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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0、一寝一梦.恰知2 ...

  •   翘首以盼的梦境姗姗来迟,却仍然让人在虚无缥缈间惦记许久,炊烟缈缈中所散开的迷雾中似乎透露着场景与人物,不知晓何去何从、也并未任何认识的人与物,心中却冥冥之中觉得自己注定前来。
      厚重尘蒙的幕帘被勾勒挂起,高高在上却显得寂寥空旷,一间舞厅却不知何时出现,悠扬的乐趣从迈进的那一刹那开始放起,就好像是那精心准备的惊喜,衣裙之中勾勒编织起的色彩绚烂而美好,正好与版面修长的制服一同相遇。
      芊芊女子的指尖与那骨节分明的掌心指间相遇,也就代表着一切的开始,却也告知了结局。
      从曲始到曲落,仅仅只是那一瞬之间,是否能够寻到那梦中长驻之人,那虚无缥缈却弥留执念的身影,看不清面容却是青携坚韧,从选定的角色间遇见,从最开始进入这舞厅的时候,也许是匆匆擦肩的某一瞬间,或许只是抬眼的某一瞬间,不经意之间的轻轻触碰,逐渐激荡起的雀跃而欣喜的灵魂。
      从某个人的眼中看到的光,是梦中那般独一无二的,是那夜空之下最为晶莹纯净、麋鹿入林乌鸦扑哧都无法比拟着的吸引与邂逅,究竟谁才是谁呢?仅仅只是那么梦境之中,也仍然所见。
      寻寻觅觅静待时刻,也足够将所有的心神全盛上,他是否是你要寻找的那个人,是吗?
      自然不是,这只是一场梦境,一场从未可能所遇到的梦境,刚刚好的恰合,运用了你心中的执念与幻想,所勾勒出的虚影罢了。
      实际上这只是一个遥远的传闻,讲述的是一场舞会之上,一位伯爵之女与一位医生邂逅相遇的故事,那时两人都带着面具,不知道对方是谁,就好似是不期而遇的相遇,而之后的故事也就和爱情故事那般彼此相爱。
      但是伯爵知晓那男子是医生,也就强烈禁止自己的女儿再和医生来往,于是后来也就分道扬镳江湖别过了。
      那女子不知医生的虚无缥缈,却也知晓自己被禁锢禁止着,她第一次所爱之人,或许此生都不会再次遇到,但却仍然会执念着,将这次梦境铭记在心中。
      在后续,在舞厅那悠扬而美好的乐曲间,就好似打开了新世纪的新篇章,有了新的人生与开始,但你知晓这并非只是一个理想国度,多的是那泥潭沼泽之下的虚假面具,一场精心谋划的骗局。
      将不负过往的悲伤与荒谬,在现实与虚幻之间觥筹交错闪悦着梦境之网的迷雾,那时正是恰好,也就有个声音对她说,请你放心。
      只是忽然之间天空的炮火弹药如同雨落那般的密集,就连贵族伯爵府邸也无法避免,士兵在外守卫着却也伤痕累累,于是那位贵族小姐也就趁着雨夜昏沉而偷跑了出去,打算去医生所在的医院去寻找她的心上人,只是或许总是阴差阳错,她最终所看到的却只是一处战乱嘈杂而毫无秩序的医院,而自己所寻之人却毫无踪迹。
      梦境之中的他只是带着一副假面,似乎并不知晓彼此之间的身份与真实面目,但是仅仅只是在这里也能够知晓一切的法则定夺,他究竟是去了哪里?
