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恰知书中意》想做一个小太阳

263、清欢再见，婚娶媒妁.恰知第263章

　　姑娘将今日自己的事务处理完后也是准备离开的，见沐蓉师傅等候着自己，也便跟随着一同，原本打算去沐蓉府内待上一个时辰，也便一同坐车回府。
　　交谈了一二之后也同师傅与上官女官用膳了之后便也不打算再叨扰，于是便拜别准备离开了府邸。
　　却不知晓方才出了府内便见到了在一旁守候着的人，很久没有见到过的熟悉人，姑娘见状似有些眉眼微动，心中迟疑。
　　“母亲。”虽然的确是与嫡母关系有些纠葛，但是在外面明面上的样子自然是要做作的。
　　姑娘也是循规蹈矩作好了礼数，但却也因为曾经的那些苛待与漠视姑娘虽能使得洽谈礼带，却也不愿意这般虚伪做作，一时间也是有些相对无言。
　　嫡母看着清欢如今这般意气风发的衣衫面貌，也好似才发觉曾经那般胆小怯生生的小丫头实际上也是能够有着这么一番作为的，一时间心中也是有些杂乱，不知从何开口言即，更不知如何说起。
　　只是看着曾经在家里谨小慎微不受待见的嫡女如今既然也能够拜恩师入仕途，也是发觉若是真的有可能，的确是会拼尽全力去抓着的，原先他们还觉得纵使姑娘这丫头就算是才学再好，那也是要年岁嫁人，也不会有些什么作为。
　　如今看来竟然能够快及她父亲那般的位居官职，也的确是前途不可估量，若是是在家族中说不定也是能够光宗耀祖的了。
　　只是可惜曾经家中的那般处境与身份，这所谓的嫡女也并非是她所亲生，自然是有些区别，但实则也是看着老爷，若是这女儿连老爷也不喜欢，那就算是夫人有心帮忙关切，那也是无济于事的，一时间自然是感慨万分。
　　只是沐蓉似得知了消息，也是没过多时便从府邸里面从容不迫快步踏出，理了理衣裳才面容凌厉朝着清欢续母稍作一礼，清欢嫡母一见才知为何姑娘如今的变化会不同于往日而言，毕竟有这般官威肃然的老师，怕是想差也是不行的吧。
　　实际上大抵以沐蓉这般的官员也的确无需向一个小门小户的夫人行礼，这般大抵也是看在她虽不是自己喜欢的那种人，但是毕竟也是自己徒弟的嫡母，怎么说她也不太会苛待。
　　“觅家夫人今日来我府是有何事情需要商谈。”沐蓉虽这般说这话，却也没有让步，毕竟她惯是习惯了自己一人，自然是不喜欢旁人随意登门拜访，平日她也嘱咐了那些侍卫随从，也少有这般没有眼力见的连请帖都未呈上来便自顾自的来了。
　　觅夫人自然是知晓是自己叨扰，便也先是赔礼道歉后才说明来意，毕竟像她现如今这般的身份的确是不适合亲自前来面见朝廷官员，但是有些事情事关姑娘，也是自己家嫡女的事情，那自然是不得不前来道明的。
　　“姑娘现如今虽说是拜了女官为师，但毕竟还是觅家的嫡女，家中有些琐碎事宜还是需亲自处理，且及笄之后也是要为清欢寻一门门当户对的亲家，这般也才合着礼法。”
　　虽说姑娘在学塾结业之后跟着沐蓉便也搬了出来，少有回府，但平日了若是有些什么事情那自然是容易街坊邻居的都知晓了，听闻那往常不受待见的嫡女如今竟然都能够成为朝廷官员，还拜了这位赫赫有名的沐蓉女官为师，那自然是要上门道贺恭喜的，不过那时还真的有看不下去的人冷言冷面提及了一句他们之前那般苛待漠视嫡女，现如今见着那嫡女有名望身份了又这般巴巴的凑上来脸上贴金，也是真的是见风使舵翻页变脸使得一套一套的。
　　那觅家老爷自然是当既脸上便有些挂不住了，但心中却仍然是不喜自己这个前妻所生的女儿，且不说觅家老爷本就是知晓自己这般对待有些苛刻与漠视，就是之后得知姑娘考上了，却也依旧没有什么好脸色，大抵觉得除去光宗耀祖之外这女儿也没有哪里是好的。
