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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期星&橡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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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星期日??星
②OOC致歉
③纯属瞎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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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梦樵。
星穹列车一致商议的结果,□□先生和星期日以及知更鸟去「黄金的时刻」寻找梦主,而剩下的人则前往匹诺康尼大剧院。
为了保险起见,□□先生向星要了砂金给她的通讯器。待他们走后,三月七戳了戳眼睛始终盯在星期日后背的星:“不就分开一小会儿吗,至于这么魂不守舍的?”
“啊不是不是。”星收回目光:“我只是觉得星期日有点儿怪怪的。”
“不给你亲就怪了?这很正常的好不好。”三月七叉着腰。
“什么啊。”星急忙否认,反应过来后去捏三月七的脸:“小三月,你偷看!”
“才没有,你们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还怪我偷看,长眼睛的人都看到了。”三月七据理力争,“你把别人都吓坏了。”
星脸颊发烫,小声道:“没忍住嘛,谁让他长得那么可口……不过!”她严肃道:“我觉得他怪可不是因为这个。”
三月七还要说话,却被姬子拦下,“说说你的看法。”
“我觉得星期日是装出来刚才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的。”
“我也有这个感觉。”流萤上前道。
“看吧。”星得意道。
“嗯,不无可能。这样吧,”姬子道:“星,你去暗中跟踪□□他们,我和三月七前往大剧院。”
“好!”星和三月七异口同声。
姬子又看向流萤道:“流萤小姐,你的「剧本」里应该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情。”
流萤点头:“嗯,愿我们在清醒的现实再会。”
黄金的时刻。
星一路尾随到此,看着□□和知更鸟被星期日下了降头,看着星期日进了匹诺康尼大剧院,也听到了星期日问梦主的那句话。
待星期日进去后,星捉住了那只小隐夜鸫,厉声问道:“在背后利用星核操纵梦境的人不是你,那会是谁?”
小隐夜鸫眼睛瞪得滴溜圆儿,发不出任何声音。
星掐住它的脖子:“小样儿,不说话是吧。看来是想试试……”话还没说完,背后忽然生出一股寒意,她拿出棒球棍往后猛地一抽!
铛——
一个智性机械被抽得脑袋直冒烟,一堆线路从腹部袒露出来。
与此同时,一个橡木家系的人走了出来,他抱胸:“毛丫头,你以为我只会附身在一只隐夜鸫身上吗?”
星低头去看,手里的隐夜鸫早就没了气息,眼睛里的光芒也渐渐淡去。
她往旁边一丢,拍了拍手上的羽毛,漫不经心道:“梦主,久仰久仰啊。”
本以为会和梦主大战一场,棒球棍都捏紧了,没想到刚说完这句话,那只被她丢在地上的隐夜鸫就立马满血复活,扑棱着翅膀飞远了。
留下原地目瞪口呆的星核精:“?!”
她简直难以置信,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我勒个小宝贝,这梦主居然是个胆小怕事的人。我一个刚出生一年的小宝宝都没怕,他个老怪物倒怕了,真是恬不知耻,匪夷所思。”
星嘟嘟囔囔进了大剧院,星期日早就准备好了。暖橙色的背景下,一身蓝白色的他异常扎眼。旁边的大喇叭还在不停地鼓动,仿佛下一秒就会炸掉一样。
星期日看她只身一人,淡淡地单手背在身后,站在原地不说话。脑袋后面的光环往外发出一圈圈淡淡的光晕,如同一颗小石子丢入水中般慢慢荡漾开来。灰白色的耳羽轻轻颤着,叫人忍不住伸手。
手腕猛地被人攥住,星期日面无表情:“请自重。”
星缩回了手,悻悻道:“你们天环族都像你这样喜怒无常吗?”
星期日一时没反应过来,微微皱眉:“喜怒无常?”
“对啊。”星故意道:“在流梦樵的时候可怜得像只落汤鸡,现在就高冷得像只趾高气昂的大公鸡,戳你一下就咬我一口。”
“你……”星期日费了好大力气才压下怒火,他冷冷道:“那是伪装,你看不出来吗?”
星装傻:“我不管,反正眼见为实,我才不管伪装不伪装呢。你就是只喜怒无常的小鸟儿。”
星期日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却只是干瞪着眼睛,不想再多说一句废话。
“愤怒的小鸟。”星戳了戳星期日的脸:“生气了?真的生气了?生气都这么可爱,我真是太有眼光了。”
星期日闭了闭眼睛,“你能不能正常点儿!”
