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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兰灵女子.桃花妖的旷世恋情62 ...

  •   除去念酒那边,其实同一时间也是有不同的事情与经历的,或许每个人的故事不同,但也都会有些关联。
      平生众艺后,最近艾子兰自个倒是乐呵乐呵的,左边是红启将军,右边是自己舅,来来回回天天两头闹腾,反正都是自己家,也不怕别人嫌弃自己。
      艾子兰可不就很开心嘛,不过最近倒是没有见过普安常那家伙,还有念酒,这一个两个换了令牌都不记得来找自己啊?
      艾子兰抵着下巴心想着,不过自己好像也忘了找他俩了,怎么说都还是去打个招呼的好,这么想着,得了空闲就跑去找人去了。
      艾子兰难得看到念酒,就十分自来熟的一把搭在了念酒的肩膀上,“在干嘛?”
      念酒还没反应,后知后觉的回过头来看着面前的艾子兰,慢悠悠的眨了眨眼,松了一口气。
      “在看他们上课啊,你呢?这几天跑哪去了,都没看到。”艾子兰浅浅一笑,依旧搭着念酒的肩坐到他身边去。
      要说吧,虽然也真的是碰巧一到书塾就看着念酒,而念酒的性格,真的不一样。
      要像之前自己碰了一下普安常,他就一步三跳开似的样子,连艾子兰都要咂舌一下。
      虽然自己是和普安常有点过结,但不至于这样一见面就皱着眉挤眉弄眼的吧?
      毕竟自己这性格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一下子就忘了的,也不会往心里去。
      谁知道刚来第一天就巧合撞上了普安常,那人还特别弱的不禁撞的一下就倒地上了,自己都有点惊讶,艾子兰说着就和旁边坐着的念酒讲了起来。
      虽然自己练过武,但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太好,可能是没天赋,也就一般般,怎么就这么简单把人碰倒了?
      碰瓷儿?
      不会吧,卿河君这里还有人碰瓷的呀!虽然是觉得不像,但是艾子兰还是一不做二不休的砰咚一下一起倒地上了。
      抱着膝盖嗷嗷呜呜的装模作样瞎叫起来,结果看见面前那人拍了拍衣服就站了起来,一副没事人一样的样子。
      呀?不是碰瓷的,那自己尴尬了。
      普安常刚出屋门拐了个弯,还没反应就一下撞到了个什么东西,毫无戒备的就拐了一下倒地上了。
      普安常还有点懵没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坐在地上没反应的眨了眨眼,就看到面前的一袭白衣也慢一拍的假装一倒。
      还演技特别差的一屁股坐地上了,并且跨着腿,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一身白衣就染上了一点尘灰,一看就是不知道干净、还脑袋都有点不好使的家伙。
      “你干嘛呢?”普安常拍了拍尘灰就站了起来,反正刚刚撞的也不疼,自己也是不小心自己拌的。
      “……”艾子兰沉默了一下,好像有点尴尬,自己变碰瓷儿了的模样,就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端端正正的标准练武姿势。
      “嗨!兄台你是撒子地方来啊呸!”自己经过了一下东北坤乐怎么连那地方的语言都学了几句。
      “不不不,兄台你不要误会,啊刚才只是个误会,啊!不是、你刚刚没撞伤吧。”艾子兰难得透露出一些憨气,果然是刚来柳府兴奋劲还没过,这说话都不过大脑的。
      “……你怕不是个傻子吧。”普安常一脸无语,心中想着也把这话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别看他现在这样,他还想着先去把新生学册交了的,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不过就是刚来看到小霖子一时激动就忘了交给卿河君。
      他可是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去找那个大名鼎鼎冷漠无情秉公办事不讲人情的柳家卿河君,而且就是卿河君!还连续挂了自己两次的学业!
      抓住自己无数的小把柄、打瞌睡、不及格!还得自己灰溜溜的跟个老鼠过街似的偷回了老家,连自己大哥的面容都不敢看,使劲缩着脑袋就怕自己大哥一个力道干劲巴拉啪嗒的打过来。
      行了,和傻子讲什么,还是早点去把学册交了吧,再回去看看小霖子……好久不见了,但是小霖子真的好好,还帮自己铺床。
      啊!还是早点回去,真的好想小霖子啊,问一下他最近在干嘛吧,啊,普安常你行的,加油!小霖子和你可是最好的朋友!
      普安常面上无语凝噎了一下,就将地上的册子捡起打算离开,就突然被叫住。
      “等一下,那个、怎么说都是我不对,要不我给你道个歉吧?是我没有注意看,不小心撞到你。”艾子兰揉了揉耳朵,有些紧张啊,自己这可是第一次这么礼貌了,要是被自己那些狐朋狗友见了,肯定要打趣自己转性了,平常不是挺喜欢装酷嘛?