　　但毕竟旁人都这么说了，且还是一位上级官员，自然是不好不应答的，自然是只能够担保日后不会像曾经那般的态度，也的确是因为曾经有些照顾不周故而才会生疏，而后宴席结束才将自己的夫人叫来嘱咐让她来拉下这个面子去将那丫头请回来，省得外面流言纷说，好似他们家如何苛待似的？
　　结果这事情交代完之后又去寻了自己的小妾去寻欢作乐去了，只留下一副面容有些为难的夫人，毕竟曾经叫她不必看管这嫡女的也是他，现如今要拉下脸去将人带回来居住，这般不好说便让自己去言语，夫人自然知晓是亏欠，但更知悉清欢现如今怕是不愿回来的了。
　　心中自然是愧疚不堪，却又是顾及是在外面，故而忍着，侍女也是在一旁搀扶着，只是越看着这丫头现如今的模样，不仅仅是曾经那般的怯懦懂事，而且还多了几分的明朗，身上衣着与发簪也皆不是曾经那般，也是、毕竟曾经那般的待遇怕是也没有什么好东西给的。
　　“嫡母只是来看看你，听闻在官场上事事不如愿，且事务繁忙，这些老爷也都有提及过，怕是有些什么不周到的地方，不若将嫡母身边的丫鬟带一个过去，也好平日服侍着。”
　　沐蓉也只是在旁听闻着，见着这觅夫人言语虽有关切又是照顾听闻又是要送人的，也只是眉目微蹙，这是说自己这没有给人照顾好？自己这里侍女倒是不少，不过她又有什么资格这般言即，也是有些惺惺作态了。
　　但又是见觅夫人目光恳切，虽说是小门小户但是举止言行却也都温柔谦和，衣着却是朴素洁净，怕也是一位有些坎坷的女子，虽看出有些处境不对，便也并未开口为难。
　　姑娘兴许是知晓家中迟早都会有些事情会来找自己的，但是也曾想过无数种的办法对付，甚至是雷厉风行疾言厉色般不留情面，却并未想到这般温和服软，好似主动给了一个台阶般，自己一直以来渴望的关爱与照顾从未得到过分毫，但是如今却好似原本就应该那般的亲热照顾，虽说自己现在也不必靠着这些体己活着，但听闻目前这位是嫡母又非母亲的女子温言款款，却不禁有些动容。
　　闻言，眼神一颤，蓦然生出一份泪意，却又硬生生憋着没有落下，“嫡母是喜欢我的吗？”
　　“自然，母亲知晓曾经对你并未有过多上心，但是母亲到底还是疼爱你的。”觅夫人只是见面才知晓如今姑娘过的如何，不过见她过的不错倒也是心中的担子轻了些许，却也亏欠着，“如今见你吃饱穿暖，也不必为了银钱与生技担忧，又有沐蓉女官这般好的恩师，母亲也放心了，曾经我也与老爷提及过，可惜那时老爷说一女孩子家家的就算是才华突出又如何，也是费了好些心思才让他同意你去商学塾，不若也是看不到如今这般，母亲现如今方才看到，才真的放心了。”
　　“清欢如今过的好，母亲也是开心的。”
　　清欢听着却有些忍不住声音的颤抖哽咽，“我一直以为嫡母是因为我不得父亲喜爱，所以才不疼我的。”
　　却又是深吸了一口气般，“我一直以为是因为父亲不喜欢我，所以您才会不管我的，所以我便装作听话懂事，装着没有听到般不在意那些流言蜚语，受了委屈想找你谈，但又怕惹您厌恶，想问您、却也怕你生气，不好解释。”
　　看着清欢好似曾经又有些不同的面容，觅夫人心中一时间百感交集，却的确是愧疚悔恨的，想起之前姑娘在自己屋子中受了委屈的模样，眼中隐忍的泪意与委屈，却又要装着懂事端庄，却并未有人理会她，那时自己本有心思想要上前询问，可惜自己的亲生女儿喜欢缠着自己，一时便也又抛之脑后了去，想起往日那些事情，觅夫人也是心头一颤，也是有些酸涩难堪。
　　自己那时以为老爷不喜欢这孩子，故而没有敢去接近。
　　却看着如今这般，到底还是能够放心的。
　　“嫡母知晓自己有些区别对于，清欢如今可愿意给母亲一个机会，就算是偿还曾经的过错，你父亲也是希望你回去长住的……”
