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236、关系牵连.恰知第236章 ...
-
他们暗卫也基本上是这般,无论是谁,是曾经的莫影、还是如今的无名与查卫督,实际上也都是相差无几,那时的莫影为人孤僻冷漠些,也不必身为首领的查卫督、又或是性格直爽开朗的无名,但他们的身世也都太复杂了。
莫影曾经便是故卿之的人,也并未有过什么出格的行为,向来是尽职尽责,好在之后离开了这里,也算是不必参与到这些成王败寇里面来,而无名却是半道上加入的,所以说上是暗卫倒也不若说是江湖侠客那般的气性,虽然之后受过了查卫督的专门训练,但还是一副耿直随性的模样。
而别看表面上那般好似与平常人差不多的模样,但实际上他们的心绪也很简单,除了任务也就是主上那般,而说起伪装,那自然是轻而易举,想要如何也都可以办到。
莫影实际上也是这般,在与念酒接触时也并非是表面上那般的真挚单纯,他心绪之中的事情自然是无人得知的,但他也可以间接改变自己的观念与心绪。
他原本不过是觉得这人聒噪,自己只是一般暗卫,剑能有什么名字,却还是应了他的话那般假意相信,这便也是他所矛盾的地方,便是心里不觉有什么所新奇,但还是一副信任单纯模样。
少年似乎从不提及自己身为雲容师尊弟子的身份,也编出桃妖般的笑话来糊弄过去,自己看着他手中的火苗,他自然懂得,雲容师尊弟子这些机关术法自然是没什么稀奇的,不过是在外人面前那般弄虚作假糊弄人般。
一袭黑衣隐于暗处,不动声色悄无声息般,却看着那少年坦坦荡荡模样乖觉的走到一馄饨铺前,不知却怎么发现的自己,还主动将自己拉进,影卫原先是为警惕察觉,便也不动声色般看着那少年顺其自然坦坦荡荡的模样,便也是学着他的模样装作一副寻常,却也是在心底暗自斟酌着,此人怕是早已经发现自己,不过却是不动声色般没有提及。
虽有些感叹少年不过十余岁便也能有这么高深莫测般的能力,却也警惕与自己处境的不明僵持,却是少年开口缓和了自己的紧张与警惕,像寻常般谈天交友,影卫自然知道,自己能敏锐察觉得出杀意与敌意,而面前少年却没有丝毫这般的意思。
便也是如此,往后少年却也会与自己假意说明经历过往,虽知大抵隐瞒偏多,但还是假心假意般表达友好,自己便也半真半假般的言语,装着感恩戴德般或是与世无争般的浮萍,却不知影卫一生本就是遵从主子,自己能有何想法,不过是照章办事葫芦画瓢般假意信任罢了。
他有时也不明自己的话语是真假参半,还是道出了自己心中所言。
倘若真说起,自己还是较为擅长藏匿与暗谋,暗杀般的招式他大抵只是学了个半成。
说实在的他技能不怎么好,比起旁的暗卫自己也不过算是半吊子般混口饭吃,但不知为何故清玉却看上自己才能便也让自己留在故卿之身边,夺取信任什么的……他自觉做的不是很好。
为何应答,或许也是无可奈何别无选择,但真要说,大抵是因为那人唇角一抹依旧温和般的笑意与那一袭清冷却含带温润沐雨般的温柔有种似曾相识却过目不忘般的耀眼,他或许是第一次见,但却觉得不在为何,便能引着他的心之所往。
许是他从未表露过,但却还是在看到那主上面容下的冷冽冰冷而感到黯然不哀,却莫名沉着着的心绪,他大抵还是觉得他本就不是那般的人吧,但那白衣真的与温和二字可配上些许,便也让他所行之向。
后来却觉得少年便也才能算上那般的温和,却是一袭红衣般张扬暖人肺腑的心绪直率,但却也像,却又不是,他或许是想问问他可是认识什么特别温和的人,虽然说不清,但就是那种感觉,初触时微凉于泉水,而后便如暖流般温和平稳,大抵也是这般。
他却没有问过。
直到最后便也离开。
或许日后他们不会再见,但莫影仍然会记得他,至始至终。
莫影的事情实际上无名与查卫督也知晓,但查卫督却是个不会随意过问别人事情的人,若是没有多大的干系也不会去牵扯。
但无名在莫影离开时还是有问过的。
“就这么离开了?”
