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鹿丸，快A起来》37927

10、让人迷茫的死亡

　　高烧不停，芽生扔下手中的书看向了时钟。

　　回来后的第14天，该做的事只进行了一步，太慢了。

　　房门处传来动静，芽生听着这声不同寻常的响，微微侧过了头。

　　这边从火影办公室回来的卡卡西，一言未发的走进客厅，他抱着购物袋放在了桌子上，“今天吃鳗鱼饭。”

　　芽生看着他的神色，随意的撑起了头。

　　卡卡西与她对视着，只是这一眼的对视中，他的心中就传来了一阵奇怪的感觉。对面的这个人，好像只是用了一眼，就知道了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

　　“纲手大人给佐助分配了一套住房，前辈也有一套。”卡卡西拿出一串钥匙放在桌面，犹豫中，他还是没有选择质问对方，只是抱着牛皮纸袋走向了厨房。

　　芽生看着他做饭的动作，扭头不在意的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翻了几个台，刚好翻到了昨天看的电视剧。烂俗的狗血剧情，讲述的是几个家族之间爱恨情仇的故事。

　　一集剧的功夫，卡卡西就端着两份鳗鱼饭上了桌。

　　米香和鱼鲜味铺满鼻腔，芽生吃了一口鱼肉后就放下了筷子。走到冰箱里拿了一瓶冰水后，她才坐回餐桌安静的吃完了盘中的食物。

　　卡卡西坐在她的对面，眼睁睁的看着她吃完了这盘他故意做的黑暗料理。“好像有点咸。”他故意说道，“前辈吃的还和胃口吗？”

　　芽生喝了一口冰水，眼睛盯着电视应道，“嗯。”

　　她是真的一点没在意，卡卡西也突然没了胃口放下了筷子。

　　见他撂下筷子了，芽生才看向他，“去趟医院，帮我拿些东西。”她说着从茶几下方掏出了一张纸推到对面，“今天拿齐，我明早要用。”

　　卡卡西拿起纸张扫了一眼，上面写的东西是营养液，肾上腺素，还有一些急救用品。

　　“所以说，就这样吗？”他意有所指的问道。

　　明明看懂了他的情绪，推测到发生了什么。察觉到了一切，却还是这样什么都不在意的继续指挥他做事。

　　芽生也看着他，半晌后才突然开口说道，“拿着棍子戳熊玩，卡卡西，你确定要做这种事吗。”

　　这是一句警告。

　　在芽生身处木叶的10年里，她的威名是有着实打实的战绩的。人们所称呼的小泉大人可不是一句尊称，而是在无可奈何恐惧下的代指。

　　纸张在卡卡西的手中慢慢出现了褶皱，他攥着纸与她对视许久后，才沉默起身。

　　【异端】

　　藤原早衿对于她的评价在此刻出现在脑海，卡卡西推翻了之前对于她的判断。对方并不是一个面冷心善的人，小泉芽生她如同传言般一样，是一个完全没有感情的人。

　　她唯一的感情都给了她的友人，而对于他卡卡西和其他木叶的所有人，在小泉芽生的眼里恐怕都是一颗石子。

　　石子碍着路了，就会被踢开。

　　当天夜里，卡卡西在情报部的档案室里查看了一整晚关于小泉芽生的所有任务报告。

　　鸟鸣声和阳光同时出现，新的一天是一个堪称完美的好天气。

　　起床后的芽生没管空无一人的房屋，拿着昨天卡卡西带回来的东西，走向了奇石湖。

　　奇石湖前她的血迹已被自然完美接纳，草地散发着初晨的清新。

　　“芽生。”早已在湖边等待她的转寝小春开口向她打着招呼，“你来了。”

　　芽生扔下东西点了点头，“小春大人。”她用着敬语，语气却像是在跟平级说话。

　　昨天交代给两位顾问她要人用，今天转寝小春就带了一个部下给她使唤。芽生看着那个带面具的女人，拿手点了点她脸上的面具，“摘掉。”

　　女人利落的摘掉了面具，十分听话，是个熟悉的面孔。

　　“你应该认识，白尾绘莉华。”转寝小春介绍道，“她是主动过来的。”

　　白尾绘莉华，30多岁的年纪，看着芽生时还是两眼放光。慕强的人自古以来就数不胜数，这会看到是她，芽生也没意外。

　　她冷淡的点了下头。

　　只是这样，白尾绘莉华就肉眼可见的激动了起来，见到偶像她感觉自己都要飞起来了。压下情绪，她尊尊敬敬的低头问好，“小泉大人。”

　　没人搭理她，白尾绘莉华就懂事的走向了远处，给了她们一个聊天的空间。

　　“鹿久交的报告我和门炎都看了，我们也派出人去做调查了。”有外人在，转寝小春说话就隐晦了许多，“虽然相信你的判断，但总感觉像是天方夜谭。”

　　“现在聊这个，我也没有更多信息。”

　　她在上级面前也没有什么好态度，转寝小春了解她倒是没有在意，只是继续说道，“还有藤原家的那个女巫的事，你还是出面处理一下比较好。”

　　芽生根本就不想听，她面无表情的开口，“鹿久在处理。”

　　转寝小春又开口，“总归你看着办，五大国的人都来了，木叶这边也很难办。前有宇智波佐助的事，后有藤原的这个预言......”

