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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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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rsmordre」——尸骨再现
食死徒袭击了魔法部几乎全员出动的魁地奇世界杯,巨大的黑魔标志在比赛现场的上空绽放,犹如一朵食人的毒花,狰狞的骷髅图案凝视着惊慌失措的人们。
十几年前的噩梦再一次席卷而来。群龙无首十三年的食死徒选择在了这个时候袭击,肆无忌惮的在魔法部的面前示威、挑衅,无疑是那个人的回归给他们增添了底气。
伏地魔真的要回来了。
乌帕拉坐在咖啡厅看着窗外的暴雨,平静的接受了这个意料之中的消息。一晃十三年过去了,安逸了这么长时间,她确实该做些什么来让自己变得忙碌一点了。
她看着窗外,一个瘦小的男生把自己的外套顶在脑袋上,有些艰难的跟在打着一把黑色大伞的小胖墩身后。
这不是乌帕拉第一次见哈利波特,但是她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救世主在现实生活里最真实的狼狈。
哈利波特似乎感受到了自己背后的异样,猛然转过身来警觉地张望,哗啦啦落下的雨滴模糊了他圆圆的眼镜,即便他再怎么努力的睁大了眼去看,却依旧什么都看不清。
是错觉吗。
在胖堂哥骂骂咧咧的催促下,哈利波特被迫转移开了目光继续赶路,在雨水的泥泞中一步一滑的艰难前行。
“多卡斯不是已经死了吗?”卢修斯马尔福有些意外自己居然还能见到乌帕拉,而且对方还是以站在食死徒这一方为身份。
乌帕拉和追随在伏地魔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不一样,虽然她来自于世代纯血的普林斯家族,但并不是骨子里对纯血主义疯狂推崇的人,也不是因为畏惧伏地魔以及他手下的食死徒而被迫就范。
他以为自从十二年前伏地魔失踪,乌帕拉躲避开魔法部的追捕潜逃后不会再回来了。
“可是该死的麻瓜种们还没有完蛋。要知道,我要毁了的可不止多卡斯,还有她倾尽心血所守护的一切。”
卢修斯望着乌帕拉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端倪。他摩挲着那支雕刻着精美蛇首的银手杖,想起家里面对手上波动愈发频繁的标记而忧愁的妻子,面色犹豫。
他已经决心不再和伏地魔有过多牵扯了,为了妻子,为了他那年少不谙世事的儿子。
乌帕拉把一切尽收眼底,面不改色的抛出一颗惊雷来,“小巴蒂越狱了。”
卢修斯马尔福捏着手杖的手一抖,抬起头来震惊的看着乌帕拉,“你们……”已经开始互相联系了?
他警惕的摸着手杖上的机关。以乌帕拉的能力,在伏地魔真正回归之前把曾经所有的食死徒力量尽可能地召集不是难事,只要她愿意。
“你还记得「三强争霸赛」吗,据说这次的三强争霸赛是在霍格沃茨举行的,他们都认为那是一个不错的好机会……除掉哈利波特的好机会。”
卢修斯再也绷不住脸上强装的镇定,或许是因为他的儿子还在霍格沃茨的缘故,直接拍案而起,怒喝道,“你们疯了吗?在霍格沃茨、邓布利多的眼皮子底下动手?!”
“我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你追随的那位大人已经回来了,萨拉查的密室以及那个蛇怪不就是很好的证明吗?”
“或者说,你的大人可从未离去过。”
“高兴吗?”
卢修斯步伐有些飘忽的离去了。
乌帕拉想起大雨中那个狼狈落魄的身影,不难推断出他在那个麻瓜家庭里的格格不入。
十二年前,邓布利多为了失去父母的哈利波特能够得到烙印在小巫师血统里的家族保护,不得不把他安排在了他那个刻薄的麻瓜亲戚家。
哈利波特的童年是孤独的,所以当长期处于阴暗处的他看到一束光的时候,一定会像是濒临溺死的人看到一根浮木牢牢抓住。
乌帕拉想,卢修斯大概率是拦不住哈利波特的。
就在前几日,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乌帕拉慵懒的拉开窗户感受窗外舒适的微风拂过的时候,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好似炮弹那样一头撞在了她脸上。
是猫头鹰。
乌帕拉黑着脸出现在了霍格沃茨校长室的壁炉里,可怜的小猫头鹰被抓着脚倒拎着,无力的拍打着翅膀哀嚎着挣扎。
桌边正在倒茶的邓布利多看着对方出乎意料的出场,有趣地抬抬眉毛,“哦,早上好乌帕拉,不过你看起来并不太好,先喝口茶吧。”
“茶就免了,有话直说吧。”
乌帕拉把小猫头鹰一丢,圆滚滚小家伙不受控制的在柔软的地毯上打了好几个滚。就在小猫头鹰愤怒的抖抖羽毛要冲上去报仇的时候,乌帕拉抽出魔杖甩了一个速速禁锢。
小猫头鹰叫了几声,被咒语重新打回毯子上动弹不得。
邓布利多淡定的放下茶壶,瞥了一眼可怜的小猫头鹰,“你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糟糕。”
“有话直说。”乌帕拉不耐烦的重复了一遍。
邓布利多推了推自己面前的一本破破烂烂的日记本,上面附着着一层微弱的黑魔法气息,“这个是哈利在萨拉查的密室得到的,汤姆里德尔学生时期的日记。”
乌帕拉正色,用魔杖在上面点了点,“是魂器。”
“不错,不过已经摧毁了。”邓布利多略过乌帕拉微微瞪圆的眼,“是哈利,用密室里那只蛇怪的毒牙刺穿销毁的。”
“蛇怪,毒液?”
