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兵荒马乱》糖绾

5、第 5 章她的心事

　　“39度啊？”上官绾起来量了体温还没退烧，但是她想去学校了，要是上官淑知道肯定不回让她去学校。
　　“绾绾起来啦。”上官淑刚做完早餐上官绾就下来了。
　　“还烧吗？”
　　“奶奶不用担心啦？我身体很好的。”上官绾为了不让上官淑担心没告诉她实话。
　　“奶奶，其实您不用起这么早刚我做早餐的，我去买包子吃就可以啦。”上官绾说完就出门去上课了。
　　上官淑还想说些什么但是上官绾走得太快了没得说。上官淑也是怕上官绾不好好吃早餐，她胃不好又要胃痛，上官淑知道上官绾最怕痛了，上官淑也怕上官绾痛，每天才起早早的给她做早餐。
　　“退烧了？”上官绾刚走到电梯口就碰到了萧啟。
　　“查不到吧。”
　　“还那么烫怎么就差不多了？”萧啟摸上官绾的额头还是很烫。
　　“害，没事的我身体好。”上官绾说的这句话原本是很有活力的，但是她现在焉焉的一点活力都没有。
　　萧啟把外套脱了给上官绾穿上，随手把她的书包背到自己背上。
　　“我可以自己背的。”
　　“怕你越背越矮。”上官绾刚想拿回自己的书包萧啟直接躲开了。
　　“我不矮好吧。哼（｀へ?）”上官绾气呼呼的走了，萧啟只好无奈的摇摇头。
　　上官绾说矮也不矮吧，萧啟183上官绾157在萧啟眼里上官绾就是小矮子。
　　“公主大早上的谁惹你生气了？我帮你去揍他。”凌晨挽起袖子。
　　“你打不过的。”陈清用看傻子的表情拍了拍凌晨的肩膀。
　　“怎么可能？”
　　“后面那位你能打过？”陈清指了指后面的萧啟。
　　“这个……真打不过。”凌晨想说的是：谁要和萧啟打架那就是不想活了。
　　上官绾没退钱整个人都是恹恹的没有精神，也不想打理他们自己走自己的。从家里到学校也就几分钟的路程，他们没有骑车也就当走路锻炼锻炼身体了。
　　上官绾到了学校直接往教室走也没注意后面的人，习惯性的往傍边的人的肩膀靠去，来到班级的同学都惊呆，因为上官绾是靠在萧啟的肩膀上的。整个早读时间老师都没有来，2班也没多少人读书，大家都在埋头刷题，2班又是理科班路过的老师也就不怎么在意。
　　噔噔噔
　　‘你们在一起了？’上官绾看了看手机是张杰发来的。
　　‘？’上官绾也不知道张杰为什么这么问。
　　“阿清，帮我去大杯水呗。”
　　“傍边的人直接就起身去打水了。”
　　过了一会萧啟就回来了。
　　上官绾刚想喝水：“怎么是热的？”
　　“感冒还没好呢。”
　　“哦。”上官绾听傍边的声音不对：“嗯？阿清呢？”
　　上官绾起来一看傍边坐的人不是陈清而是萧啟，上官绾才反应过来刚刚张杰为什么这么问了。
　　第一节是班主任高盛的课。
　　“这节课来做随堂测试，写不完的班长中午收好交到我办公室。”
　　试卷传下来是上官绾憋了一眼，对于她来说简简单单，但是教室里有的同学开头都大了。
　　“还有啊，不及格的同学体育课到我办公室继续写卷子。”高盛这话一出下面的学生唉声一片。
　　上官绾在不断的看题算题解答，用了四十分钟就把这张数学卷子做完了，上官绾对自己数学十分自信，写完直接交卷。
　　“不再检查检查吗？”高盛还想让上官绾好好检查，上官绾摆摆手走回座位了了。
　　明明座位到讲台就几步路而已，她却觉得走了久，就视线都模糊了，上官绾晕倒了一直关注她的萧啟直接冲过来抱住她往医务室跑。
　　“39.9度，她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校医给上官绾量完体温看向傍边的萧啟。
　　“昨天。”
　　这时高盛跟了过来看上官绾的情况。
　　“我的学生她怎么样了？”
　　“高老师，再送来晚点她就烧坏脑了。”
　　校医给上官绾挂完水之后，和萧啟说好要吃的药量就出去了。萧啟一直在这上官绾仿佛一眨眼她就会消失一样，陈清和凌晨过来看上官绾时她还没醒，他们两个就回去上课了，放学陆陆续续有班理的同学来看上官绾。
