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个监护人 ...
-
*第66条社会共识：也不可以加热别人。
小丑玩厌了手里的纸牌，随意一丢，随手指了一个人，“出去看看我心爱的小蝙蝠来了没。”
人出去了，然后再也没回来。
“你，你去。”小丑踱步急速搓手，随意又挑选了一个人，“剩下的，我们来玩一个小游戏怎么样？”
人质们瑟缩一团，没有人敢拒绝一个疯子，也没有人想和一个疯子玩游戏。
小丑舔舔嘴，“你们中间有一个是叛徒，找到叛徒的人可以获得小丑叔叔的小礼品。”
“怎么样好不好玩？”小丑期待的看着人质。
无一人应答。
小丑愤怒了，大步走到一位人质前，撕掉她嘴上的胶带，把枪口塞进她嘴里，“你要参加吗？”小丑甜蜜的问。
“呜呜呜”哭泣声从人质嗓子里漏了出来，她生怕引起小丑的不快，狠狠点头。
“很好，表现不错。”小丑兴趣缺缺，丢下一把小刀。
“规则是，往可疑人士身上插一刀，视为投票成功，获得票数最多者出局。”
“解开他们。”小丑一挥手。
剩下的四人派两个人解开绳索，剩下两个人端枪指着人质。
获得自由的人质只是蹲着地上互相敌视猜疑，头脑灵活已经和熟悉的人报团低声商量着什么。落单的恨不得紧紧缩在角落，祈祷没有人注意到自己。
“快点快点！捡起刀，游戏开始！”小丑催促。
离小刀最近的是艾伯特——财政部待裁员工，他颤抖的捡起了小刀，周围人立刻躲得远远的。
“不，我不想伤人。”艾伯特张张嘴，干巴巴的解释，忍不住向上司求助，“沃伦先生——”
沃伦忍不住想要骂人，你喊我干什么！
“哦，艾伯特艾伯特，可怜的艾伯特。”
“yes？小丑先生？”艾伯特怯懦的回应。
“安妮塔可真是善良的姑娘，你的未婚妻怎么也想不到恋人的上司会对她下杀手。她死掉的时候，还在喊着你的名字。”小丑语气惋惜道。
“安妮塔！安妮塔……”艾伯特想到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样子，她最爱的玫瑰花被碾碎，地上是干枯的汁液，他的小姑娘静静的躺在地上，再也不会回应他。
“疯子！”沃伦愤愤，“大家都知道小丑是个疯子！他的话有什么可信的？”
“是啊，大家都知道沃伦先生是个多么正直的人！”
“他还会送落单的同事回家。”
人群里迎合沃伦的几句话，气氛如同他预想般缓和下来，沃伦抹掉额头上的汗，记忆里当时并没有落下把柄，小丑是怎么知道的。
有人表情怪异却没有开口。
“是啊，大家都说沃伦先生是个好人，”艾伯特诺诺连声，“加班的时候还会请大家吃东西。”
小丑绕有趣味的看着，直到艾伯特也开口夸起了沃伦，他终于忍不住大笑，尖利的笑声让让忍不住怀疑他嗓子眼里是不是有人在挠玻璃。
“可怜的安妮塔也不会想到——”小丑再一次开口，同样的句式，气氛再一次凝滞，这次艾伯特的额头上也冒出了汗。
“她的懦弱的，像个废物的恋人，会把她当货物一般送给上司。”
“什么！”沃伦盯着艾伯特。
“我也没想到，”艾伯特仍然是诺诺的语气，“她居然像个烈妇，抵死不从。不过是一个表子。”
“能为我铺路是她的荣幸，我都不嫌弃她脏。你该听话些，安妮塔。”艾伯特轻轻慢慢的说道，手里转动着那把雪白的小刀，让他想起来安妮塔雪白柔软的肌肤。
空气中传来甜腻的气味。
艾伯特看见安妮塔雪白是双臂环在他肩膀上，她可爱的声音在喊他的名字。
认识艾伯特的同事难以置信，不认识他的路人纷纷露出厌恶。小丑毁掉了他的面具，艾伯特也不再伪装，那就让水浑起来吧。
“为什么要露出事不关己的表情，高高在上的评判我让你们感到兴奋了吗？”艾伯特反问，“你们有一个人是干净的？”
“你，贪污受贿，私吞孤儿院的拨款”。艾伦看向财务部部长布拉德。
“你，勾结□□，让受辱者入狱，和加害者推杯换盏。”哥谭法院长文森特。
“你，炼铜癖——”哥谭公益救助基金会会长杰夫。
“闭嘴！”沃伦大喊，再说下去就算小丑放了人，他们也走不去哥谭！
“呵呵，肆无忌惮猥亵女同事的感觉很不错吧？”艾伯特面无表情，“否则我怎么会让你见到安妮塔？”
“什么安妮塔，我不认识。”沃伦咬死了。
啪啪——
鼓掌声打断了艾伯特，小丑满意的看着场中众人，“我闻到了来自灵魂的恶臭，小丑叔叔很满意，乖孩子。”
“不过玩游戏怎么能报团呢？大家一起加入才好玩！”
“哥谭官员毫无作为，只会压迫社会底层。他们是你们的敌人！他们是一切罪行的来源！他们是罪人，他们的血液里流淌着罪恶！消除罪恶！拯救哥谭！”