乌帕拉喃喃重复,眼看着邓布利多又从巫师袍里掏出了一枚戒指,“这个戒指是我在冈特家族老宅中找到的……”
“复活石。”乌帕拉抢答,目光下意识扫了一下邓布利多的手,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我听说这上面被附上了诅咒。”
邓布利多不躲不闪的把自己发黑的那只手露了出来,“我尝试着销毁它,但是上面有很强大的邪恶咒语作为保护,和其他几个魂器一样。”
“你戴上了?”乌帕拉脸上浮现出看戏的神色来,“你能被什么蛊惑?”
“每个人都会犯错,都会留有遗憾。”邓布利多似乎不欲和乌帕拉多谈自己的事情,而是晃晃悠悠的站起身走向旁边书架上的分院帽,并顺手解了地上那只小猫头鹰的禁锢咒。
……可我就不会对那些不可能的事情抱有任何虚假的幻想,所以我不会被蛊惑。
乌帕拉想着,看到邓布利多拎起那顶很多年前也在她头上戴过短暂时间的分院帽,从下面抽出一把宝剑来。
那是霍格沃茨创始人的遗物,属于格兰芬多的宝剑。
“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遗物……它居然没有遗失?”乌帕拉意外的站起,上前端详着那把象征着格兰芬多精神的宝剑,“它就在这里。”
“这把宝剑被蛇怪的毒液浸泡过,我用它摧毁了冈特家族的戒指……”邓布利多说着,展开了自己那只因为诅咒而变黑的手掌,钴蓝色的眼坚定的看着乌帕拉,“还剩下雷古勒斯带回来的那只挂坠盒。”
乌帕拉看了看宝剑,又看了看邓布利多发黑的手,有些不可置信,“你是想……让我?”摧毁这个魂器?
“我希望是你。”邓布利多温和地凝视着乌帕拉,用那种洞察一切秘密的钴蓝色眼眸,“或孩子,我希望你能往有光的地方走。”
接下来的谈话内容乌帕拉记不清了,只记得当时自己好像是推开了邓布利多递过来的宝剑。雷古勒斯留下的遗愿也好,凤凰社伸出的橄榄枝也罢,都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伦敦的大雨还在下,乌帕拉烦躁的把手中的白瓷杯子摔在桌上,少见的骂了句脏话。
而今天霍格莫德村的某间小屋里也是一样的沉闷。巨大的鹰马蔫头巴脑的耷拉着自己的大翅膀,委屈的蜷缩在狭小阴暗的空间里,冲着门口逆光而立的人哀嚎。
小天狼星在收到哈利波特的消息后就心神不宁的,再结合前段时间魁地奇世界杯被食死徒袭击的消息,更加让小天狼星坐立难安。
哈利的名字为什么会被选中,是谁干的?食死徒吗?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是要伤害哈利吗?事出反常必有妖,意外来的如此蹊跷,这肯定不是好事。
他得做点什么。
可他现在作为一个通缉犯,能做些什么呢?
乌帕拉的脸在小天狼星的脑海中一闪而过。现在伏地魔尚未归来,作为他麾下重要人物的贝拉特里克斯还在阿兹卡班享受摄魂怪的吻,那现在食死徒里最核心的人物,岂不就是乌帕拉了吗。
而且她在此之前去过霍格沃茨,说不定就是她在那个时候动的手脚。
“砰!”
