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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睡觉?帐篷吹走的那种呀 ...

  •   虽然恋综场地选在荒山野岭,但基础条件设施还是跟的上的,最起码每位嘉宾有一个单独的卫生间和洗漱间。
      累了一天,大家各自洗漱完,很快挨个进入了梦乡。只剩几个值夜的工作人员和近远景监视器在苦苦支撑。
      在酣然睡梦中,悄悄地,营地刮起了风。风势一点点累积,很快吹的树叶和枝干刷刷作响。
      有浅眠的工作人员被惊醒,拿起手机,看着群里今夜有三级风的信息,以及风绳全场最佳的欢呼,便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谁都没有发现,最大心动帐篷一侧的地钉已经开始松动。
      凌晨四点,值夜人员开始巡查营地,名义上是巡查,更多是检查营地外围有没有入侵的痕迹,以及周围设置的驱兽器是否在正常运行。
      虽是春末夏初,山间夜里的温度也能让人直打颤。这不,一个工作人员抖了抖身子,搓了搓手,对着旁边的同伴说:“这山里的气温可真低呀,估摸着才十一二度吧。”
      同伴一手扣着头顶的帽子,一手打着手电,附和道:“可不是,帐篷里一点都感觉不到。听说心动帐篷里还有恒温空调,一定更暖和。”
      就在这时,在啸啸的风声中,突然多出了一个锐利破空声。
      虽然不明显,但尽责的两人立马对视一眼,调转方向,缓步向心动帐篷走去。
      200米,两人逐步靠近,身体前倾。
      100米,一人扶上了麻醉枪,一人摆出侧身搏击的动作。
      50米,麻醉枪已经上膛,赤手的人接过手电。
      10米,两人的步伐越来越慢,手电扫射的幅度却越来越大。
      终于,在两人用手势比划好出击时间后,一人迅速用枪尖挑开一丛矮灌,直指黑暗中声音的来源。在高强度手电的映衬下,才发现是一根松脱的风绳,正在风中来回摇晃。
      两人无奈对视一眼,默契的拉动枪机调暗手电。怕惊醒帐篷里的人,凑近低声互骂道:
      “小李,你瞎紧张个啥?老子都被你带偏了?”
      “屁,还不是你先上了膛,都是你带的。”
      “好好好,都是我带的。幸好队长去帐篷了,要不然咱肯定要被锤。”
      “锤个屁?他老人家睡的可香了,雷都打不醒的那种。”
      “别贫,快点给人家插进去。不是我说,这帮小年轻,说了再说,要90度打进去,还是有几个漏了。”
      年长的工作人员,还多检查了几根风绳。刚要去看另一边时,被小李拦住了。
      “别检查了,里面人快醒了,另一边是老林带人弄的,一定没问题。”
      “行,走。”
      两人悄无声息的迅速撤离了,没看见帐篷另一侧的地钉晃动的更狠了。
      厉言在帐篷里睡的不习惯。
      任谁睡了多年的硬床,猛然被切回软床,都不会睡的安稳。更何况,往常这个时候,因为时差,已经开始跨国会议了。
      一切电子设备都被没收,另一张床的室友抱着被子睡的昏天黑地,如果要出去势必会打扰他。
      厉言无声叹了一口气,盯着帐篷上方,开始在脑海里模拟各项生意的变动及调整。
      突然,他清晰的看到,帐篷上方的支架抖了一下。
      就在他怀疑是自己眼花时,支架又抖了一下。
      他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踢了一脚白耿耿,直接往外冲。
      “走!”
      白耿耿被踢的莫名其妙,眼镜都没带,也跟着跌跌撞撞往外跑。
      寒风中,近视又夜盲的白耿耿在一片黑暗中瞅了半天,啥都没看出来。
      他调转视线盯着他的好室友,期望能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却因为近视,眯着眼,前伸着脖子,活脱脱一个蓄势待发准备啄人的小母鸡。
      厉言言简意赅的说:“我看到帐篷的支架在抖。”
      白耿耿一听,又冷又气到:“大哥,帐篷支架抖不是很正常吗?咱这是防风帐篷,防风帐篷是啥,防风帐篷就算在6级台风里,它都能好好的保持□□。这个风,它虽然冷,但四级到顶,不能再多了。”
      又过了漫长的三分钟,白耿耿打了个喷嚏,怒道:“今天就是这帐篷着了,我也要进去睡。”
      便登登登的跑了进去,厉言来不及拦住,看帐篷也没有要倒的倾向,索性跟着进去,打算换个衣服,起来晨跑。
      余光一扫,白耿耿已经在一边,用被子蒙着头,裹成了一个蚕宝宝。
      厉言在黑暗中无声的翻出衣服,尽力无视帐篷发出的吱吱呀呀的声音,一手揪住睡衣下摆,随着黑色睡衣逐渐拉起,入眼的便是干净细腻的肌肤,劲瘦有力的窄腰,以及沟壑分明仿佛古希腊雕塑般的肌肉。
      就在他脱完上衣,向不远处运动服伸手时,帐篷发出了最后一声哀鸣,篷布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
      电光火石间,厉言只来得及往两床的间隙一扑,以期将伤害降低到最小。
      好巧不巧的是,白耿耿也裹着被子往中间缝隙滚,小一百五十斤,结结实实砸在了厉言的身上,硬是给厉言砸出了一声闷哼。
      虽然支架一类的重物没有砸在两人身上,但两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外加一床厚厚的被子,挤在50公分的狭小空间,也太仄逼了。
      白耿耿先要爬起来,但他身上裹了一圈被子,根本直不起身。底下的厉言更惨,他现在是脸着地,就算想背着白耿耿爬起来,也撑不开厚重的帐篷布。
      两人好一阵扑腾,白耿耿终于把头从被子里伸了出来,厉言也终于翻了个身。
      四目相对间,两人才发现,这还不如不扑腾。
      厉言半身赤身,被迫环抱着大鸟依人的白耿耿,而白耿耿裹着个被子,鼻子却正对着厉言的脖颈。呼吸间的气息拂动,激得厉言暗吞口水,引得喉结上下滑动。
      就在两人察觉不妥,准备换个姿势时,上方的帐篷布被人暴力掀开,营地的大灯光线毫无保留的照射进来,两人本能的闭眼,只看到一个光伟正的身影。
      而那个光伟正的身影在看清两人的动作后,瞪大了双眼,又刷的一声给人把帐篷布给盖了上去,一边盖还一边说:“抱歉抱歉,打扰了,我什么都没看见。”
      女声悦耳动听,但从厉言和白耿耿的角度来看,无异于定锤之音。
      完了,这下跳黄河都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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