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哑巴与典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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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想过去死，我是认真的。
小时候的最好的朋友被一个叫做折原临也的人以“奈仓先生”的名号骗去差点跳楼自杀的时候，我想跟那个情报贩子同归于尽。
后来看到自己很喜欢很喜欢的少年跟另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少女手牵手走过大街，拥抱的时候，我想干脆割腕算了。
再后来母亲被一个陌生女子抓住头发按在地板上拳脚相待的时候，我想用一把刀刺穿那女人心脏，连同她带领的四五个黑衣男子一起，可是我还太小没有力气，所以我想干脆让那把刀同时刺穿我跟那女人的心脏也值得了。
不过其实想想，太不值了。
想去死还是算了。
我还没那种勇气，就算是幻想一下也有一种自己被全盘否定的窒息感，所以还是算了吧。
还是算了吧，像我这种胆小鬼绝对办不到。
——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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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如果我死了，墓志铭一定是‘应珍惜的东西是所拥有的而不是失去的与未得到的’，虽然我直到现在都没有弄清楚墓志铭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应该是跟座右铭差不多。
——‘应珍惜的东西是所拥有的而不是失去的与未得到的’，我是当真这么想的。
因为失去过才懂得珍惜，我是真的这么想的。
那时候也是一样。
浅金色短发的男子踏进穿越门，留给自己的只是一张纸的重量。
我不知道他最后有没有回过头来看看我与这间房子一眼，我只知道那时我的眼泪的重量一定比那张纸重了许多。
但我能肯定他猜到了我的反应却没能猜出我的心。
——失去了。
那一刻我面对着白纸黑字，用那把沉睡已久的刀斩断了一束长发。发誓要再次见到你。
——追求着。
那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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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一小姐吞着团子喊着“好烫”却是一脸幸福得要死的表情，海燕少年笑眯眯地吹着团子上的热气笑的跟开了花似的，而我——现在正露出类似于面前这两位贵族家的优雅小姐礼貌绅士一样的“能吃到这个我死而无憾了”的幸福表情。
我是当真没想到真宫夫人的手艺那么好，本以为这么吃团子味道都没法尝出来，但事实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味道绝对是AAA+级——一级棒啊啊！
——少女我表示我幸福到要死了，真宫夫人请让我把你抱个满怀吧，你的团子真的是好吃+好吃+超好吃咩——
“还有很多，你们慢慢吃，别噎着了。”真宫夫人换上了莲花花纹的和服，面带可以称之为完美的微笑端上下一盘团子，早在下锅之前夜一小姐跟海燕少年便想伸出手去将那盘团子揽入怀中了，而我抿抿嘴，极力压制着心底想将那盘团子抢来吃了的欲望将那盘团子——“哗哗哗”倒入了锅里。
好吧不得不说我们的面前现在正放着一个大锅，所以……其实我们正在幸福的吃火锅，只是火锅团子太有爱了千张金针菇什么的都没人动了而已。
“海燕我跟你赌下个团子肯定是牛肉馅的！”夜一小姐说着，手中的筷子敲了敲饭碗，发出“呯呯”的响声，那自信满满的语气让我都想跑进去参合一脚了……唔，其实我比较喜欢吃藕丸子……
“夜一我告诉你下一个肯定不是牛肉馅的！”海燕少年这次犯了聪明，倒是没有被夜一小姐带到牛肉与鸡肉与猪肉与鱼肉什么的里去。
——当然这也不代表我被带进去了啊绝对不是！
“来，丫头你说下一个是不是牛肉馅的？！”夜一小姐气势汹汹地……将我推上了风口浪尖，然后我顿时觉得自己坐在这两个一个坐北一个坐南坐东面的我是不是选错了地理位置……
“对，你说是不是。”言外之意：说是我揍你的啊。
于是我果断地——点头。
所以说，当一个女孩子要在两个不怎么熟悉的人中间选择的时候，绝对是认同同性的观点这一点是绝对的啊。
所以，对于我这一举动的翻译为：你揍我吧揍我吧揍了我你就吃不到团子了你揍了我你就对不起天下广大女性同胞们你揍了我你就在都美亚子面前抬不起头来了所以你揍我吧我不介意的虽然会很痛但我会忍着的。
于是海燕脑袋上浮现出了一个肉眼可见的十字路口，且这个十字路口在夜一小姐架住我胳膊一副“我俩谁跟谁呀，我俩好姐妹呗”之后越来越大。
——所以说亲爱的志波海燕先生，你哪儿都没输就输在你是个男的这一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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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浦原大少的就任典礼是在五天后吧？”夜一小姐这么提起的时候，我正在帮真宫夫人收拾碗碟。晚饭的时候吃的太多了，夜一小姐跟海燕少年都很整齐地趴在榻榻米上装八爪章鱼。
——没人跟他们说过吃完倒头睡会变成牛的么。
“啊啊对啊，夜一你那个时候是要跟你爹妈一块出席吧？我们家只去我跟我爹来着，我娘貌似要生了。”海燕少年一脸幸福的表情吐出一个身为男子汉的台词。——似乎是要做兄长了，他说起这话来倒没了方才那种无所谓的表情，则是变得很是正经。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夜一小姐突然坐起身子指着我，“呐呐，海燕，喜助的就任大典那天这孩子会去么？”
对于话题的突然转变我有一瞬间的差异，不过还是直起身子，倾听夜一小姐接下来的话语。
我想他们口中的浦原喜助就是方才夜一小姐在地面上写的那个名字，由“就任典礼”便又可以猜出多半是哪家的贵族少爷了。
……于是这跟我有关系吗？
似乎是看出来了我的疑惑，海燕少年回过头来定定的看了一眼，“……我想应该……不会吧……”随即挠了挠头发，有些抱歉地说道。嘛，不过我也猜到了。
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外人，不管怎么说还是第一天跟他们正式接触。随便把我带去那个什么就任典礼才是最不谨慎的做法，我也会觉得不妥当的。
更何况对现在的他们来说，我还只是个哑巴。
对他们几乎没有任何好处，为什么要我跟着一起。
夜一小姐提出的这个问题真是奇怪。
“但是……如果是真宫夫人的话，应该会带她一起的。”接着，海燕少年补上了后半句话。
他将右手撑在桌边，向前倾，露出和煦的笑容。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哑巴与典礼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