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凝光，天权为尊（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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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妹，你还在啊！”是昨天的那个老奶奶，还是一样的和蔼，却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昨天答应你的事情怕是办不到了，奶奶要提前退休了。”
今天没见到商队的其他人，只有老奶奶一个人落寞地坐在那里，看着桌上的一支霓裳花发呆。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默默地把一枚星螺留着桌上以示安慰。
老奶奶看见这枚小小的星螺，笑道：“这东西还是你自己留着吧，我有之前的那几枚就够了。””
说完她把星螺放回筐里，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去璃月港吧，那里是提瓦特最大最繁华的港口，总有事情让你做，找个跑腿的工作也比你捡星螺要好些。”
“我当年也是这样起来的……”
……
“霓裳花！新鲜的霓裳花！日落果！超甜的日落果！”
她边走边叫卖，从望舒客栈到南码头，遇上旅人就推销手里的货物，都是她在路途上找到的东西，仗着新鲜卖了个不错的价格。
已经能看见璃月港，和她记忆里有些差别，但依旧繁华。
“你是……？”她突然被人拉住，是一旁卖鱼的商贩，看起来像是她的熟人，“丫头，你可好久没来南码头了，近来可好？”
“还在卖这些东西啊，我这儿有些卖不出去的鱼，你要不要？”商贩把一箱小鱼递给她，热情得不让她拒绝。
恍惚间她好像看见了眼熟的场景。
一个小女孩在南码头找了个跑腿的工作，从露水落下草尖再到弯月挂上树梢，再到繁灯点上，一对夫妻推出小车出摊，女孩又要忙来忙去。
她会因为卖不出去东西而挨饿，也会因为瘦小而被排挤，每天奔波也只能稳住温饱。这样的存在在南码头比比皆是，他们已经屡见不鲜。
“我打算离开家自己做些生意。”
“稳住温饱已经不易，你小小年纪，怕被欺负……”母亲担心孩子，但拧不过年轻却已有主意的她。
背着货物的小女孩出发，有时是一尾尾鱼获，有时是新鲜的蔬果，她什么都卖过什么都敢去尝试。
她遇见过克扣工资的大老板，也见过把自己的口粮分给别人的好心人，她在这一次次交易里成长。
“丫头，怎么在发呆啊！”鱼贩有些担心的话打断了她的回忆，她回神看着眼前的人。
是曾经夜幕降临的时候把卖不出去的鱼送给小女孩的好心人，现在，这份好心给了她。
“谢谢！”她笑得真诚，接下了这份好心。
……
“烤鱼，好吃的烤鱼嘞！”
她把那箱鱼获做成烤鱼，这样能多收些摩拉，只是时间已经有些晚了，来往的人有些少。
不过还是有被烤鱼香吸引过来的顾客。
她一边接待顾客一边在烤鱼上撒上盐，等到整个街道都弥漫着香味，顾客也开始回家。
还留下了两条鱼卖不出去，她可以留一条作晚餐，但另一条怎么办？
一个高大的身影停留在她的小摊前，她不由惊呼出声：“钟离！”
“嗯？钟离……是个好名字，不过老板怕是问错人了。老板，这条鱼怎么卖？”
看着眼前的人好像对烤鱼有兴趣，却看都不看那条鱼，她笑道：“您若不介意，便送你了，左右已经卖不出去。”
他也愣了神，沉思一下说道：“免费的东西都是最贵的，我有一物，赠与你，就算与你做一场交易。”
他递过一个物件，拿着那条与他格格不入的烤鱼，离开。
她摊开手，手心里是一枚没有点亮的神之眼。
……
她在坠入梦乡的时候以为这一次会回到现实中，但好像又是一场梦中梦。
在梦里，她看见小女孩依旧背着竹筐从瑶光滩走到南码头，售卖着她的货物，后来，她有了一点摩拉，开始做些生意，再后来，她的生意越做越大，成了首屈一指的大商人。
她开始走向政场，掌管重权，又对商务感兴趣，成为了璃月七星中的天权星。
接下来就是整顿市场了，井然有序的秩序可以让商业更具活力，作为从底层走上了的商人，她更懂这份秩序的细节。
她的名字，叫凝光。
……
“紫萧！你醒了，今天怎么没变身，难道是一次性的？”舍友期待的眼神变得失望，又在被塞了日落果后恢复惊喜的神态。
“这一次是哪个？”舍友捧着日落果好奇地问道。
周紫萧回忆起那个风华绝代的佳人，惆怅道：“是凝光！”
“哇哦，我老婆！”
“什么都认老婆会被嫌弃的。”
“嘻嘻，我见一个爱一个，”舍友把日落果放在桌上，打开了手机，“我准备点外卖，你要什么？”
“烤鱼吧，突然想吃了。”
————
“钟离！我们的演技怎么样！”
“不错，出乎我的意料。”
“说来，钟离为何要演戏给凝光看呢！”
“你可注意到了，她的枪法可是与魈如出一辙呢。”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凝光，天权为尊（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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