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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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登默了默：“商讨？”
凯瑟琳·皮尔斯单方面参与对话：“压迫！”
频道外·听不见·韦恩：“帮助？”
艾登摇头：“合作。”
凯瑟琳·皮尔斯反驳：“奴役！”
布鲁斯：“交易？”
校门周围的人：这俩人在干什么？近义词大冒险？
艾登拍板：“‘协定’。一物换一物，看到东西我才会交付报酬。”
看来是相互之间有所制约的关系。
布鲁斯脑子里那个观察本记得笔墨飞起。
没有明确的量词表示，不能明确数量；用词怪异，以物易物的规则严格刻板，是魔法侧？
他逆推了一遍，有一些地方缺少关键信息始终连接不上。
提姆的短信发了过来，与此同时艾登的手机也响起了短促的提示音。
“我们找到案件参与者，被狙击，现已安全，袭击者不知去向。”
“需要支援吗？”发送。
接信：“没人受伤，但小孩看到房顶疑似两个人影发生冲突，未核实，学生宿舍西侧教学楼C栋天台。”
“我会过去，去找戈登。”发送。
接信：“收到。”
艾登收到的就不是短信了，布鲁斯走过来的时候他还在看，手机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全都是黑白相间的字迹，看起来大概是文件一类的东西。
居然不是那个孩子发过来的消息，布鲁斯略微有些意外：“也许我们应该去找找孩子们？”
“如果你想的话，韦恩先生，你可以自己过去。我就先离开了，公司那边还有些事等待我处理。”
“等等，我想你今天是陪孩子一起来学校的？不带他一起走吗？”
艾登不明所以：“他是个学生而这是学校，在未来的生活里百分之六十的时间都会在这里度过。我为什么要带他离开？”
逻辑上没错但是：“你知道这儿刚刚同时发生了杀人案和火灾对吧？”
“恩。”
“然后你让你孩子留在这个地方，”布鲁斯·韦恩重音，“在案件没有侦破、学校还有一个或者几个潜在的杀人犯的前提下？”
“生活中总是会出现命案的。他习惯了，我也一样。在我们先前住的地方这不算什么大事儿。而且男孩子喜欢追着按案件跑，或许这正是他想要的。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不是我的孩子，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
“我们将会在哥谭住上很长一段时间，这座城市并不会因为两个新移居的人而发生任何改变。我不认为在他来到学校的第一天发生这些是小概率事件；而相比起城区，学校无论是安保还是人员构成都相对简单，于他而言反而是个更好适应的场所。”
艾登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长时间说话了，他能感到声音逐渐干哑，虽然现在整体听起来并不明显：“在此期间，我的工作和生活会像往常一样进行。韦恩先生恕我直言，卡迈恩先生向我介绍您时曾表示您是个热情、善于交际的青年企业家，但在我看来生意是生意、生活是生活，希望我们未来更多的是商业交流。”
不远处猫在角落里·把人送到戈登警长手里之后又带着小孩儿找“爸爸”·顺利围观全程且激情录像的提莫西·德雷克：“哇哦。”
有人居然当着蝙蝠的面说他话多哎。
在戈登警长那边混了个脸熟·听够了新线索·虽然不明白但是还是被拉着蹲在一起的柯南：“所以我们现在过去？”
“不、再等一等，”提姆敲开另一个兄弟的对话框把视频发过去，心满意足，静待消息爆炸的声音，“不过说真的，你们以前经常遇上这种事吗？”
柯南眼神飘忽：“那倒是……也没有……”
啊哈，看来是经常遇上了。
提姆心里的观察报告再添一笔。
不过按照“比哥谭还要频发命案”加上“能够在全球开连锁公司”这两个标准来划分的话，全球范围内有这种地区吗？
他们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提姆感觉眼前一晃，条件反射差点给人来个背摔。
“……嘿，你在听吗？”柯南收回手，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毛毛的，“那个学长，他说他只是打晕了老师，可是现场有没有第三人的痕迹，我想回现场再看看，还有天台上那两个人……”
“那就去看看吧，”提姆好心情地插兜站起来，布鲁斯应该已经看见他们了，这会儿早就走远，“先回更衣室吗？”
“恩，我觉得那边还有线索。”
相比起少年组，艾登和凯瑟琳这边可谓是水深火热。
严格来说，是艾登的秘书被凯瑟琳吓了一跳，猛踩刹车差点侧翻；而凯瑟琳依旧对那口血耿耿于怀。
所以顺理成章的，她直接拖着人站在车道上，然后就是秘书展现自己高超刹车技术的时刻。
秘书感觉自己的心脏从嘴里蹦出来了，有很长一串句话憋在喉头。
“你很喜欢被车撞？”艾登想的却是初次见面的时候，“还是说这是你们的种族习性？”
秘书坐在前排噗嗤笑出了声，那口淤气瞬间就散了，又或者说转移到了凯瑟琳胸口。
