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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29章.九军九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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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大抵他是相信童话的,相信别人可以拥有童话般的故事与结局,虽然自己面临这残酷,但仍然可以报以仅有的温柔。
他与九军这段经历过后更知晓,那时她将米娅放了、叫她躲起来去找五军的时候,并不是因为下意识的觉得喜欢。
大抵也是因为七军心里觉得自己与五军也的确是太过熟悉,眼下那边也更安全,自然也放心些。
自己又怎么会介意呢。
尽管自己曾经也有因此在意过,但黑蓬男子踹门落锁时忽的也就想起,对比起自己,五军与七军反倒相爱相守。
不像自己,傲龙之中一直以来的陪伴与守候,到最后却落到了这么一个下场,更是以人注定的结局。
但他也知道这是自己的咎由自取,自己大概认错了人,或是由此爱而不得。
他的心上人,究竟是从未明了他的心意,但是他不敢言说,破坏了他们仅有的友谊。
对于感情之事,他本就是自卑的,时常想起都是自惭形秽,又怎么敢去热烈而又直白的道明自己的心绪。
只可惜终究不同,比起爱而不得,或许对方也是同样吧,但是这份感情,究竟是不是他所想的那样呢?
尽管如今看清,他早已没了资格,不敢去追求心上明月,更不敢在他的面前流露分毫,大概这时的默默守护、已然成了最后他能做的了。
在跟随他出去的同时,七军也有想到之后的事情,得知米娅应该已经安全抵达,但七军对于自己之后的事情还是抱有担忧,毕竟要去曾经的老友那边,自己还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
而且他们之间也并不是单纯的友谊,比起想六军那样单纯的夸赞,七军对于五军往日对自己的欣赏,反倒也隐约察觉不同。
况且六军本就是纨绔子弟,又是银荧龙世家的贵公子,再加上父亲是国爵将来要继承爵位,七军知晓六军往日的花花肠子也是一大堆,面对女子随口称赞也是习以为常,因此平常交往时知晓他是什么样的人,更明白彼此之间只是单纯的伙伴。
但是七军也了解四军,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是没有经历过什么情感之事,平常温柔好说话,偶尔也显得耿直憨厚了点,面对异性也略显稚嫩单纯,再加上平常周围也就只有她一个女性偶尔见到,或许他也是将友谊欣赏和感情之事混淆误解。
但对于这种萌芽情感,七军也不能太过确定究竟是不是情爱还是友谊,所以之前也一直都是平常心态对待,直到她从中窥见了一些蛛丝马迹,渐渐的也发现了些许不同。
或许她也是在之后才知晓四军是喜欢五军的,对此自己更是不敢随意妄为,生怕自己破坏了这种原本安逸的关系往来。
大概她看人也挺准的,因此也在旁人不知情的情况下知晓了四军的情况,更知道他不会将他的这份心绪真正的表明,也都是埋藏心底的。
以友谊之名的感情,深处实际名为暗恋,这种事情又落到了一个自卑者身上,或许七军也能够明白这种复杂。
不过先前看五军那副模样,对于易容术还有变身术天赋挺高,平常交谈也挺好,但是对于情感关系真的是一窍不通,根本就没有察觉到谁对他有意思。
这么下来,就连五军当时也觉得有些头大,尤其还是在发生了那些事情之后,这种情况就更不能说了,而且在那之后,四军就离开了……
就算是说了,五军估计也不会相信,而且四军之前也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到最后也都没有找到消息。
