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三十一章 哥谭日常（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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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死亡搁浅]的天灾发生之后，面临着末日危机的人们并没有完全陷入绝望，对未来还怀有希望的人们在不断地探索中发现了来自于冥滩的开罗尔物质。
这种奇妙的物质宛若双刃剑。
不存在时间属性的特性让它成为了人类抵抗时间雨的完美盾牌，覆盖在衣服上的开罗尔物质的涂层让人类在外出的时候不会因为快速衰老而变成一堆白骨。
但是它的副作用也很大，它能够产生开罗尔辐射。
这种辐射会对人类的身心健康造成巨大危害。
比方说，因为心理压力大增而情绪莫名低落，或者是产生强烈的破坏冲动……
受到严重辐射影响的人甚至还会因其丧失活下去的欲望，而去寻求死亡的解脱。
当然，除了精神上的损害，还有身体上的影响:破坏人体免疫力，导致心力衰竭，引发中风……人类的记忆力和判断力也会受损。①
这种情况被称之为[开罗尔物质污染]。
受到污染的患者最常见症状是夜间噩梦频发以及睡眠质量极差。②
患者受到的轻度污染可以通过心理治疗和药物治疗来解决。
至于那些受到重度污染但是却没有接受治疗的患者……他们结局应该也不用多说了，排除掉无法用普通手段去迎接死亡的特殊存在，死亡会给予每一个人以冰冷的永眠。
安卡并不认为自己有能力可以给那些因为恐惧毒气而受到开罗尔物质污染的患者做心理治疗，使他们精神放松、情绪平复——因为奇妙的私人原因导致安卡学的东西很多，但是安卡真的没有担任他人心理医生的能力。
而且，让一个心理有问题的人去给其他心理有问题的人做心理治疗，这种神奇而又傻逼的行为不仅不会让双方的精神状态有所好转，甚至还会让他们的问题超级加倍，演变成互殴的结果可能都算是最好的情况之一。
安卡自认为自己还算是个正常人，所以他不会去给其他人做心理治疗，所以他只能选择最适合自己职业的解决方式——送快递。
他自发性地给那些患者送治疗的药物。
为了防止那些人因为重度感染而承受不住精神与身体的双重折磨，最后选择自我了断，身体坏死为冥滩的搁浅物——BT。
说起来有些搞笑，颇有经验的BT专业处理员·安卡至今没搞懂这个时代的BT所产生的具体规律，他生活在USA的这些年里所杀死的BT全都是随机出现的。
这让安卡到现在都还觉得脑袋直冒问号，不过有一种情况他非常确定，那就是受到开罗尔物质污染的人类在死亡后绝对会变成BT。
而其他的BT的随机出现可能是因为[死亡搁浅]并未正式降临在这个时代的关系。
——没有规律。
这一发现就像是一种“惊喜”、一种更加奇妙的定时炸弹。
由于尸体坏死的原因没有规律，所以安卡被迫开始了属于自己的“夜巡”。白天就送送普通快递什么的。
他的夜巡和蝙蝠家的义警有所不同，他的任务不是打击罪犯和帮助群众，安卡的责任……或者说他的目的只是将因坏死而散发开罗尔物质的尸体拉去远离市区的焚化厂焚化罢了。非常冷酷的行为。
——每具尸体的时间为48小时左右。
或许有些极端，但是如果有人在这种情况下去拦安卡的路，那个触碰了尸体处理员底线的“瞎子”会享受到被车撞或者被安卡拳头打的二选一待遇。
“啊啊，真无聊，总有人不愿意吃药治病……不过现在麻烦解决了，可以开心开心了！”和收货人进行了一番“友善”交流，终于送完最后一单药物的安卡心情格外愉快。
处理完了这个麻烦之后，安卡就远离了收件人房子的那块居民区。
在无人走动的哥谭小街道上蹦跳着的青年在抬起头看着黑夜中的月亮之后，情不自禁地开始跳起了舞蹈，只有一人的双人舞。
这里没有人愿意陪他跳舞，不过他也不需要有人陪他起舞，因为这就只是青年在看到皎月之后有感而发的正常反应罢了。
他的心情非常愉快，就像是徜徉在水里的鱼儿一般。