“啊可以啊。”星立马恢复了正常,她理了理衣服,严肃道:“快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星期□□近星,高大的身躯笼罩下来,他贴近星的耳朵,语气恶劣:“看戏。”
看戏?
星正沉浸在星期日如此主动靠近她的时候,脑子没跟上:“看什么戏?”
腰身被人一揽,身子腾空而起。星期日带着她进入了一个个空间,亲眼得见那些骨瘦如柴的木偶人上演着匹诺康尼的历史。
“现在,你明白我做这些的意义了吗?”星期日的话在耳边响起。他的手还扶在星的腰上,星有些头昏脑胀,“不是,我碰你一下翅膀你都让我自重,你揽我腰倒揽得挺溜儿的哈。”
星期日闻言松开。
星有些站不稳,急忙抓住了星期日的胳膊,才堪堪站住。她蹙眉:“什么情况。”
星猛地抬头,“你对我做什么了?”
星期日淡淡道:“没做什么,只是迷晕□□和知更鸟的时候,你没躲避好,被波及到了一点儿而已。”
“卑鄙。”星狠狠地抓了一下星期日的手臂,顺势倒在他的身上,“那我只好柔若无骨地赖在你身上了。”
少女的脑袋伏在星期日的胸膛上,若有若无的气息挠得他心里直痒痒。两只手环在他的腰上,搂得紧紧的。
星期日忍了忍,终是没有推开她,只是道:“你懂了没?”
“不懂你的脑回路,既然匹诺康尼的人跪了很久,忘了怎么站起来。就算再怎么告诉他们他们是自由的,无需为任何人妥协,他们内心深处都把自己当成别人的附庸。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建立秩序,以强制弱,不是会更加放大他们内心深处的奴性吗?”
星的脑袋有些晕沉,但还是坚持道:“以强制弱,只会让弱者更加畏惧你们这些强者。你从来没把他们看作平等的,你自以为自己是超前的,是远远在他们之上的。这是上位者的思想,你想让他们得到自由,得到救赎,但现在你只会把他们推得越来越远。”
她闭着眼睛,揪紧了星期日胸前的衣襟,意识越来越沉重:
“星期日,我承认,你说的一周七休很动人,但是这只能是白日梦。你说倘若人生来软弱,弱者又该向哪位神明处寻得安宁。但你有没有想过,在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你的出发点就不是弱者,而是强者。强者无权决定弱者的选择,即使是弱者,他们也有自己选择的权利。梦境固然美好,却终归只是梦境。它不是现实,看不到摸不着。它只是人内心深处的一个小角落,幻想着这里有花有草,但人不能守着这个小角落过一辈子。”
星强撑着自己的意识,豆粒大的汗珠缓缓从额头滑落:“你知道人最宝贵的是什么吗。人不是神,要经历七苦。但即使是这样,他们也在努力地想要活下去。不管遭遇如何,际遇如何,他们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坚持下去。看似他们别无选择,但这就是他们选择的结果。他们不是强者,但更不是弱者。或许,人本来就不能以强弱来定义的。强弱只是一个人一段时间的一个生活状态,仅此而已。即使强大如星神,也会有脆弱的时候。比如繁育,比如秩序。”
星大口大口喘息着,已经快要说不出话来。星期日伸手揽住她的肩膀,一双金黄色的眸子毫无波澜:“别说了,你该休息了。”
“不……我还有话……”
“那就最后一句。”星期日淡淡道。
星的手缓缓上移,撑着星期日的胸膛抬起头来,在星期日无波无澜的神情中堵住了他的唇。
“唔……”
星期日微微睁大双眼,眼神变得有些复杂。他应该推开这个寻机就对他上下其手的人的,但不知为何,放在她肩膀上的手竟不由自主地收紧了。
察觉到这一点后,星期日闭了闭眼睛,索性紧紧地拥住星,反客为主地加深了这个吻。
纵然心底不愿意承认,但星期日可悲地发现,他似乎对这个满嘴跑火车、精神状态欠佳、寻机就对他动手动脚、偶尔高深莫测的初具人形初通人性的星核精有了一丝丝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