      亦无人得知,只是那夜的贵族小姐出逃的时候,也便让她无法再转身回家了,炮火冲击到了伯爵府邸,于是那位贵族小姐的家庭也没有了,父亲也无法再阻拦担忧她,就连所爱之人也不知所踪。
      于是那位贵族小姐也逐渐变得迷惘,不知何去何从,也只好在医院附近长久驻足停留着,希望自己的爱人还会回来,也希望他们还能够重逢,她无法面对自己父亲的死亡,更无法接受一个战乱的国家的动荡与离别。
      这个时代的背景,实际上也就是在二战动荡的时刻,而其中的一个国家也遭受到了炮火的袭击,家破人亡山河不再,而其中的一个伯爵之女恰好遇到了她的爱人,只是后来因为炮火袭击转移的地方,而战乱动荡时刻,人们也开始敬仰起了不死不灭快速恢复伤口的吸血鬼,将死人葬在后边,也希望能够成为拥有那种能力的怪人,而建立起传闻之中的吸血鬼城堡也藏着还幸存着的怪人。
      有了吸血鬼也就有了驱魔人,只是在战乱动荡,无论是吸血鬼还是驱魔师,实际上也只是动荡之下的一粒尘沙,百姓人民为了活下去,于是奔赴去了教堂避难,教堂之中的传教士也便成为了传教的使者,代替上帝而表示庇护与祝福,只是那时的动荡不单单是欧洲的事迹与局势。
      就连远在的亚洲之中也受到了波及,故而在土地之上埋藏起的死者也便随着岁月而逐渐成为了僵尸,误打误撞来到了欧洲的战火连天,但曾经的过往早已经不复存在,只留下了废墟与残肢断臂的痕迹,经历过战火与动荡的时刻,曾经的人也已然不复存在,只有那些意志与灵魂苦苦支撑着的虚幻灵魂,魂魄游荡而不肯离开故土,更不肯轮回渡劫。
      这也就是这游戏真实的背景,但是参与游戏时并不会直接告诉你这个背景,只是从周围的环境和痕迹可以去探寻查找到那些蛛丝马迹,而且还有关于职业与身份的相关,虽然并不清楚,却也能够看到一些二战的痕迹,还有炮弹和弹药,在医院之中的注射器也都是上个世纪的过往,念酒也只是大概猜想出来这个故事的背景。
      那么大概也就能够知晓那个鬼影大概就是背景之下仍然没有清醒过来,仍然在陷入了曾经过往的贵族小姐了。
      在游戏结束之中,念酒也只是浅谈欣然说起了一个故事,大抵也就是所谓的鬼影迷雾,那些所谓的游戏谜团与局势,一切也都冥冥之中所注定。
      只是后来,那女子最终也没有寻找到那名医生。
      沐如暮看着像是那般的身形,和那医院照片里面的那名医生有些相似,况且也恰好是在那边待着,于是就被察觉到了之后,‘她’也就误认为是‘他’又回来了。
      所以和‘她’所认为的‘他’那般,也就错认为了是自己的伴侣。
      实际上‘她’也并非是不知晓,大抵也是太相似了,也太过如同梦境之中那般,于是乎在看到艾子兰与沐如暮亲密的举动表现时,故而也就是搞起了小动作,偷偷的在艾子兰的背后开始动手脚吓唬人。
      而沐如暮毕竟还是有些大灵痕迹,故而也是能够大抵看到那白雾身影模模糊糊的模样,心下知晓不是什么好东西,于是也是下意识拿起自己旁边的东西直接朝着那影子泼了过去,结果那鬼影也是身形一变动,故而也就误打误撞、却也是刻意般泼到了艾子兰的身上。
      之后艾子兰游戏失败也是符合了‘她’的意愿,只要艾子兰离开了之后,‘她’也就可以和自己的爱人一块在一起了。
      所以那时沐如暮感觉到不对劲时,也只是率性去寻找这个根源去了,之后的事情就连沐如暮也是察觉出了疑惑。
      但是毕竟也是勉强才能够看到,能不能触碰到也不确定,而且看起来也是没有几个人能够看到的,就连念酒起初没有听闻也都单纯的以为是艾子兰和沐如暮之间造成的误会,直到他转瞳之后也才抓住到那转瞬即逝的白影。
      如果真的是需要找到那个白影,大概也只能用通灵,把那个人给拉出来才可以。
      毕竟如果说是魂魄一直被困在这里,念酒他们也不清楚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倒不如从她的角度去看一下,究竟是为什么仅仅只是几次的见面就能够让向来金枝玉叶的伯爵之女那么固执而在意的不远万里前来。
      见状后,念酒也只是朝着故作霖那边望了一眼,毕竟故作霖的能力可不简单,说是刚刚睡着了,说不定还是能够通灵望去的,估计也是知晓些什么。
