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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番外:露桉特别篇 ...

  •   大家好,我是佐仓露桉。没错,是大小姐佐仓梦子的贴身女仆。
      印象里,是大小姐的外公想在孤儿院找到一个好孩子,当时许多人极于表现自己,而我虽然不知道做了什么事,莫名其妙的被选中。一直以来,我都很感激佐仓的一家,尽心尽力学习各项技能,照顾大小姐。
      但有一次,我险些犯下大错。
      我们的小学时期,一次我们一起逛街,我被路边一个卖玩具的店给吸引住,大小姐不是很感兴趣,一直摇晃着我的手,示意离开。我为了让她安静,买了一串棉花糖,并说:“大小姐,你在这里等一下好吗?”
      “嗯!”
      我一时兴奋过头,冲到店玩起来。当时大小姐也不知道听没听清我说的话,或许让大小姐等太久了。应该吃完东西,又等了好久,刚好背对着我看别的地方,没有发现我在哪儿。
      之后大小姐应该是自己找起我来,等我发现她不在原地时,我慌了,我到处询问都找不到。
      最近频繁出现孩子失踪事件,大小姐不会被人贩子拐走了然后索要钱财?不,可能会更糟,毒打,致残,变卖,器官,苦力,生育机器等字样出现在脑海……
      不,
      不会的,
      大小姐福大命大,
      会没事的,
      我只是过度紧张了,
      ……
      但要是真的出事了呢!
      ……
      我,
      害了,
      大小姐。
      ……
      不知过了多久,
      在一个还好不是很远的地方,有个保安看我不对劲,问我小女孩怎么趴在地上了,我下意识说找大小姐,呃,‘大小姐’是个外号,我们在玩过家家呢。”
      保安好像没管我说话牛头不对马嘴,原本以为又会听到“没见过”“不知道”之类的话,希望缥缈之时,大小姐在保安室里安静的玩。
      “终于回来了!露桉你看,保安叔叔给我这有好多糖,我一直等你还没吃呢!”
      “小女孩挺乖的,还给我们唱歌,我们让她乖乖坐在椅子上就不闹了。”
      大小姐,我在找你时脑补各种不好的画面,
      ……
      ……
      幸好,
      你没事。
      ……
      ……
      之后我才知道,保安看到大小姐一个人在找东西一样(跟我一样的)这看那看,怕大小姐不安全,就先带到保安室里安顿下来,打算晚些时候再联系人送回家,刚好我来了。
      回到家时,我理所当然的自罚,面壁思过后,抄写并背诵《佐仓家规》。大小姐也没把这件事情说出来,我也害怕说出来后,像以前一样居无定所。
      然而老天并没有放过我,在我们上初中时,当时金融危机,我们要度过一段比较贫寒的日子,而且这时,一位大人物说愿意收养我,想收我做干女儿,而且有明显亲缘关系的伯伯在,如果愿意,将会长期在岛国那边生活。这样一来,我就会长期与大小姐无法交流沟通。
      大小姐的性子,我也是知道的。
      我无父无母,大小姐的父母说你愿不愿意被收养,我当下问了大小姐的意见。
      “这不是挺好的嘛,那么多年了,露桉,你不必再为过去自责,我们的主仆身份,你也一直介意吧?走吧,你的幸福未来在呼唤你。”
      大小姐,其实我想听你说不要走的,你稍微像小时候一样,你只要一个不字,我露桉绝不妥协。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就不再经常像以前那样的笑了。
      身为女仆,我一直也没有做好本分工作。
      我很失败,你也想赶我走了吧……
      我问了大小姐很多次,每次回答都是一样。
      “你要走就快点走吧,你是小鸟关在鸟笼里,始终渴望着天空。除去与我家的身份关系,露桉,你是自由的。”
      “你不是临阵脱逃的叛徒。”
      “不要叫我大小姐了!!你越叫我就越生气!”
      那位大人物只给了一周时间,说是姐妹情深,可以给点时间告别。
      不过无论怎样,
      时间是不会停下来的。
      ……
      ……
      “考虑的怎么样?”
