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六章 开花结果(上) ...
-
聪明如卡卡西，并且鼬还是卡卡西暗部时期的后辈，他对鼬自然有不少了解。小樱呢，里樱强大的嗅觉，也可以说是女性的第六感，在卡卡西顶替佐助，与鼬和鸣人他们共同执行任务期间。卡卡西和小樱经常会看到鼬和鸣人两人不同于以前的互动，任务次数一多，小樱和卡卡西也都看出端倪。当然，此时被纲手拉进暗部当新人的佐助已经知道，就不再多加描述。
鼬和鸣人正式在一起后一个月。
一次A级任务，纲手让鼬去完成暗部其他任务还没归来，这次的任务就由卡卡西为队长带着七班三人执行。任务的敌人因为使用暗器，比想象中的难缠，打斗中鸣人为了保护小樱，自己代替小樱被敌人喂有剧毒的手里剑重伤，虽说小樱及时治疗处理，但因为敌人所用毒前所未见，要完全解毒还必须回到木叶。还好敌人此时已经所剩无几。鸣人硬撑着战斗，还在打斗途中就因毒性发作而陷入昏迷。卡卡西和佐助看到这样的情况，快速清理掉剩下的几个敌人，带着鸣人回到木叶。
用最快的速度回到木叶，卡卡西和佐助立即把鸣人送进医院。小樱则是赶去火影塔告诉纲手这一消息，请纲手赶快去治疗鸣人。纲手一听鸣人受伤，想都没想，扔下手中的工作，立刻和小樱赶去医院为鸣人治疗。
在纲手的治疗下，鸣人体内剩余的毒素很快被清理了。只是，因为毒素在体内停留时间太长，副作用影响下，鸣人现在昏迷不醒。
佐助一直在等着鼬，知道鼬已经任务归来，立刻把鸣人受伤昏迷这个消息告诉了自己的哥哥。
鼬在听到这个消息的一瞬，就失去了平时应有的冷静，连身上的暗部装束都没换，就直接冲到医院。把还在给鸣人做检查的纲手吓了一大跳，卡卡西一看鼬这装束，也估计自己的猜测是对的，而且，看现在这样，鼬应该也没有想要隐瞒。放下手中的小黄书，卡卡西开口。
“鼬，你和鸣人…真的…？”
“纲手大人也在这里，我也没打算要隐瞒此事，我和鸣人已经是恋人了。”
虽然从当事人口中听到，多少会感到吃惊。但也因为早就看出两人之间的暧昧。卡卡西和小樱都在不知不觉间接受了这一现实。纲手呢，有些惊讶，但还没到大惊小怪的程度，再差她也是三忍之一，以前就多少看出鼬对鸣人不一般，只是现在，以前考虑过的事变成了现实。就这样，鼬和鸣人的恋情得到了七班所有成员的理解和祝福。也得到了纲手的理解。当然，因为纲手特别疼爱鸣人，视鸣人为自己的亲人。事后纲手也没忘记把鼬叫去训了一番话。而后，伊鲁卡也从卡卡西口中得知鼬和鸣人成为恋人这件事。
伊鲁卡一直把鸣人当成是自己的孩子，之前也通过卡卡西对鼬多少有过了解。但心中还是十分不愿同意鼬和鸣人的事。考虑到鸣人将来的幸福，伊鲁卡也私下找鸣人谈心。通过鸣人，伊鲁卡了解到两人是真心相爱，从鸣人的讲述中，也知道鼬是真心对鸣人好。但在他看来，两个人现在都还是小孩，都还有许多不成熟的地方。和鸣人交谈过后，经过一周左右的思考，伊鲁卡让卡卡西把鼬叫回家。
当天下午7班任务完成，卡卡西叫住鼬，用秘密讯号传达了伊鲁卡的意思。鼬会意，支走鸣人，跟着卡卡西来到伊鲁卡家里。刚一进门，就看见正坐在桌前的伊鲁卡神情严肃的看着鼬。卡卡西没说什么，识趣的走到伊鲁卡身边坐下。他可是知道认真时候的伊鲁卡是十分可怕的。鼬也随后在和伊鲁卡面对面的位子上坐下。待鼬坐定后，伊鲁卡开门见山。
“宇智波鼬，你和鸣人事的事情我已经从卡卡西口中得知，如果你不能全心全意的爱鸣人，我会劝你现在就狠下心和鸣人分开。我自己的情况和你们相似…”说到这句，伊鲁卡下意识的看了看身旁的卡卡西。又继续说“和鸣人谈过以后，我知道鸣人是真的很爱你，也知道你们之间是真心相爱，所以我也不反对你们在一起。这也是我今天叫你来的理由。”
鼬知道伊鲁卡一直都十分疼爱鸣人，而且是在自己之前一直照顾鸣人的人，就像鸣人的父母。可是，要按这种说法，他现在不就是在见鸣人的家长。想到这，鼬突然开始有点紧张。不过表面还是依然如常的面瘫。等待着伊鲁卡接下来要说的话。
“你们，在我的眼里都还是小孩。你家里情况与我们不同，你和鸣人要在一起还会有许多困难等着你们。无论遇到什么，你要你保证你绝不让鸣人受到任何伤害。不然，就算我知道实力不如你，我也不会放过你和所有伤害鸣人的人。”鼬多少吃惊。但也非常理解伊鲁卡说这番话的含义。如果现在让他作为鸣人的哥哥，遇到这样的事情，大概也会和伊鲁卡说出同样的话。
