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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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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物遗传的角度，智力障碍是有一定几率遗传的，一个坏锅配个坏碗，可笑。
都这个样子还想着生孩子，没人会为了那个可能的孩子多想想。
周明博拍拍屁股上的尘，在过道开始劈柴。
一斧子下去，柴瞬间四分两半。
就独自默默劈了很久，天色逐渐变暗，一转身，看见角落默默坐着一个人。
“孟东，你说你到底听得懂我说什么嘛？”
傻子孟东把之前的傻气收敛得一干二净，配上他剑眉星目的面容，淡淡点头。
这一刻他看起来好像不是傻的。
周明博放下斧子，怀有心事地走向孟东。
“你很快就有媳妇了，高兴吧。”周明博强装出高兴的样子，但是此刻他没发觉自己是装的，他以为是真的高兴。
孟东突然露出傻笑，之前的冷静淡然的样子不复存在。
“媳妇，媳妇。”
周明博扭头不去想这件事情，进去黑暗的厨房帮忙烧柴，谢满香依旧在土灶前看火，拿着锅铲翻动着芥菜。
“婶子，我来做菜吧，你到外头歇一歇，不要老是待在灶房，对眼睛不好。”周明博是真的可怜这身体不好的老人。
谢满香眯眯眼地微笑着，花白的发丝，整个人都很柔和，属于看到她就会心里安静下来的感觉。
周明博看着谢满香步履蹒跚扶着发黑的墙壁走出去，这才专心炒菜。
按说正常人家的厨房不会放心给一个外人，食物很重要，难保有人会偷吃偷拿，但是谢满香婶子很轻易就起身让位子出来。看得出来她对自己不设防。
突然厨房门口处响起一个大婶的大嗓门：“怎么让知青去你家煮菜，你心真大。”
声音又渐渐小起来，“听说这里面的知青有个手脚不干净的，你不怕……”
周明博听不见谢满香婶子说了什么，城里来的他自然明白闭塞的乡村不少见愚昧低级的人。
对付这种人，自然还是得圆滑点。
待周明博端着搪瓷盆走出厨房，首先对于那位目光闪烁打量着自己的大婶开朗地招呼着。
“大姐，吃了没，我刚炒的芥菜。”
来者不善，但是周明博不怕。
那大婶撇撇嘴，学着他嘀咕了一下，转头继续和谢满香说着。
“知青虽说是城里来的，但是他们都是在城里找不到工作的闲散人士。谁能说定是啥人，是吧？谢姐姐。”
周明博装作听不懂，笑吟吟地凑过来问她们。
“婶子们在说知青阿？问我呗，我可是最知道知青底细的人。”
身穿红绿花衫的中年大婶没好气地看向别处，一副不想搭理周明博的样子。“哼。”
“好了，好了。你们去叫阿东，阿京过来吃饭，老头子这两天怎么老是躲在房间，不行，我得去看看。”
谢满香不得不拿个拐棍杵着，虽然这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但是孟成信的房间还是没有点灯。
周明博扯着孟东肌肉壮实的手臂往饭桌坐下。
桌面上的一碟青菜，几个大红薯，还有一些咸菜。
在1966年的生活水平的标准里，能勉强吃饱已算不错。
可是在城里的干部家庭成长了二十年的周明博只是强忍着咽下喉咙，他自知以前顿顿四菜一汤，荤素搭配，时不时还有鲜果的生活真的回不来了。
孟成信抱着一本厚厚的祖训家规，脸色铁青，目光在周明博和孟东身上逡巡。
很快孟京一副看好戏发生的样子坐下。
孟东傻乐着去装混合着红薯的米饭，一碗一碗递给其他人。
“一，二，三，四，我。”孟东最后指了下自己，这才装好红薯饭。
孟成信猛然拍了一下大木桌，怒吼道：“孟东你这个竖子，给你死去的爹妈跪下。”
孟东没反应，显然没听懂。
孟成信起身一脚踹翻孟东，孟东瘫坐在地面。
“你们两个晚上在一个房间盖同一个被窝还叠在一起睡，你们这是要气死我们两个老东西，孟东你爸可是烈士，你妈也是部队医生，怎么就生出你这个喜欢男人的东西？”
周明博这才反应过来这事还是让孟叔知道了，他挡在孟东前面，连忙示意不对。“叔，孟东不是喜欢男人，我俩没啥？你知道他是脑袋特殊些，不能用常理来理解他。叔，我住的那间房以前是不是孟东住的？”
孟成信稍稍平复怒气：“是又怎么样？你就任凭孟东抱着你睡？你也不正常。”
周明博这下是有点受不了了，“叔，我下乡暂住您家，我很感谢您，但是我不接受你这样说我，我在城里还有一个未婚妻，从小定下的亲事，我怎么可能和孟东有其他关系。”
“那今晚你睡孟京的屋，看阿东这小子还爬不爬你的床。”
孟京不满意地嘀咕了一句。“怎么又关我事，我才不换。”
“臭小子，你别再多嘴你哥的事情，你说得更离谱，再说你哥本不通人事，你还说听到周明博叫。”
“好好好，还吃不吃饭？饿死我了，我先吃了。”
……
周明博换到孟京的那间大房间，明亮整洁，窗户都是铮亮的。
孟京搬床褥的时候，还狠狠撞了一下刚进房门的周明博。
“都一样，你别不信。”
“可是又在想什么阴招逼你哥爬我的床？”
是夜。
周明博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被人揽入怀中。
睁开眼时，自己的头还枕着孟东有力的臂膀。
“你给我滚下去，孟东！”
被踢下床的孟东，睡眼朦惺好像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更恐怖的是，房门口便站着脸色阴沉的孟成信大爷。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