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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大结局 ...
第一百章
与鸩罂粟的重逢并没有发生什么波澜。
凌潲雨有心替儿子留住人,那日相见后便以新进了一批药材急需处理缺少人手的理由问鸩罂粟愿不愿意去门里帮忙炮制,开了日结的工钱。
他是出了名的和气人,言行举止一惯温和有礼,鸩罂粟与岳灵休乍到此界衣食住行处处要用银钱,也确实需要找份糊口的营生,因着对他印象不差,制药又最是拿手,稍作考量后便就答应了。
故而当几人快马加鞭赶到神医门时,鸩罂粟正同凌潲雨一道炮制药材,连岳灵休都在帮着切药,半点没闲着。
师徒重逢旧友相见自是欢喜之事,只是高兴之余,鸩罂粟竟似乎半点也不惊讶会在此处见到徒弟。曲墨好奇问起,方知刚到此界时鸩罂粟便有所猜测,那些写了异界药材的方子也是他故意给出去试探的,想着说不准能传到凌池耳朵里。只是没想到,最先招来的居然是徒弟他爹。
不过如今这般也算是皆大欢喜了。
见了人,又是徒弟师门所在,且鸩罂粟还是那般不爱远行的性子,两下里商议后便在苏州定了居。
可巧曲老将军在苏州有个园子,本是他年轻时为自己同凌掌门备下的,占地颇大十分清静,离神医门也很是近便。虽后来出了许多事没用上,但这些年一直让人好生打理看顾着。先前知道曲墨同凌池已成好事后便将这园子给了他,如今房契地契都改了曲千陌的名,正好叫鸩罂粟他们搬去住着,也省得再去找旁人租房赁院的,忒麻烦。
自然,这过程中曲墨也很是见缝插针地替他师父和万花美言招揽了一番。毕竟星月豪药四人无论哪一个被他说动成了谷中客卿,都是天上下金子般的大便宜。
可惜鸩罂粟实在不爱远行,又同神医门上下处得不错,虽暂未答应凌潲雨在门中挂牌坐诊的提议,炮制药材照看草药等事却是十分乐意的,便拒了曲墨之请。好在别小楼李剑诗夫妻二人听闻那般仙境美景后颇有些意动,答应过些时日见过白微后前去看看。至于岳灵休,这人自在惯了,只说打算四处游历一番,想是暂不会在哪处定居了。
这般结果,最高兴的莫过于凌池。
原本他最挂心的便是远在异界的鸩罂粟,如今不止同处一界,师父还同家中师长处得不错,于他而言,实是再合意不过了。
这样的喜事自是少不得要摆顿酒。
依旧是夙梓辰这个大厨掌勺,门中女眷和年轻弟子们从旁打下手,曲墨又让园里的厨子烤了头羊送去,大家伙儿开开心心聚了一顿。
此外,大抵是童祈回去后便同师兄弟们通了气,曲墨这趟再到神医门,明显觉得凌池那些师兄师姐看他的眼神都变了,玩笑时也不再避着他,热络亲近了许多,不再是那种带着些微疏离的客套。
对于这种变化,曲墨自是乐见其成。
只是他莫名觉得他们对他的态度和对他师父似乎还是有些差别,不是说程度上的,而是一种很微妙的区别。于是他在思来想去还是不明白后悄悄问了凌池,凌小道长听完只闷声笑了好一会儿,方才轻声在他耳边道:
嫁娶有别。
只听得曲墨好一个大红脸,连着两三天没好意思往神医门跑。
日子便这么一天天的过。
因着到时还要去无射宫参加拜师大典,曲墨便只去了杭州一趟看看外祖舅舅和姨母,凌池陪他一道留了几日,其余时间仍在苏州待着。