      那自己肯定要闹得个耳根红透。
      “不用了,我要回去,借过一下。”普安常眉头一皱,有些不爽耐心的说道,自己还想早点回去找小霖子,不知道小霖子现在铺好了没有,自己要不要去帮帮忙?
      怎么会遇到一个傻子?
      本来是想和小霖子一起交的,不过问了小霖子,他当时的样子有点说不出来的奇怪,是心情不好吗?不过故作霖还是很快的摇了摇头,回了自己交过了。
      不过小霖子这么说,应该是没问题的啦。
      “那、那不行!我都说了要道歉的,还没说我名字,我叫艾子兰,是柳系艾氏的公子,要是你有……”
      普安常本来早就想离开的了,但是面前这个人还挡着自己一套叽里呱啦的不知道在说什么,真的很不开心。
      不过普安常还是脾气很好的没有说出来,要是别人早就要破口大骂了这人有病是不是?没看到我很着急还挡着?
      “那个,你是不是要去找柳、卿河君啊?交学册吧,我帮你要不要、我和卿河君认识,还是比较方便的。”艾子兰看着面前那少年手里的册子,一看就知道是什么,这不就是我们这些柳氏一脉专门印的录籍嘛。
      刚刚差点就把柳轻扶名字直接说出来了,虽然是本家弟子,但是在外人面前还是尊敬一点好了,毕竟自己和柳氏新来的弟子刚见面的印象就不太好,还是要改善一下。
      这可是自己那位亲爱的娘亲揪着自己的耳朵千叮万嘱地叫自己好不容易来柳氏主族要恪守成规,方圆经纬,规规矩矩的一举一动都不要犯错的,顺便帮帮自己这个师兄辅助处理一下事务。
      自己师兄什么时候就担任起旁系沿氏的责任了?厉害啊,自己还是个混吃混喝的公子,不过母亲是掌家之主而已。
      以后要多多仰仗自己师兄啦!当时刚见面的时候还大吃一惊了一下,然后就自然而然的勾着自己师兄的肩膀嬉笑打趣,就好像之前没有变一样。
      毕竟几年不见,以前明明还差不多、看不出来什么区别,和自己偷鸡摸狗玩蹴鞠,现在就可以独当一面,要知道这位置责任可比贩商当官麻烦多了,也挺难的。
      自己以前就试了一下就不想干了的。
      而柳沿竹只是保持着温文尔雅的礼仪笑容,总感觉有点疏离的样子,还规规矩矩的,不是都出来了吗?嗨、看来自己师兄还是放不开,那自己就帮一把好嘞!
      果不其然,在艾子兰没脸没皮、没羞没臊的短途跋涉几日硬凑下,柳沿竹果然有了几些松动,看得出来还是念得以前和自己的情谊的嘛。
      不过就是太乖了一点,不过就是几年不见,就被他系那些老古板给带得这么墨守成规,克己奉公了——哎,艾子兰无奈,还是有点小小的忧桑啊。
      话说到这,艾子兰磨磨蹭蹭的绕了一大圈,还以为是什么嘞?
      普安常不知道从哪串出来,十分不屑的撇了撇嘴,就这?
      “你能不能不要墨迹啊?”普安常说着就一块聊了起来,毕竟艾子兰的黑历史自己还是蛮爱听的。
      “普安常你啥时候不墨迹了?我说长一点怎么了?那不是为了突出接下来的话做铺垫吗?承上启下懂不懂?渣渣。”
      “切,娘娘腔——”普安常反驳道。
      “好啦好啦,艾子兰你接着说,我们听着。”念酒一把搭着普安常的肩让他止住了话语,又当起了个和事佬,免得他俩又开始吵起来了。
      还好现在故作霖还不在,要不然看到要剁了自己。
      艾子兰看着就有点瞪大了眼睛,为什么我不能碰?谁谁都可以啊?这区别对待!是不是几天不见这俩个就混一块去了!不公啊——
      自己这么掏心掏肺的对他俩,结果!算了、自己习惯了,普安常这……哎,不说了。
      说的扎心。
      而且,话说回来,就在这几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相处下,艾子兰就巧然发现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啦,艾子兰揉了揉鼻子,毕竟是要去皇城柳府去学习帮忙的嘛,也待不了多久,但是!
      为什么!!!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发现了自己师兄柜子里面一打打的诗集、还有临摹的画境境册、和那么些有点眼熟的字迹,要知道自己家还有一个爱山画水墨诗集的大伯,天天把一堆名胜古迹稀世之宝的字画摆房间里,要知道那些破书籍字画价值连城白金千两一字难求的听起来都恐怖!
