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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家国安康.桃花妖的旷世恋情5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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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学什么?”念酒问着,就看面前还没有自己颈脖高的小孩一蹦三尺高地嚷嚷着,“要最厉害的!超级无敌厉害的。”
柳轻扶只是看着念酒,也不知道有何思索,却还是静静地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看着少年打打闹闹好玩似的聊天,闲散着连天气都格外的惹人注意温荣。
“那就教你一招,学不学得会我不保证哦。”念酒说着收敛了些笑容,倒也有几分认真的模样。
“叫遥鹤化影,曾经学会的。”念酒说着也摆起了架子,眉目认真,却是倒退几步,足尖轻点,不知道何时塞了一把匕首进护腕携着,手腕一扬便显露出手里的匕首挽了把式,一个看不出来的假招式,却有临风暗蕴破势之意,朝面前的虚空避开了去。
念酒却也微微上心了些,毕竟教人自然是要好好教着的,就算是示范也不会松懈些。
也就恰好是在武场,却也恰好是四下无人,却也自得其乐般温和沐风,少年却也耐心而不厌其烦的注意动作细节,顺便提点着几句。
直到最后的一连贯把式行如流水般显露,却也扎实沉稳,却也恰好,武场边界,衣摆轻扬,少年目光微显凛冽,目光随匕首而动,一招一式都有着扎实的功力,看起来便实力不俗,念酒便也耐着性子的慢慢教着,尽量让东子听得懂些。
东子刚开始还看的很兴奋,自己也比划了一下,念酒还口头教了几遍,还是没有做好,怎么都感觉不标准,东子都有些心急了。
“没事,慢慢来,刚开始练一遍是不好的,多练就熟了,以后下意识的就习惯了。”念酒也就上去了几步调整了一下东子的姿势,却也不至于干涉到他的自由动作。
虽然刚开始动作是生疏了些,也没什么底子,自然而然也是还需练习着的。
念酒倒是不认为,东子虽然说是底子薄,也不太扎实,但是不是清姐也在嘛,肯定会好好看着东子的,说不定没等多久也就练了个不错,还能帮上些忙。
不过按东子那个性子,有事肯定上,被要别人提,自己都争着抢着要做,这样的个性说好也好,说不好也有缺陷,不过现在还小,慢慢改还是可以的。
“啊、不会啊!”东子挽着招式,怎么做都没有那种感觉,难免有些着急,朝着念酒招呼着,”这个动作怎么做的呀?
柳轻扶见了,微动眼眸,上前几步,站在念酒身旁看着念酒淡声道:“我来吧。”本就是阿姐交给我的事,不过是看着念酒替自己接过,也就没有怎么反驳婉拒。
还没等念酒回过头说着,东子也听到了,就急急忙忙的冲着面前不远的青衣男子叫嚷着,“不要不要,我要念酒教!”他还好奇这个招式,都还没学会怎么去学别的?
念酒看着柳轻扶轻笑了一下,似乎也有些无奈,不过是看着柳轻扶眨巴了一下眼睛反应,便凑上去教东子了。
柳轻扶也只是没有回话,继续在旁边看着,若是有亲近之人愿意帮着,他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乐意至极,不过却对面前的少年有些莫名的感觉。
“嗯,对,没错。”念酒看着又走上前去帮少年摆正了一下姿势,“下刀的时候要利落,在对方以为你要下手隔档或是进攻的时候就迅速避开,还有啊……多吃点饭。”
“基本功没练好的话你的飞檐走壁轻功水上漂怎么办?柳清姐可是都会的呀,还上过战场嘞,不过我就没上过。”念酒耸了怂肩,打趣着。
“别看我单打独斗可以,要是一群人我一柱香也就不行了的,更何况还要护着人,那我肯定是不行了。”
所以啊、和我在一起的人并肩作战的人也是要强一点的,要不然我自己可护不住啊,那我会很懊恼的。
见东子一个人在那空地上拿着自己的匕首练的有来有去的,念酒也不再看着了,反而还退到了后边,和柳轻扶搭话着。
却也是想起什么就问什么,毕竟其实念酒之前虽然没有直言,但对这些个江湖传闻皇室恩怨什么的还是毕竟好奇的。
而柳轻扶也恰巧是比较干涉其中的,自然也会知道的比起来多些,那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比较涉政,若是旁人问起倒也不一定说,哪怕拒绝了也没有什么不妥。
“柳轻扶?问你个问题呀,你觉得我师兄怎么样。”他师兄自然是风寒祥了,尘缘国大皇子嘛!