原本叶问水想多留他住些时日,只说无射宫的请帖也已送到他这边,到时曲墨可以同他和叶问隐一道出发。但曲墨想着别小楼他们初到苏州,他这个主人家不好一直在外,便婉言拒了舅舅的好意。
一直在苏州待到拜师大典的前两日才和神医门的长辈们一道动身往扬州去。
这场拜师大典,江湖上有头有脸的门派几乎都来了人。什么少林、唐门、天香谷,墨家、真武、栖霞山庄,诸如此般,各种曲墨听过没听过的门派和高手,甚至还见到了恶人谷谷主和燕盟盟主,当然还有剑榜老四太白掌门和他儿子谢泠。
哦对,当初在茶楼里差点把曲墨一剑捅了个对穿的太白弟子也来了,跟着掌门到白微和白笈跟前见了个礼。见着曲墨时,脸上那笑着实有些尴尬。
人一多,只要不是刻意遮掩,难免就容易看出谁在江湖名气大,谁人缘好,而谁又和谁走得更近。
例如,他舅舅似乎好像和墨家的人并不陌生。
又例如,那些江湖侠少看白芨的眼神简直狂热得可怕,相信若不是顾忌着各自在场的师长,怕是早就寻了各种理由凑到跟前见礼表现混熟脸了。
再例如,剑榜前五关系都挺好,只除了那位看起来和其他五人都不太熟络的太白掌门。
曲墨倒是私下悄悄问了凌池,结果得到的答案是剑榜前五就太白掌门同神医门没什么深交,瞧着生疏再正常不过了。
毕竟邱道长是凌池的师父,又久住万花是他师父至交,和白先生这个榜首自然熟络。他大舅舅则是因着他四姨父的缘故,年少便与白先生相识。
而燕盟盟主燕依澜因有个体弱多病的表弟,自小便是神医门的常客,后来更是三五不时便遛到八师叔夙梓辰那去混吃混喝,见到凌池那些师叔,不是叫哥就是喊姐,简直亲热地跟自家亲戚似的。
最后剩个恶人谷谷主辜烈,原是同神医门没什么交情的,但奈何这位辜谷主曾顺手捡过几个人,正是他师兄裴元,师兄的妹妹裴芸,还有当年刚穿到此界的邱道长和蓝叔。是的没错,他师兄算是半个恶人谷出品,还管辜烈叫叔。
而更更凑巧且七弯八拐的是,辜烈入恶人谷前曾与八师叔夙梓辰的小姑姑义结金兰。用他师父的话说,就是若非那位小姑姑年纪轻轻就被人所害,辜烈差点就成了八师叔的便宜姑父。
一来二去的,那位太白掌门又不是十分能自来熟的热络性子,凑不进剑榜前五其他几人的关系圈实在再正常不过了,当真不是其他人有意排挤。
不过总体来说,近十多年各门派台面上的和平一直维持的还不错,谁和谁走得近些便也不过是小节罢了。
拜师大典一结束,一行人次日便回了苏州。
原本曲墨看着舅舅和燕盟那帮人同他们一路还不觉得有什么,毕竟燕盟就在苏州,他舅舅则是一早定下的行程,可恶人谷和墨家的人竟也往苏州去便有些让他犯嘀咕了。
再后来,连花淮卿都带着夫人女儿出现时,曲墨就算神经再大条,也知道他们这一大帮子大约还有其他事要办了。
但他没想到这帮子人要办的事居然是吃席。
是的没错,这些人其实是转道去苏州喝酒的。
喝他与凌池的喜酒。
而作为一个马上要结婚却完全不知道自家对象已经独自处理完全部前置流程只等人齐就拉他去拜堂开席的迟钝人,曲墨是懵逼的。
诚然,先前在苏州凌池确实和他提起过摆酒的事,他也点了头。但是天地良心,当时他真没想到凌池话里的长辈…是把师门交情好的都算进去啊!
而且…先不管凌池私下是怎么同他们说的,这群长辈居然就这么简单接受了参加完无射宫的拜师大典就转道来神医门看两个男人成亲的事?
这里面还有他舅舅诶!