      还这么大大咧咧的摆在房间里,是想被偷吗?!不过没有一点鉴赏能力和诗画功底的都看不出来,就像他一样。
      他绝对不会说出其实他当时没有注意到,还以为是破椅子上铺着的破布一屁股给坐下去,结果被自己亲娘吊起来挂了两天一夜下来的时候脑袋瓜子都发昏,腿软坐不下。
      这个时候就体现出了自己娘亲当时要死要活的哭天抹泪得说、叫了自己又不知道哪来的哪个能文能武三头六臂的亲戚,叫自己好好学武,要不然就没法活了,他那亲戚可难请了,那都是为了自己啊!钱啊人情啊什么都都砸出去了!
      那也不见您哪次没有把这些奇奇怪怪会医放毒的、七叔三伯大人小孩给拎小鸡似的拎过来放自己面前,虽然三头六臂是假的,但自己要不是见过都以为是真的了。
      果然传闻中自己娘亲曾经是混江湖的不假,但是那时传的、要不是为了好好生下自己带自己才解侠归营,放下铁链做起了织布经营勉勉强强度日。
      自己娘亲每次当自己犯错了都这么惊天动地哭天喊地泪眼婆娑地跪底不起,自己不知道是不是亲爹的就在一旁心疼地看着自己夫人叫喊安慰着,丝毫不在意自己是不是亲生的。
      然后自己就从内心深处升上了一股深深的罪恶感,好似自己犯了什么天理不容不敬不孝的大逆不道的错似的,自己只不过是多吃了一块二狗家的糕点而已……
      “哈哈哈!艾子兰原来你这么惨啊!”这下感觉自己大哥好多了,不过艾子兰那娘亲也挺好玩的样子,应该很温柔吧?
      自己大哥要是这么温柔……不不不,还是算了,要不然历代祖宗的棺材板都要开了,普安常都要跳起来了。
      艾子兰重重的叹了一气,也感觉到了自己之前的悲催命运,丝毫忘了自己又一而再再而三的跑题了。
      就念酒注意到了,不过他还不打算提醒,比较起来这也挺好听的不是吗?况且故作霖也回来了,还带了一点瓜子西瓜之类的。
      嗯……还好自己的手提前放了下来,不过下次还是要小心一点。
      念酒悄悄的注意到了一下,也看着艾子兰说着说着来劲了起来。
      不过吧,这个事情也还好,但是,关键的是!尤其这个事情还牵扯到自己娘亲上面,那简直就是灭顶之灾火山爆发山洪海啸泥石流、哗啦啦的全倒在自己身上。
      那时自己娘亲就哭的个和孟姜女哭长城似的眼泪哗啦啦、但帕子一挪开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的干净整洁,您看您眼睛一点都没有红似的没一滴水,这还会骗到我?
      艾子兰心中无语。
      “呜呜呜哇哇哇!儿子不孝啊,都是我这个当母亲的错,当时为什么没叫你去好好看家!我的绿萝都枯了!”您听您的一顿鸡叫鸭嘎。
      “哦不!我再也见不到我家那颗含心如哭呕心沥血拼死拼活救起、还会逗我笑长高高的绿萝了啊!你怎么就走的这么突然!都是我没保护好你啊!”
      对,就仿佛您那株菜牙似的绿萝是个动物而不是个植物似的,还逗您笑,哎……幼稚。
      而艾子兰他娘也不愧是传说中的戏精,虽然表面上做戏做的蛮全套的,但是里面还在吐槽自家小小儿子小时候的黑历史。
      也不知道是谁小小的年纪的时候,还抱着自己那颗娇娇滴滴的小白兰要死要活拼死拼活的不松手,就差点挖回家了。
      艾子兰他娘无奈,特别无奈,也不知道谁小时候最难带,最闹腾了,还和个小女娃子一样娇娇滴滴的和个小哭包似的。
      他娘当初还以为带的是个女娃子嘞,结果白高兴一场。
      都是叫作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啊!我的绿萝——”撕心裂肺。
      这么想着,那表演的也就更加的卖力起来了,那嘶吼声能够憾天动地,嗓子倒也挺好的。
      “夫人!您不要动气!都是咱儿子的错,这不怪你啊!你不要伤了自己的身子啊,快!去熬一锅胡辣汤给夫人炖去!”
      我的错、您不怕您的胡辣汤太辣呛着了?
