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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 ...


  •   吴邪跟胖子他们出发去了巴乃,为了能让我心安,他在空闲的时间,会发短信或者打电话跟我说当天发生的事情,有时候是进展,有时候只是简单的描述风景、讲述琐碎的小事。

      我最喜欢吴邪这一点,他的温柔和细致总能丝丝缕缕的渗透到每一个角落。对我说的话从来不是敷衍糊弄,而是真真切切的体会在行动中。虽然有时候憨直笨拙,但这样反而显得更加真诚。

      我继续着手搞我的快递公司,在连续几天的暴晒之后,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找到了一间百分百满意的店面。我价都没砍,直接全款拿下。

      那个团队办事非常利索,也可能是我钱拿的到位,有了店面之后的一切都进行的非常快。

      不到一周,开张大吉。

      我在这没什么朋友,当天只有王盟和雇的团队来送了花篮,不过我也不在乎这个。

      快递员跟业务员都已经找好了,前几天肯定没有生意。每天晚上我都大方的在餐馆摆桌,请我的这些新员工吃大餐,笼络一下人心。

      晚上照例跟吴邪打电话,告诉他我的快递公司开业了。

      他说“恭喜恭喜,娇老板发财。”

      我心情愉悦,趴在床上无意识的摇晃双脚。“谢谢吴老板,你们进展怎么样?”

      吴邪跟我讲,他们从一个叫做盘马的老头嘴里问出了一些线索,准备去他说的那个羊角山看看。他把当日的事情说的很详细,还跟我说了胖子被马蜂蛰的糗事。

      他们三个晚上睡睡在一个房间,胖子听到在那不满的叫唤。“哎,你们两口子甜蜜就甜蜜,怎么还拿别人寻开心啊。”

      他俩又开始拌嘴。

      我听的直乐,这俩人要是不干这一行,去说相声指定也行,一个捧哏一个逗哏,说不定还能上春晚。

      笑了一会我又捧起手机来。“吴邪,我发现那个叫云彩的女孩在你嘴里出现的频率蛮高的,你别是看够了成熟女人,遇见活泼可爱的就想尝鲜。”

      他诶了一声,急急道:“姑奶奶,你别乱给我扣帽子。我又不是胖子,看见漂亮的就动心思。”

      我当然了解吴邪,本身也只是开玩笑的问。但还是有一点在意,忍不住起来照了照镜子。好在女人没有生育就不会太显老,虽然比不过17、8的小女孩,但配吴邪我觉得也算绰绰有余吧。

      坐在梳妆台前,拧开面霜开始涂,一边涂一边打趣的问。“那你什么时候对我动的心思。”

      他突然支吾起来,可能因为房间里不是只有他自己,每次聊到黏糊的问题就有点张不开嘴。

      我有意难为他,抓着不放。

      话筒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他钻进了被子里,然后是几乎听不清的气音。“应该是第一次去长沙,你半夜敲我门的时候。”

      “啊?”我短促的惊叹了一声,心说好小子,藏的还挺深。“那你之前还喊我三嫂……”

      他继续小声的解释,因为手机离的近,能听到那种气息喷在话筒上的声音。“那时候心思都淡了,而且我真以为你是我三嫂,还在内心强烈谴责过自己。”

      “那你知道我不是,还一直拒绝我的……勾……呃主动。”我又问。

      他开始讨饶。“别提了行不行,是我当时不知好歹行吗,是我假正经。”