　　“你该做的事也要做。”

　　芽生点头，“再说吧，有空的话。”

　　得到了一句差不多的保障，转寝小春就转身离开了。

　　目送着转寝小春的背影消失，芽生扭头看向白尾绘莉华，伸手唤她过来。

　　“我说话，你做事，不要问问题。”

　　白尾绘莉华认真点头。

　　“一会我要去水里溺死，你的任务就是拿着这堆东西把我救回来。”芽生轻描淡写的说着恐怖的话，“我下水后，计时六分钟再进行抢救。明白了就点头。”

　　根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白尾绘莉华瞪圆了眼睛，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求知欲，“等等！要是抢救失败了呢？！”

　　这是个不得不问的问题。

　　芽生冷着脸回答了她的问题，“藤原早衿的预言中有我，说明我不会死。如果你抢救失败了，那么预言也会不攻而破。”

　　没有一个人在她面前讲过藤原早衿的预言，跟第一天鹿久的伤势一样，她只是单纯通过旁人的举动推测出了这个事实。

　　而这句解答的话也是一句谎言，真实原因她不想说，只是随意的找了一个借口宽对方的心。

　　白尾绘莉华眨了眨眼，“可是....”你死了可就是死了，她不明白芽生为什么能这么轻描淡写。

　　她话没说出口，芽生就已经转身走向了湖中。

　　脱掉衣物，芽生回头扫了一眼白尾绘莉华，“现在开始计时。”话毕，她穿着吊带短裤迈进了湖水中。

　　白尾绘莉华愣愣开始读秒，“一，二，三.......”

　　“一分三十二秒......四分十五秒.....”随着时间越来越接近，白尾绘莉华的内心也越来越迷茫，“....五分....四十五秒....”

　　接近第六分钟了，水下的人还没有浮出水面。白尾绘莉华只能慌张跳入湖水，下去捞人。

　　十月底的湖水刺骨，白尾绘莉华在水里找着那个身影。直至焦虑的半分钟后，她才在湖底看到了悬浮在水中的芽生。

　　芽生的一只手被一个锁链拴住，钥匙就插在锁孔上。白尾绘莉华迅速打开镣铐，带着已经死亡的芽生游回了湖岸。

　　看着没了呼吸和心跳的人，白尾绘莉华在一阵手忙脚乱的心肺复苏后，成功救回了她。

　　“咳咳。”

　　吐出肺里的水，芽生撩了把头发，“做的很好，就这样继续。”她说着捡起草地上的钥匙，又朝着湖面走去。

　　“继续？？？！！！”白尾绘莉华有点奔溃，“等等！前辈，你说的继续是什么意思啊？！”

　　她的声音孤零零的盘旋在奇石湖上方，这次芽生没有解答她的问题。

　　又是一个焦虑的五分钟过去，白尾绘莉华又重复了上一遍做的事救回了她。

　　“咳咳。”芽生咳出水后，又站起了身。“六分钟，白尾。”

　　根本就不是她想象中的工作，白尾绘莉华再也管不了不能问问题了，她紧跟着芽生身后，想拦住她又不敢上手，“不是，你到底在做什么啊！”

　　芽生冷冷回头，“做不来就滚回去。”她一脸嫌弃的训斥道，“让转寝给我换个人。”简直在浪费她的时间，跟她们说了要个性子强的人，结果派来这么个东西。

　　被毫不留情的嫌弃神色伤到，白尾绘莉华停了一瞬呼吸。而后她突然摇头，“对不起，小泉大人。”白尾绘莉华忽地稳了下来，“我可以的。”

　　芽生直直盯了她两秒，然后转身迈入了水中。

　　接下来的整整3个小时，白尾绘莉华重复了这件事整整20次。其中有一次她用力过猛按断了芽生的肋骨，即使这样，芽生也没有停止。

　　20次的重复，白尾绘莉华逐渐感觉到了麻木。

　　日上三竿，芽生才终于喊了停。“可以了。”她走到物资堆旁边拿起了输液，打在了身体里。

　　“去吃饭吧，一个小时后再过来。”芽生打着吊瓶，靠在树上开口，“明天也是这样，8点到这里，不要迟到。”

　　白尾绘莉华喘着气，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大脑里一片浆糊，她根本理不清，“还要做多少次......”她不只是不明白，也根本就无法开口问出小泉芽生为什么要这么做。

　　芽生闭上了眼睛，懒散开口，“很多次，再让转寝给我派个人过来。”

　　“晚上也继续，两个人换班。”

　　白尾绘莉华就这样愣愣的看着她，慢慢脸上爬满了不可置信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