      故作霖见状也只是颔首应答了一声,稍后也就带着艾子兰他们来到了驱魔师的室内,看着那还在滚烫炉烧着的绿色气泡,只是稍微用那魔法棍子拿起点了点旁边的锅炉边,之后那气泡也就忽然变得沸腾了起来,逐渐升高,也让念酒他们后退了几步保持安全距离。
      但在之后,也就亲眼见到了那时上世纪战乱时的情况,气泡沸腾升起,逐渐成为一个镜子那么大的模样,组成合并成了一个琉璃色彩的幻境,从中也就可以看到那时的情况,是最初在舞会之中翩翩起舞之后,那两位带着假面的一男一女也就偷偷从舞会厅之中溜达了出去。
      外面的微凉清朗,比起里面的勾心斗角针锋相对对眼反而更为适合成为自然的舞会地点,从大街小巷到无人的街道上面,一切也都好似那么美好,这也就是在那时候,在那个国家还未有战乱的地方,一切也都是和生活一般的鲜活而明媚热烈。
      他们彼此从舞会间脱身而出,悄然打开舞厅大门间过身而出,趁着夜风的微凉,足以设想起一场如他们所愿的梦境骗局,走过长街小巷,漂泊的灵魂好似安息下来了一般,听着音乐盒中的小乐曲,炉火中的火苗也眷念缠绵,牵着的指间足以是温暖而安心,正如一场如所期许的梦境,完美而安宁,没有恐慌与惊吓,足够沉寂下去,直至永远。
      而那道白影似乎也是偷偷的跟在沐如暮的身后,也随着他们从大厅过来到了驱魔师的卧室内,就正好看到自己曾经梦境之中模糊不清的景象好似无比真实般,鬼影下意识朝着身边的沐如暮望了一眼,却见到他其实和自己所寻找的人也并不是很相似,只是背影有些相似罢了。
      直到再次看到那面具之下的声音,那谈吐举止也依旧是自己曾经苦苦寻觅着的爱人,被封存的记忆之中似乎有什么在觉醒。
      或许她不会在意此时的自己是否清楚,如今正如她所愿,不能够脱身的也只是自己,身在梦境间的美好与宁静,对于那所谓的残酷与铃兰的露珠间,她发觉所谓真相如此的残酷却清醒,而与此只能够感受到奋不顾身的思念与疯狂,以及胸膛中的心跳声,希望能够永驻我心。
      她亲眼看着他们的曾经,却也看到了那战火连天之后,究竟医生是所在何处。
      似乎那时他们私下也有偷偷通信,那时还在战乱时,医生也只是刚刚收到了自己派人送过去的信封,只是还没有等医生来得及打开来看,那受到战火袭击的无辜平民也受到了重伤,医生急忙将信封放好,便前去治疗手术。
      接连不断的战火好似近在眼前,病患与伤者也不断涌入医院之中,让医生无暇顾及旁的,手上却满是鲜血,眼前的伤患也在垂死挣扎哀嚎连连,还没有来得及思考,接连不断的手术紧急治疗,一台接着一台……
      直到最后一台手术面前完成,他的指间已然是有些僵硬到停顿,此时还没有来得及缓口气,就听到了中央传来的消息,让医院之中的人员紧急撤离,军队即将轰炸医院,连带着提醒之后十分钟之内尽快撤离,于是周围也开始了恐慌,急忙逃命,秩序无法控制,人性也不复存在。
      医生似乎打算离开,去拿上自己的物品,但是转而看到了逃跑的人群之中似乎有一个小女孩蹲在墙角处,稍不留神就容易被踩踏死亡,医生心下迟疑了一些,如果现在过去可能也就没有时间,更何况是生还,但是职业道德操守却告诉他不能够因此而坐视不管,更何况也是因为自己的爱人,她也还在等候着自己。
      所以他无法亲眼看到生命那般平白无故的死亡。
      于是在将包裹收拾好那时,医生也就弯腰低身从一旁空旷的地方潜行了过去,而后安抚小女孩之后抱起她准备赶快出去,不出所料也是轰炸时间没有剩下多少了,但是医生见到那救援车上挤满了人员,也只是恳请他们将小女孩带上,而自己也只是忽然下定决心留在这里。
      那些人员用着别国言语谈论了一下,也就同意了,医生表达敬意之后,也就转身朝着原先的医院赶去,但是也知晓时间没有剩下多少了,遥远的天边已然有着炮弹与轰炸机的动静,只能暂时寻找一处掩体躲藏起来,而周围还没有来得及撤离的人们也只是哀嚎哭喊着,一片秩序崩塌的混乱与并不安宁。
