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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私生女 ...

  •   “姐姐,鸡蛋液要打散开!”

      “我快服了你姐!油要烧到七分热,才能放菜!”

      “先放葱花啊!”

      ………………

      经过许乐乐半个小时的口皮子,周易终于将她今天的第一道菜做好了,蛋香萝卜丝,虽然失败为n。而在这期间许乐乐许大厨还分心做了六道菜,夜臻嘴上虽是掩笑不语,但心里现在估计是要笑疯了。

      219基地今日午饭,七菜一汤:周易炒了不下于一个小时的蛋香萝卜丝,许乐乐骂骂咧咧炒了40多分钟的木耳烧白菜,菠菜炒粉丝,清炒紫甘蓝,芦笋八香菇,番茄烧豆腐,芹菜炒豆腐干,以及夜臻最后为了大家的健康所烧的清炒苦瓜,牛蒡炖鸡。

      “嗯?哪里来的鸡?”余瑞和李砚临,楚辞三个人同时发出了不解的疑惑。

      李砚临:“这汤不是叫牛蒡炖鸡吗?为什么我只看到鸡了,牛呢?”

      许乐乐和夜臻一一将菜盘端上,翻了个白眼,“你在做梦!这鸡都是从珩哥那儿偷过来的,你还指望有牛?是把基地当饲养场了吧!”

      “这其次,你他妈的是傻了吧!牛蒡是本草植物,从基地院子里摘的。”许乐乐摆着个架子没好气道。

      楚辞抓住了句子中的重点,“珩哥什么时候养的鸡?都快七个月了,怎么一只也都没有见他杀过?”

      许乐乐:“这踏马的是!……是他的宠物鸡……养在负3层……”

      楚辞反应极快地邪魅一笑,“哟西,乐乐,你这是要惨了诶!”

      其他人的动作与呼吸均是一滞,“乐乐你惨了……”

      许乐乐以自我安慰式道:“呼~,珩哥他养了17只鸡,我相信他这一次一定很大度的。况且这反正也不是我炖的。”

      李砚临闻言倍感疑惑,“不是你炖的?”

      夜臻适当地出来咳嗽了两声,“呃……是我炖的。”

      李砚临的眼睛顿时瞪得比铜铃还要大上双倍,“……你也会!?”

      “额那是当然的,毕竟乐乐的厨艺就是我教的。之前本来还是想着退伍之后在某个小地开一家餐馆,现在看来只能先奋力与那群活死人作抗战,不然梦想破碎了,我真的会很难过的。”夜臻腔中还微带着点难过与委屈,不过也就是方才的事啦。话落,峰回路转,对大伙道:“这鸡虽然说我炖的,但却是周小姑娘捉的和乐乐杀的。”

      在一旁边的周小姑娘和许乐乐:“…………”我他妈的真的会谢谢你,我的名字能在你的嘴里金口提名!

      “咳咳,现在不管怎么样,你们仨人的下场怕都是一样的吧……哈哈……”李砚临此时严肃不起来,直接笑场,“Sorry……,不过,若是珩哥回来发现了,我们几个一定会为你们仨求情的——噗,哈哈,sorry……”

      夜臻挑着眉,看着他们一脸假笑道:“七个月都没有见到肉了,你们几个就只在一旁眼里扒望着看着我,乐乐,周易仨吃吗?”

      没有哪个人不馋,在场的众人说着心里话,确实挺馋着这只鸡的。吃了整整七个月的草,现在说要是看见肉不馋,那都是骗人的。

      “呃这……”其他人还在犹豫之时,周易已经拿起碗筷开始扒饭了,于是便都将脸面置于地,纷纷起哄,盛上一碗鸡汤。

      余瑞边急着要盛汤边笑道,“等珩哥他们三儿回来了,发现少了一只鸡,咱们是不是要集体装二傻子啊?”

      众人都被这句话给逗笑了。正在盛汤的李砚临手中的勺子一抖,撒些到了桌子上,于是便低声喝骂了一句,“妈的,该死!”众人而乐,笑得更猛。李砚临自己也憋不住笑,“难得在这种时候与大家如此一笑,乐乐抹布呢?给这擦一擦。”

      许乐乐朝着李砚临翻了个白眼,骂骂咧咧道,“你他妈的是当老子是佣人吗?纵容你这般使唤!

      不过呢,我现在也是见钱眼开的一个人。给个1000,小许给你拿抹布!”

      李砚临正要与许乐乐互损,但即后又只见夜臻颦着眉道,“珩哥他们中午不回来,是为什么?”

      “珩哥他们的原话是中午不回来了,让我们自己弄点白菜炖蘑菇什么的,”楚辞看了一眼碗里的鸡汤,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不止他,其他人也均是如此,“呃……这个话题先暂时跳过!

      然后我们就给汤麓兄传讯,听闻是又找到了一支特种兵同胞兄弟。”

      夜臻闻言便若有所思的揣摩着下巴,“和我们一起留在这座城的只有114号第五部小队,莫非他们也跟我们一样还活着?”

      许乐乐并没有将这个话题放在心上,也拿起碗筷,心不在上道:“兴许吧。”

      ***

      “你们俩这是什么时候好起来的?”此时,邶风的脸上充满了要八卦的颜色。

      宋景堂正要说没,但他下一秒就被秦书珩揽入怀中,“邶兄,我俩是好起来了,但阿堂他现在正跟我闹别扭呢!”

