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慈]亲爱的，这并不是爱情》袄米

8、速战速决

　　韩越陪同的战友是基地的物理学家，要向牛教授请教的问题也与基地有关。因为牛教授做过相关物质的课题，他们此程是为寻求问题的解决方案。那个课题是牛导带着楚慈一起做的，所以他带韩越他们直接到研究所找人。助手通知正在实验室忙碌的楚慈，楚慈听说是牛导，白大褂都没脱，直接下楼。
　　小鹿向前徐步走来，空调风微微吹拂他敞开的白大褂，浅蓝细条纹衬衫束进黑色九分修身裤的穿着凸显他的腰身，白色的低帮帆布鞋带着学生的气息，趴伏休息中的老虎眼睛渐渐聚焦，他的鼻翼翕动，他的喉咙吞咽，他不知这叫一见钟情，以为只是见色起意。
　　小鹿浅笑着微微颔首，说：“你们好，我是楚慈。”
　　一贯严肃的老虎难得笑着说话：“《楚辞》的‘辞’？还是青瓷的‘瓷’？”
　　小鹿尚未察觉到对方散发的危险气息，礼貌回复：“仁慈的‘慈’。”
　　老虎伸出他收敛了利爪的肉掌，等待小鹿递出无防备的前肢，缓缓握紧，说：“你好楚慈，我是韩越，逾越的‘越’。”
　　韩越他们没有穿军装，也没有表明身份。那三人开始讨论那些物理化学专业的问题，韩越不参与，他拿起手机，直接发短信给裴志：“北京大学，牛俊才的学生，名字：楚慈，帮我查他。”
　　放下手机，韩越抬头仔细看楚慈，看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夜空，乍看是黑色但是一直凝视便仿佛是很深很深的蓝，静谧又温和，还有星星呢；看他的嘴唇，上唇微微翘起，略显幼态，下唇红润娇嫩，薄唇薄情，这样的饱满的唇瓣，定是重情义之人；看他的侧颜，线条流畅，面庞光滑；看他的……手机震动，短信来了。
　　“楚慈，贵州^人，^年^月^日出生，母亲难产去世，父亲因病在他高二那年去世，无近亲，无开房记录，无案底，几个月前因为轻微脑震荡入院，现就职于**，手机号152**，住在***。韩二，这是个高智商天才啊，14岁就保送北大。你干嘛查他，他是什么人？”
　　韩越回复：“我的人。”他抬头看楚慈，就仿佛看着囊中之物，嘴角带着邪淫的笑。
　　楚慈做事专注，对旁人的投射的目光并不敏感，所以他没有注意到韩越这些“逾越”的打量。
　　找到解决方案后，韩越和战友连夜赶回青海。楚慈依旧过着宁静的生活，直到一周后，他下班回来看到家门前挺拔站立的军人。楚齐也是军人，乍看那背影，让楚慈想起父亲，正觉感慨，那人转身，锐利的眼神牢牢锁住他。楚慈认出是那位物理学家的朋友，正疑惑他为什么找上门，那人已经开口：“楚慈，一周不见，不请我进去坐坐？”
　　韩越这趟回来是跟军委汇报。他抽空处理一下私事，比如他惦记的楚慈。
　　韩越进到楚慈家里，便不顾主人的脸色，开始到处查看，毕竟私人感情这种事可不会到公安机关登记。他把楚慈的卧室、衣柜、书房、洗手间都大致看过之后，便知道这是一个独居的简单的男生。韩越很满意。
　　对于韩越的“逾越”之举，楚慈很不愉悦。
　　他冷冷盯着韩越，问：“请问有何贵干？”
　　搞明白韩越想要什么之后，楚慈义正严辞地拒绝。这种人他见过，可他不是这种人。当年中文系有一个男生到他们宿舍楼下求爱在校园轰动一时，他虽不歧视，但觉得非常别扭，更无法容忍自己和同性有这样的关系。
　　这，不是韩越想要的答案。
　　最近在青海，每晚睡前，韩越脑子里想的都是楚慈，想的睡不着，就出门躺在沙子上。你见过沙漠上方的夜空吗？星光点点，静谧深邃，韩越觉得好像楚慈的眼睛。他夜夜凝望美仑美奂的星空，对楚慈更加迫不及待。他这次回来必须要拿下楚慈，他有3天时间。