　　清欢听闻却只是摇了摇头，虽然自己的确想要母亲关切父亲长乐，但是自己现如今毕竟已经是朝廷官员了，也要住在朝廷规定划分的地域，自然是不能够随意便又回去的，且自己也不喜欢在家中的那些人事，怕是要回去也是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若是日后，嫡母希望我会回来看望您吗？”好似有些小心翼翼般，又好似询问，毕竟虽说不能够继续住在家中。
　　但……若是可以的话，她心中还是有些期许的。
　　家人…父母、若是真的可以和顺康乐便好了，尽管曾经并未得到，但如今也不算太迟。
　　“这是当然的，怎么会不想着你回来，你若是常常回来看望母亲与父亲才好。”觅夫人至始至终都是温和欣然的的，目光好似她曾经的母亲那般的温和。
　　清欢只是抿着唇，眼尾微红，似有些泪意，“好。”
　　此事处理完之后，觅夫人便也坐马车回府了，只是下车马时却只是又叹了一声，毕竟虽说方才是动容的，但毕竟老爷那边到底也是不好言语的，虽说是有几年的夫妻情分，但是觅夫人也知晓自己的丈夫不似旁人那般的温润或是开朗，甚至是有些偏执恪守、迂腐古板。
　　虽说起初的确是因为不明，故而并未考虑过夫君会是有这般的缺陷。
　　觅夫人心想着便也想起起初自己那时还是待字闺中，母亲也曾经寻过自己问过，而后千挑万选才替自己选了这样的一位夫君。
　　只可惜那时也并未想到，毕竟小女儿家总是有些情初窦开时，会有想过自己未来的夫君是如何般的丰神俊朗，是否温柔谦和还是潇洒开朗，可是会与自己这有些不苟言笑的性子合得来些，是否会能够遇到一个有说不完话的夫君。
　　这般只是想想，若是真的能够嫁对一个良人，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
　　那时就算是在闺中自己也是性情淡漠，并未是家中最为宠爱的女儿，她也是会时常怀疑母亲是否是真的喜欢的，是否是母亲想要的女儿，可是自己这般的？
　　自己若时出嫁，母亲可是会不舍？但到底还是知晓了，母亲的确是喜欢的，是在意自己的，不若也不会为自己千挑万选一位夫君，不会在回门的时候拉着自己千叮万嘱。
　　其实身为母亲的女儿，母亲已经是为自己花费了很多心血，虽那时能够体谅，但也只有自己有了孩子才能够晓得含辛茹苦十月怀胎生下的艰险。
　　只是那时自己与夫君初相识，彼此间也并不懂得对方的喜好秉信，那时自己娇羞，虽说清冷但也是鼓着勇气主动去提话的，但只是兴致忧矣，回门那时也是有些愁眉不展，虽说自己较冷了些，但自诩自己也是个好脾气，若是愿意也擅与人打交道。
　　可惜那时对这位夫君怎么都对付不来，且心中兴许也有些隔阂，毕竟也是听闻他曾经有一妻女，自己那时的确也并不怎么喜欢彼此，所以大抵也是不想与他耐着性子磨合，但又毕竟是母亲为自己所选的，到底现在看来也仅仅只是维持着相敬如宾般，不必成为的冤家便好。
　　却心中知晓大抵会辜负了母亲的期望，毕竟自己也到如今也并未得到过夫君的心，使得他纳了几门小妾，若非自己家中有些地位声望，怕是要被骑上去了吧。
　　现在想起来虽心中有些难受，但也不至于是曾经那般的困惑不解自困自责，好在还有娘家可在，也便觉得没有什么可委屈的了。
　　只是自己曾经心中所想夫君最好的模样，那般难得可见的男儿郎，怕是穷极一生也是见不到了的。
　　大抵自己此生并未得到上天的垂怜，也不能够嫁人如愿，但能够投生在母亲胎，也已经是幸事。
　　虽不能够相濡以沫，彼此相伴，也并未有过多体贴，平日相处起来也是寡趣物料，但只是生活康乐，膝下也有子有女，也算是安康。