其实七军大抵知晓五军或许有喜欢过自己,这事情倒也不止她一个人看得出来些,就连之前六军也开玩笑调侃过,当时还被大家伙都看热闹,五军也红了脸支吾辩解。
但是那时过后,七军已然算是有自己的孩子了,更何况她自己也对五军并没有感觉,所以也只能装着不知晓般,算作拒绝。
实际上她是喜欢九军的,虽然仅仅只见过几面,但是七军第一次见到便被吸引住了,说起来那时候的经历,大概也是少数的情况。
那时倒是七军在外执行任务不甚受伤的时候,也是起初开始执行任务没有多久,故而还不算是太为娴熟,七军便暂且在一处地方躲起来,但那时毕竟失血过多,也虚弱了些,也来不及寻到一个好地方便随意找了一个躲起来,却不觉间发晕昏迷了。
那时正是雷霆暴雨,外面的声音很大,甚至掩盖住了一双黑色银丝靴子的脚步声朝着那处藏匿之地走去,而七军也并未有精力意识去察觉,已然是半昏迷着,伤口也还未包扎。
那时屋外的枯枝上霜雪正浓,四下无声寂寥,却不知是何人手中握着那双刃,沾染上了点点夜风寒凉已然来临,却临近时在此处察觉到了什么,故而驻足缓步。
九军最初也不是什么平凡身份,故而算是亡命职业,对于生也并没有那么强烈的欲望,
他本该了此余生,但很多东西困住了他,无论是夜晚猫头鹰的鸣叫声、还是夜风的喧嚣咆哮,暴雨时最为合适藏匿身影,也是他最为欣赏的天气,大抵那时也是心情不错的。
往日的任务行径,说起来也是简便易懂。
月黑风高手起刀落,必然是要将那苟延残喘的人斩断,刀剑出鞘好似封喉无声,一霎之刻,那双冷漠的眼眸中毫无情感般,只有冷兵器的隐声回荡在空中,他的指尖微颤握紧些,带着面具便可如同风影落雨那般来去自如,
这般暴雨梨花华丽宏伟的盛宴已然开场,说到底实际过活之间抵不过几两碎银,刀锋却照常冷凌穿过躯体,对于他而言早已习惯。
尤其是在这种天气,更是能够洗刷一切,就连霜重也沾染掩盖了罪孽与鲜血,而后不巧,就在这种时刻前去赴约,却遇见了一个原是同伴的女子,见她昏迷,也是略有思虑。
之后也是像是那般思虑过后出手相助,他本不该救她,毕竟他也清楚每种人的体质,就好似龙族的体质强悍那般,她也不会死、只是伤口会稍许严重些。
但莫名间九军还是上前帮衬了些,寻了个挡风的洞穴旁点上了火星,静静凝视着她的模样,不知不觉眉宇间的倦色有了些减退。
大抵是因为任务太过冰冷,所以才显得人生气是鲜活着的,在看到她的时候,才觉得有几分清醒。
他原本是和煦之人,只是因为很多的尘世纷扰而变得沉默寡言,就算是面颊映在明黄的篝火之下,好似泛着柔和的暖色,却也依旧暖不了他的身。
直到梨花暴雨倾倒落至,逐渐落雨停歇,天际渐明,任务也随之暂且修整了解,再后来暮日将歇,星辰数片。
九军却在外面守着看顾,恰巧在那阑桑旁站定驻足举目远眺、看着远处的那些万家灯火与星辰相接,仿佛互为倒映彼此为湖。
“醒了?”
当七军醒来后,看到不远处的篝火与清水吃食,下意识的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目光望去,见那人只是略微偏眸看来,面上倒也少有什么表示,“若是无事、我便先离开了。”说罢便打算离开。
“……你不能先等等吗。”那时她只是不想让他离开,不知道为什么。
大概这帮助也算是友好,因此七军想着也是之后报答,所以才主动让对方停留。
那人听闻,随及安静盘坐,应答一句,“好。”
“下次能再来这看看吗。”不过片刻目光后,七军也知晓对方大概是什么身份。
“倘若不冷,便来看看。”他言语平淡冷清道。
“否则风大,容易伤身。”说罢,也解释了一句。
“嗯。”那时候的七军听闻同样点了点头,之后也是过了半日就大概恢复的差不多了,期间也交谈了些许,算是初次认识。
虽然只是很短暂的一段时间,但是七军却记得很清楚,也很珍惜。
其实先前那时七军虽然昏迷,但也并非是毫无知觉,只是那时的记忆有些模糊般不大清晰,知晓他帮自己换药止血,举手投足并未有逾越失礼、着实分寸清晰。
但只要是想起了那一夜的寒梅枝头,大概是对方身上携带着什么伤药,好似漫步时忽然闯入鼻尖的一缕梅香,成为盘踞索饶在记忆中永远化不开的一份忆想。
自己起初的时候还有问过,“先前那抹梅花枝头香是什么缘由?”