“……嗯。”莫影只是垂眸看着那树旁的落叶飘扬,不知心中的心绪是如何,但无名却也不会懂得。
“真是难以置信啊、看到我之前也真说错了,实际上你不是个木呆子,只是不适合呆在这里罢了。”
“不过你出去估计也是不错的,毕竟身上本领也不错,若是户籍干净再找份喜欢的职业,买间院子也可以常住,日后那可是让人羡慕的很啊。”无名这般说着,也并未掩盖自己的羡慕之意。
毕竟无名想要离开这里也是很久了。
他的心一直都是在外面的,在山川河流寒风夜景之间,而不是无止境的屠杀与任务之中,毫无冷暖人情,也并未有什么悦耳的丝竹之音,他本是一名暗卫,却心向着海纳百川的宏伟壮阔,想要将世间的一切都要见识看遍,这般也无愧于一生,也算有些价值与意义。
活着的意义。
但无名看得到,莫影只是找到了他的灯塔,在无止境的漆黑海域之中,忽然出现了一抹光束,就好似乌云密布之间忽然出现的晴天霹雳乍然一响清明那般,仅仅只是围绕着他的光,而暗卫之中,能够寻到自己的灯塔的人几乎没有,所以实际上无名也知悉莫影是幸运的,但他也仅仅只是羡慕罢了,毕竟他本不属于这里。
这海阔天空,若是能够仰望着夜空肆意放松,不是人生之幸吗?
但无名知悉自己就算是心里向着外界,但自己也只能够待在这一墙一瓦之中,只能够在夜空之中显露着分毫,他触摸不到外界,纵使是一墙之隔,那是一道看不见的墙,却出不去那般。
灯塔那般的意义,实际上无名也在寻找,但他或许并不能够向莫影那般离开这里,却只能够面对着那些腥风血雨,好似没有归途那般,一条路走下去,他们的命运是被主上所掌控着的。
这般若是遇到了什么意外,那么他们也是尸骨无存,这些事情每个暗卫心中都清楚。
但无名并不想伤害身为暗卫的众人,更不想让朝夕相处的好友也这般变得分道而驰。
毕竟对他而言,他实际上也是遇到了一位很好的师傅,虽然高冷,但也会耐心教导,在夜间愿意打开那扇门、见着自己带着几壶酒水前来唠嗑,用来蹉跎着日复一日的时间,他虽不言,但无名原认为自己很了解他。
毕竟暗卫的生活那么简单,不是杀戮任务,就是日复一日的漆黑空洞,无名只能够暂且寻些酒水暂做消遣,不若也太过无趣了些,他们暗卫的生活也都很无趣,枯燥乏味的很,又能够有什么故事?
“把刀放下吧。”无名只是侧眸看着擒着自己的人,“你知悉如今已然失去了最好的时机。”
他如实说着真实而残酷的话语,这些事情查卫督并非不知晓,大抵他心里有那么一口气,但终究还是改变不了什么。
“况且主上的事情、我们不过是听命行事罢了,如今你和我在这里再打一架,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无名说着就算是被压制着也不会吭一声,尽管因为刚刚受罚而青紫的身躯还是会阵阵发疼,在衣物的遮掩下遍体鳞伤的身躯也是他那般冒失进言要护下这人的固执与悲切,不过他们早已经习惯了,疼便疼吧,毕竟除了这般也改变不了什么。
只要不影响到任务,身上再多的伤口也都无妨,更何况他们这种手法向来都是好得快却疼的要命的,不涨涨记性也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命令。
无名心知自己这般是活该,做得好了没有奖赏,若是有了错处便会被打骂惩戒一顿,而自己还要护着面前这人。
简直就是在作死。
无名可不想那么早就死掉,他都放弃了自己的底线,为了活着什么都可以做,到头来怎么会为了这么一个家伙就白白去冒死请求着去?
