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限定日》对酌旧茶

25、Chapter 25 最远

　　两个人打闹了一会儿，收拾完毕就去了学校。

　　下午第一节英语，蒋秋妍讲完卷子，站在讲台上说：“接下来的时间大家做做卷子，当然有什么不会不理解的现在都可以上来问。”

　　话刚落，就有两三个同学上去了。

　　而时年正在做那英语阅读理解，有一篇关于日期的刚好也提醒了他今天是交房租的日子。

　　时年瞟了一眼讲台方向，快速给房租大爷发了一条消息。

　　那边回复倒挺快，回的语音。

　　时年把音量降低几分。

　　"小年啊，跟你一起合租的那位小男生上午就把钱转给我了，你不要再发了昂"

　　时年一愣，随即什么都明白了，回了一条。
　　—S 嗯，好的。

　　时年转过头看着夏楼野，男朋友还真是……傻得可爱。

　　夏楼野刷题好像永远都不会累，草稿纸上写满的公式与解题方法推翻了一个又一个。

　　对了，男朋友在悄悄写物理。

　　时年没有打扰他，一直安安静静看着。

　　直到下课，夏楼野终于忍不住了。

　　因为他很难忽视自己身上的那道视线，太强烈了，夏楼野抬头看着时年，“我身上是有光吗？”这么看他。

　　“有，”时年说：“正道的光，做好事不留姓名。”

　　？？？

　　嘶……

　　哦……

　　夏楼野握笔的手一顿，随即认真思考，“嗯，不比您活雷锋。”

　　“野哥——”

　　夏楼野语气很严肃，打断了时年接下来的话，“时年我说过，别拿这个跟我犟。”爱情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情。

　　时年看向夏楼野，“你是学生。”夏楼野负责好好学习，其他的什么都不用操心，他来就行。

　　夏楼野反问：“你难道不是学生？”

　　时年：“我和你不一样。”他接一些图片和纹身房租这些是完全没问题的，如果夏楼野花太多，他父母势必是会起疑的。

　　夏楼野认真说：“没什么不一样的，我拿自己以前比赛的奖金我爸妈他们基本是不会过问的。”

　　时年：“那是以前，万一以后呢？”钱这个东西从来不是儿戏。

　　这个问题夏楼野想过，他现在除了那些奖金根本没有收入来源，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所以野哥，我没有在犟。”

　　时年往前凑近几分，轻轻笑着说：“我虽然没有那么多钱，但是养一个男朋友还是绰绰有余的。”

　　“滚蛋，”夏楼野说：“你是我媳妇儿。”

　　“嗯，”时年非常配合，“只要那个人是你，什么都行。”

　　“我是你媳妇儿。”

　　时间在走，日子也在慢慢往前走。

　　明天是夏楼野的生日！！！

　　时年提前一个月就准备上了。

　　由于明天夏楼野是真正意义上的生日，他肯定是不能出来的，所以时年和夏楼野商量提前一天过。

　　夏楼野其实对过生日没有什么特别感觉，无非是年长几岁，许一个永远无解的愿望，蜡烛一吹，蛋糕一切，完事。

　　但时年却不认为，男朋友的生日何等大事啊，况且生日一过意味着夏楼野不再是未成年了，是成年人了，一个意义上真真正正的成年人。

　　“我靠，”夏楼野一脸防备看着时年，“不是，我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等着我呢？”看时年兴奋那样，很难不怀疑啊。

　　“我是你男朋友，”时年仰头悲叹：“难道我在你的心里形象就是这样如此不堪吗？”

　　夏楼野：“……”
　　他就静静看着时年作。

　　时年适时停止。

　　夏楼野心情很好，语气带着笑意，说话间嘴角也是上扬的，“继续啊，怎么不继续了？”