      “都是咱的不孝啊——”然后呢?自己老爹也开始了他那拙劣的演技,那群丫鬟就这样忙里忙外的焦急个不停,配合着她俩演出的众人而我视而不见……
      不过也难得,那些丫鬟随从也跟的下去,这么闹腾……
      而且当时是谁突然就说要去旅游踏山过河看看自己以前那些兄弟姐妹亲朋好友七大姑八大姨的叔叔伯伯的,然后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拉着自己老爹就这样走了。
      然后就留下这么几个山庄布铺加一大堆的烂摊子给自己,还和自己说要好好照顾自己那盆放在屋角那个好不起眼地理位置的一盆小盆栽。
      谁知道哪个是你说的绿萝啊?!还有你怎么不把那张老板的那账簿地铺拿出来和我提上一句,害我找了整整两天!您那盆绿萝都会记得提怎么这么重要的事情就给忘了的啊?!溜的自家铺子差点就没了?!我还要被人砍!
      结果你一回来不是夸奖不是关注自己家那岌岌可危悬崖勒马我辛辛苦苦拼了老命救回来的铺子,率先就是您那盆绿萝?谁还记得是哪盆啊!
      结果您儿子都快被砍了!您一进门就是唠叨家里院子的荷叶都长一米多了,自己都不知道清理一下,您一转头大门就噗至一声给砍成两块木板了,然后您还面色不改的朝着那人破门而进的人风轻云淡的打了个招呼,还说要不要去里面喝杯茶水?!
      我看他不把他的大刀扛起来都不错了,那眼神就好像要杀人似的你说请他喝茶?
      然后你自己儿子当时都愣在原地、那大刀明晃晃的对着你子嗣差点原地去世了,您才对你儿子慢悠悠的说着那个天天要砍自己的人竟然还是自己的二叔?!我的天!那我不是白忙会儿了?天天和自己隔着窗户纸的二叔斗智斗勇,拼命躲刀,还要拿回自己家里的地契?
      结果那些丫鬟下人全都知道就自己一个人不知道,合着就是瞒着你儿子,全世界都知道就你一个不知道,那不就是全部人都在看你笑话了?
      那自己那一天天的在城里山外和这凶神恶煞的砍刀契主威逼利诱、撒娇卖乖甜言蜜语钓鱼蛊惑着都纹丝不动坐如泰山的大叔闹来闹去就图这么个答案?关键是我的地契还是没拿回来。
      真的没爱了,都在看我好欺负笑话是吧?就我一个蒙在鼓里尽心尽力劳心费神、下定决心其利断金面向困境而迷茫无措还要稳住心神力挽狂澜决不罢休、士气高涨到柳暗花明还没一村就告诉我这个?
      真的生气了,一点都不好玩,我真的气的想骂人又骂不出,平常那么些三三两两的幺蛾子就算了,毕竟我敬你是我亲娘,这玩笑开大了吧?
      无论是之前让我受委屈把自己重要的东西让给别人、还是看到喜欢的东西拱手让人,这都是小事,说我做事不行,老是不认真我也认了。
      但哪次不是你在旁边就是老爹你们合起伙来捣蛋计划着?凭什么?他们都觉得我母亲身份高、一家之主?就合着我要受欺负?
      我从来都没有因为自己这个身份就假公济私两面三刀,我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就算非我本意我也认了,但一次又一次的给我设局,就这么三言两语的过去了是当我没脾气好欺负是吧?
      我一向认为人性本善,绝非本意而向恶,但你们这喜欢看热闹看别人软肋的心情真的很恶劣无聊。
      无论是身为那所谓柳家的谦谦君子廉耻知礼,还是平民百姓天下雲雲,我一向认为并无区别,上至达官贵族下到贱民下人。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但你们却肆无忌惮,把我的故事经历当个趣事茶饭后趣,扭曲事实,欺我艾氏没人是吗?!
      就是我平常交的是些狐朋狗友不思进取或是舞刀弄枪性子古怪,那也是顶尖个儿的好,你们不明白,愚人且会明晓,智者止于内心。
      从来都不会在意别人的风言碎语,只要一鼓劲的相信自己就好,做别人不敢做的,当自己不敢当的。
      我自有路,蜉蝣且知。
      我的势力不是柳氏不是艾系,是我自己,是我的势力朋友,是我的见识内心。
      我的敌人不是世人,是我的母亲,我的娘亲,那个玩弄于世间且笑且玩的女子,是顶天立地的女子,是侠肝义胆的英雄。
      要当自己,起码要逃开他们的束缚,但我要的东西,不是逃,而是直接面对,鼓足勇气,砥砺前行。
      “你的母亲,是一位顶天立地的英雄,是铁链天涯的女子,侠肝义胆,救于水中影,天上云。”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啊……”
      “娘亲,我想和你对质,请您能给我一柱香的时候,听我好好和你讲诉,第一,您是我的母亲,对我有养育之恩。”
      “第二,我是艾子兰,艾系嫡系长女的直系血脉,家主之子、柳氏艾系的大公子,也是当时喜欢上小兰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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