“有些怀念和甜心在月下起舞的快乐时光，不知道他的双人舞学得怎么样了……哦，我的牙齿，这几颗假牙果然比不上我原来的真牙，如果甜心愿意赔偿我的牙齿……我或许就更加想念他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被关在远离市区的病房里的精神病人站起了身，来到了焊着铁栅栏的窗户前，充满了疯狂笑意的绿色眼睛透过窗户看到了高悬于夜空的皎洁月亮，
“啊，小蝙蝠今晚依然在努力加班，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这个粉丝团团长……真希望他还记得我，不然我会很失望的。”
精神病人所注意的是月亮旁边的蝙蝠灯投影。
“再过一段时间，我就要出来见你了……”
绿眼睛中倒映着蝙蝠灯的疯子开始自言自语。
“我想你应该也等不及了吧，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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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你知道吗？稻草人的恐惧毒气受害者有些太多了，最近几天给这群人送药真是累死我了——！！”在谈起稻草人的时候，在街道上陶醉独舞的年轻人又开始生气了。
“有些人……对，就比如说刚才那个……和我进行一番亲切交谈的那个可怜人，他居然还把我之前送的药给扔了——我完全能预见到不吃药的他的最终结果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火焰，对，就是炙热的火焰！！”
“看来稻草人给你惹得麻烦不比他给我惹得麻烦少。”可以听见安卡声音的红头罩开口了，“真希望他可以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烦……那这么说，他应该也受到了开罗尔物质的污染，对吧？”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停止了单人独舞的安卡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他的行为很大胆，仿佛一点都不在意污染的问题——或许他可能还没有意识到‘污染’的问题，但是他好歹曾经是一名大学教授，他应该不至于会笨到这种地步吧？”想到了某个黑漆漆的红头罩开始阴阳怪气。
“我真不希望在我们见到他的时候，发现他居然只是一只可爱的小狗——我是说背负了Dooms体质的小狗仔。”
根据常理来说，也只有杜姆斯能力者敢长时间接触开罗尔物质了，普通人的污染反应和杜姆斯能力者的过敏反应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可比性。
不得不说，稻草人在开罗尔物质的使用上很有创新，虽然那位在阿卡姆精神病院常年是VIP客户的疯子可能根本不知道这种物质的到底是什么，但是他确实用得很不错……真·的·很·不·错。
其他人不知道有没有遇到过，反正安卡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这么用开罗尔物质，而且稻草人所使用的开罗尔物质还是高浓度的，如果是盐的话，这种浓度早就把人给齁死了。
幸好这些高浓度的开罗尔物质不是被这些受害者给直接吃进了肚子里面，否则的话这些被恐惧毒气折磨的可怜人就只能等着安卡在大半夜来给他们收尸了。
虽然主要目的是好的，但是安卡在这方面的行为方式有些过于极端——初见时，他可以给出他们好脸色，第二次……或者说，因为发生意外而被迫产生了第二次见面，安卡就懒得摆出好好说话的态度了。
他懒得做陌生人的保姆，他也没有精力去长时间观察那些人的精神状态。
“哈，看来你是真的很热爱这份工作，我没想到你居然会亲自去送——你是哪里来的大善人吗？”通讯频道的红头罩笑了。
“我记得这些东西其实是韦恩集团的制造的对吧？按理来说，你完全没必要自己去，你可以选择其他快递公司，比如韦恩集团旗下的快递公司。”