　　时年：“……”他不敢了。

　　时年说：“野哥期待吗？”他准备了很久，目的就是为了让夏楼野记住今天，在以后的岁月里他仍然可以把这一天当作最有意义，最难忘的一天。

　　夏楼野实话实说，“期待。”怎么可能不期待呢？

　　好像美好的事情都发生在了这一天，今天是夏楼野的生日，今天是星期六，今天是夏楼野成年的日子。

　　时年准备了一大桌子夏楼野喜欢的食物，夏楼野看到这么多菜，“我去，时年你准备这么多喂猪呢？”他们三个人也吃不完啊。

　　“……”时年笑着说：“今天你生日，不得图个喜庆？”

　　夏楼野：“我感觉你敲两大锣可能比这个更喜庆。”想象时年敲着两大锣想想就乐死。

　　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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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年特意定点在十二点，他捧着一个水果蛋糕，然后轻轻唱着生日歌，“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时年的嗓音此时此刻特别温柔，似奶油的甜蜜又似水果的清凉穿透在夏楼野耳边。

　　一直走到夏楼野面前，“野哥生日快乐！”

　　夏楼野眼底是满满的感动。

　　蜡烛是时间插在蛋糕上的，“夏哥哥，十八岁生日快乐！”哥哥告诉他十八岁就意味着是个大人了。

　　“祝你永远做个快快乐乐的大人，没有烦恼，然后每天都要有好吃的糖。”时间认真又坚定的语气，祝福很天真，夏楼野却很感动。

　　在时间的世界里，糖很甜，代表着可以忘掉所有不开心。

　　特别感动，夏楼野说：“谢谢时间。”

　　十八根蜡烛，时年把它们一一点燃，轻轻说着，“野哥，许愿。”

　　“嗯。”
　　夏楼野闭着眼睛，双手合拢认真许着愿望。

　　这个生日和以往太不一样，时年，时间，他，这个愿望也终于不被定义。

　　他希望，他们可以一直一直在一起。

　　虔诚十足，夏楼野一口气吹灭所有蜡烛。

　　时间送了夏楼野一张亲手制作的画，夏楼野仔细观察了，画的底色是五颜六色的，接着由黑色全部覆盖，然后勾勒出许多图案，时间的画功特别有个性，大多数是自己想象创造，但让夏楼野最触动的一点就是，一个大大的房子里有许多堆满的糖果，旁边有三个人，不难猜肯定是他和时年，还有时间。

　　屋外是满满的鲜花，玫瑰居多。

　　这是一个糖屋与花海存在的浪漫与惊喜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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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吃完饭就困了，时年把他抱回房间，哄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接下来就是二人独处的时光。

　　然而……夏楼野还在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终于，可喜可贺——

　　“天哪，”他吃撑了，夏楼野放下筷子，“时年，我吃不动了。”

　　时年笑着看向夏楼野，把他的碗抽走，“我也没打算让你全部吃完，”时年坐过去揉了揉夏楼野的肚子，“你是小朋友吗？时间都没有你听话。”

　　夏楼野不服气回答，“浪费粮食可耻，我这叫珍惜，心疼粮食的行为，你应该夸我。”

　　“而且今天我是寿星，一切以寿星为主，为大。”夏楼野眼尾上挑，特别好看。

　　时年当然不会反驳，“嗯，不是寿星，你也最大。”

　　夏楼野语气很随意，“时间睡着了？”

　　“嗯。”

　　两人都笑着，没有再说话。

　　许久时年说：“野哥。”

　　“嗯。”

　　时年把人搂住，“开心吗？”

　　“开心。”

　　时年说：“但是晚上才是压轴。”

　　？？？

　　“生日蛋糕吃了，礼物也收了，晚上还过什么？”夏楼野转过头去看时年。

　　时年送的是一只兔子，他亲手做的，花费时间挺长，不过效果还不错，和夏楼野纹身的那只兔子一模一样。

　　兔子是只肉乎乎的大白兔，胸前绣着夏楼野和时年两个卡通小人，各自比了一个耶。

　　时年说如果以后我不在你身边，就看看这只兔子。

　　也算睹兔思年。

　　时年在夏楼野嘴唇上一碰，“这才是最基础的，晚上才是我给你最大的惊喜。”

　　夏楼野说：“这么神秘吗？”说实话，他开始期待了起来。

　　时年：“因为你值得。”