“伊鲁卡老师，请放心，鸣人就是我的一切，我爱他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让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为了他，我会舍得放弃自己的一切，也会不惜自己的性命去保护他。口说无凭，所以，我希望你，还有卡卡西前辈能看着我们，也算作为我和鸣人的见证人，去见证我所说的一切。”
得到鼬的保证，伊鲁卡也没再多说。只是点点头，算是同意了鼬的说法。
★注：伊鲁卡对鼬说的话中，有一个重点就是指鼬的家人，特别是父亲可能会反对的事。鼬自然理解，所以才会作上述回答。
———————————————————————————————————————
相安无事几月，鼬和鸣人继续你侬我侬，陷在热恋中。
纸包不住火，不知道从哪里得知自己的儿子正在谈恋爱的富嶽，很生气。因为他希望现在的鼬只是专心事业，而非恋爱这样的琐事。经过一番考虑，决定找鼬谈一谈。作为一个父亲，富嶽知道这么多年，鼬都一直很听他的话，做什么都从未给他丢脸，心里也清楚，以鼬现在的年龄，谈恋爱也没什么，可是，作为现任宇智波一族的族长，他希望鼬能爬的更高，而不是因为分心其他事务而耽误爬上木叶高层的机会。
“父亲要找自己谈话，那就说明他已经知道我在恋爱，不过并不知道那个人是鸣人……”鼬经过再三考虑，衡量，决定直接对父亲说出真相，不然，时间一长，对他，对鸣人，都不好。他还在伊鲁卡面前发过誓，绝对不会让鸣人受到伤害，在鼬心中，是早在发现自己心情的那一刻就已认定，此生除了鸣人，不会再和其他人共度。而且，当自己决定和鸣人在一起，就考虑过现在这样的情况。所以，为了他和鸣人的未来，鼬作出了决定。毕竟就算现在没事，过两年家里也会安排他相亲或者结婚。如果因为那样让鸣人伤心，那会连他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注：【富嶽】宇智波富嶽，鼬爸爸的名字。富嶽为台版翻译。日文罗马字音 FUGAKU
“鼬，你在谈恋爱？”富嶽也不想拐弯抹角，直接进入主题。
“是。”
“对方是谁？”
鼬深吸一口气，对上富嶽的目光，坚定的开口“漩涡鸣人。”
一听到名字，富嶽立刻瞪大双目看着鼬，久久不敢相信，也希望是自己听错了。可是他看到鼬坚定不移的眼神，就算不愿相信也必须相信这是真的，不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自己引以为傲的大儿子不仅恋爱，而且对象还是个男的？还是自己生前好友的儿子。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这让他的颜面何存，让他宇智波一族的骄傲何在。”富嶽心中惊叹。
“鼬，你…”这后面的话，富嶽此时已经气得说不出来，狠狠一巴掌拍在书桌上，震得桌上的茶杯离桌弹起，翻倒在地。此时的他也已经忘记了自己作为父亲，作为一族族长的矜持，大声对着鼬吼起来“你…你立刻给我和他分开。如果你不离开他，我会想办法让他离开你。”
“父亲！”鼬此时反倒显得很平静，站在桌前，看着富嶽的眼神依旧十分坚定。“因为你是我的父亲，作为儿子，我一直很尊敬你。以前，甚至包括现在，为了你重视的宇智波一族的骄傲，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听从照做，并且尽量做到最好。因为你，我也失去过不少。但我认命去做这一切并不代表我不知道反抗，而是因为我认为那些事对我而言都无所谓，只当是作为一个忍者在完成必须的任务。唯独在这件事情上，我无论如何都不会退让。你想让我和鸣人分开，我只能很抱歉的告诉父亲你，我让你失望了。这一生，我都不会爱上鸣人以外的人，更不用说和他以外的人生活。所以，要我离开他是不可能的事。”
鼬始终直视着父亲的脸，看着父亲的脸从开始的震惊到现在夹杂着无比的愤怒和淡淡的哀伤，鼬多少有些难受，但并没打算退让。看着富嶽继续说“我很尊重你这位父亲，我知道要你接受这一切很困难，毕竟，你是从以前就把宇智波一族的骄傲和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我和鸣人相恋，肯定会让你觉得颜面无存。你让我们分开我也可以理解，但是很抱歉，我做不到。同时，我必须很郑重的告诉你一声，如果，你要为了保全宇智波一族的声誉而去伤害鸣人，到时候，即使你是我父亲，我也会毫不留情的翻脸。”