      我咯咯直笑,有被可爱到。

      又聊了一会,想到吴邪说他一晚没睡,明天还要徒步跋涉去那个湖边,便跟他道了晚安,嘱咐他小心,有事记得联系我。

      我的快递公司没有外省分公司,所以只能走浙江省内。不过几个业务员很有能力,谈到给一些公司文职收发省内文件,以及帮放暑假的本省学生邮寄行李的大单。

      没想到开业刚一个周就能有这么多件,招的快递员一下就不够用了。其中叫做大力和小李的已经成家有了孩子,考虑员工的家庭和谐因素,让他们只在杭州市内跑。

      我让王盟帮我去人才市场招工,自己又着手买了两辆五菱兴旺和四辆三轮摩托车,好方便快递员送货。

      没聘到人的一周里,自己也开着面包车跑一些市外的包裹。

      白天我几乎没时间接吴邪的电话,只能用短信联系一下。中间他说他进了防城港置办物件,准备跟胖子他们下湖底看一下,我在等红灯的间隙回复让他注意安全。

      晚上我几乎都宿在市外的酒店,要么就是在快递公司二楼,累的倒头就睡。晚上吴邪打来电话,我都处在一种嘴在答,魂已经入梦的状态。

      他跟我开玩笑说,“你之前是不是因为无聊所以才有空担心我啊。”

      我迷迷糊糊的答,“发杭州市外最快两天能到。”

      后来他怕我不够睡,干脆晚上就不打电话了。最后一次联系说要回巴乃去了,要进行湖底作业,林子里信号不好,尽量发信息给我。

      聘到的快递员够了数,我才终于能休息,继续当甩手掌柜。

      回吴山居发现锁了门,想起王盟被吴邪传召也去了巴乃。自己开了门,简单的清扫了一下,躺在躺椅上重新看一遍吴邪发的短信。

      大概就是说回了村子,找不到那个叫阿贵的向导,没人敢带他进山,要去诈盘马,好能让他带自己进林子。

      他有条信息说下了大雨,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太妙,于是回了短信问情况如何了。

      那边几乎是秒回的,“很安全,不必挂念。”

      我这才放下心来,开了电脑连网找影片看。

      在铺子里闲了大概有三四天,每次给吴邪发消息他基本都是秒回,告诉我说平安无事之类的。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他应该在忙着在湖底探索才对,而且山里信号那么差,他怎么还能这么及时的回复信息。

      一个电话打过去,没人接。

      奇了怪了,短信能秒回,怎么电话就打不通了。又连打了几个,直到第四次,嘟声都快到了结尾才被接起来。

      我喂了好几声都没人说话,一开始以为是信号不好,但听着那边电流声非常稳定,心里开始恼火。“吴邪,你搞什么呢?”

      听我语气不好,那边才开口。“娇姐……我是王盟。”

      脑子嗡了了一声。“特妈的,吴邪呢?”

      问了几遍他都支支吾吾,我忍不住开骂。王盟这才说,林子里信号不好,吴邪怕发不了信息我担心,走之前就把手机留下了。如果我发消息,就让他跟我报平安。

      这小比崽子居然跟我玩这套,我直接从躺椅上跳起来。“什么时候进的林子?”

      “呃……好像是四天前。”王盟答。

      那种不详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拿起车钥匙冲出门去,可启动了车才发现竟然不知道该去哪里。

      我到底能找谁帮忙?

      慌乱的在脑子里搜索了很久,只能想到潘子。

      一路连闯了好几个红灯,狂飙到了吴三省的茶馆楼下。把车直接横到门口,闷头就往里进,还没等到楼梯口就被小刘带着人给拦住了。

      他脸上带着客气的笑容。“娇姐,您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安排给我。”

      “我找潘爷。”我没工夫跟他客套,推开他就要上楼。

      他那几个伙计直接横在了我面前,肩并着肩成了道人墙。

      “潘爷不在这。娇姐,三爷之前安排过,这边内堂您不能再进了。”小刘招呼了其中一个去给我泡茶,做了个请的动作向一楼的雅间。“您也别为难我,不如在一楼坐坐,我给您上最好的茶。”

      我一下失了耐心,叩住面前一个伙计的手腕,指甲掐的是他手骨跟前臂链接的筋,这地方最脆,捏紧了手就没法再发力,胳膊一转直接把人掰倒在地。

      另外几个见势立马伸手抓我,我闪了几下,飞奔上楼。没走两步后脑猛的一痛,一只茶杯应声掉在楼梯上。脚下一顿,后面追来的伙计马上伸手按我的肩膀,我挥臂打开,另一个紧接着扑了过来。