　　夏楼野贴近时年，“你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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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到了晚上。

　　！！！

　　最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要来了。

　　时间提前被时年送到宋煜杨那里去。

　　时年布置的场地是在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广场后面的废弃厂里面。

　　时年给夏楼野戴上眼罩，夏楼野什么也看不到完全依靠时年搀扶和提示。

　　“时年。”
　　夏楼野牢牢抓着时年的胳膊，生怕一脚踩空摔了。

　　“嗯，”感受到夏楼野有些紧张，时年安抚道：“野哥，放心有我在。”

　　有几个台阶，时年干脆解开了绑在夏楼野眼睛上的眼罩，“野哥，睁眼。”他害怕夏楼野摔着。

　　夏楼野还是闭住眼睛的，“到了吗？”

　　“嗯。”没有多少路了。

　　夏楼野往前抬了抬脚，他感受有几个台阶，瞬间明白了什么，“别半途而废啊，我相信你。”

　　“嗯，”时年抱了抱夏楼野，“就剩五个台阶了，抓牢我的手。”

　　两人配合相当默契，时年让夏楼野站到指定位置，然后跑上去大声喊，“野哥，睁眼！”

　　话刚落，夏楼野就睁开了眼睛。

　　！！！

　　那张画！！！

　　不对，确切来说那是时年把时间画上面的东西都一一复刻下来做成了模型。

　　糖果屋和花海。

　　糖果是真的糖，墙壁是由一些亮色的糖果纸粘贴的，那花好像……夏楼野跑过去摸了摸居然是手工花。

　　那么多，时年是怎么完成的？

　　为什么他一点点都不知道？

　　而且时年大部分时间都是和他待在一起的。
　　这已经不是感动了。

　　还有时年不知道怎么做得他们三个人，可以摇晃摆动，夏楼野看着这些眼眶一红。

　　时年满眼柔情看着夏楼野，“野哥，生日快乐，不止今天，明天，以后的日子里都要快乐。”

　　时年站在一张灰色的屏幕后面，夏楼野感觉到惊喜还远远不止如此。

　　果然时年说：“我向来不喜欢回忆过去，但遇到你我才知过去是多么珍贵，所以我要它收录在我的身边，无时无刻都在。”

　　时年轻轻扯动着旁边的白线，屏幕一帧一帧回放着他们的回忆。

　　屏幕不是用电的，但旁边借助了一个小太阳。时年全程一手在操作，有的是一些小灯管集聚在一起，像皮影但又比那个更高级一点，有的像是拼插上去的，这也是时年独创，想了很久很久，很幸运这个礼物是独一无二的，他男朋友专属。

　　到了结尾，时年快速插上电源，因为放音乐了，当然音乐也非常用心，那是夏楼野拉给他的小提琴，《花》。

　　时年跑下来奔向夏楼野，“怎么样？喜欢吗？”

　　“嗯嗯，”夏楼野一直点头，“喜欢喜欢喜欢。”

　　时年嘴角的笑意就一直没有下去过，“男朋友，接个吻吗？”

　　时年说完，夏楼野就主动吻了上去，时年紧紧抱住夏楼野，两个人吻得很认真。

　　许久夏楼野说：“谢谢你，时年。”今天是他最最最难忘的一天，这是他十几年来过得最别致和最有意义的生日。

　　他从来不知道也会有人细心为他付出这么多。

　　“时年，谢谢你。”夏楼野前脚说完，后脚眼泪“啪嗒”就掉了下来。

　　时年轻轻捏了捏夏楼野的鼻子，“哭什么？我是让你开心的，又不是惹你哭的。”时年擦掉夏楼野的小泪珠，轻轻抱了上去。

　　“我感动不行吗？”

　　“嗯，”时年哄小孩儿似的，“男朋友拍拍，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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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人哄好，时年又从旁边的袋子里拿出两包仙女棒，一共一百七十一根，时年递给夏楼野，“给，一岁一根，两岁两根，三岁三根……”

　　夏楼野眼眸一亮，仙女棒！

　　夏楼野语气特别欢快，“带火没？”

