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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 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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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这不能怪我吧，那不是要拆了么，老子这可是帮他们省了一大笔钱呢。”
“但是，旁边完好的建筑也被砸烂了吧。”硝子冷静的揭穿五条避重就轻的抱怨。
“哈？！那就更不是老子的错了！那是咒灵——咒灵做的！”
“所以一开始直接祓除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悟。”
叮铃铃——，硝子边说边拿出手机，不知道是谁给她发了短讯。
“呃……，人家不是想给杰抓来做宠物嘛……”五条悟气短，又开始撒娇企图混淆事实。
“所以宠物呢……”硝子的步伐停住，她脸上懒散的表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悟，夏野他们有危险。”
锵——
短兵相接，明明是咒灵的躯体，与你的刀刃相接却是金石相击的声音。不过很遗憾，即使是金属也难逃被斩断的命运。
特级咒灵在你和夏油杰的合力围殴下已是强弩之末，倾盆的大雨现在只维持在咒灵所在的方寸之地，咒力牵引的水滴化为削铁如泥的利器向你们袭来，企图逼退你和夏油的攻击。
呵，困兽犹斗！
你嘴角泄出几丝嘲讽，手腕一转便削掉了空中绞杀而来的咒力，不做丝毫停留，顺着这片刻的破绽逆流而上。
夏油杰也两下解决掉咒灵的攻击，一周以来的切磋足以让你们有了战斗的默契，他欺身而上，从咒灵身后发起攻击。
咒灵似乎也发觉自己无路可逃，孤注一掷的将所有咒力收回，如瀑大雨也缩成一团，将其包裹在内，形成一个水茧。
你的攻击眨眼间就已到来，杰还要收服这个特级，所以你瞄准了咒灵的中段，或许也可以称之为腹部的地方，以困住对方为准。
突然，你目光一凝，铁灰色的圆形瞳孔一瞬间收窄，哪里——似乎有人。缩成一团的咒灵腹部浮现一个手掌样的凸起，看大小像是一个小孩子的手。
是真是假？你难以分辨，这个咒灵以幻术攻击见长，你和夏油杰最开始就吃到了教训，即使如此刚刚的战斗中也被骗了好几回。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你两差点就痛击我的队友。
对此情况，你赌还是不赌。：
1-5：赌！咒灵狡猾，它是在骗人！
6-9：不赌！难保不是真人，不能用生命做赌注。
10：大成功/大失败
1d10=5
你目光沉沉，竖状的瞳孔再次收缩，窄成一条线，聚焦于那小小的手掌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到如今也已收不回刀势，况且，你并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
你手中招式不变，刀尖避开那疑似有人的位置，去势不减的攻向咒灵。破开水茧，将特级钉在地上。
咒灵发出吃痛的尖啸，想要挣脱。但杰的动作紧随其后，长刀挑开咒灵反击的水流，一刀将其削断，同时发动了术式。
已经被打残的特级咒灵难以抵挡，扭曲着流向夏油杰施术的手，逐渐凝成漆黑的咒灵玉，恰在此时，那咒灵还剩一半的躯体一阵蠕动，居然吐出了一个身形不大的小孩儿。
夏油杰不由得一惊，手中术式差点儿被挣脱，又连忙稳住。
“妈妈！”
那孩子落地咳嗽几声，看到特级咒灵马上就被捏成咒灵玉，哭喊着上前却也没能阻止住，——术式已然施展完成。
特级咒灵已经变成了夏油杰手中的咒灵玉。
看着差点儿跌倒又被你扶住的小孩，又看看咒灵玉，入学以来一直表现的游刃有余的夏油杰难得的有些不知所措。
“小孩，那不是妈妈，那是咒灵。”你拉住扑向夏油杰的小家伙，不由头疼，这下好了，大麻烦出现了。
你仔细看了看这孩子，在咒灵体内居然还能活着，不可思议。这一看却不得了，即使不是五条悟那开挂的六眼，你也发现了，这个孩子的躯体已经算不上是人了，难怪会活下来。
恐怕不止是那个咒灵没有要她命的意思，还有这孩子已经适应了咒灵。这么说来，“嘛，从咒灵的层面来说，它是你母亲也说得过去。”
“但是，你的母亲伤害了足足十一个无辜的人，罪大恶极哦。”你还不知道这咒灵同时还杀了两个人。
“她没有害人！我们只是在报仇！”这孩子尖叫着，再度扑向夏油杰，你只好擒住她的双手，把她夹在腰间。
你站起身，单手夹住不断扑腾的小孩，“杰……”有点担心杰哎，碰到这种事，还是个小孩子呢，你选择性忽略了在场的好像也没有成年人。
“没关系……我没事的。”夏油杰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转过头来却安慰你。
哎，你挠挠头，感觉事情有些大发了，又看向不远处零七八落躺了一地的受害者，感觉头更大了。
得问问骰娘该怎么办。：
1-3：转移杰的注意力，找点儿别的话题吧。
4-6：先去看看受害者吧，让杰自己消化一会儿。
7-9：安静的待着吧，等外援来。
10：大成功/大失败
1d10=8
现在好像只能等硝子过来了。
虽然硝子过来也好像解决不了这件事。