其实问问也没什么事情,就是问问吧,自己也有点好奇。
柳轻扶却也眉目一如既往,却见念酒难得问起关系政事,也就仔细些回答了,却依然简短。
“贤明果敢,可战百军,绘江山社稷,定天下安康,确实当之无愧。”这话说的,就好像风寒祥已经当定皇帝了一样,念酒都忍俊不禁的笑了笑。
“你们怎么都这么觉得呀?不是还有故清玉和故卿之嘛,我还是很喜欢那个白衣似雪的温柔君子的。”笑起来很好看,有点像酱酱的性格,温文尔雅,君子无双。
“若有身疾,不可继承帝位,况且那位皇子性子太过温和,不够果敢,按尘缘律法,若无过错隐疾,则首为长子继承,则再接下。”
“还要问什么吗。”柳轻扶回过头来,淡淡的看向念酒,虽说讨论这些是有不妥,不过既然刚才帮了自己,自己也有分寸,能直言不讳的便自然是不会勉强。
若换了旁人,自己许是不会这样回答,毕竟若是阿姐,也不会无不告知,心里的事情,自然还是少语为好。
“那先帝是什么样的人。”念酒问到,手被在身后,还有些小动作。
柳轻扶眉梢微垂,看着眼前的路径,沉思片刻:“是对父亲有恩之人。”
父亲受助,连带柳氏族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才造就如今的柳家,如今的成就。
“不过先帝事做的很多。”因为是念酒,他不愿骗他、瞒他,也不愿用那些推脱含糊般的推辞,便也把心里的话当面浅述,心里也不觉得高兴。
“自然是有好的也有坏的,是非曲直、非此即彼,书卷记载也不过是以偏概全,主观臆断自然一叶障目只看眼前。”其实世间本无好坏,都有两面性,就像生态,一列接一列,一死换一生,一棋皆落,满盘策算,死而后生,涅槃而正。
“但我觉得先帝是个伟人,能舍能弃,更能要自己想要的,便也做得到。”左右逢迎,八面玲珑,天生赌徒而不拘一格,所谓玩世不恭便是用最少的损失博得最大的利益。
目光远大,志在千里,智者千虑。
“其中必有得失,他都舍了,也放的下承的起,群起而攻之而改叠万家灯火笑颜,忆旧时,换今安。”柳轻扶微微沉吟,却还叹了声气,并无隐瞒。
“如今大皇子回来,局势将定,无非一夺一封,不过先帝的事他们也做不出来,也不会做,先帝开封杀尽千人,其弟夺嫡连诛其党,雷厉风行,万士血躯,千百之泪,才铸成重启。”
“算乱世枭君,卓绝之智,换日后昌盛康宁。”柳轻扶也不过几句便也概括了其一生,却也如史书般短短数语,功成名就皆为身后。
“那先帝曾经那世很乱吗?一点风声都透不出来。”念酒想着,忽得眼睛一转,微微偏头。
“若不是宫城之乱?内阁之弑。”
“……少说点。”柳轻扶不语望着少年浅笑,却确确实实地打趣般温和如沐,“若是被旁人听去了可不好了。”
声音轻轻浅浅,不算独特,却恰是好听温和,柳轻扶的温柔独此一份,何其珍贵。
“好啦好啦……我不说罢了。”念酒吐了吐舌,小眉毛浅翘着。
哇哇哇!听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开心!
不过先帝小秘密这么多,何必呢?柳轻扶倒也会讲,自己也不过是试探一下而已,是信任自己吗?自己可以这样误以为吧。
闷骚吗……?哈哈!要是被听到了自己就没了!
