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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 17 章 ...

  •   岑谣谣:“事情可是发生在昨夜?我这确实有一男子,他是剑仙侄儿,如今是我侍从,昨夜与我一同被关在祠堂那方,并不在后山,应是不必查了。”

      那黑衣人却没有离开:“小姐,我们是例行检查。”

      一副势必要检查的模样。

      空气停滞了瞬。

      岑谣谣缓缓笑开:“行,那便检查。”

      她先推门而入:“不过几位等会再进来,里面还需处理一番。”

      说着将门关上。

      里面坐着神色不明的祈成酒。

      岑谣谣顿了顿,心里已经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了。

      昨晚混在黑衣人里的那个人就是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手上会沾上口脂。

      当务之急是先将人保下,他做了这么大的事,要是被发现她也逃不了干系。

      她用着托词:“他们来检查,我正好也有一些东西想让他们传出去,就是可能会委屈公子。”

      她上前,三下两下将某人衣服扒了,胸膛打开,隐隐有灵力纹浮现。

      手腕猛地被抓住。

      她垂首:“公子可是不愿意?”

      门前好似要传来声响,她眉头一拧,打掉了手腕上的力道,上前在人脖子上火速吸出几个印记。

      来自肌肤的热意好像撒在脸上,她却顾不得了,连忙将印子延伸在锁骨。

      嘴下的肌肉瞬间紧绷,他好似扬起了脖颈,这一处的距离心脏极近。

      她能清晰听见心跳声。

      门口的声响越来越近了。

      来不及去衣柜了。

      她心一横,从衣服抽出肚|兜将人手一捆,抬手绑在床沿。

      门被倏地打开。

      黑衣人乌泱泱地进来,而眼前场景……

      只见那男子面色隐忍,眼眸迷离,半开的衣襟是一圈红痕,他双手被捆在床沿,而绑着他的。

      咳咳,绑着他的是嫩黄的,咳咳。

      “说了不许进来!什么都让你们瞧见了!还不背过身去!”

      黑衣人刷的转身。

      “还不出去!”

      黑衣人于是僵硬着步伐离开。

      人走后岑谣谣才缓缓松了一口气,她视线禁不住要放在那若隐若现的灵纹上。

      “小姐。”

      她恍然回神,紧接着眼前嫩黄的肚|兜映入眼帘,而自己里面空荡荡的一片。

      ……

      啊啊啊啊她干了什么!!

      她顿时将肚|兜一抽,藏在自己身后要走,走了两步终于反应过来这是自己房间,而自己真的需要换下衣服。

      她于是将人衣服胡乱一拢,拖着人把人推出去。

      “你,你回避下。”

      门被倏地关上。

      衣不蔽体的祈成酒被落在门口。

      茉语对一切感到迷茫。

      里面再度传来声音:“茉语也回避下!”

      “啊,嗷,好。”不懂但是听话的茉语默默回了自己房间。

      留下祈成酒面对紧闭的房间,他摸了摸脖颈处刺痛的地方,一直来到锁骨。

      方才的清晰的触感,来自身体深处的悸动。

      还有她嫩黄的,带着热意的……

      他闭了闭眼,忍下心头莫名的欲望,转身推开自己房门。

      ——

      岑谣谣没有再穿那件肚兜,却也没有销毁它,只孤零零将它丢在衣柜的角落,一个她看不着的地方。

      她甚至有点不敢看祈成酒了。

      正好第二天岑逸那边来人说要她过去,她便带着茉语过去了,没带祈成酒。

      出门那一刻她只见偌大的院子突然出现在她隔壁,昨日还不曾有的。

      能达到这种平地起院子的程度说明这是像云门一样的法器。

      她下意识留意在心。

      岑逸的院子也不远,不过一刻钟就到达目的地。

      秦欢坐在一旁,岑逸端坐在床,而姜先生正在床侧用灵力环绕在岑逸灵脉上。

      “来了,姜先生说你在一旁施展清音铃可事半功倍,直接开始吧。”

      她动作一顿,手来到腰间的清音铃时,那方的姜先生回头看向她,笑得意味深长。

      让人无端不爽。

      她面上的笑抿了下去,只扬起清音铃,引出灵力灌入,心里默念心法。

      灵力化作有形的乐声纳入岑逸体内,将岑逸紧紧皱着的眉头缓缓抚平。

      这个过程不算难,只是消耗灵力,而这姜先生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怎么,刻意拖了很久。

      直直将她的灵力消耗殆尽才堪堪结束。

      他饶有兴致的眼眸看过来,说的话却是:“夫人,还有那位茉语小姐,还请回避下,在下有关于小公子治疗的事要与大小姐聊。”

      她听言顿觉不妥。

      刚要说话,那方秦欢已经带着茉语退了出去,房门被倏地关上。

      而岑逸在半刻钟之前便直接睡了过去,于是场下真正清醒的。

      只有他们二人。

      她不免警觉,手抚在清音铃上。

      “在下姜白,小姐不必紧张,我只是想与你聊聊天。”

      她刻意靠近窗户:“姜先生不是要与我聊岑逸治疗的事?”