还保持着几分理智的富嶽听完鼬冷静的一席话，看着自己大儿子脸上坚定不移的神情，他反倒因为这样的鼬感到吃惊，也是这样的鼬让他从心里感到害怕。印象中就只有当时让鼬加入暗部，作为宇智波一族的间谍才见过一次鼬这样的眼神。
“你…你，你是疯了吗，竟然要为了个男人。为了那个九尾容器丢掉大好前程，丢掉宇智波家的荣誉和骄傲……你是存心想要气死我。”
听到自己的父亲说鸣人是九尾的容器，鼬也开始上火了。与先前的平静不同，这次，鼬的语气显而易见的带上了几分狠劲儿，颇有警告威胁之意。亮出写轮眼，直勾勾的盯着富嶽。
“父亲。鸣人是鸣人，九尾是九尾，请你不要把他们混为一谈。而且，开始我已经说过了，你所谓的宇智波家的荣誉，骄傲，对我而言根本无所谓，在我认为真正重要的事物面前，它们根本不值一提。我也希望父亲你不要再被这些虚无的名声蒙蔽双眼，还是和以前一样愚昧，看不到真正重要的是什么。”
此时的富嶽，对于鼬的突然转变显然更加不能适应，大概是从未想过鼬会这样和自己说话。一直以来，自己这个引以为傲的大儿子，鼬，表现都十分完美，也总是按照自己给他安排的步调在前行，从未见鼬有表现出任何不满的情绪，更不用说当着自己的面发火。眼前的鼬，让他打从心底开始感到害怕。此时富嶽才发现，虽然自己是鼬的父亲，但对于自己的儿子，无论是鼬还是佐助，他都不了解，或者应该说，他现在才意识到，他一直是自以为对两个孩子很了解。
见到父亲此时已经无言以对，对自己是有话想说也说不出口。鼬知道，自己顽固守旧的父亲肯定不可能承受得住这样的事实。而且，一直以来，都把宇智波家的荣誉和骄傲这种转瞬即逝的东西看得比家人重要的他。又如何能理解。尽管如此，毕竟也是自己的父亲，身为宇智波一族的族长，也有苦衷。况且，宇智波家在木叶也算是名门望族，自己这样的情况能接受的也不多吧。依照父亲的观念而言，是丢脸丢到家了，就算鸣人是自己好友的儿子，又怎么可能会接受。所以，在事前就考虑到这些情况的鼬，也没想太多，因为和预料的相差无几。鼬心里也清楚，需要给自己的父亲一段时间，让他能冷静的思考。如果最后还是不行，为了鸣人，他也早就做好了和宇智波一族断绝关系的觉悟。
“父亲，该说的我都说完了，请您冷静的想一想…。我先走了。”
退出书房，鼬快步离开，经过屋外长廊拐角处，看见正在等他的温柔母亲宇智波美琴。鼬稍稍吸口气，放松了一下紧张的情绪。
“母亲，刚才的对话您…都听到了吧？”
美琴点点头。
“对不起。”鼬轻轻说出这一句对不起，虽然没有做什么具体解释，但是美琴却清楚，也理解儿子的所为和想法。
“没关系的，鼬，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就行了。这些年你也够辛苦了。爸爸那里不用太担心，我会想办法说服他的。鸣人是个不错的孩子，既然是你自己认定的幸福，就好好伸手抓住，妈妈可不希望你将来后悔。”
鼬听完母亲这番话，心里感激母亲，也十分感动，想说些什么，又不知该从何说起，一直以来，母亲都默默的帮助自己和佐助，以前是，现在还是这样。鼬闭上双眼，开始一直紧握的双拳也渐渐松开。睁开双眼时，仿佛是做好了某种决定，坚定的看着自己温柔美丽的母亲。
“妈妈，…谢谢！”一句话，包含了万语千言。
美琴对着鼬温柔一笑，拍拍鼬的肩膀“笨儿子，有什么好谢的，我可是你妈妈，还有，你和鸣人的事我可是早就看出来了。所以，快去吧，接下来的事交给我就行。”
跨出宇智波家的大门，从不远的地方又传来佐助的声音“哥哥！？”
鼬停下脚步，对着黑暗处的佐助苦苦一笑，开口道“佐助，以后，我们很有可能做不成兄弟了。虽然一直以来，对你而言我都算不上是一个不称职的哥哥。”
佐助从黑暗处走出来，站到鼬的面前“就算你离开宇智波家不回来，你也永远都是我的兄弟，这点是不会改变的。难道你现在还要把我当成以前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愚蠢弟弟吗？”
鼬心中感叹，看着佐助，弹上佐助的额头“傻瓜，就算你现在成熟了，变强了，在我心中依然是那个总爱缠着我，让我教手里剑的愚蠢弟弟。”
“你…”佐助到现在都还是很轻易的就会被鼬挑起怒火。刚要准备发话反驳鼬，又听到继续传来的话语。