      一人难敌四手,我被按住贴在楼梯扶手上,给那几个人压着推出了门去,小刘跟在后面,重重的关上了茶馆的大门。

      我颓败的在地上趴一会,重新上了车,一种无力感升腾而起。

      我早知道来这儿会是这个下场,所以吴三省把我踢出盘口之后,从没动过回来的念头,没想到情况远比想像中更加狼狈。此时已经不在乎什么自尊不自尊了,只是迫切的想要有人能帮我。

      揪着头发想了很久,我再次发动车子。

      吴二白没想到我会来找他,进到里面发现大潘也在这,我愣了一下,也顾不上礼仪规矩了,直接问,“是不是吴邪已经出事了?!”

      大潘没有答,吴二白那边跟着敲了一下桌子。

      我把在抖的手背到身后,恭敬的叫了一声二爷。

      “吴娇,事情已经跟你没有关系了,你不该来。”吴二白靠在椅背上,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老三特意给你洗白了身份,你要是念他的好,就该顺他的意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吴二白知道这些事我并不意外。虽然我见到他的次数颇少,但隐约能感觉整个大局中的事情他都清晰明了。

      他说的是对的,我根本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可我不甘心,也真的放心不下。拳头愈攥愈紧,关节直发出“嘎嘎”的脆响。

      “二……二叔。”试探的叫了一声,看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讶异。但只要不是厌恶反感,事情就还有峰回路转的余地。

      脑子转的很快,我试图找到一个让他们带我入伙的借口,其中包括直接跪下大声哭喊说‘我跟吴邪是真心相爱的,’或者‘我已经有了吴邪的孩子’。

      使劲儿闭了闭眼,做好了今天说完明天就被赶出杭州的心理准备,刚要开口。“我……”

      吴二白摆手打断了我。“知道你除了老三谁的话也不听。你没必要扯谎来骗我,想跟着去,明天早上六点半到茶馆来。但之后,我要你去做一件事。”

      他松口这么快是我没想到的,附加条件在这个节骨眼上已经不重要了,我用力的鞠了一躬大声道。“谢谢二叔!”

      “给你改姓是他自己的决定,二叔这个称呼以后不要再叫了。”他道。

      吴二白果然神通广大,那么多违禁的装备物件和几十个多少带点案底的伙计都轻轻松松的过了安检。

      他找的人有些是以前在吴三省手下做事的,似乎还不知道我已经上岸了,见了我还亲切的喊娇娇或者娇姐。

      时过境迁,我竟然觉得有些难受。

      我们直接坐飞机到广西,又转大巴到巴乃。一路上潘子都在对我的做法表示不赞同,但二爷都点头同意了,他的否决无足轻重。

      “潘子,三爷的事我一直很后悔,如果能回到当初,我就是削掉一层皮也要跟你们一起去。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无用。”我看着窗外的风景,这边刚下过暴雨,路边的植物被雨水砸的七零八落,天还是灰蒙蒙的,跟我的心情一样阴沉。“这次出事是吴邪,他对我来说一样非常重要……。”

      潘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终于不再劝我回头了。

      王盟带着当地的向导站在瑶寨的村口接人,看见我从车上下来很是吃惊,扭头就跑。我两步追上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他一个踉跄差点滚进湿滑的泥地里,被我薅着衣领拽住。

      王盟以为我要打他,立马伸手护脸。“娇姐娇姐,我也是听老板的安排办事,你别打我。”

      我生他的气,但也没到要揍他份上,甩手把他推到一边。“等找着吴邪,你俩的账我一起算。”