　　“带了带了，”时年把自己的打火机递给夏楼野，夏楼野把火摁着，仙女棒瞬间引燃。

　　夏楼野举起仙女棒画着圈圈，像个小孩儿似的。

　　时年在旁边看着夏楼野玩，夏楼野把仙女棒分给时年一半，“给，快乐分你一半。”

　　时年笑了笑接过夏楼野的仙女棒，时年突然虚晃一下，夏楼野毫不意外被吓到了，往后蹦了几米远，“我靠！”

　　夏楼野：“你几岁了，幼不幼稚？”

　　时年扬唇一笑，“三岁啊，骗你刚刚好。”

　　夏楼野哼笑，四字评价：“大言不惭，臭不要脸。”

　　时年跑过去抓住夏楼野说：“野哥，我臭不要脸的事情多了去了，你要试哪件？”时年的目光一直盯着夏楼野。

　　“我想想啊，”夏楼野心里偷笑，“哪件呢——”

　　夏楼野已经做好了跑的准备，“一件也不要！”

　　夏楼野蓄力一跑，不料被旁边不明物“duang”一绊。

　　刚好摔进眼疾手快的时年怀里。

　　夏楼野：“……”

　　靠！！！

　　猪都比他强好的吗！！！

　　没脸见人了……

　　时年把人稳稳当当抱在怀里，似笑非笑说道：“男朋友口是心非呢，原来喜欢投怀送抱啊。”

　　夏楼野：“……”

　　口是心非你大爷！

　　投怀送抱你大爷！

　　两人贴得特别近，突然时年一手扶住夏楼野的腰，慢慢摩挲着，夏楼野忍不住一抖，时年最后用力一掐，夏楼野说话变了音，“不许掐我！”

　　时年看见夏楼野眼角红红的，低头碰碰夏楼野的嘴角，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声音低沉道：“嗯，不掐。”

　　两个人抱了很久，时年看时间差不多了，把东西收拾好，检查完毕后确保没什么问题两个人才离开。

　　两个人慢慢悠悠走着，直到进了两人的小窝，时年把人凶猛往门上一推，狠狠吻了许久，喘着气，“野哥……”

　　“去洗澡吧。”时年松开夏楼野。

　　夏楼野没有说话，乖乖去洗澡，出来以后发现时年已经躺在床上了，夏楼野打算把被子撩起，结果——

　　“做吗？”时年突然扭过头来直直盯着夏楼野。

　　“我靠，什么？”夏楼野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夏楼野不确定问：“做什么？”

　　“做—爱。”时年脸不红，心不跳重复了一遍。

　　夏楼野愣了，“你是受什么刺激了？”说完把手放在时年的额头上，这不没发烧啊，怎么……

　　时年把额头上的手拿下来然后握住，“你没听错，而且我脑子现在清醒的很。”

　　夏楼野：“那你……”

　　时年笃定，“你不敢？”

　　“谁说的！”夏楼野说：“我、我怎么就不敢了？”

　　时年：“那来吧。”

　　夏楼野再次震惊，“你来真的？”

　　“嗯，”时年说：“你会你上，不会换我上。”时年这话说的露骨又大胆。

　　夏楼野很想说一句，你他妈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而且今天他才成年……不对，还有一个小时就成年了，那也不合适啊，太、太快了。

　　夏楼野再怎么脸皮厚也不敢这样放肆，“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时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除非你不会……”

　　哈，质疑他，在他夏楼野词典中就没有不会这个词。

　　夏楼野一鼓作气，“上就上。”说完夏楼野把时年扯过去，两人一起倒在床上，夏楼野慢慢吻着时年，嗯……只是在亲吻着，迟迟没有下一个动作，时年挑衅笑着说：“你？撒、谎。”

　　哼，是可忍孰不可忍。

　　夏楼野扯掉时年的睡衣随后自己的也扯掉了，看见时年盯着他笑他就不服，下一秒扑上去堵住，然后掐住他的腰，然后……

　　时年提醒道：“男朋友对准点儿……”