按理来说，这种自发性的、不求回报的快递，安卡是不可能去干的。
这个对追求快乐以及喜悦这些“正面情绪”极为功利的年轻人不可能主动去找麻烦事，除非他认为那个“麻烦事”可以给他带来乐趣。
难以想象的新奇乐趣。
而这件事……红头罩觉得它并不能给安卡带来任何快乐或者类似快乐的情绪。
“嘻嘻嘻大善人？虽然你这么说，让我真的很高兴，但我可不这么认为，总是热心招待我的米尔人老兄们估计也不会这么认为——”安卡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曾经当过一段时间的“米尔人之王”，结果又跳槽去到布吉里斯速运工作的年轻快递员并不赞同红头罩的言论，即使红头罩只是在开他的玩笑。
“[极端狂人]的首领要是听到你这么说，他绝对会当场捧腹大笑，我是说他会泪流满脸……好吧，他其实很爱哭，我也是。”
安卡自己以及他所认识的人全都喜欢流泪，有些人一天24小时就可能有大半时间在哭，动不动就以泪洗面是很正常的事情，至于当事人是因为什么而热泪盈眶……就看旁观者的个人理解了。
“——你真的很爱哭吗？”
“当然，比货真价实的钻石还真。”
真的吗？你这句话我可不信。
正在高空移动的红头罩抬起头看向了蝙蝠灯后在心中暗暗吐槽。
“看来今晚的蝙蝠侠依然还是夜翼在岗——安卡，你有记得给布鲁斯送药吗？”
“蝙蝠侠是你家的超级保镖，我当然也送了一份给他……亲爱的提姆应该会记得提醒韦恩阔佬把药给蝙蝠侠的吧？顺带一提，我是以你的名义去送的那些治疗用的药物，我相信他们会更加重视你的礼物。”
红头罩:“……”你他妈的为什么要用我的名义啊，老头子那个混蛋绝对又要乱想一些不存在的事情了！！！
“话说回来，我那天去韦恩庄园的时候阿福不在，明明他说过下次见面要给我小甜饼的……所以当时是提姆给我开的门，他最近精神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好……黑眼圈很重，看起来就像是经常熬夜打游戏的网瘾少年。”
红头罩:“……”
你不是就只去送过几次快递吗？！你为什么可以这么快就跟阿福关系那么好了啊，他居然还要给你小甜饼？！以及三代罗宾那个认真小孩的样子不管怎么说都不可能是什么网瘾少年吧？！
蝙蝠侠那个不懂年轻人想法的老头子绝对不会让罗宾一直沉迷网络游戏的！
不行了，越想越觉得气。红头罩不想继续忍了。
“安卡，你这个混蛋究竟什么时候可以过来啊，我都快到目的地了！！”
“你的脾气很差，我很怀疑你被污染了，你需不需要我给你做一下心理治疗？价格是50个赞和500w美元——我知道你的手上有一些浓度较高的开罗尔物质，你究竟什么时候可以把它们全部让给我，bb？”
红头罩那里有一部分浓度较高的开罗尔物质，安卡心心念念很长时间了，但是可恶的红头罩死活不肯把它们让给他。
“我可没有乱用那些开罗尔物质，开罗尔物质的涂层很好用，所以我是不可能让给你的——比起给我做什么心理治疗，你不如去给那些被开罗尔物质污染的人进行心理治疗，让他们放松心情有助于缓解污染。”
红头罩知道开罗尔物质污染的事情，因此他一直都有注意污染的问题，而且他所持有的开罗尔物质的浓度也算不上多高。
某个人就是单纯想要那些东西罢了，他可不会把它们让给那个崽种。
“bb，我可不会给我不认识的人做什么心理治疗，而且我自己的心理问题都还没解决——算了，不跟你说这些事了，反正我们俩从韦恩阔佬那里骗……要到了很多钱。”
虽然在解决这件事的过程中，安卡有些烦躁和头疼，但是最后得到的结果是好的，那就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了。
麻烦解决了，能够随便花费的钱也有了，这是非常值得开心欢笑的结果！
“所以，这就是你那天在搁浅地上给那群灵魂拍照的原因吗？……我是说，你做得很对，毕竟靠着照片来找人确实比靠单纯的大脑记忆来得更快、更准确。”
此时此刻，还在哥谭空中使用钩爪进行着高空移动的红头罩想起了他们之前在冥滩上的经历——
某个崽种不仅给他拍了照，还给那些徘徊在冥滩上的蓝色灵魂拍了照，他们拍完照后就把依然活着的人给全部踢回了现实世界。