　　这般想着，自己的确是对那位夫人的孩子不算好，同样是女子，也同样是母亲，若是她知悉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这般委屈，大抵也是会心疼，自己也便多用心几分，现如今若是还来得及，便也与老爷好好劝说一二，怎么着也都好，但只要平安安康，也算是弥补自己的几分亏欠与愧疚。
　　只是自己本就有些事情，并未不是不知，毕竟自己的女儿也是及笄已过，不若还是早些婚娶的好，若能够看到女儿开心，自己怕也能够圆一场心愿了。
　　之后回家见到老爷，便也与他细说了几句，也是费了些心思见他勉强答应，才放心了些，之后便想起自己的女儿，便先过去了她那一趟。
　　那小女儿见她回来，便笑盈盈地跑过来挽住了她的胳膊，“母亲回来啦、我刚刚在看小荷给我带回来的志怪小说，真的好有意思！”
　　“不过母亲你不要告诉父亲啊，要不然他看到我又在这里看话本又要蹙眉不开心了。”沁儿说着柳眉微蹙，怕也是做出一副藏书的模样，有些小家子气般。
　　觅夫人只是无奈笑着刮了刮这丫头的鼻子，“好了，先别看了，过来、母亲有些话要与你说。”
　　小丫头只是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谙世事般好奇问，“什么事情？”
　　“若是你清欢姐姐回来了你可愿意？”觅夫人只是旁敲侧击道，毕竟也知晓女孩子家家的最好是一块谈谈天，这般更比他们大人来的有用，一下便也亲近了许多，只是曾经自己忽视，沁儿父亲也不待见清欢，故而沁儿也是看着脸色，明面上并未有多少亲近。
　　但觅夫人是知晓自己的沁儿这般的天真率直，肯定心中是有些埋怨家中区别对待，暗中也是有去给姑娘送去吃食衣饰的。
　　她那些小心思稍加注意也是知晓的，故而曾经觅夫人便也没有阻拦，只当是不知道般。
　　“自然是愿意的！清欢姐姐现在过得可好了，之前沁儿上街偶然看到本来想上去招呼的，但是错开了、还想着下次若是遇到了可以去寻清欢姐姐玩呢！”
　　觅夫人听着便与她一道坐下，“你如今年纪也大了，女大当嫁，我心里想着给你找个称心如意的郎君。”
　　觅沁儿脸上一红，似有羞意，却只是细声细语道：“女儿还小呢，还想着在母亲身边多陪几年。”
　　“那你不想有一个喜欢的人陪着你吗。”觅夫人打探到。
　　沁儿支吾了一下，眼底闪悦着一丝憧憬，沉默了一下才回答到，“那倒也不是。”
　　觅夫人只是揉了揉她的脸颊，“好了，你总是要嫁人的，母亲虽是百般不舍，但也不能够总把你拘束在身边。”
　　“和母亲说说你喜欢哪样的？”觅夫人也只是侧眸瞧着自己的女儿，却见她那般天真直率的性子，也是多了几分的疑虑。
　　那女儿家只是瞳仁一转，似在思索，仔细思虑之后，才认真开口言语到。
　　“性情的话，要和女儿相近的，开朗乐观爱说爱笑！还会和我一块去街上逛街的，这般潇洒肆意的青年郎最是好看不过了，我之前便也见到几次，这般的人最为性情好了。”
　　毕竟哪个女儿家不喜欢英姿飒爽豪情开朗的少年郎，自然是喜欢有说有笑的了。
　　沁儿有时也是会与自己的几个小伙伴一同外出，带着些丫鬟一同上街游玩，自然也是会遇见些外人，那有时自然也是能够接触的到，更何况母亲平常去拜访参加宴席也会将自己带上，一来是为了好好结交长长见识，二来也是为了让自己多认识些青年才俊，也好知晓这世间的人是什么样的，日后才不会那般稀里糊涂地被骗了还给别人数钱。