但她向来是个善于审时度势的人，又或者由于缺乏血液而产生的饥饿感是在让吸血鬼难以忍受，她现在的态度远没有电话里那样嚣张：“你要的人在这儿，我要的东西在哪儿？”
虽然先前电话里态度凶巴巴的，可真到了面前她连那把已经被捏变形的狙击枪都细心地带上了。
艾登先是确认了一下人确实是活着坐上车的，紧接着降下车窗递了个三联药盒过去。
这种盒子不是很常见，三个分区的颜色也不一样。上面的标签只是简明扼要的写了几行字，而凯瑟琳并不认识上面除了数字以外其他的部分写了什么。
“别告诉我这就是你说的交易。这是什么？骗小孩子的那个‘歌第安红薯’？”
“小孩子”·韦恩站在天台上，鼻尖莫名其妙泛痒。
“研究部按照血液配比尝试制作的干化血，上面写的百分比是你需要同时补充水分，”秘书一边解释一边拿出一瓶水，但他没有着急递过去，“你可以先吃淡黄色那个，实验室那边想要了解紧急情况下仅靠干化血能不能和饮用血液达到同一效果。”
捆在一边的狙击手这才从他那个别扭的角度看到盒子的配色。黑、红、黄，应该是按照血液浓度粗暴划分的，很符合实验室实用主义至上的风格。
他均匀着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即使他睁着眼，在场也没有人发现他已经醒了。
凯瑟琳将信将疑。
“实验室设计这东西的时候试图制作一种专门供给你的‘压缩饼干’。如果有效果的话他们那边说还可以优化一下口味。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忙传达改进意见，”秘书察言观色的技能堪称炉火纯青，“而且再怎么说这东西也比大街上随便找个人啃强吧，熬夜加班高油高盐的社畜应该，呃，挺难以下咽的。”
凯瑟琳黑着脸又想起地上这个狙击手那糟糕的血质，几百年了，她都没吃过这么恶心的血。
狙击手双眼紧闭，心脏砰砰直跳。
算了，反正已经是个死人了，再怎么也不至于再死一次。
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凯瑟琳破罐子破摔干脆一口闷下去。
肉眼可见地，气色——虽然作为一个吸血鬼说气色有点奇怪，她确实看起来脸色好了很多。
虽然在那之后开口的声音直接变成了苍老的女音：“水。”
秘书赶紧递给她。
“这玩意儿感觉像是啃了一嘴铁，”凯瑟琳缓了口气，声音正常不少，“多来点能吃饱，但是嗓子疼的要命。”
真要命，鼻子里全都是那股铁锈的冲味。现在要是有人带着马鞭草站在她面前她都闻不出来。
难受地捏了捏鼻子，依然没有缓解。
艾登这边的车窗终于降下来：“先上车吧，路上说。”
他坐在驾驶位正后面——一般情况下，如果车上只有两个人的话基本都会坐在司机对角的后座上。狙击手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心搏更加激烈，然而凯瑟琳就好像没有发现一样皱着眉拎着他上了车，直接把人扔到了后车座的另一边，自己却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副驾驶的座位上放着一个纸袋，秘书在她上车时还提醒了一句：“正餐在袋子里，垃圾不要乱丢。”
凯瑟琳挑眉：“那，刚才那个？”
“谁没事把压缩饼干当正餐吃啊，给你拿来当零食和应急食品的，”秘书看她关上车门便拧钥匙点火，“系上安全带，不然警报一直响。”
凯瑟琳的回答是咬着血袋直接踹了挡板一脚，警报最后发出吱一声便再无声息。
“……让研发部的改进计划推迟半个月，”艾登换了种语言，坐在后面调整好自己的袖扣，“我下车之后把人送到警局，然后你直接下班吧。”
“那这位女士？”秘书跟着换了种语言。
“她惹不出乱子，一般的生物血达不到给她供能的水平。好好休息吧，明天还有一场硬仗。”
哥谭学院的一大两小对于已经“自首”的暗杀者一无所知。
布鲁斯·韦恩在天台上只找到了狙击手趴卧瞄准的痕迹，但翻遍了天台也再看到所谓“第二个人”行动留下的线索。提姆在这方面给他提供的信息也只是那个跟着一起探案的孩子在混乱中瞥到的一眼，没人能确定当时天台上真的有这么个人。
而柯南呢，他在犯罪现场外面再一次被GCPD的警官们拦住了。
“听着，孩子。上一次我就说过了这儿不是儿童能创进来的地方。如果你喜欢蝙蝠侠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侦探的话你最好去找家长陪着再玩你的什么侦探游戏。这儿不是给孩子游玩的地方。”
上次那个叫，什么凯恩还是什么的警察全副武装的站在这儿，任他费尽全身解数也丝毫没有任何放行的意思。
“可是刚刚跟我一起来的哥哥他就进去了，”柯南还是不死心，“为什么？”
弗仑·凯恩叹了口气：“因为他是去找他亲、有法、有关系的哥哥的，孩子。犯案现场不是你这个岁数能够随便进来的，听话赶紧回家去吧。”
不是，到底是什么关系你说清楚啊，到底为什么啊？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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