自觉破案了的小天狼星狠狠地在墙上打了一拳,咬牙自语,“当初就该杀了她的。”
或许现在弄死她还来得及。
之前就从莱姆斯那里得来魔杖的小天狼星杀气腾腾的站在了那间公寓楼下,用仅剩的理智施了一个麻瓜屏蔽在附近,然后相当干脆利落地爆破开了乌帕拉的房门。
巨大的起浪把屋里的陈设掀的一片狼藉,地毯下暗藏的保护阵法散发出夺目的墨绿色光芒,试图把入侵者弹出去,却被小天狼星魔杖尖射出的黄色光芒连同地板一块炸了个灰飞烟灭。
尘埃渐渐落下。面色恼怒的乌帕拉一把拉开卧室脆弱的木板门,身上急急忙忙套上的外衣穿的歪歪垮垮,袖口下死死握住魔杖的手因为气愤而颤抖。
“我说过,你敢动孩子们,我一定杀了你。”小天狼星举起手里的魔杖,尖端缠绕的微弱蓝光含着隐隐杀意。
本来就连续今天心情不怎么好还在大清早被人端了窝的乌帕拉不甘示弱,也“噌”的举起魔杖对准小天狼星,诡谲的绿色光亮蓄势待发,怒骂:
“你脑子被摄魂怪吸了还是头被巨怪当球踢了?你教子倒霉是你教子命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果然知道!”小天狼星手一抬,一道凶狠的红光直冲乌帕拉面门而来。
乌帕拉狼狈的缩头躲开,却还是被迫吃了一嘴墙灰,“你他妈……呸,你他妈的是不是就只认得我一个食死徒了,索性就什么帽子都往我头上按?!”
话语间,乌帕拉飞出一击青绿色的咒语,小天狼星第一反应就是“不可饶恕咒”,内心感叹对方不愧是伏地魔的左膀右臂,下手果然狠辣。
青绿色的咒语打在小天狼星背后木制的置物架上,木屑纷飞,可怜的置物架被打了个粉碎。
“统统石化。”
“粉身碎骨。”
两个咒语发出的光团一前一后紧挨着向乌帕拉飞来,这两道咒语的叠加是摆明了小天狼星今天是要定了她的命。
莱姆斯从附近飞路网的壁炉里灰头土脸地钻出来时,就远远感受到乌帕拉公寓所在的方向传来剧烈的魔力波动。
麻瓜屏蔽不是万能的,两个人在屋里闹出这么大动静周围的居民还是有所察觉。眼看周围有人就要报警了,莱姆斯赶紧冲上去赔笑着解释楼上是他妹妹家装修,好说歹说劝住了对方报警的念头。
“都给我住手!”莱姆斯刚一摸到门前,就险些被里面两个人搞出的爆炸给炸飞,好在眼疾手快的在面前丢了个屏障才勉强站住。
但是屋里的两个人很明显没有听他说话的意思。
再这样闹下去魔法部就要来人了。莱姆斯一个头两个大,举起魔杖半天都瞄不准里面两个敏捷的身影,索性后退几步然后助跑前冲,一脚踢在小天狼星的后腰上。
“都给我别——”
小天狼星被莱姆斯踹了个踉跄,因祸得福地躲开了乌帕拉的【昏昏倒地】。只见紫色的光亮略过小天狼星的脸颊,毫不留情地打在了莱姆斯旧疤遍布的脸上。
“砰!”
一声闷响,被精准命中的莱姆斯不受控制的被击飞出房间,直直地撞在了走廊的墙上,留下一个相当清晰的人印。
“……别、打了。”莱姆斯很是敬业地咕哝完了最后的单词,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心里却是在公平公正地在想把这两个家伙都送去见梅林。
……
莱姆斯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小天狼星有些尴尬的坐在床边搓手,屋外是乌帕拉一遍接着一遍念修复咒的声音。
“嘿,月亮脸,你醒了,感觉如何?”小天狼星看见莱姆斯睁眼,急急忙忙凑上来嘘寒问暖,莱姆斯下意识的往小天狼星身后看了看,感觉那里仿佛有一条尾巴在甩。
“大脚板,上次见面我怎么叮嘱你的来着?”额头和后背传来的阵痛让素来好脾气的莱姆斯卢平也难得有了几分微怒。但这怒火基本上还是来自于小天狼星的不听劝告,瞎溜达出来惹是生非造成的。
小天狼星心虚的缩了缩脖子,想起在霍格沃茨的时候自己曾经借着莱姆斯在月圆之夜变身的机会捉弄斯内普,险些酿成大祸,可即便是在那个时候他都没见过莱姆斯生过气。
小天狼星的头丧气地埋了下去,莱姆斯感觉刚刚那条看不见的尾巴好像也在这个时候可怜巴巴地耷拉了下来。
就在莱姆斯思索着小天狼星也是因为哈利波特的事情一时急昏了头要不要安慰几句的时候,乌帕拉捏着两个鸡蛋出现在门口。
“相当抱歉,二位,这边需要打断一下。”乌帕拉的脸上依旧没什么好颜色,说话都是恶声恶气的。而小天狼星也同样在乌帕拉出声的瞬间直起了背,抓着魔杖摆出警戒的姿态。
“我没有空闲时间去一公里外的地方购置跌打伤药,我也没有储备相关方面的魔药,所以只有这个。”乌帕拉说着,用漂浮咒把鸡蛋送到了莱姆斯的眼前。
莱姆斯看到两个圆滚滚的鸡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但他的麻瓜母亲也给他煮过,似乎和巫师们吃的各种鸟蛋没什么不同。于是拿到鸡蛋后,莱姆斯到了谢,自信满满地就开始剥……
然后蛋没熟。
莱姆斯看着流淌在手指上的黄色粘腻物僵了一下,抬起头来看看乌帕拉又看看小天狼星,觉得自己在这个剑拔弩张的气氛下提出蛋没熟请求回锅的提议估计怪离谱的。更何况身体里属于狼的那一部分习性倒是可以容忍他吃一颗半生不熟的蛋下去,只是这么做对他作为人的躯体有点不太健康。
于是莱姆斯一仰头把那粘稠的蛋液喝了下去,味道确实不太好,但作为狼人倒也不至于难以下咽。
乌帕拉看着这一幕欲言又止,最终摆了摆手,“算了,你要是觉得这么有效果的话,吃了也行。”
莱姆斯:?
