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篇文的时候,我常常回到那个春天,雪白的墙壁,蓝色的隔断帘,里面是痛苦地呻.吟,发不出声息的死气沉沉,外间你可以在消防通道,敞开门的会议室角落或者走廊里听见压抑的哭声。
从害怕到期望,最后落空空地埋了心脏。
从来没有觉得回忆如此伤神,故事美化的背后是支离破碎,一片狼藉。
痛,太痛了。
“她”死在了18年春,第二次复发,在手术台上没下得来。不知“刘阳”是庆幸解脱还是有一丝后悔?
我倒希望他夜夜噩梦。
“她”的生命里,从来没有遇到过那位“叶竞”。
“江雪”我不知道她的近况,她的微信已经废弃好几年了。
不知道她身体好不好,不知道她老公有没有“长大成人”,不知道她的三个孩子好不好,也不知道她还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