不得不说,老祖宗们的开放程度实在让他大开眼界,佩服佩服。难怪能留下那么多耳熟能详的典故成语。
当然,抛开乱七八糟的因素不谈,对于能光明正大和凌池结婚并且还能得到长辈支持这件事,曲墨还是很高兴的。
虽然凌池也说了,若是他觉得拜堂成亲这事不大妥当,那就省了礼,只当他们两个做晚辈的请长辈们来聚聚,喝顿酒,也算是趁此两下里认认脸。
他爷爷同大舅舅那处也是这个意思。
然有这一堆来道贺的宾客在前,曲墨虽不觉得非要有个仪式,却也并不排斥。毕竟这都是凌池忙前忙后为他费的心思,甚至连神医门的族谱都以曲墨这个名字把他写了进去,若是刻意省了礼,岂非辜负了凌池的一番心意。
只是可惜曲家那边明面上还要守孝,先前又出了那么大的事,怕有人盯着,不好请爹娘动身。但他爷爷还有舅舅都在,也算是有亲人在场了。
故而曲墨看着那身火红的婚服和凌池期待的眼神,只眨眨眼握住他的手,笑道:
难得师父穿得喜庆,不坐回高堂岂非亏得慌?
牵了手拜了堂,曲小郎君与凌小道长这一世便不会再分开了。
【恭喜少侠加入神医门】
*
永徽七年夏,凌池曲墨于神医门拜堂成亲。
永徽八年春,帝立皇三子焱为太子。
同年九月,太子迎娶正妃苏氏(小字阿阮)。
永徽十年正月,凌寄鹤传神医门掌门位于六弟子白芨。
同年五月,白微往神医门,弟子裴元代谷主职。
永徽十年冬,帝薨,太子继位,立苏氏为后,改国号‘元和’。
元和元年十月,曲少衍辞世。
次年三月春,凌寄鹤逝。
元和三年宫宴,帝赞魏国公长子曲氏千陌琴音绕梁,有伯牙遗风。世人知此,名声愈盛,后又传闻,其琴有祛邪愈患之能,众口熙熙,终得‘琴圣’之称。
**** ****
“曲先生如果对检查结果还有哪里不明白的可以和我说,我再给您解释一遍。”
眼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有着再熟悉不过的故人脸庞与温和笑意,可看他的眼神却再不同曾经。
“没有了,谢谢。”接过化验单和报告,曲墨克制着收回自己的视线不再紧盯对方,只是再开口时却还是忍不住唤了句:“凌医生。”
“曲先生,我姓池。”对方微地一愣,而后淡笑着指了指自己胸口铭牌,“池砚。”
他觉得大约是曲墨头部曾经受到过强烈冲击,又刚从长期的植物人状态苏醒没多久,以至于注意力还无法完全集中甚至是精神恍惚,所以总把他的名字记错,便又好脾气的说了一番安慰的话。
“您不用太担心。虽然现在各项身体机能还没完全恢复,但这是颅脑创伤长期卧床的正常表现,只要做好复健,不会对日常生活有影响的。而且您的检查指标已经回归正常,清除病灶后并未发现有残留或转移的癌症组织,癌细胞数值也已下降到正常范围内,相信很快您就可以出院了。”
“……谢谢。”曲墨看着眼前这张温柔带笑的熟悉脸庞,张了张嘴,最终只又重复道了声谢。
而后安静看着对方从他的病房离开。
距他从医院病床上醒来已经过去近一个月时间了。用羊毛的话来说,他这简直就是车祸史上的奇迹。毕竟,能在大货车撞击加高架桥飞车这种双重死亡Buff的加持下还能活下来本身就已经非常不可思议了,而他在医院当了两年植物人后居然还能清醒过来,甚至连骨癌都在这期间得到了新开发的药物的成功治疗。
这种结果在旁人看来简直堪称菩萨显灵,也无怪乎他爷爷要他哥陪着去普陀上香还愿了。
他不好说自己作为曲千陌过完一生后又重新在曲墨的身体中醒来是否还是与曲千陌有关,但当他看到‘阔别多年’的家人见他醒来时那种激动的情绪,他是庆幸的,庆幸此生竟还能再与至亲重逢。
而曾经与凌池的相遇相伴,会成为他这一生中最美好的记忆深藏在心底,至死不忘。