      只是在最后时刻来临时,他们也是无法改变什么,很多人大多数时候也只能面对战火和死亡,毫无抵抗和保卫的能力,只是在临死之前,医生也想要尽力再帮助一些人,却也只是自顾不暇,却忽然想起自己之前遇见的那个小姐,却只是从衣兜里面将信封拿了出来,打开之后听着周围的轰炸和炮火声,看到了她给自己写的信封。
      而医生临死之前所想,大概也是希望在贵族区域伯爵府邸那边千万不要受到战火,一处动荡,死伤无数,学医救不了国,大多是时候他们只是看到病患和伤者越来越多,除了救治无法改变什么,也亲眼见证更多人的死亡。
      可惜如今的时代不同,一切也都含义不同。
      最后的医生在炮火连天的地域之中,却也最后被埋葬在了泥土与墙壑之下,随着时间的变迁,尸骨也变成了粉末与泥土,腐烂侵蚀。
      于是就算是最后那个贵族小姐逃了出来,无论是到处寻找,也无法找到医生的踪迹。
      只是那位贵族小姐跑了出来,之后也得知了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她还活着,无论是爱人还是亲人也都已然离开而去,而从来都是被捧在掌心之上,关在笼子之中的金丝雀又如何能够见证这个世道的残酷与冷血。
      这究竟是幸运还活着,还是痛苦身边已然无人幸存。
      似乎直到后来,她如今才想起了曾经的过往,为什么爱人没有寻到,她一直是抱着希望他还活着,就算是抛弃了自己舍弃了自己,就算是没有看到书信之中的字迹笔墨,只要能够活下去,一切也都比不上还活着重要啊!
      结果她寻寻觅觅了那么久,用几十年的时间,从青春年华到年耄之时,也都无法得知的真相,竟然已然成为了定论,她也不知道该恨自己的国家,还是该恨那些侵略者,为什么要让她们经受这些呢?
      亲人离散,爱人不复,只是似乎这个梦境之中远远比起她所知道的更加残忍。
      实际上她的伯爵父亲在得知她逃跑了出去后,也就急忙敢去寻找了去,只是毕竟是战火连天,也是不小心被炸裂开的石块击中了头部和腿部,差点就出了意外,等到伯爵醒来之后,也便得知了实际上伯爵府邸的确是炸掉了,而自己目前也暂时无法移动。
      于是也只是在尽力去找人寻找自己的女儿,直到他快恢复了之后,也就杵着拐杖在附近寻找着,他直到自己的女儿是为了找到那小子才冲动之下跑出去的,但是身为父亲的他也是很担忧,却还是没有得知消息,甚至直到国家已然征召贵族保卫离开战火区域时,他也选择了放弃,选择在战火区域继续寻找着自己的女儿。
      只是国家得知了这些事情,却只是派人前来表示哀悼,或许也承认了他的女儿或许是出了什么事情,但是也会尽力派人去寻找,得知消息也会马上告知,但如今的情况也不能够太感性,也只是让伯爵先到安全区域暂且歇息,国家不单单有忠义士兵与医护人员,也需要伯爵等众人出谋划策为国家而奉献,直到国家看到伯爵仍然固执,也只是打晕了之后就给拐到了安全区域去。
      纵然之后被迫离开,但是她的父亲却并没有停止过寻找,只是她已然以为父亲早就离世,甚至也没有发现他父亲也派了人在附近寻找了好久好久,而她只是固执的待在原先破旧的医院里面,直到年华不再,时过境迁,直到她也随风消散。
      直到就连她的父亲也已然过世,也仍然没有见到自己最重要的女儿。
      一种巨大的悲伤与悲哀却浑身缠绕着她,愧疚悲切与不堪内疚也只是将她的一生都改变,自己所爱之人的未来却丝毫不知,父亲的苦苦寻找也未曾得知,一切也都无法挽回,时局已定,而她却忘却了所有,仍然在这个破旧的医院里面执念不肯散去,仍然相信自己所爱之人还在,仍然觉得不堪而难过。
      她的父亲,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寻找,而她的爱人,也从来没有背叛过她。
      青天勾勒湖泊倒映着另一面的真相,而湖泊之上的暴戾与战争何时终了,却从未有人得知。
      她开始自暴自弃的想着,反正自己也已然死亡,再也看不到自己的爱人和父亲,梦境也该结束,却不得不记忆那些所谓的安乐国度与现实中的残忍,倒不如一直沉睡下去,在舞厅间的悠扬乐曲与精致糕点,长街间的琳琅满目的展柜与宁静,夜风之间的猫头鹰与微风,一切都刚刚恰好,没有贫苦与忧虑,而是一个理想国度。