　　校医回来了看见萧啟还在那守着上官绾：“不用担心，她每个月都会发烧那都是常态了，她的体质就是这样一不小心着凉了就会发烧。”
　　萧啟也是知道上官绾的体质不好但是他还是很怕上官绾出事“我在这看着她就好了，你先去吃午饭吧。”
　　萧啟本不想去吃饭的，到想了想怕上官绾醒过来饿就想着买碗粥给她：“那就辛苦您了。”
　　萧啟正准备出去校医室的们就被打开了，陈清和凌晨提着饭进来。
　　“喏这是你的。”凌晨把手里的饭给萧啟，再把另一只手里的粥放到桌子上。
　　“你们来的还真是时候啊，再过一会她就醒了。”
　　校医说完话几分钟后上官绾就行了，看见上官绾醒来萧啟他们都松了一口气。
　　“绾绾你吓死我了，饿了吗？”陈清看见上官绾醒过来了就像个老妈子一样问她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水吃点东西。
　　“停，我很好。”陈清一直在问上官绾她反而觉得脑子嗡嗡的。
　　上官绾醒来就喝了几口粥就不想吃东西了，陈清中午一直等到上官绾睡着了才走，上官绾睡到下午三点半就醒了。
　　“校医姐姐是你啊？”上官绾醒过来看还是之前给她看病的校医。
　　校医给上官绾量体温：“嗯，退烧了不少。”
　　“校医姐姐每次都是你值班你不累嘛？”上官绾退烧了，人也精神了不少。
　　“这不是等你来嘛？”
　　“好吧。”
　　上官绾醒来一直待在校医室和校医聊天，聊着聊着也到了放学的时间了。
　　“校医姐姐我走啦。”放学的时间到了上官绾也要回家了。
　　“嗯，你记得去医院检查下身体。”
　　“哎呀，医院的护士姐姐都认识我完了，也检查不出什么来。”
　　上官绾知道自己的身体每到换季，每个月都会生病发烧，去医院检查查不出什么来，她也就放弃了。
　　“下来了呀？”上官绾本想回教室那书包的，但她刚走到高中楼楼下萧啟他们就下来了。“我书包呢？”
　　“老师没留作业，回家吧。”萧啟说完直接把上官绾拉走了。
　　“绾绾你不知道你晕倒那时候老高都要被你吓死了。”陈清拉着上官绾边走边聊天。
　　“他不没死嘛。”
　　“那不一样。”凌晨从后面跑到前面来“我当时可是看到了，老高都怕自己失去一位高材生。”
　　“对，要不然阿啟速度快现在你脑袋上都起包了。”
　　上官绾看了一眼后面的萧啟，想说什么但又怕影响他又不想说，但总不能一直不说，一直不说就说不清楚了‘等有机会再和他说吧’
　　萧啟看上官绾要说什么又不说的，他好像猜到了又怕自己的猜想是错的，两个人都默默走着谁也不说话。凌晨跟在他们后面眼里多了一点羡慕。
　　噔噔噔
　　手机提示好友申请：我是玉金。
　　上官绾看是玉金就同意了：‘有什么事嘛？’
　　‘也没什么事，就是你能给我萧啟的联系方式吗？’
　　‘哦，我问问他。’
　　“阿啟上次十班那个玉金还记得吧？”上官绾推了推萧啟的手臂。
　　“有点印象。”
　　“她想要你联系方式，给不给？”上官绾边看手机边说。
　　“随便。”
　　“那我把你微信推过去了。”
　　“嗯。”萧啟的眼里暗淡了许多，似乎明白了什么。
　　‘打游戏吗？’
　　‘打打打，等我一会。’上官绾看是张杰发来的消息高兴的不得了。
　　“我先回去啦。”上官绾直接往家跑，回到家直接飞奔房间打开游戏，不想让张杰多等。
　　萧啟的手机来了消息‘不出意外她跑回家了吧？’萧啟看完就把手机灭屏了。
　　‘看来是我说对了。’
　　‘她去和别的男生打游戏了，她根本就不喜欢你。’
　　萧啟被一直发来的消息惹烦了‘你到底想干嘛？’
　　‘我只想告诉你她不喜欢你，不值得你这么对她。’
　　‘用不着你管。’萧啟发完直接拉黑。
　　屏幕另一边冷笑了一下，生气的砸东西：“上官绾你算什么贱货，为什么什么东西都跟我抢！”
　　室友回来看见这一幕：“玉金你怎么了？”
