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劫》梅心竹影

14、第 14 章

　　“真的没时间，不好意思。”
　　“对不起，明天有事。”
　　“没有骗你。”
　　“唉。”
　　展昭挂上电话，出门，敲路珠儿的房门，进去，十分钟以后出来，回到自己卧室，关门，睡觉。
　　白玉堂挂上电话，发了会呆，出门，直接进路珠儿的房，十五分钟以后出来，进展昭房间，发现展昭睡了，忿忿然退出来，回到自己卧室，关门，躺床上看天花板。
　　只有路珠儿一个人默默无语地跌坐在椅子上，左右为难。既不想拒绝展昭，也没法拒绝白玉堂，想来想去一咬牙，对自己说：“好歹当年在大学搞了四年的学生剧团，我就不信了。只要他们把时间错开……”
　　第二天路珠儿很早就起来了，低着头坐在沙发上。调整了很久的呼吸，然后她抬起头来，对被她刚才弄出的声响吵起来的睡眼惺忪的展昭和白玉堂说：“我只有一个人，怎么帮你们两个？要么别安排在同一天，要么另外找人。”
　　“哎呀珠儿我要另外找了人以后可不见得甩得掉了。我认识的人里面就你有男朋友了啊，你不帮忙还有谁帮啊。”白玉堂立刻摆出一副苦相。路珠儿望天：“丁小姐呢？”“拜托，给那个死丫头知道了我哥哥还不马上把我拎回家啊。”
　　他说的很有道理。身为白金堂的秘书，要是知道了白玉堂的下落，那是必然要向老板汇报的。白玉堂略带得意地看着展昭，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展昭看看白玉堂，想了想，还是说：“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吧。而且珠儿，你知道我的，让我上哪去找别人？”他倒不是定要和白玉堂为难，只是觉得白玉堂的境况比自己要好很多，而且他处理的能力也该比自己强。
　　白玉堂瞪着他，说：“猫儿，你不是吧……这样好了，珠儿帮我，搞定以后我去给你解决那个阿敏。”“那样你哥哥同样会知道你在哪里。”展昭毫不留情地指出这一点，“我看就依珠儿的，不要安排在同一天或同一个地方就行了。”
　　他说的也很有道理，白玉堂想不出反驳的理由，只得答应了。
　　“很好。”路珠儿站起来，“那么为了不露破绽，你们自然要先排练排练了对吧？在我的印象中，不说别的，男朋友至少要买早点吧。”
　　她很纯良地笑着，一副我完全是正当要求一点讹诈的意思都没有的表情。展昭一言不发地点头，去洗漱换衣服了。白玉堂则扭了扭脖子，摸出手机拨号。
　　过了大约十五分钟，一份冒着热气的豆浆油条和一份把热气都锁起来的KFC同时摆在了路珠儿面前。路珠儿抽了一张面巾纸，来回看着它们，最后包起油条拿起豆浆。
　　开吃之前她点了点鼻子，说：“展昭，你优先决定哪一天。”“多谢。”展昭看看表，“我得去上班了，拜拜。”
　　白玉堂很不服气，还没开口问，路珠儿就拎起塑料袋和自己的坤包，说：“我也得走了，你多练练吧。”她压低声音，“别这个表情，我有男朋友之前，一直都是展昭给我带早点的。你要是能比他买得好，那才奇怪了呢。”“他为什么要给你带？”白玉堂闷闷地问。路珠儿眨眨眼睛：“小时候离卖早点的地方远嘛，又不顺路，他是男孩子当然他跑了。”
　　“这样啊，”白玉堂感觉有点别扭，“多小？”
　　“幼儿园吧。”路珠儿扣好鞋子，“真要走了，拜。”
　　她出去了。白玉堂留在客厅里发呆：“那么小就照顾人？我怎么这么不信呢？哎呀管他的，反正含晴再打电话的话，总算是有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