      为何不能够沉寂在梦境间?现实是如此的残酷而琐碎。
      只愿沉睡不醒,一如既往、还是否能够遇到那个随你在舞厅与长街见四处游荡着的灵魂,它或是是世间的某个人。
      而念酒他们只是在旁边一同看着那个鬼影只是蹲下身去,难以自持的捂面哭泣悲鸣着,实际上她也只是一个固执执念的孤魂野鬼,孑然一身永远孤独,沉寂沉沦在自己仅知的结局之中,无法自拔。
      似乎也是因为这些遭遇而感到动容,兴许也是知晓她太过难过,沐如暮只是稍许上前了几步,扶着她的肩膀安慰道。“不会太糟、你的爱人起码到最后一刻也是至死不渝,就算是父亲也仍然是不会怨恨你,他更希望你能够健康幸福的活下去。”
      而这些遭遇就连艾子兰看了也是有些感触,显而易见的并没有因为那些小事情纠结,只是稍微叹了一下,估计也是想起了自己之前的事情,瘟疫动荡,国家不宁,也是为此付出了很多,他也是后来才知道家人的重要,那个时候,艾子兰估计也是知晓自己是亲人离世、爱人离别的处境了,
      念酒见状也只是稍微放柔了声音,“听说过传说吗?死去的孤魂如果心中的执念太深,也就会在原地待着迟迟不肯离开,但是说不定在奈何桥上面不肯离开,你的父亲和爱人也是在等候着你和他们回家,他们也在等你,太久了……”
      似乎也是被劝说安慰的开解了些,兴许她也是想要早些与解脱,在这里待着太久了。
      她一直都是一个人,也从来都没有人看得到她、发现的了她,兴许也是太久了,所以她也想要早些离开。
      所以在他们看着的时候,也是见到她拿着脖子上面的怀表,上面所刻画着的蝙蝠却只是随着她的身影逐渐消散而去,直到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也便释怀了。
      在之后,这个谜底也就解开了之后,念酒和艾子兰他们也就清楚了那些缘由,虽然没有去追根究底,但是大概也能够了解到是上世纪的时候二战期间的故事,但是并没有说清楚那西细节,只是表述了一个平民在遇到战争和灾难的时候,一个人的力量实际上也是非常的渺小的。
      时局动荡,百姓遭殃,如果守护不好家园,维持不了和平,也就很容易发生动乱战乱,显而易见人们都不希望见到那些事情,但是这并不代表着曾经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正是因为如此,如今也更要好好珍惜来之不易的和平与安宁。
      但他们却也守口如瓶,没有和别人讲述过那天所遇到的事情,似乎也只是一个故事,只是他们也都融入了角色之中。
      围绕在屋檐下的房间内,床铺上面盖着被子,大家也都抱着被子在被窝里面听着故事,似乎也是引人入胜聚精会神,也十足的觉得有趣好玩,这是游戏、也是故事,有角色扮演,也有真实案例。
      “或许也是鬼呢?”却在故事的结尾处,一道声音响起。
      似乎也是有些感觉害怕,普安常只是抱紧了自己面前的小被子,躲在被窝里面缩头乌龟,却还是忍不住提问起来。
      念酒听闻普安常的讲话,也只是浅笑了一下,就看到艾子兰气势汹汹的不满到,“你看看你看看,好好的听个故事还插嘴、要不是你睡不着我们大晚上的陪你听故事。”
      “我不是觉得有道理嘛,这剧本故事怎么听起来有点怪怪的感觉。”普安常抱着一个抱枕,规规矩矩的坐在床上,如果没有过深挖掘,也是能够知晓些单纯的意思的。
      而念酒与艾子兰也就坐在他的旁边一同听着故作霖讲着故事,而沐如暮却也恰好坐在艾子兰的旁边,听着只是面色不改,柳轻扶刚刚端了几杯的椰汁过来,只是暂且见他们面色凝重,也大抵知晓在讲些什么。
      似乎生活本就是这般,但是这也就是意义,平安顺遂、安宁和平。
      ”你是我黑暗旅途中唯一的光,像是燎原星火之中的微弱火光。“
      “但单单是这点火光,也就可以照耀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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