　　“啊，没事我就是不小心吧东西碰倒了”
　　上官绾回家一直和张杰打游戏：“啊我要死啦。”
　　“不怕，我来了。”
　　“嗯嗯，好。”
　　上官绾打了一会就不想打了：“我不打啦。”
　　“好，感冒还没好就好好休息。”
　　说完上官绾就退出游戏了，她洗了个澡才下楼：“奶奶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啊？”上官绾到客厅上官淑刚吃晚饭。
　　“今天教的多嘛。”
　　“奶奶您都八十五岁了，还退休了。”上官绾去冰箱那一根黄瓜啃。
　　“哎你说说你，才六十多斤而已保持什么身材？晚饭都不吃。”
　　上官绾有个喜欢白天不管是吃了还是没吃她都不吃晚饭，就吃一根黄瓜：“那不是不想吃饭嘛。”
　　上官淑惯着上官绾至少她吃东西了就好了。上官绾就会房间刷题了，她有个习惯每天晚上都会刷前几年的高考试题和各省的联考试题。
　　“绾绾你这刷了多少张试卷了？”陈清晚上来找上官绾刷题，看到上官绾刷了那么多张试卷瞬间觉得她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
　　“就五张而已。”
　　“而已？这可是最难的联考试卷！”上官绾又把陈清的世界观刷新了。
　　陈清默默的在上官绾傍边坐下刷题，偶尔有不会就问上官绾，上官绾把手里的试卷刷完看了一眼时间九点半了，收拾好东西就准备回房间睡觉了。
　　“楼下那个客房刚打扫过，干净的我去睡觉啦。”上官绾说完就回的房间睡觉了。
　　陈清也习惯了，每次来上官绾家写作业写到很晚都会在她家住下，但从不和上官绾一起睡，陈清也想和上官绾一起睡一起聊天，但是上官绾习惯了一个人自己睡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陈清只好去睡客房了。
　　3月上官绾都是上学，和张杰打游戏，刷题，生活形成了三点一线，上官淑劝说上官绾周末多出去玩玩，但是上官绾不是在房间里和张杰打游戏就是刷题也不想出去的。
　　“啊明天就去一月一考了。”陈清一听到考试就没劲了。
　　“放心，你不会是倒数的。”上官绾这话和没说一样。
　　陈清的成绩也不查但是她最不喜欢考试了。
　　“听说这次月考可是京城所有高中联考，这可是分辨那个学校最厉害的关键时刻啊。”凌晨越说越兴奋。
　　“老规矩，谁最后谁请客。”萧啟看着他们三人说到。
　　“反正第一定会是我。”上官绾很自信的认为谁也抢不了她的第一。
　　“拭目以待。”萧啟的眼睛从没在上官绾身上离开过。
　　上官绾下楼就看见了张杰和玉金一起有说有笑的走着：“绾绾，你还没回去啊？”
　　“嗯。”‘原来他也会笑的啊？’上官绾有点出神，玉金像是在挑衅她但又不像。
　　“好大的茶味啊。”
　　“啊我们刚从茶艺社回来。”
　　“哦怪不得一股绿茶味。”陈清说完转头就把上官绾拉走了。
　　‘你是不是喜欢玉金啊？’上官绾发消息问张杰，张杰也只是回了个问号就没再回上官绾了，上官绾从房间的阳台看下去看见张杰和玉金一起回来。
　　‘打游戏嘛？’上官绾发消息问张杰。
　　‘没有时间在写作业。’
　　上官绾看着张杰的回复刚想说他骗她，但是她好像没有身份这么说，他们现在的身份只是朋友而已。
　　上官绾被分在了第一考场，这是开学以来的第一次大考学校格外重视。
　　周四和周五都在考试，上官绾脑子里只有考试，放学就回家刷题麻痹自己，不让自己去想这么多。星期六陈清约她出去玩也是心不在焉的。
　　“绾绾你最近怎么像失恋了一样啊？”陈清也看出上官绾的不对劲。
　　“哪里有。”
　　“是不是考试没考好？我也没考好而且这次的考题老难了。”凌晨以为上官绾是没考好才这样子的。
　　“嗯。”
　　萧啟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知道了不说就把事放在心里，但是他的心能有多大啊。