“道理是这样没错。”抬头看了一眼蝙蝠灯的安卡来到了阴暗的街道上继续溜达，他打开了戴在右手手腕上的拷环，“根据老规矩，我应该从那些客户那里每人获得十几个赞才对，但是……我一个赞都没有得到。”
哥谭没有UCA所用的点赞系统，这件事一直都是安卡的痛。
快递顺利送到了目的地，但是尽职尽责的快递员却没有收到来自收件人的点赞，这种复杂感觉就跟开了一家饭店被人吃了霸王餐，结果身为受害者的自己还不能去跟对方要钱找回场子一样不爽。
在UCA时代，大部分人都把“点赞”的行为当成一种虚拟货币来使用，虽然这种虚拟货币从产生的方式和其本质来看完全不值钱，但是它对那个时代的人们的意义不是过去那些冰冷的金钱所可以衡量的。
“不过，我当时还真以为你只想着骗布鲁斯的钱，毕竟你给我拍照的时候激动得不行，甚至还把脸砸到了我的拳头上……”
即使当事人那样说了，但是红头罩依然存着怀疑之心。
安卡:“……”阴阳怪气爱好者是吧？这我能忍……？
3
“Honey, are you crying？”
“我没哭，让你误会了实在是对不起。不过我当时确确实实是在想钱的事情——我需要足够的钱去买材料来制作武器，某些现成的武器不适合我。”如果安卡现在还在UCA时代，他可以选择跟其他人以物换物，而不是总是想着赚钱的事情。
他很需要武器，需要特制的武器。
虽然安卡有近战武器可以去割BT的脐带，但是有一些性质特殊的BT必须得用专门的远程武器才能解决，那些特别的亡者无法通过割断脐带这种最省资源的方式送回亡者世界。
只能杀人的热武器没办法杀死那些BT，即使安卡现在还没有在这里遇到一些“陌生的老朋友”，以防万一的道理应该也无需多言。
“……但是不得不说，你当时甚至还把我给说心动了。”会因为蝙蝠侠吃瘪而开心的红头罩给安卡点了十个赞。
前段时间从黑面具那里吃下了大笔财产的红头罩觉得钱这种东西其实越多越好，毕竟当义警实在是太费钱了，而且他当义警所耗费的钱如果还是从老头子那里搞到的就更好了。
“可是我的脸还是挨了你几拳——我的脸肿了好几天。”
“至少你该庆幸我没打你的眼睛，你能选择戴面罩来遮脸。你可别忘了，我那天也被你揍得鼻青脸肿，你当时下手也不轻——！！”杰森立刻反驳。
不得不说，除了隐藏身份以外，杰森总是戴头罩的另一个好处在这个时候就体现出来了。只要他本人不主动摘下头罩，没人知道杰森头罩下面的人脸到底是好的还是肿的。
“彼此彼此……Bad Son.”平时在这种情况下会对杰森说Bad Baby的安卡顿了一下并且换了一个形容词。
“哼。”飞翔在哥谭空中的红头罩冷笑一声立刻取消了刚才的点赞操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快把我的十个赞还给我！！你给了我，那就是我的了！”看到拷环显示屏上因红头罩撤销点赞而出现倒扣大拇指的特效画面，喜欢小蓝手的安卡立刻发出了尖锐的叫声。
穿着一身深蓝色登山装一样的青年当场呆住了，因悲伤而心碎的他当场跪在了地上做出了捧心的姿势。或许是为了表达自己的悲痛之情，青年甚至还发出了夸张无比的怪异声音。
哇哇哇的大哭声中夹杂了尖锐的喜悦笑声。
不知道的人会以为这是一个刚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精神病正在发病，但是这里是哥谭，大家只会觉得少见多怪，而且他在的小巷子根本没有任何路人经过，没有人会知道——
除了当事人和被迫听某人发疯狂叫的红头罩。
红头罩:“……”不行，必须忍住，不能被带跑。
“所以你什么时候可以追上来，我就什么时候把十个赞还给你……哦对了，我在刚才已经把汇合的坐标发给你了。”红头罩依然坚持着本心。
“You're the boss.”
红头罩:“……？”你这崽种真的会听我的命令？
放弃了嬉皮笑脸的搞笑选手从满是尘土的水泥地上爬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无人的街道，蓝色眼睛里依然含有笑意的青年严肃而又认真地补充道，
“Anything you say.”