      他带来的向导应该就是吴邪他们找的,叫做阿贵的那个瑶民,他身边跟着那个叫云彩的女孩。

      伙计们从车上拿下行李。我们不做停留,准备立刻动身。

      阿贵一边带路一边跟吴二白讲述进山之后几天发生的事,我跟在一旁听着,越听心里越没底。

      吴邪跟胖子和小张哥一样,潜进湖底就没再上来。他下去的时候带的是水肺,这种东西为了便携存氧量不会做的太大。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天,别说水肺,十个氧气瓶也不够用。

      王盟在我身后像个小媳妇一样跟着,见我脸色不好看递烟给我抽。

      自从不在盘口混我已经很久不抽烟了,原来压力大的时候要靠尼古丁缓缓。最近日子平淡、人也没心事,吴邪就哄着我戒了。

      现在我真的很需要来一支。

      王盟拿的是粗支利群,劲相当大,顶的我头发昏,那种心焦的感觉终于被抚平了一些。

      到了湖边,五六个伙计吹上橡皮筏进行打捞和湖底搜寻的作业。做的是人已经淹死了,挂在了水下的篱笆上所以没能浮上来的最坏情况的打算。

      几个人轮着下水,体力不支或着氧气耗尽就上来换人。

      我水性不好,只能在岸边等。每次一个伙计冒头出来心就会骤停一次,生怕他们带来不好的消息,或者直接拖上来三人其中一个的尸体。

      连续几次,我的精神都要被自己搞崩溃了。手心、额头、后背全部都是冷汗。

      打捞的作业一直进行到七八点钟,他们一无所获。

      大潘反应的很快,立刻想到水下肯定是有别的空间,就像是之前西沙的水下古墓一样,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几个人肯定是被困在下面等待救援。

      吴二白思索了一下认同了这个说法。

      时不等人,即使下面的空间氧气够用,他们身上也没有食物支撑,说不定这会已经准备先从最肥的胖子身上开始下手了。

      几个穿着潜水服的人刚刚上岸,正吃巧克力补充体力。吴二白询问他们的状态,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又让他们回到湖心再次下水。

      同时,剩下的人开始在周边进行搜寻,因为不一定这个空间就在湖底,也有可能会有通往别处的甬道。

      天彻底黑了,树林里全是闪动的灯光,这些伙计对这一片不熟悉,进展的非常缓慢。我找到阿贵,告诉他快点回到村子叫一些年轻的劳动力来帮忙,按人头算,一个我给500。

      阿贵很快叫到十几个人,每个人都举着自制的火把。除了成年人,连十五六岁的孩子也被喊出来充人数。

      我闷头跟着搜寻,林子很快就搜完了。难办的是附近的矮山,刚下过暴雨的山石极其的光滑,非常难走。

      举着汽灯视野也不是太好,我摔了一跤,顺势去抓一边的矮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植物,根茎上全是刺,扎的一手心全是。

      跟着我的瑶民把我拉起来,照了一下,刺全是软刺,不像硬刺一样直接拔出来就行,没有工具估计很难弄出来。我没心思处理,想着抓一把地上的泥先糊一下。俯身时发现山石中间有个一人宽左右的洞,像是天然形成的,又好像不是,显得非常突兀。

      趴着往里看,闻到很奇怪的味道。试探着往里走了百米,仍看不到头,觉得有些不妥。

      我让那个瑶民去叫人,自己留在洞旁边研究。矮树茂密看不真切,山石又滑,我想了个办法,跟壁虎似的趴在地上观察四周。约摸爬了二十步左右,还有一个类似的洞。再几十步,还有。

      这特娘是个山吗?这特娘该不会是个巨型马蜂窝吧?

