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鹿丸，快A起来》37927

95、自然知道

　　【傻瓜一样。】

　　男人开枪果断，看着在面前死去的母亲，鹿丸瞬间紧闭上了眼。

　　【你是个聪明人，鹿丸，所以为什么要做傻事。】

　　【芽生，我爱你。】

　　【芽生，爱情是这么困难的东西吗。】

　　“哈。”从鹿丸的口中发出了一声苦笑，“芽生，爱情是这么难的事吗？”

　　他在怒吼，在感官却在淡去，“芽生！爱是这么难的事吗？！”

　　他做的判断都是对的，那为什么理智还在跟感情拉扯！！！

　　感性的话他不该听吗？

　　为什么会这么难？！因为他的理智在告诉他做错了选择！！！

　　芽生！！！他做错了选择吗？！！

　　“裕之，爱情就是这种折磨人的东西对吧。”

　　屏幕那端的清冷声线慢慢拉起了鹿丸的视线。

　　芽生稳稳坐着仰着头，高高在上，“对和错都不存在，混沌的让人想死，这就是爱情吗？”

　　她好像是在真的在问这个问题，鹿丸抬头看着她，又难受的低下了头。

　　跟他相同情绪的宫泽裕之也在这时缓缓开口，“这个问题也太难回答了，芽生。”他安静的看着她，“特别是对现在的你来说。”

　　“只有理智的你....”他无奈的笑了下，“...什么都感受不到的你。”

　　“脑袋里面只有对局的你....就算回答了也什么都不会得到的你....”

　　“现在的你不配得到这个答案吧。”

　　芽生缓缓站起了身，“人类总是这样在乎感情啊。”她把手中的枪上好了膛，“那你们又得到了什么呢。”

　　她把枪口对准了地面上的吉乃，“最后的最后，还不是理智在做决定？”

　　一声枪响。

　　在众人眼睁睁的注视下，她杀掉了另一个吉乃。

　　“那就让我也来做一个感性的决定吧。”芽生看着屏幕笑了下，然后把枪口指向了鹿丸，“我要杀了鹿久的妻子，再杀了鹿久的儿子，最后等鹿久想要杀死我的时候...”

　　“我要关掉所有感情，成为这世界的新神。”

　　突如其来的表态，但是认真的表态。

　　因为那双眼已经不是人类的眼睛了。

　　【25%】

　　不是二选一，鹿丸看着那双眼，疯狂的想喊出声。

　　从一开始就不是二选一，她从一开始就要杀掉两个的。

　　声音被堵住，鹿丸颤抖着，久久不能对此反应。

　　母亲的死亡？是什么？赌局？还是？他的错误判断？

　　大脑不能对此做出反应，鹿丸在一声重呼吸后，深深的低下了头。

　　无法思考，无法思考，无法思考。

　　他没有判断错，那为什么局势会变成现在这样？！

　　为什么。

　　妈妈死了。

　　就连宫泽裕之也被这一出控住了呼吸，他看着屏幕那端的芽生，久久才放出了呼吸，“你的视野...已经算是半神的视野了。”

　　他布的局，他自然知道。

　　他的爱人，他也自然了解。

　　他唯一不知道的是，芽生到底看到了什么，才会做出了这个在选项之外的最正确的决定。

　　两个都不是真正的吉乃，跟鹿久有关的人他现在还不会让他们入局。芽生也不会想要成神，她只是在试探信息。

　　把他的游戏变为自己的有利面，这就是她的理智啊。

　　他的语气满是佩服，“对于现在的你来说，芽生。”

　　男人一字一句说着，缓缓把局势往自己这边拽。

　　“是哪个更让让你难受。”他笑了一下，“是鹿久信任你？还是他在控制着不敢面对你？”

　　“是哪一个？芽生。”

　　“他现在的沉默是什么？是在绝对信任下的放任？还是无法面对你的痛苦？”

　　“芽生，你现在的感受是什么？”

　　男人的疑问只有一个答案，芽生面无表情的仰起了头。

　　“我还要说几遍人类才会懂。”她笑了下，“感情这种东西，我没有啊~”

　　妻子的尸体在视野内，友人的话还是冷冰。

　　鹿久此刻的感觉，是一种在游离之外的迷茫，他僵着身体，缓缓送出了一个呼吸。

　　芽生，芽生，芽生。

　　大脑被封锁住，不管怎么想要理智的思考，此刻他的大脑里却只有芽生的名字。

　　没等他思想回来，是宫泽裕之的声音先进入了大脑。

　　“没有感情的话，那你为什么一幅很享受的样子。”男人的声音带了笑，“被人逼入绝境的感觉，让你很开心吧，芽生。”

　　兴奋的感觉在内心堆积，芽生也不由露出了一个控制不住的笑，“你真的很了解我啊。”她笑的真实，“说实话吗？我真的等不及了...这场游戏的结局。”

　　“快点来到我身边吧，你。”芽生向前伸出一只手，眼放光芒的说到，“快点让这个结局到来吧，我真的是迫不及待了。”