他又有什么是做不到的,跨下钻裆讨好卖笑这事情他都干过,还有什么是不能够为了活着而做的?
而查卫督丝毫不在意自己身上因为用力过猛而崩开的伤口,只是压制着身下的无名,似乎也是察觉到了他的身躯有些发抖,似懂得了些什么,眼眸一黯,却并未放松些分毫。
他知晓无名或许已然将自己的事情禀明了他的主上,不若或许他这般下去二人性命都难保,但是至于这般他必然是会受罚,轻则怒骂一顿,重则可能连性命都没有了。
查卫督不明平常那般潇洒肆意的无名为何要这般做,又是为何要救自己?
“松开吧、再这样下去等会你伤口再崩开那我刚才不是白包扎了。”
无名只是如实说着,也是的确这般的姿势不大好受就是了,再这样下去他怕自己的肋骨要被压断了,毕竟若是查卫督还是这么固执下去的僵持也无济于事,反正也就两个解决办法,一就是查卫督打赢了自己带着一身重伤离开,也跑不到哪里去,更何谈救人,说不定被那些弟兄看到了还得给送回来。
二来就是他现在这副朝自己腹中捅了一刀的模样,再加上满身割伤的伤口,这还算是轻的了,弟兄也不是真的想要赶尽杀绝的,现在这模样他说不定还真打不过自己,到头来还是两败俱伤自己也痛、他还更严重了,自己之后还是得给他重新包扎一遍。
“……”结果自己身上这家伙还是僵持不动,再压下来这力道再加上他刚刚受过罚估计也是连歇息也是够呛的了,无名可不想要活受罪,好言相劝不行倒不如直接打一架谁赢了听谁的来的爽快,要不是顾及这家伙身上的伤口要死人的模样,无名才懒得说这些废话。
最后查卫督最终还是先将手松开了,面容上却有些发白般,估计也是失血过多的缘故吗,却仍然是一言不发,估计无名都觉得这家伙现在头疼的很,眼前发黑还要反抗。
无名有时候真的觉得查卫督这家伙脑子对不上,为了上头至于这么拼死拼活的卖命吗?甚至有些人都不会把他们当做人看待。
有时候该服软还是要服软,况且无名心下知晓查卫督这般能力不错,要是换一位主上也不会怎么样,就随便说几句弃暗投明了的好话不就好了吗,反正之前也是同一个主上,这些兄弟们也都是服气的,这样不照常是和平常差不多吗。
“现在放了我、日后我还是会寻机会去杀了他的。”查卫督只是坦然道,却背抵在墙后,额间略发冷汗面无表情,估计也是不大好受的模样,半阖眼养神着。
“行行行、你之后干什么都行,现在别在我这儿死了就成!”
无名也只是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也是够酸爽的了,这感觉估计自己都快凉了的,看查卫督那副固执的模样无名也不打算劝他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却只是从一旁的抽屉里边拿出了一堆的药品,直接将查卫督身上的衣服给扒了起来,一看便知晓都渗出来了血迹,也是一声不吭般,真不知悉是上辈子欠他的了……
也便手法粗暴的给他将绷带给松开撒药,然后再将他腹上缠绕几圈绷带,也见他一副隐忍不发的模样,却并未抗拒。
“行了、上床躺着吧你,大晚上还这么闹腾,要不要人休息了、你不休息我明天还有任务呢!”
