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之红色选择》面条只吃一碗

46、四十四、齐聚和影像

　　雷电交加，暴雨倾盆，一道道银蛇般的闪电掠过厚重的灰黑色云团，将大地照得一片雪亮，也照亮了停留在新世界某片山谷里《世界经济报》的总部。两道身披黑色斗篷的身影穿过暴雨来到了这座向世界传递着新闻的地方。

　　才到跟前，门就已经从里边自动打开。大喙、小眼睛、全身白色羽毛、大尾巴，翅膀形状貌似双手。戴着黑色礼帽，礼帽上插着一只红白相间的羽毛，身穿浅蓝色衬衣，打着黄色蝴蝶结领带。下身是红白相间的格子长裤，披着黑色的斗篷的人出现在他们面前——正是地下世界的帝王之一，世界经济新闻社社长，摩尔冈斯。

　　只见他眼神微眯略带审视地望向面前两人，前面的人斗篷下金色的朋克头，一副阴沉表情；落后那人凌乱的湿发散在额前，眼中布满狠厉和执拗。

　　摩尔冈斯认出二人后兴奋地说道：“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竟然能让这么多大人物到我这里。真是让鄙人感到荣幸——原白胡子海贼团“不死鸟”马尔科以及海贼王的血脉波特卡斯?D?艾斯——”

　　“摩尔冈斯，我们有事找你yoi——”马尔科拦住了要冲上前的艾斯，沉声说道。

　　摩尔冈斯眼睛微眯，平静说道：“我知道你们要问什么，总而言之先进来吧。”

　　之后，他带着两人穿过寂静的大厅，纸张杂乱无章地散在地上，电话虫不停响起却无人接听，零星看到几位报社员工都死死地躲在角落里偷看他们，眼中露出恐惧的神情，甚至微微颤抖。

　　马尔科不动声色地观察周围，深觉异常，默默提高了警惕。

　　可随着摩尔冈斯带他们走进一个房间，强大的气场铺天盖地朝他们二人涌来，他们的脚步不由停住。

　　房间的场景映入眼帘，一张圆桌三面各坐着一个人，左边的人穿着黑色斗篷，隐隐能看到兜帽下红色的发丝，他身后站着一个同样装扮的人。而这人对面坐着一位身穿海军服装的老头子，双手环胸眼带怒意地死死盯着他对面的□□头攥的吱吱作响。

　　这两人中间坐着一位气势凌冽的男人，脸上描绘着奇怪的纹路。这人对屋中凝重的氛围视而不见，眼神平静的不知在想什么。

　　马尔科一下就认出这个人是世界最恶的犯罪者——革命家龙，同时也是草帽路飞和露西的父亲，他身后也跟着一位看不清面容的人。

　　“老头子——”一道惊呼打破了屋子内压抑的氛围，而这时那位海军服装的老人——卡普，猛地转过头来，震惊喊道：“艾斯，你没事吧——”但随即又气急败坏地大骂，“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这时谁也没发现龙身后的人影抖动了一下。

　　听到卡普的责备，艾斯脸上先是露出痛苦的神情，然后满脸执拗道：“我来找一个答案，露西到底是不是真的——不在了。”

　　“那要问对面这个人了——是吧红发——”卡普的目光又移到了对面人身上，沉声道。

　　闻言那人抬起了头，五官立体，轮廓硬朗，一双眸子黑沉沉地望向卡普，平静道：“是真的，露西她死了。”

　　卡普咬紧牙，突然一下子跨站到桌子上，一手攥住香克斯的衣领，一手挥拳。香克斯身后的贝克曼举枪要拦却被按住，最终卡普这拳还是落到了香克斯脸上。

　　香克斯被打的别过了头，房间内一片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香克斯慢慢地转回头冲着卡普说道：“如果这样能让你消气的话。”

　　卡普大口地喘着气，盯着红发的脸，缓缓松开了手颓废地坐回椅子上，低声道：“抱歉。”

　　但紧接着又问：“她——是怎么死的——”

　　“这也是我来这里的目的——”香克斯边这样说着边将头转向一直在边上看着热闹的摩尔冈斯，厉声道：“摩尔冈斯，我想知道露西最后到底和你聊了些什么？”

　　摩尔冈斯收起手中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拍照的电话虫，静定地道：“大家先坐下来吧。”

　　边说着边坐了下来，另一边马尔科缓过神来拉着还在愣着的艾斯，来到了还剩下的一把椅子前将他推过去坐下，然后自己站在他的身后，正好位于卡普和龙中间的位置。

　　看大家落座，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位漂亮的女性，战战兢兢地为在座的人面前各上了一杯咖啡，然后惊慌地跑了出去。

　　摩尔冈斯自己喝了一口，看着他们都没有动眼前的咖啡也不介意。只是有些感慨地道：

　　“那位小姐和你们真的不一样，真想象不出她竟然是在你们的影响下长大的。”

