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不渝》果果小豆丁

4、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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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锦鲤。”人鱼《锦鲤》不是普通的妖怪，“运气王。”

　　“是挺走运的，换其他队长，可不会像我这般好说话。”梁兴华和他在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运气的确比以前要好，“你身手这么好，得帮忙多抓几条鱼，队里等开饭呢。”

　　“好，我这就去抓鱼。”人鱼转身，游向深水区。

　　梁兴华看着清透的水里，是人鱼下沉的身影，“人家遛狗，我遛鱼。”坏笑，“高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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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兴华是做什么工作的，纪欢不知道，纪欢只知道和梁兴华有过肌肤之亲后，梁兴华受到的伤害会映射到自己身上。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迫惹火烧身的事情，令纪欢感到痛苦。自从咬痕事件开始，纪欢的身体偶尔会出现大大小小的伤口。

　　纪欢的身上突然一阵刺痛，“嗯……”按着墙面，“他……又遇险了？”闭着眼，试图用黑暗逃避痛苦，“嗯……好痛，好痛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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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梁兴华学会了遛人鱼，给人鱼喜欢吃的食物起，人鱼对梁兴华的态度开始有了变化，从敌视，到不排挤梁兴华地靠近，渐渐地变成主动和梁兴华打招呼，提议要和梁兴华出行开始，梁兴华就知道自己距离收服这只暴虐人鱼的日子不远了。

　　梁兴华走累了，选择坐在一块大石头上面，“嗯……”突然，肩膀的一边又痒又热，扭头看去，“嗯！”吓到地往另外一边侧身，“你你你，你……你干嘛？”

　　人鱼歪着脑袋看他，“怕什么？我长得很丑吗？”

　　“这不是丑不丑的问题，是……”梁兴华不喜欢和恋人以外的人亲近，“你不用靠我这么近！”

　　“哦。”人鱼说着又靠近了一点点，“你最近很忙吗？”

　　梁兴华厌恶地皱眉，“干嘛？”

　　人鱼时常跟着他上山，“我就是过来看看你，怕你死在山里，以后就没人和我玩了。”

　　“你就不能盼着我好吗？”他这么热情，惹得梁兴华浑身起鸡皮疙瘩，“天啊，别盯着我看，我害怕。”

　　整个军营，只有他与众不同，人鱼信任他，选择主动凑近，“我什么都记不得，能依靠的人只有你。”

　　“你……”梁兴华地眉头更紧了，“失忆了？”

　　“嗯，被你们打失忆的。”人鱼鼓嘴巴。

　　“啊……”虽然不是梁兴华打的，但这都不是重点，“对不起。”

　　人鱼只信任他一个人，“你不会抛弃我的，对吧？”

　　“放心吧，只要我在，就不会丢下你。”梁兴华刚说完，就觉得他人不对，“喂！你干嘛凑过来？”

　　人鱼大胆地张开双手臂，“想抱着你。”

　　“我不要。”梁兴华决绝地抬手格挡。

　　人鱼不放弃，一只拱他，“给你添运气！”

　　“这还差不多。”听到他这么说，梁兴华放弃了抵抗，“只能抱抱，不准做过分的事情，知道没有？”

　　“知道。”不止他不想，人鱼本人也不想做过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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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来到月底，梁兴华欢喜地和同事们回程，并带上了人鱼朋友，人鱼没来过地球，梁兴华安排下属陪着人鱼外出，费用由自己出，但有限额，至于梁兴华抛下人鱼要去哪里，自然是去海岛，见自己心心念念的纪欢。

　　梁兴华一见他就笑，“呵呵……”

　　“笑什么？”他地笑让纪欢很不适应。

　　“我好高兴，”梁兴华不问他，直接上手，“一想到你有点喜欢我了，我就控制不住。”

　　“傻瓜。”纪欢没有推开他，“我真怀疑你每次任务，都是在走狗屎运。”

　　“呵呵，可能是，呵呵……”梁兴华笑着笑着，就控制不住将他推倒，“编号XXX……XX，嗯……”

　　纪欢顺着他的动作，没有任何反抗。

　　“嗯……嗯嗯……”梁兴华亲着，亲着，退去衣物，能直观地看到他身上的疤痕，“……”顿时惊住了。

　　他突然停下，让气氛变得尴尬，僵持不下的纪欢不明所以地询问，“怎么了？”

　　“我似乎明白了你不会爱上杀神的原因。”看到他皮肤上的伤疤，梁兴华瞬间没了兴趣，“很疼吧？”心痛地抚上。

　　纪欢知道他为何停下，“伤疤而已。”