无名却只是挥了挥手,也是趴在了一旁的榻上歇息,他现在浑身都不得劲,搞得乌烟瘴气的浑身疼,还好没搞盐鞭子、要不他现在估计是皮开肉绽下不了踏了的,这也就证明了平常和弟兄关系打的好还是有好处的,不若自己估计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无名自然是不会言语自己为何救查卫督、毕竟他也不会说他的人生之中,这家伙也算是一位导师兼好友就是了。
他的人生之中或许不会出现灯塔,但这其中忽然遇到了那么一盏不那么明亮的微光、却已然足够了的。
无名早已然忙碌了几天昏昏欲睡了,而查卫督却只是靠坐在那床榻之上,阖眼睁开,眼神复杂的看了看那一旁趴着的人,却只是将屋内的灯火熄灭了去,而后才暂且歇息着。
……如今御书房内。
风寒祥与故卿之的关系实际上也并没有那么差,毕竟虽说现如今是这般的局面,但好歹曾经风寒祥身为大皇子还未在外历练学习的时候也是在皇宫里面生活的,那自然是和还是卑微宫女所生的三皇子故卿之所相识的,虽说那时年岁尚小,但还是有些记忆的。
记得风寒祥与故卿之初见时、故卿之正在被旁的宫女欺负辱骂着,故卿之隐忍不发却紧咬着牙根,风寒祥路过见之也是知晓那是自己的三弟,但毕竟也是瞧的出来,自己因为是皇后所生虽帝王并不怎么上心,但还是算皇家嫡子,待遇自然是优待最好的了。
但面前这个三弟虽平常听闻是一宫女爬床所生下的,但毕竟也是算自己的三弟的,且故卿之生母也是升位了的自然是没有什么不妥,虽身份是低了些但毕竟也是皇子,那时的风寒祥自然是明辨是非的,虽为人清冷但却也是看不惯一介宫女欺辱皇子的,于是也是训斥惩戒了那几位宫女。
故卿之虽隐忍不发,却也是抬眸看了一眼面前衣着华丽为皇后所生的大皇子,皇宫如今有三位皇子,大皇子为皇后所生虽帝王没有过多喜爱但也还算对待不错,而二皇子儿时却也喜欢玩闹些,为贵妃所生自然也是生来尊贵的不会叫人欺负去了,但偏偏是自己这般身份低微让人随意欺辱,朝廷还要排挤自己。
帝王虽为自己父亲却也从未喜欢过自己,甚至是厌恶。
故卿之不是感觉不到,但却也没有与那时的大皇子交谈过多少,仅仅只是记得在这次帮助之后大皇子便以皇后之由,说他身子不好便送到了山林中去修行历练,之后便也没有过多交集了,而后也就是故卿之所遇故清玉,却也被故清玉所救,却也自此腿疾未曾好过,故清玉表面上虽没有埋怨过,但还是会有些黯然伤神。
毕竟故卿之其实是知晓是帝王想让自己死,却也阴差阳错间故清玉替自己背负了这一切,还好发现的早没有得逞,但却也从此站不起来了,之后性子也是有所改变,原本年少爱闹却也变得性子安静,虽故卿之知晓帝王虽没有过多喜欢故清玉,但毕竟也是皇子,也是有些悲伤的。
但若是换做自己怕是要高兴的乐呵了吧?
但故卿之却也是察觉到帝王虽说对于自己的子嗣虽不上心,却总是会去学塾中看那是候将军养子的学业,的确那时候将军并未成婚,却也领养了一位,却对外说是自己亲子,想必那时那养子还不知晓吧,也不知晓帝王是否知晓,自己也是暗中才发现的。
若不是那时自己太过在意与父皇的关系,或许也发现不了这件事情的。
那时父皇见到自己的几位皇子都是面色微冷,但唯独是见到了那位候子谓才会如水般温和下来,蹲下身来揉揉那孩子的脑袋,却也是会询问下平常的学业与生活,那眉目仿佛那位将军之子才是皇家之子般,这落差自然是大的很的,而且将军在外征战时、帝王却总是喜欢去武场看那位候子谓骑马弯弓,意气风发的模样、眉眼温和也是不知在想些什么。
故卿之便也是将这一幕幕都看在了眼中,贵妃之子腿疾之时贵妃也是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的,虽听闻贵妃平常待人温润有礼,但毕竟是亲子遇害也是不免哀伤忧思,那时帝王却也都没有去看过他的孩子。
但若是那候将军在外征战,候子谓遇到了什么事情或是咳嗽风寒了一下,帝王都是要急匆匆的去看望守着的,这也是何其可笑,那时若是没有发生候家满门抄斩的事情说不定现在当帝王都说不定都是那位候子谓了,还轮得到他们这些个皇子吗?