可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医院见到凌池。
成为他的责任医生并自称为池砚的凌池。
一个……完全没有与他共同记忆的凌池……
这样熟悉而又陌生的凌池甚至让他生出一种恐怖的念头,那些携手相伴的美好过往不过是他作为植物人的这两年躺在病床上的大梦一场,是他的大脑在静默中生出的错觉与臆想。
他的凌池,或许从来都不曾存……
“叩叩——”
不轻不重的两声叩门声打断了曲墨几乎马上要钻进牛角尖的悲观思绪,他猛地一怔,忙用手背抹了下眼角湿意抬起头来,想着大约是帮他回家拿琴的嫂子回来了,却在见到来人的那刻愣了动作。
“……曲…千陌?”他的声音满是颤抖。
再熟悉不过的身影一身简单的现代衣着,带着暖阳般的笑容将他的情绪从阴冷的深渊拉了出来。他的步子悄无声息,身后亦不见影子这种本该存在的东西,可曲墨对他的出现却唯有满满的欢喜。
太好了…他记忆中的凌池不是假的……
“这该算是我们初次见面。”
扬手关了病房门,曲千陌踱着步子走到曲墨床旁勾了张椅子坐下,语带笑意,顺便还往旁边的柜子上放了个果篮。里头的水果颜色鲜艳,十分新鲜。
“我听说你回来了,便想着…该来同你道声谢。”
曲墨在他身体里寿终而亡后学堂就给他传了消息,但那时他手边尚有要事未毕,再则越界也需向学堂申请批复,故而一直拖到今日方才相见。
“是我该谢谢你。”曲墨轻摇了摇头。
他一直都觉得,若不是曲千陌选了他,那场严重的车祸如他这种普通人基本是不可能活下来的:“而且,爹娘他们待我都很好,我却没什么能回馈曲家的,实在当不得你这声谢。”
感情的付出自来都是双向的。
尽管曲家人是将他当成了曲千陌,但他们对他的疼爱是真的,理解也是真的,更从未对他要求过什么。甚至可以说,他在这些情感里更像个单方的受益者。所以曲千陌说要谢他,他只觉受之有愧。
对此,曲千陌只淡笑了笑,再开口时声音有些沉。
“我倾尽努力也不过就是希望曲家上下平安喜乐。娘不会因为我的离开抑郁而终,爹不会因为太过悲恸被人借机构陷不得善终,甚至牵连整个曲家,阿姐更不会因受刺激小产一生无子。所以,你能替我承欢膝下至终便已当得起这声谢了。”
这些是他曾独自见证却无力阻止的未来,也是让他怨恨难消化作厉鬼的根由。
所以,他并不需要替代者多么文武双全足智多谋战无不胜,他只需要他好好活着,不惹事不叫爹娘烦心,能同家中上下好好处着便已足够了。
这些事,曲墨自始至终都做得很好。
而且…牌位的事也确实让他颇受助益。
“且幸得你早早将我牌位送进家中祠堂受供香火,助我修行,才让我能提前许多年在大比夺魁。”
曲墨原本虽也对曲千陌抉择的缘由有所猜测,但时至今日才算真正了解到个中真相,如今又听闻自己确在无意间做了回馈,心下着实高兴了几分:
“我受你恩惠,能做的却不多,牌位之事能帮的上忙再好不过了。”
他想着,曲千陌救了他,他重生一遭虽自觉没帮上什么忙但总算也不负其所望,今日曲千陌前来,大抵是为替他解惑与他告别。
却不曾想,听他言罢,曲千陌竟是轻笑扬手抚过床尾长桌,落了三张他再熟悉不过的琴于上。
“我知你爱琴,金银俗物想来不喜,而今只将这三张琴带来物归原主,权当借花献佛聊表谢意。”
正是曾伴曲墨一生的那三张:
太古遗音,天音非梦,以及…绿绮。
“真的…可以再把它们给我?不会有什么影响吗?”曲墨声音微颤,沮丧之情瞬时去了不少,连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我记得太古遗音现下已有归属。”
他想,无怪乎曲家上下人人喜欢曲千陌,他真的超好超贴心!简直就是大天使…不!圣天使!