      “自然与之相关,”姜白挪动步伐,“当然还有些别的。”

      他正在逐渐靠近她。

      她不住地退后,但他还是来到了跟前,在不远不近的距离停下。

      他闭眼,深深吸了几口气。

      “嗯……寒毒的味道。”

      她心口一跳:“姜先生知道寒毒?”

      “当然,”他伸出两根指节要给她把脉,“不仅知道,还颇有研究。”

      岑谣谣猛地撤回手。

      跟前的人却笑开:“小姐不想解寒毒?我能解。”

      你能解也不可能随便让你把脉。

      等灵力进经脉那还了得。

      她不太想聊了,当即掀开窗户就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离开,却有灵力攀附在她脚踝。

      “或者让我换一个说法,小姐不想知道小公子的事吗?你只需来我身边,为我研究,我什么都告诉你,还能给你解了寒毒。”

      咦惹。

      总算说出真实想法了吧?

      还研究她,想的怪美的。

      脚踝上的灵力让她过于膈应,她摇了摇铃,一道风刃将灵力打散。

      打上去她才发现这人竟是金丹,岑家长老也才金丹期。

      她心里一惊,跑得更快了。

      她拍了拍裙角,来到门前,行礼告辞一条龙,不给秦欢反应的机会就拉着茉语赶紧离开。

      而隐藏在一旁树上的人正将这一幕看在眼里。

      他说他知晓岑逸的事,却只是个金丹期。

      这个姜白。

      他看向岑谣谣二人离开的方向,身形一转,消失在此处。

      岑谣谣拉着茉语疾走了好一段路才缓下来。

      茉语迷茫:“小姐在里面发生了什么?走这么急?”

      岑谣谣喘着气:“那个姓姜的,你猜他说什么?他说要研究我,因为我身上有寒毒,不是治疗,也不是看看,是研究。”

      研究这两个字听着就让人不安。

      茉语也深吸一口气:“嘶,可岑家主如此信任他,小姐会不会有危险。”

      大概率是有的。

      显然岑逸离不开这个姓姜的,岑家主又非常在意自己儿子,搞不好姓姜的提出来,再威胁下,她那个老爸就直接把她拱手送过去了。

      得想想怎么自保才行。

      这时二人已经回到小院门口,旁边的院子没有点灯,应该是没人。

      她有点在意,看了又看。

      “小姐?”

      茉语正开了门看着她。

      她指着隔壁:“隔壁住着谁有见过吗?”

      “好像没有。”

      算了,再说吧。

      她迈步进了院子。

      祈成酒正坐在院子跟前,换上了侍从的衣服。

      面前摆着饭菜。

      他笑着看过来:“方才有人送了饭菜过来,我便想着等小姐回来一起吃。”

      他神色无常,对昨天的事好像一点尴尬也无,如果他脖子上的痕迹不那么明显的话。

      他都接受了,她有什么好变扭的。

      她咳了咳,坐下拿起碗筷。

      饭菜是后山特供,比原来要丰盛的多,她消耗了些灵力,也委实饿了。

      “那什么,我们身上的阵盘多吗?”她看向茉语。

      阵盘是除了法器还可用作买卖的工具,灌入灵力或者灵石就能启用。

      茉语不太敢看祈成酒脖子上的痕迹,只埋头:“有的小姐,只是等级都不高。”

      “聊胜于无吧,”她放下碗筷,“等会就在院子里摆上,免得晚上有人夜探。”

      祈成酒眼眸一动,他不着痕迹:“可是发生了什么?”

      岑谣谣与茉语对视一眼。

      对啊,这不是还有祈成酒这么个变数,他实力肯定不弱。

      拉入伙的最好办法就是拉下水。

      她于是面露愁容,并拿出了自己的鹅黄色小手帕,崭新的一条。

      “公子我们的好日子,应是到头了。”

      她叹了一口气。

      “想来你也觉得奇怪,怎的我们搬到了这里,我原也以为是好事,可今日一去……”

      她看向茉语。

      接受到信号的茉语恍然,她现在已经能丝滑接戏了。

      她放下碗筷,一面肃穆:“祈公子,此前你和小姐被提前从祠堂中放出来便是因为这事。

      “小公子需要小姐的清音铃,于是便将小姐住处移到了后山,方便治疗,却不曾想。”

      她刻意停顿了瞬,语气也沉了下来。

      “这竟是龙潭虎穴,家主要的是彻底榨干小姐成亲前最后一点价值,那姜先生也不是省油的灯,竟也觊觎小姐。”

      “至于祈公子。”她看向岑谣谣。

      岑谣谣把手攀附在祈成酒手臂,并顺利接话:“至于公子……想来我那父亲,怕是要灭你的口了!我今日听得真真切切。”

      她越说越真:“所以我才想着要不要布一些阵法在院子里。”

      她倾身:“公子,我都是在保护你啊。”

      祈成酒:……

      若不是今日跟着去了一趟,险些就要信了。

      而门口推开院门的人正听见了这些,他唇角勾起。

      觊觎吗?是了,也是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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