　　“多余的话就不要多说了，进入正题吧，你应该知道我们是为什么而来。”双臂抱胸的龙终于说出了来到这个屋子里的第一句话。

　　“嘛——别那么心急。说实话我其实并不知道那位小姐死亡的真正原因。”众人眉头一皱，而摩尔冈斯的话还在继续：“那两条新闻是按照那位小姐的请求报道的。算了，你们看了这个录像就知道了——”

　　摩尔冈斯让手下拿来一个电话虫开始放映，众人的视线也都投到了半空中播放的影像之中。

　　“扣扣——”的敲门声响起。

　　“嗯？是有客人来了啊——”镜头外传出摩尔冈斯的声音。

　　这时刚刚出现给众人上咖啡的那位女性，跑过去打开了门。一个身影出现在镜头面前：

　　如大海一样深蓝色的礼服，长直脚踝，立领设计。衣领、袖口都带着白色的花边，在腰身处收紧，裙摆像朵花一样展开，上面还带着一些精致的图案，隐隐约约在裙边还有些银光若隐若现，可见这条裙子的价值不菲。

　　看到这条裙子香克斯身后的贝克曼眼神动了动。

　　镜头缓缓地上移，先出现的是一只纤细柔嫩的手，手掌握住一把浅色的遮阳伞。来人进到屋内，将伞慢慢合起，露出了一张明媚活泼的脸，眼眸灵动，眉眼弯弯。及腰的长发有几根调皮地跑向身前，发间还坠着几颗粉色的珍珠。

　　像是发现了镜头，少女直接看了过来，嘴角微弯，圆圆的眼睛一笑便溢出了光亮，像是照亮了整个空间。

　　少女嘴唇轻启，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午安，摩尔冈斯先生。”

　　艾斯贪婪地看着影像中的少女，其实当马尔科他们告诉他零是露西的时候，他就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他无数次想象过露西长大该是什么样子，应该就是影像中的这副样子吧。虽然头发和眼睛的颜色不一样，但是那开朗的笑容和路飞一模一样。艾斯有些难受地闭上眼睛，为什么我又再一次——

　　影像还在继续，露西坐在了对面。她好奇地看了镜头一眼缓缓靠近，伸出手来好像摸了摸镜头，然后移开勾起嘴角，声音温柔地道：“原来是你在看我啊，小小的电话虫先生。”

　　她说这句话时靠的太近，仿佛就在和屋子里的众人对话一样，红色的眼睛中充满着柔和，浅浅的笑意让人移不开目光。

　　在拍照的电话虫忍不住镜头都变成了爱心的模样，更是一瞬间都舍不得移开。

　　少女重新远离了镜头，正襟危坐在椅子上看着电话虫的上方——原来拍摄的电话虫位于摩尔冈斯面前的桌子上。

　　屋内众人看到影像中刚刚开门的女性往少女的面前放了一杯咖啡，少女对她道了一声谢。那位女性像是被吓到了一样，连连摆手怯生生地说道：“不用不用，我不知道你喝不喝得惯咖啡，我们这里现在只剩下这个了。”

　　少女闻言先是端起杯子尝了一口，然后才对她说道：“非常的好喝，我正好需要咖啡来提神，谢谢——”边说边对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那位女性有些呆呆地看着少女的笑容，然后有些脸红的跑出了镜头范围。

　　“你不像一个海贼，倒是像哪里的贵族小姐——”摩尔冈斯的声音平静地传来。

　　少女喝咖啡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将杯子轻轻放在了桌子上，双手搭在膝上，带着笑意地说：“抱歉，我不太喜欢“贵族”这两个字。”声音中隐隐有一丝不悦。

　　“失礼，我只是比较惊讶。因为你身上有种受过良好教育的感觉，这在海贼的身上是很少见的。可据我所知你跟这些应该都沾不上边，红发能把你教导成这样吗，真是看不出来啊。”说道这里摩尔冈斯的声音停了一下，继续说道：

　　“话说回来，露西小姐，海贼可不会像你这么有礼貌啊——这让你给我一种强烈的分裂感。”

　　确实，和露西相处过的人也都多少能体会到这种感觉，尤其是红发海贼团的人。她一部分在正常的秩序之中有些时候过分的礼貌和有分寸；但一部分又在海贼的秩序之中，该出手的时候绝不手软而且有时候很会惹麻烦让人头痛。

　　当然海上这样的人不多，但还是存在的。

　　镜头中的露西静静地像在与摩尔冈斯对视，随即好奇地问道：“想请人帮忙的话，有礼貌一点不是正常吗？”

　　“那现在被全世界关注的大人物蒙奇.D.露西有什么需要“请求”我的地方？”摩尔冈斯的声音中带着惊讶。

　　露西嘴角的弧度渐渐消失，随后有些郑重地说道：“其实——我马上就要死了——”