这先帝把那些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便是给后人一个警醒,该做什么什么不该犯,否则后果是什么,旁观者便都看得清楚。
那三皇子大皇子的便也清楚,运筹帷幄处处志之,如何会,又怎能敢,血流成河白骨累累,流放边塞众叛亲离,这可都是先帝做过的。
柳轻扶微微深虑,如今,不说父亲且知道些什么隐情,他也并未刻意瞒过,自己不过是隐隐猜测,若是如此,不论是柳家,还是全城百姓。
这棋,倒是好啊。
如今柳家若是留条后路,沿海开辟商行,过洋通路,或是通启开邦,也恰是如此。
平日里柳轻扶向来处事淡然,心静如水。
进与退审时度势,虽说有时谦虚低调,却禁不住身份压着,便是想默默无闻高洁居士也不能。
自然清楚了,也不会去试,只管看着面前的棋局走好自己的道,便是能护一方安康无灾,便也好。
并无所求,便也并无在意。
看着面前的清风徐来,柳轻扶虽静若止水,却还是不禁涟漪微起,心神一动,想到刚才的那些话语询问道,“要喝茶吗、我去拿点。”
“啊?哦。”念酒点了点头,刚刚也聊了不久了,肯定是有点渴了,毕竟是两人一起来的,柳轻扶离开了也不在意,毕竟等会还要回来的嘛。
要不然自己怎么回家?
念酒心想着也没注意到周围,只是沉浸在自己那个神奇的脑瓜子里,不知道神游到哪儿去了,毕竟东子认真自律起来都不需要人看着,自己就很刻苦耐劳。
柳清慢慢的不知道从哪走来,看着东子在那练了有来有去的,刻苦认真,其实多练练也能练好那招来,下盘不稳迟早也会扎实的。
不过这是浮生教的吗,看起来也确实不像,浮生的性子能教几句都很好了。
十有八九是念酒吧,不过念酒倒是愿意接了去,想不到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毕竟也是,长这么大到现如今也不容易,浮生竟也答应了,看来也不是很需要阿姐的嘛。
念酒正看着面前空地上东子的招式也渐渐熟练了,差不多也练好了大概,不过是要回去多练习就好,一回头就看着柳清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
念酒本想问一句,却见柳清看向自己,似乎知道自己心中所想,“东子练的不错嘛,不过等会学有所成就要跑过来骄傲了。”
说着面上带笑,温柔和馨,瞧着念酒的欲言又止似话里有话,说着也缓了会声音,“放心吧,之前那几个孩子都挺好的。”
“大白的家人找不到,就让他和晓灵那娃娃一起,正好有一个比较熟的大户人家没有娃娃,就跟着他们了,反正离的近,我有时候得空了就会去看看大白和晓灵。”
“他们现在大概都要上学堂了,听说那对官家夫妇已经在准备了,而且啊,他们人还都挺好的,我比较认识,也能放心些。”
“何菊有时候也会去看他们,而且大概值得庆幸的就是星辰子的家人已经找到了。”柳清笑眼微扬,“是扈城的书香门第,之前也是战乱,就迁移到了皇城旁涉地的封地扈城,他们倒还是张贴了告示,也寻的快些。”
“听起来好像都挺好的样子,那清姐也放心了?”念酒微微偏头,笑眼望去,又像是一句调侃。
却惹来一声轻笑,“大概吧。”不过何菊那里还没有搞定,要不然自己也能去喝点酒,还是先消停会吧,不然何菊又要赌气了。