或许对方也没有想到自己还记得先前的事情,原本烤猪的指尖一顿,然后略显温吞的思虑了片刻,才想好措辞。
“你昨日之事记得?”
本来七军以为他会说些什么,结果憋了半天,到后面才憋出来这一句耿直的言语,七军当时也有些忍俊不禁,不免发笑。
期间还将烤好的猪递给到了七军,而后七军才见对方慢吞吞的道明。
“是先前在龙族首城银荧老铺里面买的,恢复效果很迅速,不过就是有股味的。”
听着好似对这种味道也没有什么别的感想,单纯是因为好用才会选这种的。
“你不吃吗?”但是七军也见他并没有自己用,所以询问了一下。
对方只是摇摇头,抬手扶了一下面具,“不用,我带着面具不方便。”
期间也是平平无奇聊了一些很普通的事情,大概也是少有的生气,对于他们来说,这种平淡而简单的谈话有时候也显得难得。
因此对于远离龙堡难以看到伙伴时,能够有这样的一番遭遇,实际上也是一种很好的遇见,单纯的帮助,也是初次遇见。
就好似一场很美好的梦境那般,你不想醒来,也舍不得醒来。
但是她不知晓、这一段短暂的时间,对于他而言,也是弥足珍贵。
之后两人也是匆匆别过,但大概也知晓了对方的一些情况,因为他们身上也都有着责任与要事,所以并不能久留。
至于之后偶尔遇见,后来才知晓对方也是会运用龙息,后面有了联系方式,也就是在一次偶然间发觉实际上双方也都是傲龙之人。
不过九军几乎都没有回去过,所以他们也都不清楚他就是九军,也就只有七军知晓他的情况与存在,更是很少见面,因此也就没有说出这个事情。
毕竟不告知的情况在傲龙里面也不在少数,像四军那样估计也差不多。
但是六军那种反而会大张旗鼓的说明,就连之前他带进来的那个男子,六军先前也是被蒙在鼓里,在后面才知晓他是二军的。
不过这番相遇,对于七军而言是记忆深刻,但对于九军而言,似乎也是一种默契。
只是身份特殊,所以也一直没有道明,也因而藏在了心底深处,无人得知。
大抵九军是不同的,他不仅仅是好看,尤其是身上的那种气质也很独特,更何况,他是那种隐匿而温柔,看似冷漠但实际上却充满了魅力的性格。
为人冷清,会慢条斯理的安静言谈,却仍然会分寸清晰,知晓大局与责任,这种人在傲龙当中也是少有。
不过更深一层的情况,也并没有其余的人知晓。
实际上九军不仅仅是现在的九军,更是上一任的隐龙首领,所以他更知晓如何做一个恶人,首先面对七军时也就有着隐瞒。
九军是个借口身份,真实身份他不希望自己心里的微光知晓,于是在当初就将自己那些事情归于平常任务。
但是……隐龙实际上他们都有听闻,只是不知是谁罢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说的,只要不让敌对的人知晓就行,九军先前也是这样认为的,但在之后也是觉得没有必要。
而龙族启殿的阎刹宫有一个很得力的手下,名为九宸,算作副阁主,他常年带着面具,很少有人知晓容貌,也很少人见到。
说起来,他虽少有人知晓却很好看,就算是带着面具也是看得出来的俊美,甚至和启直在一起还分不清谁到底才是启殿的孩子,毕竟九宸太过好看了,甚至能够与启殿媲美。
但九宸孤寡少言,谁也不会觉得这阎刹宫的副阁主就是那傲龙的九军,但这般也明白,毕竟一三军是为龙君那派在龙族位居高位的人,而十九就是阎刹宫的人。
为什么叫做九宸,大抵是因为若是用同音不同字,也太过让人猜测,而九却刚刚好,毕竟没有谁会那么大胆敢在眼皮子低下这般胡作非为瞒天过海。
之所以阎刹宫的规则能够那么容易被暗中调动松散,那也是因为九宸就在阎刹宫内并未有人发觉,但毕竟待的久了,很多东西都放弃了。
什么是传教,传教就是救人,这是……暗号。