　　此时的班群
　　‘你们知道吗，张杰转去十班了。’
　　‘真的？’
　　‘他是去谈恋爱了吧？’
　　‘怪不得前阵子看见他个十班的玉金有那么近，原来……’
　　‘对啊，对啊。’
　　体统提示：管理员已开启全言禁言。
　　班主任：‘要是你们能把这些心思放在学习上，也不至于这次考得那么差，刚刚在讨论的同学我明天要看到一千字检讨。’
　　没有发言的同学暗自庆幸：幸好我没发出去。不是他们没发，而且发了没成功。
　　周一回学校上官绾还是没精神，升完国旗就回教室刷题，陈清和萧啟他们在门口看着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绾绾不会是因为考试没考好吧？”陈清想不明白就一次考试而已。
　　“我有可能，毕竟她这么好强。”凌晨只觉得上官绾是因为考试没考好而没有精神。
　　“另有原因。”萧啟说完就回到自己位置去了，留着陈清和凌晨独自疑惑。
　　“喜欢就去争取，那就不会有遗憾了。”萧啟边拿书边说着。
　　上官绾看向萧啟不知道说什么好。
　　‘张杰我有话要和你说。’
　　‘嗯。’
　　‘我喜欢你。’
　　［消息已撤回］
　　‘？’
　　‘对不起，我真心话大冒险输了。’
　　‘傻。’张杰就没再回消息了。
　　高盛来了：“咳咳，上课。”
　　班里的同学看班主任从早上一直高兴到现在都很好奇他在高兴什么，不过这个班主任脾气很古怪他们也不敢问。
　　“让我们掌声恭喜上官同学在本次联考获得联考第一名！”高盛刚说完班里的同学都欢呼起来了，有人为此骄傲，有人恭喜上官绾。而上官绾还在想那个‘傻’字是什么意思。
　　“当然了，这是第一次，等到五月份还会再有一次，上官同学也不要因此而骄傲了。”高盛看向上官绾说着。
　　“老高到底考了多少分啊？”班里有同学问到。
　　“成绩下课我会公布，现在先上课。”
　　高盛在上面上课上官绾在下面用手机搜索‘有人回你傻是什么意思？’得到的回复是‘意思很明显啊，他喜欢你啊。’上官绾看到这瞬间就开心起来了。
　　下课同学们纷纷去看成绩：
　　“哇，上官绾数理化第一，语文第一、英语、政治第一、地理第一、历史第一、生物第一，总分723年级第一！”
　　“耶678。”陈清高兴的都要跳起来了“哎呀，最后一名请客。”陈清678凌晨677比陈清少一分。
　　“你都没有阿绾和阿啟考得多。”
　　“谁和他们这两个分非人类比啊，”陈清看萧啟的总分是698年级第二。
　　全校都知道上官绾考了第一，2班的同学在学校里走鼻子都要到天上去了。
　　“听说你们班出了个全市第一？”体育老师张极端一上课就问一班的学生。
　　“唉没办法我班就是厉害！”一班的同学也不嫌热闹的回答体育老师。
　　“那今天就鼓励一班的同学自由活动，四班的同学四百米跑”
　　体育老师这话一出四班的同学再怎么抱怨也没有用，他们只能默默的跑步了。一班的同学也跟着去凑热闹。
　　“你们不想自由活动是吗？”体育老师看着过来凑热闹的同学。
　　“没有我们过来给他们加油的。”
　　“几万这样子啊。”体育老师吹口哨“全体集合”
　　等所有人都集合完了体育老师才说：“我们来一场比赛吧”听到比赛所有人都兴奋了，都争着上场。
　　“比赛的人由我定除非是特殊情况，一班上官绾，陈清；四班韦玉琳，林子凡进行女子一千米比赛。”
　　“老师不行上官绾身体一直不好，不能过度运动。”体育老师刚说完陈清就有点不满了。
　　“那……"
　　“老师我可以”体育老师的话还没说完上官绾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了。
　　“请上跑道吧。”
　　“绾绾。”
　　“安啦。”上官绾知道萧啟担心她，但是他知道体育老师想干什么，他无非就是想让上官绾把傲气消了。
　　“准备。”哨声一响起操场就变得热闹起来了。
　　“一班！加油！上官绾加油！陈清加油！”
