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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参观信息技术站，失踪的扎克·欧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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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肖翰一行人早早用完早餐，坐上往来接送的机车，前往音速星最大的技术信息总站。
说实话，自从昨天见过寇德雷克这军雌后，肖翰总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东西，阴恻恻的，给人一种深不见底的感觉。
当然，肖翰知道，几乎所有身居高位的人都有这个特点，但对于寇德雷克，这个特点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难免要小心些。
就比如这辆机车，要不是之前已经乘坐过，昨晚那瓶精华里也确认没被下毒，肖翰还真不敢坐上这车就走。
指不定就被载到哪个犄角旮旯里。
他忍不住怀疑，音速星失踪的事情，说不定也和寇德雷克有关。
……
下车后，有一批技术信息总站的工作虫已经在等候。虽然虫数不多，但相较于他们刚来时，总算热闹了点，不算敷衍。
“您就是里德州长吧？”
领队的工作虫迎上来，拉着巴斯特就直鞠躬：“哎哟，圆滚滚的，一看就是您……”
“……”这是损他？还是夸他？
巴斯特一时大脑短路，最后选择用不会出错的方式回应——憨笑道：“啊，呃，哈哈……”
“请您跟我来。我们今天的参观，总共分为三个部分……”
……
第一部分结束后，领头雌讲解了许多，肖翰对星际信息系统了解也更加深入，他才知道，原来整个星网的总基地就在这里，而寇德雷克——就是整个星网最高掌控者。
……那个名叫梅约的星网总管，估计怎么都想不到，@芝恩吻过六便士本人，都已经打到星网老巢来了吧？
肖翰一路了解，一路窃喜。
一旁，巴斯特听得似懂非懂……好吧，应该是没懂，但一个劲点头，偶尔问问洛克学得怎么样。
洛克总是点头，那副认真笃定的样子，应该是真听懂了。
全程下来，费奇却没什么反应，十分冷淡沉默，仿佛这些讲解的内容，他早已知道，不屑一顾。
第一部分很快结束，在领头带领下，他们来到第二个车间。
一个不太起眼的军雌走上前来，向他们鞠了一躬：“尊贵的里德州长，接下来这部分，由我来为您们讲解。”
“辛苦了，辛苦了。”巴斯特连连对他点头。
一开始讲解顺利进行，直到提及星网信息系统运作的问题，肖翰听得入迷，扶着下巴就脱口问：
“唔，这套系统很完整，听上去也没有漏洞，防控风险能力很强。可既然如此，我很想知道，昨天州长家那个小型技术信息站，为什么还是会出问题？”
解说雌立刻说：“啊，这您有所不知。我们的研发设计确实没有问题，有问题的，其实是信息站基础设施……”
“没有！没有问题！”
令所有人都没料到的是，之前那个领头雌突然冲出来，打断这段解说，瞪了那解说雌一眼，又看向巴斯特笑起来：
“里德州长，这位同事身体不适，我先安排他下去。第二部分剩下的解说，交给我来。”
……
一说有问题就冲出来，捂嘴不让人说，肖翰觉得，这实在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眼见那只虫被带走，肖翰刻意多看了几眼，随后佯装无事，沉默无言地结束了后半程。
第三部分学习讲解位于整座信息技术站的另一面，期间有一大段路走。
借此机会，肖翰立刻跟费奇说了点什么，以肚子不舒服为由，单独留下来休息。
“没问题，这位先生。”
领头雌看巴斯特没意见，只能同意：“您就在这里休息吧。等我们带里德州长参观完最后的部分，就来接您。”
“嗯，好。”
看着巴斯特一行人走远，肖翰刚想起身，腰侧却传来异响。
“嗯？”身旁有工作虫陪伴，肖翰不敢表现太明显，只噤声，默默摸了摸腰侧的东西。
“检测。”他命令系统。
“遵命！”
系统立刻检测出那是什么，回答：“是把脉冲手枪，肖哥，经检测，还是费奇·罗奈尔德随身携带的那把。”
费奇随身携带的脉冲枪？
这把枪，费奇曾跟自己聊过，维护简便，射击精度高，射速快，总而言之，是把好枪。
可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他腰间？
转念间，肖翰想到什么，思路好像通了。
“哎唷～～”
系统突然贱兮兮地笑：“肖哥，他这是放心不下你，专门给你留了把武器防身啊？”