他也许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坏人还是好人,更不知晓,原来他这么做会害死很多人。
在起初的时候,九宸也并非是恶人,只是卧底,也是难免做些不得不为之的事情。
毕竟阎刹宫原本只是一个任务机构,是后来被启殿收入麾下,渐渐变得十恶不赦无恶不作,若是要融入进去……
他自然也是做过不少坏事的,只是可惜了。
九宸本来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后来却也变得麻木无情,在那边他们都这样认为,而在这边也无人察觉,这就是所谓的双面间谍。
实际上环境的确是可以改变一个人,但如果伪装的足够好,或许也能够改变环境。
要论起更深层次的事情,实际上龙族的傲龙表面上一到九是实力能力,也好似光阴正反,也是国事政权外交地位背景,这其中的很多事情都是息息相关险象环生、扑朔迷离波诡云谲。
其中充满理性与情感的高强度较量,有关权势与地位身份,每一位傲龙之中的龙军所代表着的也都不尽相同。
这也只有高层的几位知晓,傲龙之中,在末尾不一定是最差的,但是一定是最为身不由己的,他们做了很多坏事,却也是为正派。
而四军之所以在之后消失,也是因为他是从半途转到了隐龙,虽然其中也有逼不得已,虽然他原本不是,但是他有那个才能,也有那个潜力。
原本龙君单单看重他的能力,也没有朝那块去想,毕竟要做隐龙可比傲龙难得多多了,且有很多不利,一旦被曝光,还要遭受外界的流言蜚语,因此大多数龙族都不想去做的,这个事情龙君自然是能够理解的。
但之后的事情她大抵也是听闻了,那次格尔得公爵事件中的确是四军下手时失了分寸,稍微一打听就知悉原来那格尔得公爵是他的亲生父亲,就是抛弃了她母亲的那个罪魁祸首,原先只需偷出罪证线索便好,但他一时也失控了。
这些事情实际上傲龙里面的人都不清楚,只有隐龙才能够得知到更为隐秘的情况,也就是光明与黑暗正反两面,影子才能看到一些光照不到的地方。
因此龙君米桑娜当时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可惜。
毕竟格尔得公爵坏事也做的不少,若是人稍微好些,说不定四军也会犹豫些,只是那时不仅仅看到了证据、而且在后来也发现格尔得公爵才是罪魁祸首,害得四军的母亲疯了,在龙族却这么逍遥自在,那自然是不能够让他好过的。
当时四军一时间恨意上来,就想要好好折磨一下,将自己曾经那些被欺辱压迫的过去呈现到这人的身上,一不小心就谋杀剖尸了,回过神来自然成为的定局,却不知之前好似被七军恰巧撞见了,虽然当时并未暴露提及,却仍然会记着的。
尽管后来经历了一系列的情况,但四军清楚七军到底是有为他隐瞒过的,更有顾及到他们之间的关系。
尽管那段时间做错了一些事情,但四军后来的确很感激七军,但是当时的确有一刹那的念头想要杀了她隐瞒此事,他的劣根性大抵就是如此吧。
尽最大的可能揣测最不好的法子,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也好结束那一切。
龙君米桑娜那时得知女爵瑰莉丽塔发来的消息,同一时间了解了这件事情,也只是略微权衡利弊后,认为格尔得公爵也的确不是什么好人、死便死了罢。
这种人死不足惜,曾经还有剥削压迫过龙族子民,如今说来到底对政事国政做不出什么影响来,顶多舆论那掀起些,找个由头说些什么都好,暗中也就将这个事情处置了去。
但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傲龙四军敢下手这般杀公爵,的确是胆子很大,龙君也是有些出乎意料,便保了下来。