　　但后来她倒也知晓这世间权势不是多么重要的，毕竟再有权有势能够比得上君王公主吗，一个人要看还是要看性情才好，所以无论是职等权贵也好，还是皇亲国戚也罢，若是性子不好又能够有何用？
　　“官位从业的话，女儿想着若是能够在朝堂当官也不大好，像父亲这般严肃孤僻的不好，但是也不必计较这些，若是平常愿意陪着我就好，不会嫌弃我玩闹幼稚的。”沁儿说这话倒也有几分私心的意味，毕竟她觉得自己还小，虽然平常也有与母亲一同学学刺绣诗书琵琶，也会跟着母亲一同学着管账目看支出，但是沁儿心里还是喜欢快快乐乐的，不要有那么多烦恼才好。
　　觅夫人也只是细细听着，记下了她的偏好，便命人拿来了册子，似也是早已经有些些许人选，便是好好挑选着，却也好似叮嘱般询问到。
　　“若是太过玩闹怕是你父亲不愿意的，大抵还是沉稳些的好，你可愿意？”觅夫人试探到，虽说自己也想着给女儿选一门顺遂的，但却知晓如今这般的小门小户也不能够肆意而为，也只能够竭尽所能尽量争取。
　　沁儿听了也只是嘴角一垂，似乎听着有些不大高兴，这第一个条件都到不了，估计也是没有多好的了。
　　但是憋了半响，还是硬挤出一个不大满意的笑容来，勉勉强强嘟嘴说着，“……好吧、母亲选的应该不太差吧。”
　　但愿不是像父亲那般的人，一点儿都不惹人喜欢。
　　听着她话中有些勉强，觅夫人只是拿着册子言即，“年纪二十二，在朝为八品文官，为人沉稳知礼，容貌清逸冷峻，这般的也不喜欢？”想来或许是觅夫人提前便也看上的，不若也不会如今这般忽然便提及，又是忽然便说上几句。
　　沉稳沉稳、哎，她不喜欢沉稳的。
　　但沁儿知晓是母亲费心挑选的，沉默了一下，便只是轻声道：“好吧好吧，想来也不会太差就是了。”
　　“既然如此，母亲稍后就去同你父亲商议，叫他好好择选些。”觅夫人似乎知晓，但只是安抚着揉一揉脸庞，毕竟沉稳点的确会好些，谁叫自己家这丫头爱笑爱闹些呢，和她姐姐的确是不怎么相像的。
　　她便也提前替她考虑着些，总是好着的。
　　觅夫人之后便也打算离开了，见觅夫人要离开，沁儿却突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似乎也是想起来什么些，她之前也是有与自己的闺阁好友一同谈天过的，倒也有出嫁成婚的，也便记得她说过的些礼仪。
　　“母亲。”
　　觅夫人只是驻足回首，目光关切的看着面前的小女子，“怎么了，若是真的不喜欢母亲再替你选选。”
　　但觅夫人还是有几分关切的，毕竟若是真的不满意，她也不会太过强求。
　　沁儿只是有些别扭，却眼眸中莫名的多了些许的分离般的委屈泪意，“沁儿若是成婚的话，便要离开母亲了是吗？那这些年来多给母亲添麻烦了，希望日后母亲能够平安康顺。”
　　“沁儿一直会永远记得母亲的日夜照顾，母亲的恩德沁儿此生不忘，请母亲受沁儿一拜。”说着便也起身跪拜。
　　“虽然沁儿迟早是要嫁人成家的，但是在母亲的身边才是沁儿的家，沁儿日后会时常回来孝敬您的。”沁儿这些倒也是懂得些的，毕竟她也是喜欢看话本的，但却也知晓这些人情世故通达明理，倘若自己真的成婚，怕是很难回来了，自己也是真的喜欢母亲的。
　　一时间觅夫人也是有些泪意，看着面前这个孩子，也是自己倾注心血教养长大的孩子，虽说含辛茹苦，却也不求她回报几许，只是希望她能够顺顺畅畅的一生幸福康乐，“起来吧、没事，等出嫁时与你父亲说道便好，在母亲这里不必拘束。”
　　“好……我想吃桃酥饼了。”沁儿说着却也随着母亲起身，却也忽然提及了一句。
　　觅夫人却只是无奈一笑，也便让侍女去小厨房拿出来便是，“好、你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