　　“咳咳咳——你说什么？”摩尔冈斯被呛了一下，声音中充满了惊讶。

　　不光是镜头里的摩尔冈斯，就连现在看的几人脸上都不由露出惊讶的神情。露西原来早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死亡，可为什么不向他们求助——

　　镜头里摩尔冈斯的声音也同样开始认真了起来：“别开玩笑了，你要是快死了的话红发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那个人不可能放弃任何一个伙伴。他一定会给你治疗的——”

　　“香克斯是不会放弃伙伴，但不巧的是——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救不了我。”露西轻轻垂下眼帘，声音中有点寂寞的感觉。

　　房间内不知安静了多久，摩尔冈斯的声音才响起：“那露西小姐，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我要你帮我发两个新闻，一个是我脱离红发海贼团的新闻，另一个是我因为黑胡子死亡的新闻。”露西抬起眼，注视着这个掌握着世界新闻的人，这件事只有他能做到。

　　“你的死亡跟黑胡子没关系吧？你在让我伪造？”摩尔冈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

　　“什么伪造，你用“疑似”之前我和黑胡子见过不就可以了吗，剩下得到新闻的人会自然而然的联想。”

　　镜头内安静了下来仿佛摩尔冈斯在思考，片刻才继续发出声音。

　　“你要栽赃黑胡子？”

　　“栽赃算不上，只是看他有点不爽给他添点麻烦罢了。”

　　“那你是真的脱离红发海贼团了吗，那个红发竟然同意了？”

　　“香克斯……香克斯的话我没有时间去说服他了，话说回来我要跟他说了，被说服的只有我自己吧。”露西说道这里声音中好像带了些无奈，但随即重新变得严肃：“所以我只能选择这种方式。”

　　“这种只是自欺欺人吧，你真的了解四皇在海上的力量吗？”

　　“这是无可奈何的做法——我一个方面是为了给世人看，另一方面是给某个人看的。而且这种新闻只要有就会让人产生怀疑，这就足够了。”

　　摩尔冈斯听着这话眼神微眯，锐利的目光盯着对面这位小姐，缓缓地道：“那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露西听到他这句话，身体摊在椅子上双手抱胸，一副鄙视的眼神，微微抬头俯视着他，“我都送你两个大新闻了，其中的利益数不胜数，你还好意思和我要好处？”

　　“哼，这时候你倒是像个海贼了。”

　　“我本身就是个海贼好吧。”

　　“但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死亡呢，也许你是在骗我呢？”

　　听到这话露西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张燃烧着的生命卡放在桌子上，生命卡还在缓缓向她靠近。

　　摩尔冈斯看着这张生命卡终于信了露西的话，随后他心中开始激动，这可是个大新闻啊。“火拳”的艾斯没死，但革命家龙的女儿死了。更别说她前边还说要脱离红发海贼团，这都是个大新闻，要帮她也不是不行，但是——

　　“你知道的当我发出新闻后，也要承担风险，尤其是和你有关的那些人。”摩尔冈斯用一丝别样的语气说道

　　露西疑惑问道：“你的意思是拒绝？”

　　“我记者的直觉在告诉我，你的手里还有很多大新闻。如果你再告诉我一个大新闻，我就帮你。”摩尔冈斯的声音中满满地贪婪，他记者的嗅觉告诉他眼前的人一定知道很多新闻，这都是他想要的。

　　露西听到他这话，用那双眼睛幽幽地望着他，平静地开口：“我要是说了你就敢发吗？”

　　“发不发或者什么时候发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但新闻要掌握在我的手中。”这是身为一个新闻人的素质。

　　镜头中的露西静静地望着摩尔冈斯，不知道过了过久，她垂下眼帘，声音中有些嘲讽地说道：“摩尔冈斯先生，象征着世界和平的虚空王座之上，你说有没有人存在呢？”

　　镜头内镜头外的人都不由呆住了，她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尤其是对于革命军来说，如果是他们理解的那个意思的话。对他们而言，这无疑是现在能改变世界格局的一个事情。

　　镜头中摩尔冈斯的声音再次响起，里边还带着些惊讶和惶恐：“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镜头中的露西耸了耸肩，泰然自若地说道：“也许你知道也许你不知道，但我认为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听到这话，摩尔冈斯没再说话也没再追问些什么，眼中惊疑不定。

　　“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摩尔冈斯先生，我相信你会帮我的。对了，你们最好也换个地方，香克斯估计马上就会追过来。”说完她拿起放在椅子边的遮阳伞，慢慢走向门口。但走到一半突然停住，微微侧头说道：

