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清陈世元《金薯传习录》中援引《采录闽侯合志》:“按番薯种出海外吕宋。明万历年间闽人陈振龙贸易其地,得藤苗及栽种之法入中国。值闽中旱饥。振龙子经纶白于巡抚金学曾令试为种时,大有收获,可充谷食之半。自是硗确之地遍行栽播。”道光年间,福州人何则贤在乌石山建“先薯亭”以为纪念。
商务印书馆于1934年编印的《辞源》释“番薯”一词的注解:“其本出于交趾(今越南),吴川人林怀兰尝得其种以归,遍种于粤,因不患凶旱。电白县有怀兰祠,题曰番薯林公庙。”广东电白县霞洞乡有“番薯林公庙”,是为纪念林怀兰和守隘关将而建。
《东莞县志·物产·薯》所引《凤冈陈氏族谱》载:“万历八年(1580年),客有泛舟之安南(今越南)者,公(陈益)偕往,比至,酋长延礼宾馆,每宴会,辄飨土产曰薯者,味甘美。公觊其种,贿于酋奴,获之。……未几伺间遁归。……万历十年(1582年)夏,乃抵家焉。……嗣是种播天南。”陈益古墓号称“中国第一块番薯地”。
[2]《郭琰的重下西洋之梦》:根据正史的记载,明廷早在正统元年(1436)便明确颁诏停造下西洋海船:《明史》卷八二《食货志》云:“英宗立,罢诸处采买及造下西洋船木,诸费多敕省。”而至正统八年,又重启这一造船工程,其事正史未书,其录弥足珍贵。而更令人感到诧异的是,为《郭琰墓志》中记载的承造海船数量之大——“上命……督造下番海船一百二十只,委公为八府提调官”,动用的力量多达“八府”,参预的军民吏员多至“万计”。关于此次海船的数量,可以郑和七下西洋的船数作为参照:郑和于宣德六年(1431)在福建长乐所立《天妃灵应之志》碑中自称:“和等统率官校旗军数万人,乘巨舶百馀艘,赍币往赉之。”又《西山杂志》云:“郑和、王景弘、张文等造大舶百艘,率军二万七千人……从苏州刘家港入海。”据郑鹤声先生的研究:郑和出使船队数量最多的一次为二百零八艘,其他各次也在百艘上下。而本次由郭琰修造的海船,数量一次便多达一百二十艘,几与郑和使船规模相当,称得上是一支大型远洋船队。这点足以说明,正统八年修造“下番海船”,不会是日常的造船事务,而很可能是一次明廷出使西洋的准备工程。不过,正统八年的“下番”拟议,不仅发之廷堂,而是已付诸实施——据《郭琰墓志》所载:“不囗(数)月,海船囗(工)完。”可谓下番之役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那么,这次远航何以戛然中止?再者,对这一次工程浩大的“下番海船”之修造,《明实录》等官方史籍为何无一字载录——如《郭琰墓志》中提到的“上命工部侍郎焦宏督造下番海船”一事,在各史中只述及焦宏以户部侍郎往沿海备倭,未言造船使命。《明英宗实录》卷一八虽载焦宏奏言“浙江及苏松沿海卫所修造备倭船”事,却也无只字道及同期修造于福建的下番海船。种种疑点,令人迷惑。据我揣测:正统间的这次海外远航之议,由于外患(负责造船的焦宏同时负责备倭,可见局面的紧张)与内忧(据《郭琰墓志》船工数年之后,便有福建“延平贼寇二万馀人以叛,河道不通”,可见境内局势也不平稳)而最终偃旗息鼓。此后数年间,禁海派得势,明英宗思想也转向保守,正统十四年(1449)六月,其因福建巡海按察司佥事董应轸奏报,濒海“居民往往嗜利忘禁”,“私通外夷”,英宗即“命刑部申明禁之”(《明英宗实录》卷一七九)。因而史官在纂修实录、国史时,便有意芟除了这次大造“下番海船”欲重航西洋的记录。
[3]《李凭箜篌引》唐·李贺
[4]《琵琶行》唐·白居易
[5]《鸣筝曲》 元·杨维桢
[6]《胡笳歌送颜真卿使赴河陇》唐·岑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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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弹幕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