　　她是在兴奋着没错，兴意盎然的。

　　比起她的恶趣味，反而是宫泽裕之有点想认输了，“这局势要怎么赢？”他看着她笑了一下，“对于没有输赢的人来说，这也太难了吧。”

　　“芽生，这场对局我不会赢吧。”

　　明明是在掌控着一切的人，敌人却服了输，鹿久又缓缓抬起了头。

　　“说什么傻话呢。”芽生的声音又从仪器中传出。

　　芽生笑的嚣张，“你会赢吧。”她仰着头，“只有想赢的人，才会一直赢。”

　　“胜利也不想接受吗？”

　　“能做出这个局面的你...”芽生眯起了眼，“...难道你要告诉我...要为了感情去抛去胜利吗？”

　　“别让我失望啊，你。”

　　感情的混乱，是独属于人类的复杂。

　　看着对面的女人，宫泽裕之缓缓开口，“感情就是这样的东西吧，芽生。”他面无表情的开口说到，“发现你的伎俩在感情下一点赢面都没有。”

　　“这是不是让你感到很生气。”他的表情认真，“芽生，你在生气了吗？”

　　感情和理智的决断，是谁会赢？

　　“你在害怕吗，芽生。”宫泽裕之笑了一下，“看不懂的感情会打败你...”

　　“你害怕了吗？”

　　这些对局根本就不是智力和决策上的判定，男人在跟她玩感情战，一种从没有人用此跟她对局过的东西。

　　因为感情，从来都不是她的弱点。

　　“当然会害怕了。”芽生面带肯定的笑，“毕竟爱情这种东西，从来没在我的视野内，但谢谢你的提醒，再接下来的对局中，我会好好把它考虑进去的。”

　　情绪明明被堆积很高，她的脑袋还是那么的理智。

　　挑衅没成功，宫泽裕之看着史上最为棘手的敌人，缓缓沉下了心，他突然笑了一下，“午饭时间了，芽生。”这一招很无耻，但他必须要打断这种状态，“我们一个小时后见。”

　　对着屏幕那端的鹿久众人摇了摇手中的□□，宫泽裕之结束了通话，此时的对局已是5个小时了，虽然他看上去一直在主导局势，但输的感觉却已经被确确实实的集中起来了。

　　【午饭时间了，芽生。】

　　熟悉的话，是芽生父亲会说的话，在收起鞭子之前会说的话。

　　可男人不是要用这句话去影响她，这不会管用的，他知道。宫泽裕之真正要做的是要用这休息的一个小时，让鹿久去影响芽生。

　　结束掉她的理智吧，鹿久桑！

　　如他的预料般，鹿久在结束视频的第一瞬间就瞬身到了办公室门口。

　　可在他的第一句话没有出来之前，他就先看到了那个正对着他的枪口。

　　“冷静下来你。”芽生的手很稳，她表情认真，“不然我会强制让你冷静下来。”

　　她没有再叫他的名字了。

　　鹿久看着她，缓缓放松了紧绷的身体。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许久后，鹿久才放下了摸向心脏的手，缓缓开口，“冷静下来了，芽生。”

　　芽生利落的收了枪，“吉乃没死。”她先解释了一句，“两个都不是真的，真的吉乃在对局的视线之外。”

　　她在思考着。

　　鹿久扫了一眼屋内的三具尸体，缓缓开口问道，“那卡卡西和顾问大人呢，芽生，他们真的死了吗。”

　　“嗯。”

　　幻境也好，手段也好，无论是什么，鹿久都想得到另一个选项。

　　但是没有，他得到了芽生的肯定答案。

　　不过是这三分钟，芽生就思考完毕，她抬头看向鹿久，“我知道你的疑问很多，但只有一个小时了，解释起来没必要，我要你听我的命令去调度木叶，鹿久。”

　　芽生冷冰冰的弯起嘴角，“...我要让他后悔给我这一个小时的时间。”

　　那双眼，不是机器的冰冷。

　　那双眼，是昂然的战意...和带着兴奋的嘲弄。

　　鹿久又慢慢皱起了眉，这场真真假假的对局，是只属于他们的对局。

　　人生第一次，他被芽生排除在外了。

　　这种感觉，就是儿子一直以来的感觉吧，鹿久喉头滚动，缓缓加重了呼吸。

　　他现在已经无法相信芽生了，不管在前眼前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变化，她已经不是那个他认识的芽生了。

　　【下调感情？】

　　【小骗子，现在的你还剩多少感情存在。】

　　关掉了感情的人，还是那个可以让他付诸感情的人吗。

　　芽生，如果你关掉了自己的感情，那他是什么呢。

　　芽生，如果你决定要抛弃我们之间的感情，那他要怎么做呢。

　　芽生，如果你不是从前的自己了，那他还要继续做从前的那个鹿久吗。

　　芽生，请你别在思考了。

　　芽生，请你抬起头来看看我。

　　芽生，请你...现在说点什么吧。

　　——什么都好。

　　“好有趣啊，鹿久。”

　　芽生抬头看着他的表情笑了一下，“这场对局对于我来说，真是太有趣了。”

　　如他所愿的，她说话了。

　　鹿久却停止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