莱姆斯望着手里喝干了的蛋壳陷入沉思:不是内服,难道是外敷?想着,对了但没完全对的他敲开另一颗鸡蛋,四周望了一圈发现没有镜子后把蛋递给了小天狼星,“要不你帮我涂?”
小天狼星:?
“怎么抹?像敷白鲜那样?”同样没有麻瓜生活经验的小天狼星愚蠢提问。
乌帕拉:……果然你们两个性格差距这么大的人能玩到一起是有原因的。
合着能蠢到一起啊!
“……我去重煮。”乌帕拉简直没眼看,同时对凤凰社的综合水平提出了质疑。
小天狼星和乌帕拉只是因为莱姆斯的以外受伤而暂时休战。因为没有魔药所以莱姆斯的伤不能很快痊愈,只能蔫蔫的斜靠在床上。
“说说吧大脚板,为什么来找乌帕拉的麻烦?你现在可还在魔法部的通缉令上呢。”
说到这,小天狼星立马坐直了身子,提起关于哈利波特被破格选入三强争霸赛的事来。
莱姆斯知道这个,不过他很想知道小天狼星怎么就铁了心的要找乌帕拉的麻烦,“不过这件事真的和乌帕拉没有关系。”
“她有证据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吗?”小天狼星话说一半顿了一下,气势渐渐弱了下去,“我是说,她确实是个食死徒,更何况她去过霍格沃茨。”
“那距离三强争霸赛可早着呢,而且那次她是去见了邓布利多。”莱姆斯为小天狼星的冲动鲁莽叹了口气,又莫名庆幸自己还能在老朋友找到几分过去的样子。
“邓布利多?”这下小天狼星呆住了,接着又联想起之前乌帕拉似乎提起过邓布利多去麻瓜世界找过她,只是自己当时脑子一团乱麻,对她随口的话语没有在意。
莱姆斯垂下了眼睛,“大脚板,虽然乌帕拉不属于凤凰社,但她也不是我们的敌人。关于多卡斯的事情,那是她们的个人恩怨而已……”
“可她杀了隆巴顿夫妇。”小天狼星大声反驳,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冲着房间门口刻意扬高了声音,“她可是一个斯莱特林,阴险狡诈的斯莱特林,天生的坏种。”
“小天狼星!”
莱姆斯头疼的叫了小天狼星的名字,“这是你的固有印象。斯莱特林若真是像你说的那样糟糕,干嘛不取消这个学院呢?”
“……邓布利多也有老糊涂干蠢事的时候,就比如那个恶心的鼻涕虫。”小天狼星恶声,但好歹是坐回了椅子上。
“月亮脸,你别告诉我继鼻涕虫之后,邓布利多还想把乌帕拉给拉拢到队伍里吧?”
莱姆斯没有出声,却用眼神表达了肯定。这下可好,小天狼星险些又蹦起来,“梅林,居然还会有人相信恶人会变好的童话吗?”
“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我们都不了解事情的全貌,不能这样妄下决断。”莱姆斯说着,目光变得有些悲伤,“大脚板,我已经干过一件蠢事了。”
“……从小到大咱们干的蠢事不少呢。”小天狼星胡乱抓抓自己乱糟糟的卷发,愤恨道,“我最蠢的事就是自作主张,信了一个混蛋。”
“那不是你的错,是我。”莱姆斯闭上了眼睛,可能是因为没有止痛药剂的缘故,他只觉得浑身上下疼得窒息。
“那天我和乌帕拉见面,我知道你看到了,也知道你对我起了疑心,但我没有跟你解释……”
“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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