      对面坐在沙发上的人眯眯眼笑着。
      “我……”
      ……
      ……
      露桉,要离开了……
      从小到大,好像每个人与我在成为朋友后,会逐渐疏远,从离开去到别的地方,认识新的,忘了旧的。
      我没有听露桉说的话,我害怕听到那一刻的声音,我在大街上跑步散心。
      每个人,不会陪伴我一生的。不管是父母,兄弟姐妹,亦或是其他人,他们都是我人生中的路人,只会陪伴你一个过程,而陪伴,分身体与心理,身体陪伴是能接触的,心理陪伴是不能直接接触的。
      打个比方,我抱着玩偶,算是身体陪伴。
      但是长大后玩偶很脏了,不小心把它当垃圾扔了,可是只要我或者它(如果它有思想)在思念着对方,这算是心理陪伴。
      比如明星歌手之类的,爆火后不久隐退江湖,留下的作品也不能让每个人知道。
      所以,不是这类人的我更是如此。
      许多年后,我像现在一样奔跑,还有多少人会回头看我一眼?多少是好奇,多少是熟悉?
      在很多年前露桉还不是女仆时,我一直认为永恒是存在的,直到一个邻居好姐姐搬家以后,没有留下任何的联系方式,许多年后,我一度怀疑世间其实没有这号人,不过做了一段很长的梦。记不清了,当时我还是幼儿时期吧,我早已抛去很多儿时回忆。原来,永恒只存在童话里。
      我也一直把露桉当亲姐姐,原本以为我们像双胞胎一样难舍难分,可是双胞胎也是有自己的生活的,也是有不同的未来,长得再像的人其他总有不同的。那我更不能任性。
      我不敢说,你不要走,不要再丢下我,露桉能开心,我也很开心的。
      我不能这样,露桉可以不用跟我们一起受苦,真的太好了,我真的,
      祝福她。
      ……
      ……
      ……
      眼前一黑,我睁开眼,整个人朝天。我跑着跌倒了,我竟然才发现,身上的疼痛远不及身体的悲伤。为什么?眼前模糊了,这是汗水?不,泪水,撞到地板疼的吗?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我不能再欺骗自己了,
      我,
      在,
      哭。
      原来,我这么脆弱的嘛,我又不是离了她活不成了!可恶!干嘛这样啊,我真是,被她看见了她肯定心软,我不是很早以前就发誓不能在外人面前流泪吗?我……
      我被抱住,谁把下巴埋在我头发,是谁?
      我睁开双眼,为什么是,露桉怎么在这里?你怎么没走呢?你再不走,我可就要,不准你走了……
      “小姐,哭的很难看呢!”
      ……
      ……
      “我想好了,这是我少数任性的请求。”
      “那么我们……”
      “我拒绝!”
      我和小姐的羁绊,不是那么简单可以被拆散的。
      “对不起,请让我继续陪在她的身边吧!”
      ……
      ……
      怎么会?我的脸上流下一点泪花,下雨了?没有啊!那也不是我的泪花,就只能是……
      露桉紧紧的抱住我:“以前我没得选择,现在我有这个权利了,小姐,我再次宣告,佐仓露桉,不论你在哪儿,露桉就跟到哪儿。”
      花有开放就有凋零,有太阳就有月亮,有冷就有热,凡事都有两面性。我一直认为露桉从那时之后,越来越宠溺我,都是在赎罪,即使我做出一些很过分的事情,露桉都不会作出特别发泄情绪的举动,我一直想看这人的真正面目,所以有时的恶作剧是故意的,单纯想看看这人的下限在哪。
      现在看来,可以安心了。
      ……
      ……
      自从冠上佐仓的姓氏,我就发誓永远效忠佐仓家,说一不说二,让我往东绝不往西,我以为那时小姐嫌弃我烦,我这人爱钻牛角,小姐讨厌我,我早点走便是了。可我发现,小姐在,
      偷偷哭呢。
      还是一样呢。
      我要是走了,谁来在意你呢?
      有些事情,
      是只有我们两个才知道的事。
      小姐肯定,
      还有很多事,
      没有告诉我呢。
      “小姐,我最后一次问你了,你可要听清楚!你真的希望,我走吗?”
      如果回答是,我会马上消失在你面前。你送我的东西,我也全部还给你,从此两不相欠,不再联系。平日盯嘱你的日常,以后都不会有了。
      “可以吗?你这样值得吗?”
      为了这样虚伪的我,你值得拥有更好的人呢!
      “小姐放心,我也不是随便的人。”
      我可是认真的。
      “那……”
      小姐没说话,只是把头摇了一下。
      我知道了,大小姐。
      ……
      ……
      后记
      露桉日记:
      看见你的微笑,我以为看见了彩虹,千里之外,我就闻到了你所散发的七里香。不问名利但求诚心;不问距离但求相应;夜空有了星星才美丽,我有了你才不会孤寂。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番外:露桉特别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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