肖翰无语瞥它一眼：“他这是看不起我，给我留了把武器，让我自求多福。”
他给系统分析道：“昨晚那件事，让他彻底笃信我就是个潮热不断的废物，所以才连我独自行动都不放心——被认为是个废材，这有什么好高兴的？”
“哎～你不懂，肖哥。表面废柴、实际大佬的人设，特别吃香，经久不衰，就是因为一个字，爽。你看看你现在，妥妥就是爽文圣体啊！”
“不仅如此，”系统说，“费奇·罗奈尔德彻底认为你是个废材，那不就彻底斩断了你和肖翰·莱安的关系，斩断了他的怀疑？
你就保持这个，啊，柔弱暴发户的形象，借着他和巴斯特的保护，安心装个废材，默默搜集证据，一路飞黄腾达，这有什么不好？”
“……”好像很有道理！
再深入一思考，肖翰一拍脑袋，悟了。
好吧，从今天起他决定，自己都要在费奇、巴斯特等人面前装柔弱，装废柴，那种生活不能自理的最好——这样，绝不可能再把他和通缉犯联系到一起去。
唔，心态平衡了些。
肖翰手指又在那把脉冲枪上摩挲了几下，这回，心脏却莫名泛起一阵暖意。
脑海突然浮现，这些日子，费奇照顾自己的很多个瞬间。
……
肖翰以上厕所为借口，脱离了那些守卫虫的视线。
他进入第二部分讲解的车间，抓住一个眼熟的军雌就问：
“打扰。我想问问，这次里德州长前来参观，你们这个车间——我是指第二部分，安排的讲解员是谁？”
那虫愣了一下，旋即淡淡转过身去：“先生，我们这是工作时间，不……”
肖翰往他手里塞了1000金镑：“拜托。”
“……”那虫默默收好钱，“先生，这次参观共分为三个部分。您问的第二部分讲解员，叫安德鲁·丹尼。”
本来只是想问问技术站的问题，然而这个名字，足够出乎意料，让肖翰瞬间僵在原地。
“我跟他的工作并无交接内容，”工作虫没察觉到肖翰的变化，只继续说，“所以不熟，只能告诉你这么多。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
肖翰又往他手里塞了5000金镑:“拜托。”
“……”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钱人！
工作虫眼神坚定地说：“先生，请跟我来。”
肖翰笑：“麻烦你了。”
……
安德鲁·丹尼被找到时，满脸惊讶，看见找自己的人是刚才的访客，下巴更是差点掉到地上去。
“别紧张。”肖翰飞快张望了一下，“我们先找个隐蔽的地方说。”
——隐蔽的地方，自然就是厕所。
安德鲁是这里的老员工，非常清楚这个时间段，哪里的厕所人流量最小，便带肖翰到那里。
虽然不清楚这位先生为什么找到自己，但他猜，多半和刚才的事情有关，这位先生，对信息技术站的基建问题很感兴趣。
然而肖翰第一句话却出乎他的意料：“你是安德鲁·丹尼？”
安德鲁愣了一下：“是的，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肖翰微微吸了一口气。
“你认不认识扎克·欧文？”
这下轮到安德鲁触须一立，高度紧张起来。
“您说谁？先生？”
“扎克·欧文。”
“……”确定真的是这个名字，安德鲁倏地睁大眼，一副如鲠在喉的样子。
“您怎么会知道扎克？”他难以置信地说，“还向我问起他？”
没错了。
看来此安德鲁·丹尼，就是彼“安德鲁·丹尼”。
昨天在寇德雷克家见到的画面，再次浮现脑海，大滩的血，断掉的舌头，一直呃呃不能说话的军雌，以及，最后时刻他努力在光脑上输入的名字——
安德鲁·丹尼。
“所以，你认识扎克·欧文，对吗？”肖翰说，“你们是什么关系？”
安德鲁不加思考地说：“是一起工作、一起陪伴的关系，先生……您怎么会向我问起他？难道您有他的消息？”
“你这话，听起来怎么像是和他失联了？”
“何止是和我失联。”安德鲁情绪忽然有些激动，“他消失一个月了，谁都联系不上他……您应该知道，咱们这儿经常有虫失踪，我一度怀疑这次他也……”
眼看安德鲁就要陷入某种悲伤，肖翰立刻打断他：“我昨天见到他了，就在州长那。”
安德鲁一下捂住嘴：“什么！？”
“只不过……他的样子很惨。”肖翰说，“这也是我一定要那个工作虫带我来找你的原因，他那副样子，我实在于心不忍，想帮帮他。而恰好和他分开前，他给我留下的最后信息，就是你的名字。”
为确保安全，当时肖翰全程都录下影像。
他拿给安德鲁看，对方看了几秒，就看不下去了。
他瞪大眼，因悲伤而失神，不知看着什么地方：“天呐，这怎么会……州长家……他怎么会在那里，还被折磨成这副样子……不会是州长……”
肖翰也在怀疑，就是萨斯州长，这个名叫寇德雷克的家伙——
不只是扎克·欧文这一件事，更是音速星失踪的所有虫。
……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