“事成之后给你500个赞。”
“好好好，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新老大，我过段时间就从企鹅人那里辞职……你别急，我马上就来，安卡快递保你满意，身为VIP客户的你只要给我稍微详细一点的地址，我什么地方都能去——！！”
红头罩:“……”好的，我刚才就不应该说出那句话。
心中的千言万语最后化为了一句话。
“——记得从黑色焦油里钻出来，千万别用‘那个’空间移动。”
最后的那半句话听起来像是警告。
4
“呃……bb，你可没告诉过我，那个‘收件人’住在下水道啊？”
通过红头罩的坐标进行空间移动的安卡从黑色的焦油中钻了出来，他从焦油里爬出来的第一眼所看到的不是什么工厂的内部，也不是什么实验室，而是阴暗的下水道。
“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我给的坐标是下水道，你的调查能力我一直都很信任……”红头罩在阴阳怪气的同时将从黑色焦油里爬出来的安卡拉了起来。
“既然人齐了，那我们开始下一步行动吧。”在看到安卡直起身后，红头罩转头看了一眼站在他对面的哥谭最有名的双人组合。
“由我来指挥。”双人组合里的黑漆漆立刻开口。
“专家在我这边，当然是由我来指挥。”红头罩不愿意落于下风。
“下水道和专家的事情暂且不谈。我现在想问另一个问题……”看着站在他和红头罩对面的大蝙蝠，饶有兴趣的安卡立刻转头看向了他身侧的红头罩，
“——Boss，你居然追星成功了吗？蝙蝠侠居然带着罗宾来投奔你了诶？！”
红头罩:“……”
蝙蝠侠:“……”
罗宾:“……噗。”
严肃无比的气氛被不合时宜的奇妙询问所打破，使剑拔弩张被沉默所替代的“罪魁祸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他甚至还对在场的三人发了一个更加不合时宜的wink。
黑发蓝眼的青年嘴角微微上扬，因为逗乐大家而心情不错的他将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轻放在了嘴唇之上，这时候的他看起来严肃了不少。
“那个就是说……我有没有机会向蝙蝠侠和罗宾各要一份亲笔签名呢？我也很喜欢蝙蝠侠和罗宾——毕竟没有人会不喜欢活力双雄，对吧？”
虽然是严肃的表情，但是青年嘴里说的话却和他现场的画风完全不符，有谁会在阴暗的下水道向自己的偶像询求亲笔签名呢？
其他人不知道，反正安卡绝对会这么做。
“啧。”
面对现况率先发出声音的是红头罩。
“60个，你应该懂我什么意思。”
“You're the boss.”
在一段意义不明的奇妙对话过后，蝙蝠侠就看着自己的粉丝立刻乐得不行地迅速退到了红头罩的身后，虽然这一幕看起来像是和自己“闹掰了”，但是和布鲁斯·韦恩长得很像的蝙蝠侠粉丝看着他笑得很开心。
他甚至对自己疯狂眨着漂亮的蓝色眼睛。
虽然不太清楚怎么回事，但是蝙蝠侠总觉得对方的眼神像是在说“不好意思，虽然我喜欢你，但是红头罩给的更多”之类的话。
被轻松氛围所感染的蝙蝠侠直接笑出了声。
红头罩:“？”怎么感觉蝙蝠侠哪里有些不太对劲的样子？
老头子这是被开罗尔物质污染给搞坏脑子，所以提前进入老年痴呆了……？等等，这种逗人的风格……果然是崽种是在让他平复情绪、放松心情……吗？
知晓开罗尔物质污染的红头罩决定不再继续在意这件事。
“既然确定不了这次的任务谁来指挥，那么我们就兵分两路……如何？”看透一切的罗宾率先提出了目前最具建设性的意见。
“……你觉得我的这个建议如何？”罗宾看向了安卡。
“你可以叫我安卡，以及我觉得……我是说，我都听红头罩的。”被猛然回头的红头罩给吓到的安卡乖巧无比地举起了双手。
从心无比的搞笑角色迫于红头罩的威压选择了快速投降——该怂的时候就得怂，不管怎么样，投降的他真的很快乐，快乐就完事。
蝙蝠侠扫了一眼气氛和谐的罗宾和安卡，然后他将目光转到了他面前之人的身上，他的注意力现在都给了红头罩。
“我觉得兵分两路的建议很棒，你觉得呢，红头罩？”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哥谭日常（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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