      正想着,潘子先到了,身后跟了几个伙计。估计大晚上看见一个女的姿势诡异的在山上的矮树林里乱爬挺有视觉冲击的,有个伙计骂了句脏话都把枪端起来了。

      我赶紧站起来,拍了几下身上的泥,结果湿泥越抹越脏遂放弃,指了指那几个洞,让他们进去看看。

      洞远比想象中的更深,而且数量不少。

      三两个伙计一队,进到洞去,都是走了约摸几百米就回了。他们说里面情况不明,这个人数下去恐怕会出事。

      可如果一队七八个人,一个洞一个洞的探完要消耗大量的时间,不知道胖子身上那些膘够不够他们吃啊。
      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如此。

      潘子不让我跟着下去,说让我回营地睡觉。我怎么可能睡得着,留在上面做后援接应。只探了两个天就亮了,都没有什么结果,都是走到最后发现是死路。

      我在这些窟窿上寄予厚望,此刻心急如焚。两队人都有些疲惫了,但还是在第三个和第四个洞前做再次下去的准备。我挨个给他们让烟点火,让他们再提提劲儿。

      正强笑着跟人说好话呢,不远处的瑶民突然骚动了起来,我听到有人在喊。

      “找到了!找到了!”

      距离不远。

      脸上那种矫揉造作的笑还没来得及收,腿自己动了起来,我又滑一跤趴在地上。手脚并用的爬起来继续跑,然后再次滑摔。都数不清到底在这个破山头倒地几次,终于才到了跟前。

      吴邪已经失去意识了,可我控制不住自己跟电视剧里的苦情女主一样不停的喊他的名字。

      带来的医生都无语了,几次想说话都被我打断,潘子看不下去直接把我拖出帐篷。

      胖子和小张哥伤的很重,胖子尤其厉害,肚子上一个大洞,肠子都能看见了。他们必须马上到医院里进行治疗,这种情况没办法用骡子驼,潘子带着几个伙计用担架把他们抬出去的。

      吴邪问题不大,医生说可能是饥饿加疲劳过度。吴二白让人把他挪到阿贵家里休息。

      我握着他的手,感觉很凉,害怕他发烧或者痉挛,也不敢睡觉。中间那个叫云彩的小姑娘想替我,我没跟她客气,去洗了个澡换掉满是泥巴的脏衣服,回来继续放空了大脑干坐着。

      第二天中午屋里热,我看吴邪身上都是血污,要脸盆洗了个毛巾想着给他擦擦。刚擦完上半身,他忽然一个猛子坐起来。

      我吓一大跳,脸盆脱手水洒了一地。云彩闻声进来,见是吴邪醒了,又默默退了出去。

      吴邪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问道:“胖子和小哥怎么样了?”

      我告诉他,第一时间送去医院了,现在还没消息,能到救治应该问题不大。

      他这才安下心来,我俩沉默着对望了一会,他挠头讪笑了几声,为自己让王盟谎报军情的事心虚。

      这个时候我还能有什么气,只觉得他能平安出来比什么都好。用力的捏了捏他的手指就当做惩罚了,佯出一副愠怒的表情道:“下不为例。”

      吴邪点头保证,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还握着我的手就往内裤里摸。饶是我为人孟浪也被惊到,被烫一般甩开了手。干这事我倒是不排斥,可天时地利人和一样也不占,多少有点不妥了。

      这也不是他的风格啊?他别是摔着头了,或者让什么奇怪的东西附身了?还是说出生入死一遭,坚定了给他们老吴家留个种的念头?

      “不是……我……不是,我……”他看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结结巴巴的解释,觉得语言贫瘠,慌乱快速的背过身去在裤子里摸了两下。摸出来想递给我,又觉得不合适,于是张开手给我看。

      掌心里是三颗菩提珠子,我给他的那串上面的。
      “在下面的时候,串子断了,我想捡的,但情况不太允许,所以只剩这些了……”他说。

      我一下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想说点什么眼泪就滴在珠子上面了。

      吴邪慌了,“对不起,对不起!你别哭啊姑奶奶,这个是不是很重要?要不,要不我再下去一趟,说什么也给你都捡回来。”

      吴邪性命攸关还想着这个破珠子,这个人怎么这么傻啊。
      “不重要,你个傻b,一点也不重要。”我边哭边骂,连着珠子和他手一起握紧。“你平平安安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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