　　“对了，今天录下的一切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劝你把它销毁掉。”其实这时露西的力量在慢慢减弱，而且要是再停留一会儿会被香克斯他们抓到，那时候会变得很麻烦。而且她也并没有把握在这位的手底下能轻松的毁掉电话虫，谁知道他有没有备份，搞新闻的都爱多留一手。

　　“那可不行，要是被你身后那些人找麻烦，这就是我的证据。”而且里边还有大新闻，这是摩尔冈斯不会放弃的。

　　此刻摩尔冈斯的声音已恢复镇静。

　　“话说回来，你不再和你有关的那些人说些什么了吗。照这个样子来看，这应该是你留在世上最后的一个影像了。”

　　不知过了多久，露西平静的声音才再次响起，“他们都是坚强又自由的人，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们都会继续走下去，我不担心他们。”

　　“你没有想嘱咐的人了吗？”说实话摩尔冈斯还想能不能从她身上挖出个大新闻。

　　露西也明白他的企图，也不在意。而且应该会有人帮自己处理好的，估计这份影像也会传到那些人手中啊。

　　“确实有这么一个人，不过我应该是没机会再见到他了。如果他来找你的话，请帮我转告他。”

　　少女转身冲着镜头笑着说了一句：

　　“萨博哥哥——你活着真的是太好了，他们就拜托你了——”

　　镜头缓缓定住，预示着录像——即将结束

　　“等等——”两个年轻的声音同时在屋子里响起，一个是艾斯的声音，另一个声音是在龙身后一直看不清样貌的身影，两人同时伸出手抓向屏幕里的那个灿烂笑着的少女。

　　下一秒，镜头关闭，影像结束——

　　两人捉了个空，可正是因为那人有些剧烈的动作，使得他的兜帽掉了下来，露出了金色的头发，左眼处有着伤疤的一张脸。这张脸看起来和艾斯差不多的年纪，此时正愣愣地看着自己抓空的手。但随即握紧了拳，有些悔恨地咬着唇。

　　艾斯愣愣地看着他，虽然变了很多，但他怎么会忘记自己兄弟的那张脸。艾斯刚刚醒来就在接受各种冲击，老爹和很多兄弟们死了，白胡子海贼团没有了，这让他感到悲伤。然后就知道被自己弄丢的露西还活着，这给悲伤中的自己一点安慰，可没过两天露西死亡的消息传到了他的耳中，说实话他的精神现在已经快到达极限了。

　　而现在他看到自己早已死去的兄弟那张脸，一直都憋住没失控的情绪此刻根本控制不住，他的泪水从通红的眼眶里流了出来，抽泣地说道：“萨博，你还活着啊——”

　　萨博看到这个样子的艾斯，使劲地咬住了唇，忍住哭意。他可是被露西拜托了啊——

　　“啊——艾斯，我还活着——”

　　卡普惊讶地看着这一幕，不由喃喃道：“萨博——”然后任由边上两个人整理情绪，转头对着他儿子说道：“龙，看来是你救了萨博。”

　　龙自从影像结束之后就还直视着刚刚播放的那个地方，没有回答自己父亲的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香克斯没管屋内的状况，对露西最后提到的萨博也只是瞄了一眼。他伸手将桌子上早已冷掉的咖啡拿起喝了下去，喝完之后低声说了一句：“好苦。”

　　然后他站起身来，拿起了桌子上的录像电话虫，电话虫害怕地缩进了壳里。香克斯看了看然后将它扔给卡普，卡普一把接住没有说什么只是收了起来。

　　摩尔冈斯在大喊着那里边可是有大新闻，不能拿走啊——

　　可在四皇，革命家首领和英雄卡普那具有压迫性的目光，还是安静了下来。只是眼珠乱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香克斯没有再理会屋内那对兄弟相认，父子谈话，慢慢地走了出去——

　　贝克曼跟在他身后，路过摩尔冈斯的时候把他刚刚用来拍照的电话虫，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拿走了——气得摩尔冈斯直跳脚，他还以为可以留下来的。

　　香克斯和贝克曼缓缓地走在雨中，两人沉默地都没有说话。突然，香克斯停下了脚步，抬头望向阴云密布的天空，任由雨水从他的脸上滑下。

　　“贝克，你说如果——”香克斯没有继续说下去，语气罕见地带了些犹豫。

　　贝克曼看着他的船长，不由叹了口气说道：“船长，就算你当时给出的答案不一样。她还是会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的。”

　　说道这里他顿了一下，同样抬头看向天空，平静地道：“我们都知道的，那个孩子的意志无比坚强。”而这也是一个强者的潜质，如果她还活着的话一定会在新时代中留下浓重的一笔。贝克曼没有说出后面的话，因为他知道船长也是同样这么认为了。

　　香克斯听到贝克的话，没有动还是静静地看着天空，贝克曼陪着他在雨中不知停留了多久，香克斯的声音才再次传来：

　　“走吧，我们要出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