“拯救哥谭！”意志薄弱的人已经嘴里开始念叨口号。
拯救哥谭，放在小丑嘴里分外滑稽。此时在场的人已经失去思考能力，普通人正仇恨的看着官员，目光凶狠的想要从他们身上咬下来一块肉似的。
“接下来，狂欢开始！”小丑大声宣布，拉开了手里的彩带炮。
碰——伴随着彩带纸片，落下的还有更多把小刀。
蝙蝠洞。
迪克飞速调出来监控摄像头，确定了蝙蝠侠的情况以及现在的形式。指尖在键盘上飞舞，分析出十二个炸弹隐藏地，发送给蝙蝠侠。
【罗宾：西北角四个我已经发给GCPD，戈登警长已经出动炸弹队。】
【罗宾：小丑在你顶上两层，手下八名携带枪支正在楼道里巡逻，还有六名守着人质。】
【蝙蝠侠：收到。】
四名带着小丑面具的人，相对而行交替巡逻。两对刚刚错开一个身位，蝙蝠侠如鬼魅般出现在四人背后。
左右手各抓住一个小丑面具，同时出腿击倒远左侧罪犯。以左手罪犯为盾躲避右侧可能出现的枪击，拎起右手边罪犯狠狠摔在远右侧罪犯身上。
两人相撞立刻昏迷过去，手里剩下的一人往墙上一撞，喜提脑震荡套餐。
蝙蝠侠跳回通风管道，以同样的方法解决另一侧巡逻人员。
红外探测仪显示有一名监守人质的枪手出了房间。蝙蝠侠极其有耐心的卡好视野，收敛气息。
第一个枪手刚走到拐角处，迎面一直拳正中鼻梁，枪手头部不自觉顺着往后一扬，手指收缩带动扳机，机枪扫射出一道弧线。不等蝙蝠侠继续进攻，枪手的子弹再次出枪，蝙蝠侠闪身躲在墙后，墙体带起一阵灰尘。
枪手慢慢压低脑袋，小丑面具四分五裂，下面的是另一张小丑面具。一个呼吸间，他卡在蝙蝠侠发力结束的关口再次开枪。
蝙蝠侠揽过披风，挡住了第二波子弹，左手从腰带里摸出小型烟雾弹。枪手朝正前方不断射击，烟雾里毫无动静，没有击中。
蝙蝠侠贴地躲过子弹，借力墙壁往前俯冲，关节技锁住枪手右腿，往前翻滚带倒枪手。枪手重重跌倒在地，而后被秒接十字绞刑架锁住脖颈，蝙蝠侠心中计数，两秒后松开手臂，枪手昏迷。
前后不过几十秒，解决掉第一个人。蝙蝠侠再次潜伏起来。在迪克破解电力系统前，他要尽可能的解决掉敌方势力。
第二个枪手出发。
屋外正在进行殊死搏斗，屋内同样也在搏斗。
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等蝙蝠侠破门而入的时候，在场的人忽然惊醒。黑暗是完美的伪装，他们惊恐的丢下小刀，试图擦干净手上的血迹，当然他们中的一些人经验丰富，自然也没有忘记擦掉刀柄上的指纹。
当灯光再次亮起时，他们又变回了无害的人质，抛开身上的血迹和身边人的伤口，丝毫看不出他们刚刚发疯似的想要杀掉彼此的样子。
“蝙蝠侠，你来了。”小丑肿胀着脸，在黑暗里蝙蝠侠狠狠的给他来了几拳，“你可真不近人情，嘶——这次下手够狠的啊。”
“我可是在帮你清理哥谭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蝙蝠侠又补了一拳。
“你愤怒了！哈哈哈哈哈哈我知道了！你怕了，蝙蝠侠害怕了！”小丑笑得嚣张，他贴近蝙蝠侠，“我见到了死掉的小鸟，他们在哭喊质问——为什么不杀掉小丑。”
“哦，小丑叔叔可真是伤心。”小丑作捧心状，然后装模作样的擦擦不存在的眼泪，“所以，你要杀掉我吗蝙蝠侠？”
蝙蝠侠捏紧拳头，声音低沉，“不，你会在阿卡姆接受审判。”
“好吧。”小丑拍拍手，朝角落里的摄像机挥挥手，“小丑叔叔的娱乐节目到此为止！不识趣的人！”他指指蝙蝠侠，大拇指划过脖颈，吐吐舌头。
“嗷！轻点！我现在可是俘虏，小心我举报你虐待俘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蝙蝠侠将小丑捆起来。
两名原本被击晕的枪手突然开枪扫射众人——
哭喊声此起彼伏，“救救我蝙蝠侠！”
“我的腿！”
即使他们刚刚还在杀人，现在却也毫不犹豫的希望蝙蝠侠拯救他们。
这就是哥谭。
不等蝙蝠侠进攻，两名枪手掏出手枪饮弹自尽。
小丑大声尖笑。
蝙蝠侠不见踪影。
【罗宾：已经通知救援。】
【蝙蝠侠：整合地图，标明为拆除的炸弹地点。】
夜马上走到尽头，蝙蝠侠仍然在忙碌，为拯救哥谭而奔波。
这就是普通的蝙蝠侠的一天。
作者有话说第5章 第五个监护人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