自己也知道,是为自己好嘛,便也是心甘情愿。
“啊,那清姐先去练兵吧,东子这里我看着呢。”念酒陈述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柳清也看着念酒有点散漫想一个人待着的模样,也只是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好,累了就坐会儿,我屋里有糕点茶水,何菊那丫头做的,可以拿点。”
然后看着念酒一个劲的点头,有点神游天外的模样,显然也没怎么听到自己的话,柳清无奈的挑了挑眉,也就先走一步,跑去看训练了。
一下午便也不快,念酒却也是没什么话聊了,心里还在想事情,见柳轻扶回来便顺手拿了一杯抿了抿润喉,就和着柳轻扶一起看着东子的招式,直到天凉微暗。
却也看时间不早了也就和柳轻扶对视了一眼,自然也知晓那眉目间的意思,便也告知了一下柳清就一同回去,却也少有的没有坐马车,其实这样也算是不错。
“怎么了?”回去的时候念酒看着柳轻扶一路上沉默不语,便好奇的开了个头,恰巧周围正好灯火阑珊,倒也有几分宁静致远微风自来。
“无事。”柳轻扶微微摇了摇头,倒也没有说些什么,就只是不咸不淡的回了句,看样子似乎在思虑什么。
念酒就有点好奇,刚刚也没有看到柳轻扶有什么事,毕竟天也快黑了,街上却还是熙熙攘攘,张灯结彩的蛮热闹的,说的是温馨吧,这样的气氛,阖家团圆,念酒也是很喜欢的。
而且也很少见柳轻扶他出来过,毕竟难得出来一趟,还是要开心一点的嘛。
这么想着,念酒也不拘束,直接瞧着旁边的商贩小铺东瞧瞧西看看的,看到好玩的也顺手拿起来把玩一二。
不过看着那些个稀奇古怪的小玩意的也自然而然的想起来了之前的那个手艺技巧超高的老爷爷,不过现在还是天晚了,等下次再去看看吧,毕竟自己的木牌也没有做好,下次和无谓一起去吧。
本来念酒也是一时兴起,觉得好玩,也是试试而已,不过现在却想着做出来也可以当个平安牌挂着,给自己重要的人也可以呀,嗯……那就给酱酱做一个,小七做一个,还有柳轻扶!
嗯,给莫影也做一个,念酒想了想,毕竟他那性格也算孤僻了,至于原因,自己也是隐隐约约知道一点的,要不然为什么要刻意接近他,还时不时的去看看。
总归是没有坏处就是了,不过柳轻扶他喜欢什么?他好像就知道一个软糕吧,念酒心想这也没有看到这附近有哪家店在卖,左右就去随便找了家小铺,柳轻扶原本在想事情,却见念酒先行一步一晃神就差点溜远了,就紧接着跟了上去。
“怎么了。”柳轻扶望着不远的小铺,对着偏旁的念酒问了句,而念酒只是招呼着店小二喊了两碗,就笑意盈盈的坐了下来看着柳轻扶,还蛮热情的拍了拍旁边的板凳,柳轻扶倒也有点不明所以少年的心绪,只是看着少年眉目温和。
“吃夜宵啊,刚才在军营里的伙食真的好好,都是肉!”说着来一脸兴奋的模样手舞足蹈,“不过就是太油腻了一点,所以等会吃点清淡的。”念酒还在那头头是道的解释着,模样天真无邪而温和,看着就让人不禁将忧虑戒心放下。
没过多时,两碗皮蛋瘦肉粥和肠粉就都上来了,让人都不禁疑惑这还吃得下那么多吗,不过念酒倒是觉得自己没问题,毕竟还要长身体的嘛,多吃一点身体好,你看东子就是,一下子不见就拔高了一点。
唉,自己也要多吃饭饭!
