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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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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保障”,在生活中可谓大有后盾,因为《现代汉语词典》对其的第一解释就是“保护生命”;而“中心”,则更有依靠,因为无需查证《现代汉语词典》,只要试想一下中外历史,就有“主要的”感觉。可是,我如今前往“保障分中心”,且是自己单位的,却已经白跑了几趟,而“救命之事”仍未得处理!
不言自明,治病就是救命之事。虽然此事关系着我,说起来话长,但简单一说,大家应能理解。二十多年前,我自重庆交通大学毕业,被分配在合肥市公用客运站上班,可是不分配工作;且工资也低,还没我平常的大学生活费高,自然的,我禁不住抑郁“学无所用”!一方面生活困难,另一方情绪低落,而如此悲伤两年多,却不幸患病癫痫,后经有效治疗一年多,庆幸治愈。然而,继续在单位碌碌无为之中,我自主为同事做了五年多宣传工作——他们每有好人好事和工作成绩,我就主动、积极地写作新闻稿件,在《安徽日报》、《合肥晚报》、《安徽交通报》、《安徽工人日报》、《新安晚报》、《安徽商报》、《合肥青年》以及总公司内部报刊上表扬他们的事迹。汽车站是城市的“窗口”,新闻相对多些。勿庸解释,我的宣传工作成绩,让同事和亲朋欢喜,而我也荣获了总公司的一些奖状!可是,我才刚拿到“总公司优秀通讯员”证书,因为干宣传工作而去旅游科复印稿件,但王友民科长嫉妒而不给复印,斗嘴几句,他却喊来一个社会朋友鲁海洋开始欺打我了……
王科长和鲁海洋像我一样年轻,两人打我一人,当然倒巧,所以旁观的几位男女同事赶紧拉开架,将我救走!他们既怜惜我英俊被欺,也痛骂王科长及其朋友鲁海洋丑相截然相反——王科长尖嘴猴腮、身子短矮;而鲁海洋肥脸塌鼻、个头稍高,其他同事听说情况,也禁不住朝着旅游科办公室吐了一口吐沫。
我非常悲伤自己的遭遇,就将事情反应到站长办公室。然而,新上任站长韩冰却诬陷我犯癫痫病惹事,借口排挤我病休!其实,王友民科长最会拍韩站长马屁,其走狗形象早就凸显在单位同事的眼里,谁都晓得、谁都痛恨。韩站长才比他大几岁,一张阴沉的脸庞,仿佛为了使它的特色一点也不让人家忽略过去,两只凹进去的小眼睛,绿色如鬼——王科长作为走狗,也适合他这副丑相,确实的。
无须赘言,我也无奈地接受了排挤。当然,我仍愿望发展工作而要求上班,但恳求韩站长几次,其总不同意。三年之后,再次因此口头争执,韩站长竟然仗势欺人,带其一窝手下将我欺打过后又关入“合肥市公安局安康医院”——原名“安徽省精神病犯人管治中心”,其中关押的都是精神病犯人。而我冤屈监狱之中,被强迫服用精神病药,未到一周又开始犯病癫痫,如此困苦近三个月,直到我将椅摆床上而站上跳下、以头撞地,却自杀未遂、才得出狱。后来三年,我又被这么关押两次,一次二十多天和一次六天,其中遭遇如前,且同样的自杀未遂——水果刀自刎和绝食六天——才得出狱!因为身体虽然自由了,却老犯癫痫病,而且更在加重,于是我就诊正规医院。此时,医生的诊断实在出乎意料——我被强迫服用的精神病药“冬眠灵”,竟是“有癫痫病史者”的禁药,其负作用诱犯癫痫病!
知道了我的这一悲惨遭遇,亦可想而知韩冰站长丑恶的德性!
后来,我正常治疗两年多,病情有所好转。然而,汽车站已被市政府规划拆掉,我被转入市客运总公司,但也没能上班,因为黄惠民总经理仿佛关照我病而将我丢入单位保障分中心,让我病休治疗。不过,我难言高兴,因为保障分中心一直只发给我“市最低工资”,并且治疗癫痫病的费用,保障分中心现在也不给我处理了。
当然,这份意外,我是特别惊讶的。因为,我实在难以置信自己单位的上下级关系和同事关系在部分人之内已经毫无人性!!!
——话儿虽重,其实事情简单。我由于被韩冰站长迫害而犯病之后,在市里西医治疗已经十五年仍未愈,所以就想转到外地中药治疗。于是,我将此愿望向总公司黄总经理做了电话汇报(因为他的办公室不准我上楼),以求报销治病费用,他答应“行”。为了将事情办理的更全面,我又特意跑到单位保障分中心,向范世金部长面对面做了汇报,以求顺利的报销治病费用。虽然他人已五十出头,一双小眼睛仿佛钢钻似的刺人,尖长的鼻子向前突出着无耻,整个面孔就象窃贼一样,但他也答应“行”了,只是还要我跟朱小军主任讲一下。
自然的,事情如此成功,我非常高兴!于是,我转身进入旁边的朱主任办公室。他正坐在办公椅上玩着电脑,人虽然年轻,但脸庞黑瘦,龇牙咧嘴,根本不配二线人才的文明形象。当然,我像其他同事一样不愿多看,只是对他一字一句的、同样的汇报了自己的愿望,以求顺利的报销治病费用。依然高兴的是,他同样地答应“行”,只是要我从合肥市第四人民医院——属精神病医院——写出一个医生同意外出治病的单子。而我去市第四人民医院两次,也办成了此事,所以高兴之情已让心儿特别轻松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