　　四班也不甘落后：“四班加油！韦玉琳！林子凡加油！”比赛火热进行中，操场的热闹也引来了校领导的关注。
　　“小张啊，你们这是在比赛呢？”
　　“啊校长，对我们就去在比赛。”校长现在张极瑞傍边看着。
　　“哎，那不是上官绾吗？”
　　“是的。”
　　“你胡闹！明知上官绾她身体不好怎么还让她比赛呢？”上官绾的身体状况上官淑在高一刚开学那时候就和校长说了的。
　　“校长她说她可以的，我也是想磨一磨她的锐气。”张极瑞现在也有点怕上官绾在比赛中出什么事了。
　　陈清看上官绾越跑越吃力：“绾绾还有两圈呢，要是不行了你就去休息吧。”
　　“我没事。”上官绾说话明显很吃力了：‘我不能输，体育老师摆明了就是想磨我的锐气。’上官绾想到这就不服输，她学习成绩好体育也能好。
　　最后一圈上官绾加速，一班的同学也越来越激动，萧啟怕上官绾中途出什么事一直在跑道傍等着上官绾。上官绾先是加速超过了陈清，在加速超过了四班的人。
　　“上官绾！上官绾！”
　　“哇哦！我们赢了！”
　　上官绾全力加速赢得了第一，在所有人都高兴欢呼时，上官绾只觉得头重脚轻，走着走着就要晕倒了，萧啟立马上前扶她到休息区休息，让她慢慢的水。
　　“真是为了赢不玩命啊。”陈清也累得不行了。
　　校长也捏了一把汗：‘幸好她没事，要是有事学校的资源怎么办。’上官绾当初来一中报道是带资入学的，上官淑为了让上官绾在学校过得更好便给学校捐了两栋楼，一是为了上官绾能有更好的学习环境；二是能让学校多关照一下上官绾，她从小身体都不好不管怎么样上官淑都不放心。
　　“小张我不想今天的事再第二次。”校长便走了。
　　张极瑞心想：早知道这祖宗这么执着就不让她上了，差点丢了工作。
　　“好了，本次比赛一班胜，一班文体双全，四班的同学了要好好学习，先下课吧。”张极瑞也不等到下课就让他们下课，他就去和校长检讨了。
　　很快这件事传开了，怎么传的都有。
　　“听说一班的上官绾今天体测晕倒了。”
　　“哪里是体测，是他们一班和四班比赛。上官绾第一名。”
　　“学霸就是不一样啊。”
　　……
　　“绾绾你现在可是火遍学校了。”陈清已经没有刚跑完步那时的疲惫了。
　　“低调，其实你也能行的。”
　　凌晨贱兮兮说：“我赌一包辣条。”
　　“那我就赌一瓶水吧。”萧啟也不嫌事大的和凌晨开玩笑。
　　“你们就不能对我有信心？”陈清也是服了他们了。
　　“阿绾，你下午请假是吗?"
　　“绾绾下午要请假？”陈清听到萧啟这么也好奇了。
　　“对啊，英语课太无味了。"上官绾英语好是真的，不喜欢英语也是真的。
　　“绾绾教教我你是怎么请假的。”陈清这是典型的不想上课。
　　"你去和老高说不想上课不就可以了。"萧啟也就只能帮陈请到这了。
　　“确定，但是能不能请就看老高心情了。”上官绾也是莫爱无助。
　　高盛是出了名的难请假，如果不是真的有事他都不会批假，除非家长提前和他说过。
　　上官绾等到下午两点这样子才出校门，她在想是去艺术中心好呢，还是直接回家。
　　“想好了去哪里了吗？”
　　“嗯？你怎么也出来了”上官绾有些吃惊的看着萧啟。
　　“你请假我就不能请了？”萧啟只想说：我只想看到你。但又没说出口他怕上官绾因此不理他，爱一个人总是那么卑微。
　　“去……"
　　"呀绾绾你们这是要去艺术中心吗？我也去要不然一起去吧”上官绾话还没说完玉金就过来了。
　　萧啟看见是玉金直接把上官绾拉走了，上官绾也是疑惑为什么萧啟也对玉金有那么大的敌意了。
　　“你怎么...”
　　“她不适合深交。”萧啟果断开口打断了上官绾。
　　“哦，去艺术中心吧。”
　　萧啟一直拉着上官绾的手：阿绾记住你永远是我心里的第一位，永远不会变，我也会一直在你身后，你回头我就在。
　　少年爱意埋在心底，他相信总有一天它会发芽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