“佐助，你是我弟弟真是太好了。……而且，又臭屁又可爱，就是一只爱炸毛的黑猫。”
听到前半句，佐助没差点感动地大哭出来，再继续向下听到后半句时，又差点没气得跳起来。不过，知道鼬的本性就是这样，佐助也早已习惯，况且，他要是真因为鼬说的这句话跳起来，就明显承认自己是只炸毛黑猫了，不想计较太多。想到他的哥哥现在根本就是在强颜欢笑，佐助也很严肃的开口了“哥哥，不要再闹了。你在我面前不用装，我知道你现在并不好受。只不过……”佐助欲言又止。
鼬看出佐助是有些难以启齿的话想对自己说，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没关系，佐助，有什么话直说就好。只不过什么？”
佐助吃惊的看看鼬，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这么明显的动作是根本瞒不住鼬的，反正现在都这样了，还不如爽快点。想清楚后，人也顿觉清爽。从自我思考中走出来，佐助目光如炬的看向鼬。
“哥哥，说这样的话，我知道，我也不算太有资格，但我还是要说，如果…如果你没有信心让鸣人得到幸福，就算知道鸣人爱的人是你，我也会从你手中把鸣人抢过来，我可是很有自信能让鸣人得到幸福。很惭愧，我还是因为你才不得不承认自己对鸣人也抱有和你相同的感情。还想说为什么我会一直那么在意那个笨蛋，会经常因为他心跳不止。上次看到你们亲吻，惊讶的同时，我心里觉得难受，觉得火大。原以为是因为自己觉得被你们背叛了在生气。后来我仔细想过以后，才发现自己心中埋藏着对鸣人的感情。原来，我是早就被他吸引住，现在想想，和他成为好朋友，大概是当时我为自己找出来想要接近他的理由罢了。…看来我和哥哥你一样，是和吊车尾待在一起的时间太长，变笨了，而且，我比哥哥你还要笨…”说完，佐助也和以前的鼬一样，自嘲的笑着，眉宇眼眸紧蹙，神情显得无比落寞。
鼬有些难以言喻此时的心情，心中惊讶于自己的弟弟也爱着鸣人，看着佐助脸上的表情自己心中也多少有些愧疚，但表面还是装作很平静的看着佐助。只是，鼬很理解佐助的心境，正因为是自己爱着的人，希望他能得到幸福，佐助才会将这份感情压在心中，不让鸣人知道。按照鸣人的性格，知道后肯定会困扰，会觉得内疚。如果是自己遇到这样的情况，大概，会和佐助做出相同的决定。同时，鼬也明白佐助告诉他这番话的目的，是在鼓励他不要因为父亲的压力放弃鸣人，也是在给他下战书呢。“该说是自己的弟弟长大了还是脾气一点都没变呢？”鼬在心中琢磨着。
从心底感谢着佐助，然后，鼬对着佐助笑了。“佐助，我们现在算是情敌吧！我会很肯定的告诉你，无论是作为弟弟还是恋人，我都深爱着鸣人。…所以，我不会对你说抱歉，也不会因为你是我亲弟弟，我就把鸣人拱手相让。可是，我必须要好好谢谢你，谢谢你为了鸣人，做出这样的决定。谢谢你还继续当我是你兄弟。”
听到鼬对自己说出如此肺腑之言，佐助也难得的脸红，就算是情敌，也是自己从小喜欢和崇拜的兄长，被鼬道谢，还真是千年难得一见，佐助慌忙佯装无所谓的样子，用来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行了，哥哥你就不要肉麻了，一点儿都不像你，我看你还是快走吧，你不是要去鸣人那里？真是的，反正从以前鸣人都比我来的重要，真不知道谁才是你亲弟弟。还有，你要是再不走，我代替你去照顾鸣人也行。”
“嘣！”一声清响后，佐助捂住自己变红的额头，极为幽怨的看着自己笑的正欢的哥哥。
“宇智波鼬，你这个混蛋。要滚快滚。”
“好，我这就滚，我可不放心鸣人被你照顾，毕竟，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不是吗，愚蠢的弟弟！”【偶曰：哥哥还真是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腹黑啊！从来都以欺负佐助和鸣人为乐趣啊！】说完，鼬立刻飞身跳到一棵高大的树上，躲过了佐助气急败坏扔出的十字镖。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六章 开花结果(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