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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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包小包的东西被搬上马车，为了不影响回程时间，每个人带的东西不能太多。
秦永鲸没在水昌城买甚，倒是丁倚买了不少粉条。
报酬所得的银子秦永鲸得回去给阿爹买药。
返程时又经过扶山山脚。
秦永鲸望向远处青山，那群土匪没有再来。
干燥的路面经过车群扬起阵阵灰尘。
一转眼。
安城已到。
挺立的城墙硕大的城门，威严肃穆又烟火甚重。
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城门外小贩摆摊，聚成一团一团。
牲畜牛羊围成一圈一圈。
操着各地口音的人群络绎不绝。
镖行这么大的车队，进城时需要盘查。
盘查的官兵见是赵府镖局，象征性盘查一番，便放他们进去。
“待会就能回去了。”
秦永鲸看眼不再忧伤的丁倚，这几日过去，丁倚的情伤仿佛好了。
“你买那么多粉条，丁叔吃得完？”秦永鲸问着一句不相干的话。
“老头子可能造，有啥吃不完。”丁倚脱口而出。
“丁叔胃口真好。”秦永鲸驾着马车，跟在队伍后面。
不像他阿爹，吃不了多少，身体也不好。
到了镖局门口后，将马车交接好，房盛便带着他们十人返回赵府。
久不见赵府，再一见，还真是有些陌生。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别的不说，先休养一日。
不过秦永鲸被房盛留了下来。
“想必你也知道我留下你是为什么。”房盛说的很是直接。
“不知道。”秦永鲸说的也很直接。
“你倒是有意思。”房盛眯着眼打量他。
外形上除了高点俊点，也没甚么出众之处。
倒是那一双眼，不悲不喜，让人看不出心思。
房盛遇人无数，像这样完全看不出一个人心思的，是极少数。
而且这个人，还是地位低等的下人。
“你修整一番，到棠院去当值，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彦小郎君的侍从。”房盛的视线如同鹰隼，打在秦永鲸身上。
“是。”秦永鲸回答的很快。
房盛笑了，真是有趣。
好像面前这人已经知道，房盛没有从他身上看出意外的表情。
“去吧。”
秦永鲸转身离去。
丝毫不留恋武堂，至于当初挑的那把剑，当然也留在武堂。
他现在又是个手无兵刃的人。
秦永鲸没有急着去见阿爹。
他先回了趟外院。
马厩只剩下老李一个人，老蔻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这几日，不少母马陆续发情。
这秋季都快过去一半了，刚好被老李撞上这回事。
老李多年不工作，手法生疏了不少。
老李忙活得满头汗，一抬头，给他激动的。
“小鲸，来来来。”喊得亲密极了。
秦永鲸一身风尘，便被老李叫了过去。
发情的母马被安置在圈里，公马的东西被老李逮着。
秦永鲸淡定自若地接过老李手中的活儿。
老李擦了把汗，说道：“就剩这几匹需要咱们帮助帮助，有那自己能动的，已经配完了。”
秦永鲸看向另一旁圈里的几匹母马“嗯”了声。
他将公马的东西娴熟地塞进母马体内，公马开始耸动，接下来只需要等待公马射出去就好。
这个过程有快有慢。
等给几匹马配完，已经过了半个时辰。
老李头悠闲地躺着，嘴里不忘夸他，“还是小鲸能干，比我这老头子可有能耐多了。”
秦永鲸站在水池旁，将水池中的水泼出来洗手。
反反复复洗了好一会，他才作罢，转身对老李说道：“以后我要去内院了。”
闻言，老李怅然。
“也好也好。”老李继续说，“你这些年陪着我们俩老头子，是不是挺无趣？”
秦永鲸摇头。
“好小子。”老李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么多年多谢照顾。”秦永鲸道。
“照顾什么？”老李笑着反问，一脸的皱纹这时看上去十分和蔼。
秦永鲸没回答他，问：“寇叔呢？”
“偷闲去了，死老头净会偷懒。”老李暗骂一句。
秦永鲸没再继续和老李闲聊。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一套衣服和刮片。
马厩的浴房被秦永鲸改造过，地面铺了石头，还用砖头砌了一个浴缸。
匆匆泡了个澡，秦永鲸手拿刮片刀，将自己的胡子慢慢割掉。
一面糊的看不出细节的铜镜被挂在墙上。
依着镜中模糊的面部，秦永鲸给自己做着仪容修理。
‘宿主，再多刮一点啊，你的胡子还老长呢！’系统在秦永鲸的脑海中指指点点。
钝刀片割的费劲儿，老半晌时间过去，秦永鲸勉强把胡子修齐。
‘啧啧，不得不说，宿主的雄性激素真旺盛，年纪小小，居然能长这么多毛。’
‘根据系统调查，受都喜欢宿主你这样毛发旺盛的攻。’
‘宿主，关键时刻记得多多展现你的毛，说不定能捕获芳心！’
秦永鲸手抖了抖，眼角微动，当下将系统屏蔽。
他伸手摸了摸嘴，胡茬子的触感很明显。
罢了，就这样。
再次来到室外，依旧没有见着老蔻的身影。
“李叔，我走了。”秦永鲸和老李告别。
老李好似不留恋，说的十分干脆，“走吧，走吧，老蔻那边老头我会跟他说的。”
“李叔再见。”
“你怎么这么啰嗦。”
老李头从来是嘴巴不饶人。
秦永鲸转身离去。
外院除了两个老头，也没有什么值得秦永鲸留恋的。
不少外院的下人知道他被调到主子身边当差了。
“我就知道小鲸这孩子是个有出息的。”
“可不嘛。”
几个小姑娘小哥儿红着脸站在自家娘的身旁，都不敢看秦永鲸。
“小鲸啊，你也不小了。”妇人们开始讲起了正事。
秦永鲸：“......”
“各位婶子，这事以后再说，小子也做不得主，小子先走了。”
秦永鲸走得飞快，像是有人追着他。
“还是害羞呢！让娘说，这会害羞的男人，才是个好男人。”妇人低声和女儿说。
“对呢，这样的男人才值得托付。”另一个妇人也和自己的小哥儿说道。
对于娘的话，小姑娘小哥们很是赞同，但又羞涩着不敢说赞同的话，盯着秦永鲸的背影都能心燥一番。
作者有话说第19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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