　　梁兴华认为他在说谎，“一定很疼。”他身上的每一道伤疤，都能让自己想起执行任务时身陷险境的画面，“因为这是属于我的。”

　　他地手在颤抖，情绪如此饱满，自然能感染到身下的纪欢，“我没事。”

　　“你有。”梁兴华声音开始梗咽起来，“我怎么可以让你承受这些，还能毫无廉耻的要求你喜欢我？”

　　纪欢第一次看见他不是因为情欲而落泪，“……”

　　“我太过分了。”梁兴华哭得泣不成声，还要坚持自我鞭策，“我不是个东西。”

　　他的眼泪落在纪欢的脸上，“编号XXX……XX。”

　　“我甚至不能任由你打我发泄痛苦。”梁兴华没有脸面要求他为自己付出更多，“我都做了什么？”

　　“编号XXX……XX。”纪欢这次是真地陷进去了，“编号XXX……XX，不要再说了。”

　　梁兴华知道他的伤疤是因为自己之后，是既悔恨，又内疚，“对不起。”

　　这一刻，流着泪道歉的他，在纪欢的眼里，是这般楚楚动人，“嗯……”亲吻他流着泪的脸，“编号XXX……XX，我喜欢你。”承认自己对他怦然心动，不是因为身体，是因为他真诚的态度，“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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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不让纪欢受到伤害，梁兴华自己得做到不受伤。梁兴华的工作特殊，保证做到百分之百不受伤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最多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小心一点，不能像以前那般冲动，更不能毫无底线的为人出头（打抱不平）。

　　梁兴华扯着声音，“锦鲤！”费力地大吼，“锦鲤！”绕了一大圈，都没找到自己的好友，“锦鲤你在哪里？”

　　队友1这个时候从帐篷里跑出来，“锦鲤和四小队进山了。”

　　“哪里的山？”梁兴华没给四小队下达过进山的命令。

　　队友1想了想，“XXX山。”

　　什么？他们去XXX山？“几个人去？”梁兴华本来就紧张的心情，现在更紧张了。

　　队友1跟着他走进帐篷，“六个人，包括人鱼。”

　　“真会给我找活干……”梁兴华拿起自己的专属工具，转身，差一点撞上身后的队友，“跟着我做什么？”从他身边走过，瞭望远方，那雾蒙蒙的山林里，三米之外看不清前方，“快点准备东西，我们去XXX山。”希望一切都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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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纪欢对梁兴华有了改观之后，喜欢梁兴华的感觉和心动的感觉越来越多，在渐渐地成为常态之时，纪欢期待下一次与梁兴华见面的时间，而在纪欢等待的时间里，梁兴华时常给纪欢邮寄东西，比如好吃的水果，零食，可以玩的电子产品。纪欢的快乐因为梁兴华变得简单，特别是接听到梁兴华的电话，纪欢总是舍不得和梁兴华说再见。

　　纪欢靠着窗边，看着远方，“呵呵。”

　　“笑得这么开心。”纪欢的舍友1啃着果干，靠近他，“能不能分享一下啊？”

　　纪欢扭头看是自己熟悉的舍友1，“呵呵，也没什么。”

　　纪欢的舍友1一点也不相信他，“没什么？”将手里的食物全塞进嘴里。

　　纪欢看他吃得像土拨鼠一样的小脸蛋，“呵呵，”笑着从窗台上跳下来，一个伸手，拽住他的手臂，“你跟我来。”

　　纪欢的舍友1的小短腿可跟不上他的大长腿，“是什么呀？跑这么快。”

　　“一会你就知道了。”纪欢一路向前，速度越来越快，风呼呼地吹，这感觉就像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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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好友和别的队伍进了雾山区域，梁兴华整好装备，火急火燎的和自己的小队跟着进了雾气缭绕的雾山。知道做事要小心谨慎的梁兴华，为快些找到人鱼，使用了最新捕捉地形的仪器，边跑，边看显示器上的热源。

　　就在越来越接近热源区的时候，梁兴华看到自己认识的好友，正遭受某个下属地毒打，“住手！”不顾一切地冲上去，“住手！”扯着嗓子，嘶吼着，“再不住手，我就军法处置！”

　　被打的人鱼不是没有还手，只是一人难敌众人。

　　“住手！”梁兴华人都上来拉架了，他们还敢不停地围上来，群殴人鱼，“我的话不管用了吗？”

　　队友2咬牙切齿地骂道，“他偷袭我们。”

　　“我没有！”人鱼没这么闲，“是你们自己中了幻术。”

　　“一派胡言！”队友2依旧认为他是叛徒。

　　梁兴华相信人鱼，“住手！”

　　队友1将人鱼拉过来，“过来这边。”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