　　韩越本是单性向。他们这帮人中，玩得最开的是侯瑜，他屡次怂恿韩越试试#男生，说感觉很不一样，更刺激更爽。韩越不为所动，床上依旧中意小娇娘。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碰《男人》呢，好像是从杀了那个人开始。
　　很多人都怕韩越，因为他的地位，因为他的暴脾气，更因为他凛冽的杀气。几个发小聚会时因为韩越的一瞥，吓到了裴志带的可人儿，裴志劝他眼神温和一点，在坐的可都是普通人，不是特种兵更不是恐怖分子。
　　那时韩越已经参加数次任务开枪打死好几个恐怖分子。第一次用子弹攫取一条人命时，他没吐，心理也没波动，只是挑了下嘴角。
　　但那个人不同，他是顶级雇%佣兵，发现了狙击手韩越的位置，两人近身搏斗，那是韩越第一次以杀死对方为目的的打斗。两人格斗技巧不相上下，从互搏到身体纠缠在一起厮打，最后韩越以力量制胜，他用胳膊勒着那人的脖子，直到他断气身亡。
　　韩越切实地感受到一条鲜活有力的生命在他身上慢慢逝去，在那场迅速反应的格杀中，慢一步死去的就是他自己。心中升腾的情绪不是恐惧，也不是感慨，韩越不知道如何形容，只知道他需要发泄。回京休假，他在会所接受了侯瑜给他介绍的鲜肉，酣畅淋漓地干？了一场。的确很爽，鲜肉差点死在床上。
　　韩越身边没有固定的人。他的工作性质不同，一年不回北京都是可能的，有时有特殊任务，几个月都不允许与外界联系。有几次休假，和太子dang们聚会时看到以前睡^过的人都认不出来。毕竟，每次回来就那么两天，一走那么久，哪记得那两天夜里昏暗灯光下陪他的人。
　　韩越现在想要楚慈，他要的不是霸王硬上弓，他要楚慈答应和他好，名正言顺搞对象。他一年也就回京两三次，楚慈和他好了就不能和别人好，他在外头才能放心。韩越可以追人，看上了然后追求不是应该的吗！但是，他没有时间，他马上要回青海基地，那里不允许私人通讯，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回来，那时楚慈可能都跟别人好上了。
　　韩越要速战速决，让楚慈答应做他的人。
　　韩越采取了最硬的方式，直接掏qiang出来。楚慈前阵子刚被制毒团伙拿枪逼着制毒，他觉得这个韩越和犯罪分子没什么两样，他并不软弱，怎么可能低头。不，还是不一样，那时有警察来救他，而韩越在，1 10都打不进去。
　　威逼不成，韩越直接拿出一副手铐，把楚慈禁锢在家。楚慈不吃不喝也不答应，一夜一天过去了，韩越开始想别的办法。
　　他凝视着楚慈的睡颜，越看越喜欢，不达目的不罢休，想到了更狠绝的招数。中午他放楚慈出门，然后在家耐心等待。
　　一个半小时后，楚慈气愤地回家，迎接他的是韩越志在必得的笑容。
　　楚慈去单位上班，人事找他说派出所上午来所里核实了他的死讯，今天就要给他开具死亡证明。那意味着从今往后“楚慈”是个死人，那活着的他身份是什么？没有身份，他不能工作，不能结婚，出行住房都是问题，他就成“黑户”了！楚慈不知道韩越能量这么大，他感觉有一张铺天盖地的网在慢慢罩住他，挣扎不得。
　　韩越说：“3点钟‘楚慈’就是死人了，你还有”，他看了眼手表，“7分钟时间，决定你是否‘活’着。”
　　“我答应你，你可以走了吗？”楚慈决定采取缓兵之计，他身体有点脱力，还是笔挺地站着。
　　韩越笑了，当即…
　　小鹿被开膛破肚，还被不断攻击。老虎的慧/根深植于小鹿的身体，等到慧…液迸发时，小鹿已经奄奄一息。老虎要回大漠了，走前还十分眷恋地舔舐小鹿的身体，一遍又一遍，万般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