      宋景堂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倚在椅子上,正慢悠悠品茶的邶风,“No escuches ninguna frase de este tonto, cuando ahora se tira un pedo.”

      (不要听这个傻逼讲的任何一句话,当他现在是放屁。)

      邶风淡定的喝了一口茶后秒懂,朝宋景堂在暗处竖了个大拇指。

      秦书珩在一旁观其两人的小动作,皮笑肉不笑地道:“阿堂,你们现在在说什么呀?我有点听不懂诶,还是说专门防我,跟别人的小动作呀?”

      宋景堂没有理会他,而是瞋目兮之了对面的邶风,再次开口道:“?Ahora que lo sé, no cambies el tema rápidamente, ? no te preocupes!”

      (现在知道了还不快点转移话题,别尬着了!)

      邶风(毛骨悚然):“…………”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他适才是绝对不会强行把宋景堂拉过来!

      秦书珩(无语中的无语):“……………………………………”

      怎么觉得头上有点绿?有种感觉自己的妻子背着他和情夫偷情?

      邶大太监依照景堂陛下的圣旨,打破沉静,开始转移话题。他揉着太阳穴道:“呃这,此话题且过。书珩啊,适才听你说你们那支小队还在基地……嗯?七个月了,我的队员们天天在晃悠,怎么连你的队员一个也没瞅到啊?”

      “还能是干什么,无非就是宅基地啊!不过是最近有点缺粮才出来的。”秦书珩哂笑道,将宋景堂揽得更紧,而宋景堂也只能面上强装镇定的假笑。

      邶风干笑,而秦书珩再次发话,“这语凉夕女士的事是什么时候的?”怕邶风会意错了,于是便耐着心多添了一句,“初期什么时候?这事还有多少人知道?”

      邶风亲聆謦欬,没有正面回答,“景景,我知道你离开后去了那个地方,我们上面的人是和陈珸认识的。”

      秦书珩只听过一次这个名字,而且还是上午周易讲的,差点围剿丧尸给它忘了。当他再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眼皮子不自觉往上跳了一下。他们到底还隐瞒了自己多少事情?

      “嗯,看出来了。”宋景堂的脸上没有任何惊讶之色,邶风也猜他可能是早就知道了。

      “这个实验最开始是有亓官容溦提出来的,也就是小Q。本来是没打算做的,但要是真的有办法能制止这场灾难,为何不妨一试?”

      宋景堂瞪了一眼秦书珩,然后轻描淡写地靠在椅子上说道:“据我所知,他们的那一名实验体已经开始吃了人了。缓和的药剂和后制出的解药,产生了排斥。”

      邶风闻言蹙起了眉,随即喃喃道:“不应该啊,不过还好之前走的是两个方案。凉夕现在除了白天是兽化状,晚上还能恢复如前。”

      “但他们那边的‘艾’美女可就不行了,”宋景堂讥笑,“啧,她要不是在实验过程中被很多人安抚过,现在娇气的连话都不愿意说了。

      赠她两个字,是疯子;赠她四个字,是歇斯底里。总而言之,不管赠她多少个字,都是对字的侮辱。”

      “艾美女?”邶风不知道宋景堂这说的是谁,但当他听到宋景堂说“她在实验过程中”时,便就已经想到了,这可能是另一个实验体,“艾文婷吗?她现在莫不是在你们那儿?”

      宋景堂翻了个白眼,冷嗤道:“是啊,光是这一上午,怕是就已经吃掉了两个人了。正巧不知是从哪爬到了基地,才有幸捕获。”

      “?什么意思?”邶风没有弄明白宋景堂这话的话深之意,此时正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苦思。

      秦书珩接着宋景堂的话,皮笑地改了一下原话,意不变道:“那‘艾’美女啊,可是差一点啊~就伤了他的女儿。”

      邶风:“???景景,你什么时候有的女儿???!”

      “你们俩这不是好起来了吗?”

      “明明就相隔七年啊!景景,你什么时候找的老婆啊!我怎么从来都没有没听上面的人和陈珸说过呀?”

      邶风的这一系列八卦发问,很成功的将宋景堂给惹毛了。

      但又与此同时,秦书珩又跟他真巧同时出声。

      宋景堂:“?Crees todo lo que dice este tonto ahora, verdad? ?Dijo que había comido mierda y lo creíste?”

      (这傻逼现在说什么话你都相信了是吧?他说他吃过屎,你也就信?)

      秦书珩:“那是他私生女。看吧,可真是个薄情郎,负心汉,始乱终弃。虽然没有夫妻之名,但好歹也同床共枕过,就任随我背上了个‘寡妇’之名。”

      邶风在心里暗暗为自己擦汗。宋景堂的话,他倒是可以OK了;但秦书珩的话…………呃,他刚才还可真是被这两个人搞得一个头两个大,耳膜已碎,呜呜呜。

      如果秦书珩是个姑娘的话,然后又人美又声甜,哭的个梨花带雨,邶风可能都要上前递上自己的帕子了。但很遗憾,他不是。很难以想象一个快要一米九几的姑娘声音嗲嗲的对着他撒娇哭丧。

      “额……二位现在能否先暂停一下,行不?”邶风表情呲着一笑,对着宋景堂道:“令人叫甚名?芳龄几许?”

      宋景堂双手抱臂,冷呵了两声,“周易,芳龄二十四。见过只比爸爸小五岁的女儿吗?”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私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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