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鹿丸，快A起来》37927

23、人都会死

　　新的一天，鹿丸提前一个小时在7点的时候就到了办公室。

　　打开门锁又看见芽生在，鹿久顿了一下才进门，“其实不用这么早来，上班时间是八点。”

　　今天她的桌面也是摆了一堆杂志，芽生半掩上手中的杂志，抬头看他，“我知道。”

　　意外的有回应，鹿丸缓缓落座。

　　芽生看他坐下后，才从口袋拿出一张纸推向了他，“看一下这个。”

　　鹿丸疑惑打开纸张，入目一堆数字。从上到下的扫了一遍后，他问道，“这是什么？”

　　见他看完了，芽生伸手示意他把纸张还给她。“没什么。”拿到手后，她又把纸张叠好放回了口袋。

　　鹿丸疑惑的皱起了眉，看着她半晌后才开口，“你昨晚没休息吗，你看起来很疲惫。”

　　芽生拿着杂志的手顿了一下，抬眼看他。

　　“你说话比平常要轻。”

　　鹿丸说完就翻开了手边的文件，芽生又看了他两秒后才把视线放回了杂志。

　　今天来的人显然是收到了风声，一个二个的都变成了讲文明有礼貌的好孩子。芽生看完两本杂志后就趴下了，来人也都自动放小了说话声音。

　　直到午饭时间，鹿丸犯了难。看着睡觉的人，他正准备学着昨天山中亥一的动作去叫她，但手只伸到一半，芽生就突然起了身。

　　“寿司。”她捂住脸揉了揉，沙哑的声音闷闷传出。

　　鹿丸收回滞留在半空的手，“还要别的吗？”

　　“水。”芽生说完又趴了回去。

　　高档的寿司店有外送服务，但鹿丸也不在意的在店面等着，脑子里装满了今天来人看向芽生的目光，那种畏惧交杂着厌恶的目光。

　　像木叶以前对待鸣人一样，非常隐晦的厌恶，如果芽生醒着是绝对不敢的。

　　提上食物回办公室，鹿丸跟芽生一起吃完了午饭。

　　她很快吃完后，就又闭上了眼睛。只是这次换了一个姿势，仰头靠着椅子，身上都被毛毯覆盖住，只有一颗头露出在毛茸茸外。

　　看了她一会，鹿丸出门扔掉了垃圾。

　　本是风平浪静的一天，他笔尖不停，芽生也没睁开过眼。

　　直到太阳泛起橘光，办公室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的脚步声，芽生也在这时睁开了眼。

　　办公室门被人推推搡搡的撞开，一人挟制着鹿久闯入他们的视线。

　　“呦~”

　　来人是一个暗部队长，名为田上虎之介。他大敞的胸膛上绑了一圈炸药，手上的苦无也已经划破了鹿久的脖颈，只要微微施力就能割断鹿久的喉咙。

　　“小泉芽生。”虎之介阴森一笑，“你看起来很惊讶啊。”

　　鹿丸已经紧张的站起了身，但芽生还是安坐着。

　　与鹿久对视了一会，芽生才慢慢把目光移到了田上虎之介的脸上，“...是挺惊讶的。”她缓缓开口，“某人真的是...太需要训练了。”

　　她表情平静，语气却很揶揄，鹿久也只能无奈了一下。

　　田上虎之介很明显没什么好脾气，他笑着用力把苦无刺向了鹿久的肌肤，“这种表情....你的这种高傲能持续到友人的死亡吗？”

　　鲜血不住的滑入鹿久的胸膛，芽生冷漠的看着那道红痕，面上毫无波动。

　　“你想要什么？”鹿丸紧张开口。

　　田上虎之介缓了口气，用另一只手关上了门，“真相。”他死死盯着芽生，“24年前，你使计让我母亲杀死了包括我父亲在内的五个人，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的母亲是全世界最善良的人，家里进了老鼠她都只会把它赶出去，这样的一个人，小泉芽生到底是怎么说服她毒杀了五个人的。

　　芽生懒散撑起了头看着他。

　　田上虎之介冷笑了一声，把苦无向着鹿久的脖颈处插入一节，“别告诉我，你不记得了。”

　　鹿久发出闷哼。

　　鹿丸的眉头就没松开过，他转头看向了芽生。

　　被所有人盯着的芽生，抬高了眉，“有意思。”她漫不经心开口，“你觉得拿他威胁我就会管用。”

　　田上虎之介皱眉，“少装了。”他一脸厌恶，“谁人不知道你小泉芽生最在乎的就是他。我只给你3秒。”

　　田上虎之介一脸戒备的把鹿久勒的更紧了。不管是手上的苦无，还是身上的炸弹，就算是世界英雄漩涡鸣人来也阻止不了他。

　　“如果你觉得管用。”芽生缓缓向前摊了一下手，“那这一幅必死决心下的策略，请你展示。”

　　她坐在那里毫无在意，眼里只有平静。

　　田上虎之介一下愣在了原地，他怎么都不能理解，她的底气是从哪来的，“你以为我不会杀了他吗？”他皱着眉把苦无贴近了鹿久的动脉，这是只要手一抖就能送他上西天的距离。

　　“嗯...”芽生撑起头百无聊赖，“你怎么还不动手？”