你抓着这离奇出现的小孩，悟站在你身边盯着他看，硝子一来就去治疗那些被卷入的受害者，夏油杰可能也不知道怎么面对这孩子，去帮硝子了。
其实到现在了，事情也能猜出大概来，就像幻觉里的那样，这孩子的母亲因为一些事和别人起冲突，然后被杀了，怨气和不甘汇聚成了咒灵，就是不知道这孩子怎么到了这里，和咒灵一起，还变成了现在这样……不是人也不是咒灵的样子。
“活不了多久了，这家伙。”站在旁边的五条悟突然出声，一开口就是炸弹。
啊？你一脸震惊，举起手里的小家伙，怎么看都好好的啊。
“这家伙被吞进咒灵体内太久了，那咒灵估计是为了让她活着吧，把咒力分给她了，现在没了咒灵的供养，当然没多久了。”
“那……现在塞回去呢？咒灵还在杰哪里。”
“你当是什么啊还塞回去，不过那也没什么区别了，只有两个下场罢了，要么变成咒灵，要么身体先崩溃。”五条悟吐槽了你一句，继续解释道。
“但是无论哪一个结果，她都不存在了。”
也是……你又沉默下来，这小孩从刚刚起就沉默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清楚自己的命运才这样。
你又举起来摇摇她，“小孩儿，你怎么选呢？”
！——
五条悟和你手里的小孩瞪大了眼睛，仿佛看见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你莫名其妙？“看我做什么？”
“你让我选？”
“你让她选？”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五条悟和小孩子不可置信的问你。
啊不然呢？至少现在她还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不是吗？虽然最后结果都是死……，不过也不一定，变成咒灵的话，说不定可以在杰哪里上阵母子兵。
五条悟沉默，他觉得有哪里不太对，但又说不太出来。
不过片刻他就想通了，“说的也是啊！虽然变成咒灵的话有点困难，但是有我们啊！一定可以母子团聚的！”
啊？……
“杰哪里……”你委婉的提醒五条悟这事儿主要在杰身上。而且虽然说是这么说，这孩子不是还没有做出选择吗？怎么就确定人家愿意变咒灵了！
“呆胶布！杰我来搞定，所以你要选什么呢？”五条悟兴致勃勃，目光灼灼的看着你手里举着的小孩。
“不要，变成那样就不会记得妈妈了！”出乎你的意料，这孩子拒绝的非常干脆。
“真的不要吗？这样子你最多只有三天的时间了哦。”五条悟收回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反问的神情到有些像你第一次见到他那样。
“就算……就算只有三天，也要记着。”果然还是小孩子，听到这些还是会害怕，她伸手抹泪。
就算这样却依旧坚持了自我，“变成那样的话就不是我了，妈妈也是，她是妈妈，但它不是妈妈了，我知道，妈妈早就死了。”
“说的也是呢。”于是你们三人又沉默了，安静的看硝子救完了所有人。
“唉！硝子呢？硝子也不行吗？”反转术式一定可以救人吧！你期待的问悟。
“你可以让她试试，但是希望不大。毕竟……现在这样的状态，很难说她是活着的了。”五条悟毕竟拥有六眼，他看的到更多东西，比如，小孩儿现在的活蹦乱跳其实完全都是由咒力支撑着；再比如，看似完整的外表下那已经失去生机的躯体。
可以说，只差一点儿，她就要变成完全的咒灵，或者变成一具尸体。
果然，悟说的没错，硝子对此毫无办法，反转术式毕竟不是起死回生术。硝子说，从生理角度来看，这孩子已经不是活着的了。
于是沉默从三个人变成了五个人。
“咒灵……，不，你要妈妈来陪吗？”最终是夏油杰先开口了，他经历了最多有关于这个特级咒灵…这位母亲被害的场面，其实他现在的心理状态说不上有多好，但还是先站出来关心了小孩子。
“不要了。”结果惨遭拒绝。
你只觉得好胃疼，你真的受不了这样的Be结局。想想办法吧夏野！：
1-5：求助一下夜蛾老师，咒骸和咒灵一定有哪里相似吧！
6-9：你有办法不是吗？还记得之前掷出了什么吗？
10：大成功/大失败
1d10=10
关键时刻的大成功/大失败！这样的紧要关头，运气会偏向你吗？：［1.大成功2.大失败］
1d2=2
什……什么？居然这种地方大失败吗？：
1-3：辅助监督前来问讯，总监会似乎已经知道这里的情况了。
4-6：小孩的身体已经到极限了。
7-9：这孩子开始咒灵化了。
10：大成功/大失败
1d10=1
你们这次任务的辅助监督是一位中年男性，似乎是姓加茂的样子，他打断了你们的沉默。
“诸位，关于此次特级咒灵显形一事，总监会已知晓，大人们请各位立即回到高专就此事接受问讯，除此之外，关于夏野小姐所抓获疑似半咒灵半人类之物，也请移交总监会处理，还请夏野小姐尽快返回高专配合工作，以上。”
这位加茂先生合起手中文件，对你们礼貌有加的传达完来自所谓高层的意见，或者说——是命令。然后矜贵的朝你们微笑示好，你们是有远大未来的咒术师天才，与你们交好有利无弊，如果能拉近关系就再好不过了。
你半点儿没感受到所谓示好，只觉得自己是不是穿个越连日语都听不懂了。
这个人，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作者有话要说： 被大失败背刺了……
消沉ing……
骰娘的爱还是会消失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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