后来也隐约有问他要不要试试隐龙,四军大抵早有准备,思虑后便答应了,那时却不知悉自己已然被启殿那方给盯上了。
但之后四军消失那段时间的确是被抓去了,的确是很为艰难的一段时日,可谓是暗无天日毫无指望,后来熬过来了倒也还好些,只是那时出了些意外,于是身体里被下了百种蛊虫,才看着严重些。
实际上也的确严重,但这事情就连龙君都不知晓,女爵也是之后才知晓的,当既便变脸了,怒气上来便派人去查了,过后就知晓是启殿那天杀的家伙搞的鬼,招惹到了傲龙的人。
所以其实也有一部分缘由,再加上之后启殿那边越来越过分,在国政要事上面也愈发嚣张,手下吆喝想要让其取而代之龙君之位,这才加快了进程。
让启殿那家伙活着、别人都不安生。
毕竟是自己的下属尽职尽责勤勤恳恳的工作好好的,偏要将人给胆大包天的抓了去折磨一番再放回来和个玩物似的,怎么说瑰莉丽塔也是有维护的心意的,况且傲龙之中的人也做的不错,何必被人给欺负了去?那自然是要教训回来的。
虽然瑰莉丽塔并未与龙君提及,但说什么也要砍了那启殿一臂膀,算作给四军的。
先不提这次,先前种种犯下的事情,要说起解刨,这启殿解刨一两次都不够赎清他做的那些事情。
那时的四军也不得不被同化了般,而启殿到底想要什么,看起来好似什么都得到了,但是却什么也没有得到,基本上都是一时兴起而为之。
而按照瑰莉丽塔的意思就是他太闲了,活的不耐烦了,自己无聊还要抓上无辜的生命来打发时间,瑰莉丽塔可知悉的很。
不过他的劣根性也就是如此,喜欢将人当做玩物,随意抓着玩弄一番、而后在看着那玩物自生自灭,在他设好的局里面痛苦挣扎最后凄惨死去。
这种情况不单单是对人,更是在国事上面,弄得和个戏班子似的,非得与龙君为敌。
就好似一个闹剧一样,阎刹宫是他当时一手操办提及的,但是最后随意放弃不想干了的也是他,好似他就是那般的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随随便便,说不要便不要,若是想要得到怎么说都要得到。
不计后果与手段,而后那阎刹宫的烂摊子也就扔给了自己的儿子启直,不过启直那家伙愚笨,怎么搞得清楚那些个琐事的事情,自然也是丢给了九宸这个副阁主来着,平常就定着个头衔名讳般,但也没有人真把他当阁主就是了。
毕竟没有人会把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当做什么老大,自然是为九宸这个副阁主为首,听着调遣。
为何叫阎刹宫、却又要叫做阁主呢?这个事情得去问启殿那脑袋抽筋了的家伙。
至于九宸的身份的确无人知晓,但起初实际上他们倒也有怀疑过这名字,但是那时却误解了,毕竟除去九宸一直都在这,也的确是大家认可,但是源一的名字里面也有一个一,也不该认为是一军吧?
最初倒也真的有人误解觉得源一是一军,但是后来觉得这么个人族少年也不会是,毕竟源一这家伙可是卫耿夫的子嗣,卫耿夫是谁?
那可是启殿最为忠心的老将,怎么会任由这种事情发生呢,估计卫耿夫要叫源一改名也是和这个或多或少有些关系的。
但是也不一定,毕竟若有根据说不定也是如此,若是他假装的这般模样,便觉得不会被猜测到,好似也太简单了些,毕竟俗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只有做到最明显才是最不容易被察觉出的。
但时间长些的,便觉得兴许不是,毕竟就源一那家伙,怎么看也是个缺根筋的小屁孩,怎么会有这些能耐呢。
后来也的确如此,发现他和这些事情没有什么关系,不过这家伙攀龙附凤的能力倒也是一流,但这些也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