　　“闭、闭嘴，”夏楼野整个人臊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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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好一会儿，夏楼野举手投降，怀疑人生：“你来吧。”

　　时年：“好勒。”

　　时年整个人都是笑着的，抱着夏楼野滚了一圈调换了上下位置，语气欠揍又暧昧说：“不会没关系，男朋友免费教你。”

　　夏楼野想抬手打他，不过被时年那个欠揍的家伙用膝盖压住了。

　　下一秒。

　　！！！

　　艹艹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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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两点多，终于结束了。

　　夏楼野松了一口气。

　　时年整个人却还处于兴奋状态。

　　夏楼野不服气，毫不犹豫揣了旁边时年一脚，接着某/处疼得要死，“你他妈倒是欢娱惬意，乐而忘返了。”

　　踹完就后悔，夏楼野忍着没有出声。
　　时年被踹也不生气，如果夏楼野能开心，一直踹他也行。

　　时年把那些东西收拾好后，然后抱住夏楼野在他眼角处亲了亲，“还疼吗？”夏楼野眼角处一直都是红的。

　　夏楼野还没有说话，肚子却咕咕叫了起来，他饿了，肚子又饿身上又疼。

　　时年说：“想吃什么？我去做。”

　　“面，”夏楼野这次加高难度，“牛肉面，很多很多的牛、肉面。”

　　时年笑着说：“好，乖乖等着。”

　　时年把被子给夏楼野盖好，穿上鞋就去了厨房，牛肉面嘛简单。

　　牛肉他一直都有备着，就怕夏楼野突然有一天想吃了。

　　而且只要夏楼野想吃的，什么都行，飞天大母猪他也能抓。

　　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碗热腾腾的牛肉面终于做好了。

　　时年快速捞好给人端过去，夏楼野一直乖乖躺在床上，眼睛也一直看着天花板。

　　时年把面放在旁边，轻轻叫着，“野哥，很多很多的牛、肉面好了。”

　　时年贴心把夏楼野扶起来，然后把面端在自己手里，“我喂你？”

　　夏楼野点了点头，时年自然乐意至极，夹了一块牛肉递到夏楼野嘴边，轻轻吹了吹，夏楼野张开嘴巴嚼着牛肉，嗯……满足。

　　时年又夹了满满一筷牛肉面，又吹了吹，夏楼野吃的很舒服。

　　最后把汤也喝了，吃饱喝足。

　　最后夏楼野才想起来，“你不吃吗？”

　　时年摇了摇头，快速碰了碰夏楼野的嘴唇，“我不饿，现在要洗澡吗？”现在水温刚刚好。

　　其实掀开被子就可以闻到夏楼野身上全是时年的味道，他身上黏糊的不行，点了点头，“要。”

　　时年试探着问：“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夏楼野在被窝里穿好睡衣，想立即溜到浴室结果脚下一软，结果又又摔进时年怀里，时年把人扶好，“我扶你到浴室门口。”

　　夏楼野这次没有拒绝，点了点头，“嗯。”

　　夏楼野进了浴室揉了揉自己的腰，时年他妈确定是第一次吗？这么会玩儿？

　　时年把床单被罩快速换好，然后去厨房温了一杯牛奶，估摸着夏楼野差不多洗完了，在门口等着。

　　夏楼野出来的时候愣了一下，“嗯？”

　　时年说：“头发吹干了吗？”他原本想说怕你再摔了，但是他怕夏楼野跳起来揍他……然后再摔了。

　　夏楼野说：“嗯。”他又不是小孩子。

　　他困了，夏楼野打算躺下。

　　“野哥，”时年把牛奶递给他，“先把牛奶喝了。”

　　夏楼野快速往后退，全身都在拒绝，“我不要，我不想喝。”他暂且不想看到乳—白—色—液—体。

　　时年虽然疑惑，但还是把牛奶拿走了，平时不是一口闷吗？今天这是怎么了？

　　得亏时年早拿走一分钟，要不然他高低表演个孕吐。

　　夏楼野躺好后，时年关了灯也上床睡觉，伸手抱住夏楼野，夏楼野也往前贴近时年。

　　很快两人都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