　　那双眼睛没有任何人类的感情存在，不只是田上虎之介不能理解，鹿丸也同样失了呼吸。

　　“喂！”鹿丸大声呵斥到，转头看向了田上虎之介，“等一下！”

　　“如果你只是想要真相，我会帮你查明。”他紧张的说道，“我可以向你保证，这件事并不难办。你已经付出了一切，要是没有得到真相就这样死去，真的值得吗？！”

　　“如果你放下手中的武器，我用我的名义向你保证，我会为你找出真相！”

　　一行清泪从田上虎之介的眼中愣愣滑落，他看着那个冷血的女人，手上微微施力刺穿了鹿久的脖颈。

　　鹿久的尸体倒地，鹿丸也发出了悲鸣，“老爸！”但他顾不上查看鹿久的情况，赶紧使用了定身术控住了敌人另一只手中的□□。

　　“伽蓝的....”田上虎之介看着还是一脸平静的芽生，僵硬开口。

　　伽蓝——空洞的心。

　　芽生还是那个撑着头的姿势，只是缓缓露出了一个笑，“看来至理名言说的很对，每个人都会死。”

　　在一个平和的一天，人就这样死了。

　　鹿丸呼吸不畅，只是某一天而已，一个普通的星期三，为什么人就会这么死了。

　　他慢慢看向老爸的尸体，只是在一秒后看到那个奇怪泛白的部位，鹿丸所有涌上心头的情绪全部消失。

　　地上鹿久的尸体突然从头到脚的泛起白，就连田上虎之介也注意到了这个变化。

　　“这是？”

　　门被打开一条缝，一只熟悉的手取走了田上虎之介手中的□□，“...计划。”鹿久推门而入，“一具白绝制作的傀儡替身，我盯着你很久了，间谍田上虎之介。”

　　田上虎之介愣愣的看着他，“奈良鹿久....”

　　给迷茫的人带上镣铐，鹿久开口解释道，“你的伪装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在狮子头前的那天，我看见了你眼中的恨。”

　　“连掩饰都无法隐藏的恨。”鹿久微微摇头，“太让人心惊了。”

　　田上虎之介愣愣垂下头，“所以计划是从那时就开始了...”

　　“算是吧，只是我想给你一个机会。”鹿久示意外面的部下把人带走，“但你走了一步坏棋。”

　　没有任何胜算，不管是对上谁，他田上虎之介都没有得到真相的机会。

　　回手关上门，鹿久跨过血迹看向儿子，“抱歉，鹿丸，让你担心了。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计划行动的太快了，还没有机会。”

　　鹿丸摇头，但又忍不住的看向了芽生。

　　一句她知不知道没有问出口，这个答案无论是什么，他心里都不会舒服。

　　“不过我之前也拿这个傀儡行动过。”鹿久倒是好奇看向芽生，“是哪里露馅了？”

　　芽生撑着头笑，“自信啊。”她皮笑肉不笑的回道，“以为我是看出来这个是假的了。”

　　鹿久不在意的笑着回话，“哇~就这么让我死...”本是调笑的姿态，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就收敛了笑意，“就这么让我死吗。”

　　感觉就这样发展下去会很麻烦，芽生向后靠在了椅背，“没有，什么都没有。没有要你死，也没有再等你死了后复活你。没有用死亡去寻找什么奇怪的力量，也没有打算为了谁就去毁灭世界。”

　　她笑了一下，解释道，“我只是没感觉到什么危机感，你给我的氛围挺轻松的。”

　　“况且...你要是这么容易就会死......”

　　鹿久看着她，微微点了下头，“没这么容易死。好歹我也是个男人，一直要你搭救会很没面子的。”

　　芽生扫了一眼地上的血迹，起身跳上了窗户，“走了，鹿久。”

　　鹿久冲她挥了下手，转身让部下把办公室清理干净。

　　“你知道吗？老爸，水之国那第三封信，她是怎么做到的？”回家后的鹿丸在棋盘上询问鹿久。

　　田上虎之介的母亲正是那第三封信的受害人和施害人，她受芽生蛊惑毒杀了水之国的5位高层，没人知道芽生是怎么做到的。

　　鹿久行出一棋后，缓缓开口，“她的手段不是平常人可以学习的，没必要好奇。”

　　可越是聪明的人好奇心就越重，鹿丸盯着棋盘没动，“你也没有告诉她你的计划。”

　　鹿久看向儿子，“没有。”

　　“......”鹿丸抬头跟他对视着，“你没担心她会做出在你计划之外的事。”

　　久久没有应答，直到鹿丸行了一棋后，鹿久才盯着他的棋突然开口，“人各有不同。”

　　“智慧的不同，性格的不同，应对方式的不同，这一切都可以在棋路上看出来。”鹿久落下最后一字，“有机会你应该跟她下盘棋，或许你能够自己找到答案。”

　　将杀，鹿丸归整了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