说着也就自然而然的开动了起来,一口肠粉一口皮蛋瘦肉粥,看着就吃嘛嘛香,让人也垂涎三尺,搞得都饿了,美食在前,就不会想那么些闲杂琐事了,毕竟要一心一意嘛,这也是念酒的人生道理。
看着少年那一口一个鼓鼓囊囊的,就好像是什么繁杂的事也不用去忧虑,自然也容易让人心中微动,柳轻扶刚坐下也不禁暂且把那些个琐碎的事放在了一边,看着念酒欢欢快快地吃着、也拿起筷子开动了。
不过确实,平日里闲暇时也没有那么多需要考虑的,不过是阿姐还有父亲母亲与老夫人,别的倒也没有什么。
方才不过是想念酒上午问的那些个问题,也不知道是从何而讲,这些条条道道便不像是念酒会问的。
却也像是,毕竟或是不懂那也并非全好,还是要懂些才更好的,像是念酒本身这模样看起来就不像是经历过风雨的模样,少年老成谋略算计也未曾见过。
便是平日里的举止也都能看得出来,所以自己在忧虑什么,许是怕识人不清吧。
结实久了、也就自然而然想会去交心,却也怕一腔热血与温柔付之东流,更怕谴责与埋没,自然也就许久未接触了。
有时也搞不懂,自己心里思虑难免过深,固执己见也不是太好,若是再信一点,或是本该如此,既是友人,那便不该猜疑彼此涂生嫌疑,更该相信一下。
这么想着柳轻扶也发现自己性子太过温吞,别人若是说了好几句一句也鲜少回应,便是友人之间也不该,自己若是一如既然也并不好,还是要改改,论语也曾言,吾日三省吾身,与朋友交而不信乎,并是己过。
饭后柳轻扶却格外的温柔了点,虽然很轻浅,但念酒也察觉到了,不过也只是抿了抿唇,也知道柳轻扶大概是想通了什么,眼珠子一转,却也有点反常,饭后安静了一下。
直到沉默了一路回去却也显闲逸,念酒倒也悠然自得从来都不会觉得尴尬,毕竟与生俱来的社交技巧自然还是要看情况的了,况且起风了也是很畅意的。
直到一同回了浮竹院念酒也才侧身搭话了一句。
“好了,早点休息吧。”念酒笑了笑,微微倾斜靠在门柱旁,一路走来到院子里也挺好的,毕竟天气蛮好的,不过没想到柳轻扶还会送自己到门口,有点意外啊。
“卿河君陪了我这么久,想必也是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念酒又是重复了一遍,也不知道刚才还聊的好好的,结果安静了一会回来了柳轻扶怎么还杵在这里不走了,又不说话。
念酒知道他温柔了一点,不过大概明天就恢复了吧、毕竟还是“卿河君”嘛。
念酒心想着也没发觉自己的动作言语有些古怪,却也不是那么古怪,不过是这人际关系,原本早上到回来还好好的,怎么一到屋前就这么态度有点冷淡了。
念酒也只是有点累了,出去了一个上午到傍晚,柳轻扶说话又少,自己还不是一路上一直在说着个没怎么停过,这不是回来了就想着早些休息嘛。
也没有态度奇怪啊,不过柳轻扶就好像感觉到自己有什么不对劲的,看着自己硬是不走了,也不说个话。
却也像是理所当然般的又是显露了几分绯红,念酒却也侧着身微微握拳,将那气息暗压了下去,心里却也自然而然克制着那莫名的思绪。
怎么,难道自己还要好声好气的哄着他回去呀,自己这都装了一天了,想歇歇不行呐。
念酒自觉察觉到什么,微微压制着那抹暗红,装着一如既往般的模样。
却还是扬着浅笑看着面前的柳轻扶打趣到,“卿河君不回去要不要进来坐坐,不过我屋里头放了些东西卿河君怕是会不喜欢。”
收回去……先别出来。
“再说了,明个我还来找你的,今天太晚了,早点休息吧。”念酒眨了眨眼,是有点感觉困了,想回去早点洗个澡洗个头就灭灯睡了。
这个时候不适合……
哎……想我的被窝啊。
现在就想扑上去。
柳轻扶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正要往回处走,却又偏过头来,浅浅道。
“不必叫卿河君,我也不大习惯,我与你…是友人。”所以可以叫亲近一些。
“还有,等会我让人带些凉糖水,会让人放门外,喝了再休息,偶尔还是可以的。”
柳轻扶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午还是傍晚时话语不对,还是自己说了什么不妥的言语,自然而然也就内心思虑了一下,却也是应道。
没有显露几分思虑,只是与往常一般无二,道别后便也离开了。
累了便不必打扰了,你也早些休息,若是不喜欢也可以不必来找我,我看着你就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