出院他就给他立牌位上香。
“此琴非彼琴,安心收下便是。至于来由,我自会安排妥当,无需担忧。”曲千陌眼中满是笑意。
送礼原就要受礼者喜欢才好。
这三张琴既非生灵亦非法器更无玄妙用途,从它界带来,也不算违反学堂定下的规则。
除却天音非梦,其余两张琴到时弄个混淆术从海外拍卖走一遭也就名正言顺了,不过左右倒个手的事。
而曲墨原对曲千陌尚有些陌生,因着这三张琴,瞬时只觉亲近不少。故而思来想去,便又犹豫着开了口:“我能不能…再问你一件事。”
如今他已经没有系统了,想要确认池砚和凌池间的关系就只能问曲千陌。
曲千陌自也知他所想:“若你想问池砚是否就是凌池,我只能说,端看你心中是否愿意承认一个人入过轮回失去记忆后仍还是那个人。”
在他看来这属于个人认知问题。
毕竟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旁人未必能够体会,所以他也不好给出过于确切的答案。
“我希望他是。”曲墨低下头,声音闷闷的,“但我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是。”
虽然…虽然他没有过追求人的经验,但如果是凌池的话,他愿意去学的。
只是感情从来都不是一方努力就能成功的事。
甚至他都不知道池砚会不会给他努力的机会。
“问问?”曲千陌挑了挑眉,“我有颗‘洄梦珠’。如果一个人灵魂深处对自己某段前世怀有执念,那‘洄梦珠’便有一定的概率让他忆起那段过往。”
人有旦夕祸福,走在路上摔个跟头想起点前世今生的都不算稀罕事,何况‘洄梦珠’的效果属于自愿选择,所以他这也不算违规。
顶多~就是有点擦边。
“要不要赌一把?”歪了歪头,曲千陌笑眼弯弯。
而曲墨呼吸急促,颤抖着重重点了头:“赌,我赌。”
他想,再怎么样也不会比从此陌路更糟糕了。
可真当‘洄梦珠’自曲千陌手中飞射而出消失于窗外,他的心便吊了起来。度秒如年,坐立难安。
曲膝坐在病床上环臂抱着腿,曲墨沉默而又难耐地等待着结果,可病房内太过安静的气氛却又让他焦虑地几乎有些反胃。
“吃颗糖?”原本安静靠椅坐着的曲千陌在快要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朝他伸过手去,掌心放着一颗包着漂亮彩纸的巧克力,特控中心后勤出品。
“还要多久?”摇摇头,曲墨的声音带着难以忽视的疲惫。他从未觉得时间这般难熬过。
“这就要看他想没想起来,想起的又是哪段了。”见曲墨不接,曲千陌便收回手打开闻了一口,“不过算算时间确实也差不多了。”
运气不错,这颗是朗姆酒夹心的~
而如同对他这句话的回应一般,早已离开许久的白色身影匆匆急奔而来,与之相随的,是曲墨再熟悉不过的神情与称呼:“寻悠!”
见此,曲千陌只轻笑着在曲墨耳畔落下一句‘你赢了’,下瞬便如白日轻烟再无踪迹。而曲墨看着急急归来倚门喘气的池砚,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他的小道长,果然从来都是舍不得让他失望的。
*正文完*
辜烈、燕依澜还有墨家都是师父那篇里的设定,文里最开始也提过一点,反正就是给婚礼凑人的,看过就行了哈哈哈哈
正文就到这了,应该还有两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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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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