣好笑道。
“况且,只要我还是孟宴臣,我就永远是特别的,她爱我,再来多少次,输的人都不会是我。”
“她爱你,为什么给我打电话,为什么让我来接她。”小林冷不丁开口。
“我上次在她手机壳里发现了你们的照片,那张照片之前在她钱包里放着,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孟宴臣知道。
见之伤心,弃之不舍。
……
孟宴臣躺在床上,不得不承认自己并非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从容自信,他侧目,华衿安安静静地躺在身边,眼皮仍有些红肿。
是他让她这么伤心吧,是他自己。
孟宴臣凑近了,在昏暗中用目光描摹她的脸,无论离得多近,那种习以为常的抵触感都从未产生。
“华衿…”
他都是怎么叫你的名字?
“衿衿?”
“衿,衿,衿衿,对吗。”
仿佛是千百次默念过的亲昵称呼,孟宴臣碰了碰华衿的脸,抹去眼角的潮湿。
她抓住了扰人清梦的手指。
孟宴臣猛地抽回手,心跳在胸腔里咚咚作响,而华衿并未醒过来,只是安静地睡着。
他起身下床,去浴室洗了把脸,水珠沿着下颌淅淅沥沥滑下来,孟宴臣弯腰僵在原地。
余光中,一个人在镜子里垂眸看他。
那是他自己。
孟宴臣缓慢直起身,对上自己的脸,那个人有着与他相同的外貌,相同的身形。
他也是孟宴臣。
只是他眼眶发红,水光在眼中闪烁,唇瓣开合。
孟宴臣没听到对方的声音,但他知道那人说了什么。
他说:“不要伤害我的爱人。”
一瞬间,视角拉高,孟宴臣亲眼看见自己漠然的脸,亲眼看见自己对着镜子冷声开口。
“不对。”
他说。
“她是我的。”
猝然惊醒。
孟宴臣猛地坐起来,冷汗顺着眉骨滑进眼眶,扎得眼珠生疼。
他转头,身边空空荡荡,只有微微发皱的被褥证明这里曾有人安睡。
她呢?
孟宴臣快步走出卧室,循着灯光找到餐厅,他脚步一顿,跟端着热牛奶转身的华衿对视。
她头发半干,换上了睡衣,突然瞧见他还吓了一跳,差点把杯子打翻。
“我吵醒你了吗?”
华衿反应过来先一步开口。
“我可能喝多了走错房间了,吵到你了吧,快回去休息吧。”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礼貌而疏离。
孟宴臣如鲠在喉。
不是的,是他下意识抵触那间主卧,把她抱进了他的次卧,她明明知道不可能是什么走错房间,还是给他找好了台阶下。
他一直想要跟那个占据他身体的孟宴臣割席,一直想要让华衿明白他们是两个人。
如今目的终于达成,她不再把对那个人的爱投注在他身上,可为什么他好像更痛苦了。
她抱歉的笑,陌生的语气,温和而平静的目光,如他所愿相敬如宾的姿态,让他通体发痛。
不对!不对!
不应该是这样的。
该怎样做怎样才能弥补?
“衿衿。”
“衿衿,我回来了。”
是这样吗?
她愣住了,踌躇不前,是在辨别什么吗。
温柔含笑的目光,无法自控的爱意,是这样吗?
他扮演自己得心应手,只是刻于骨上的道德准则时时刻刻炙烤着他而已。
那个人窃取他的人生,孟宴臣想,自己窃取他的爱人,理所应当。
抱一丝家人们,主包真的爱自己吃自己的醋这种情节[菜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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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番外38-平行时空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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