所以才闻帝王之心不可揣测,之前可以对候家那般上心,现如今却二话不说雷厉风行抄家满门,就连将军之子下落不明都要追捕,故卿之自然是见识了帝王的可惧之处,也是这般翻脸不认人。
故卿之只是在清莔走了没多久才从那屏风内走了出来,看着靠坐在座椅上的风寒祥不紧不慢般规划着之后的路程,却只是一言不发眼眸复杂,不知是在思索些什么。
“过几天我要离开一阵子、届时会叫人暂且代替着我守在这里,卿之你可是要帮忙暂代事务了。”风寒祥只是略微侧眸看来,面上带着笑意的模样,眼眸之中却是清冷筹谋。
“至于清玉母家是否与浅河暗中勾结想要谋反这事情,我会亲自去查到证据证明给你的,这事你也不必担心,毕竟已然是证据确凿,只是还差那么一丝一缕的动荡,若是真的发现了什么,皆是我会命人将浅河等人抓拿抄封。”
风寒祥在座椅上依旧是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心里的计划已然是浑然天成般,但故卿之心里大抵已然是无暇顾及那些事由,毕竟方才见到清莔闯入了进来,只为了她兄长那般求情甚至愿意说出去和亲的这番话语来,仍旧是一副蒙在股子里边不知道的模样,故卿之心里也是百感交集。
他原本从未怀疑过清玉,但很多事情都讲求证据,若不是风寒祥提点交由过自己证据,怕是故卿之仍然是沉寂在这份温柔与安宁之中,始终都不会发觉到那些深海之下的波涛汹涌与危机。
但扪心自问,实际上故卿之从未惦记过皇位,向来只求自保后路,在朝廷上与风寒祥针锋相对也不过是在外人面前的做戏罢了。
毕竟朝廷百官自然是需要站队维护的,他倒也不至于因为那么些许的权势而冷漠无情。
所以,实际上故卿之对皇位其实并未多过在意,不过朝廷民间流言颇盛,故卿之却也是好笑般,与现如今时隔十余年的风寒祥所见自然是感慨万分的,于是便也合作下了一个计谋让大臣摸不着头脑,却也仅仅只是想着事情结束后便也能够与清玉一同去游山玩水历练去,也不必再朝堂上运筹帷幄机关算尽的好。
却也是万万没想到,原来清玉一直以来所想却也是与自己背道而驰,原来清玉一直都是埋怨仇恨自己的。
也的确、若不是自己,清玉也不会有了腿疾,自己也说不定根本活不到现在,但是对于故卿之而言,最可悲的却是他从未对自己有那么一丝的感情,一直以来都是言语中的伪装与虚伪。
故卿之自觉就算如此自己也怪不得清玉,但这般真心错付,也不知是不是造化弄人,自己所做的一切几乎都是为了他们的日后,但现如今告诉他都是虚假的,那他就算在帝王之争活下来了又如何,这几年也仿佛是一个笑话吧。
风寒祥的确没有那么狠心,到底是顾及故卿之的,所以就算是他们的二弟意图谋反许久,但却也只是关押,也是好吃好喝待着并未受到委屈欺辱,但故卿之的心却也无暇顾及那些旁的,虽与风寒祥之前约定,但现如今看来却也没有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