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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关押之言.恰知第164章 ...

  •   而此今、皇城那处……
      “安咋、不如等会我们一起去一趟吧。”艾子兰突然提醒到,“等会有些事情也要问你一下。”
      “你别这么叫我、没大没小的!”普安常没好气道,却也有些好奇,“你叫我去干嘛?不会又想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欺负人吧?”
      “你要是欺负我我就告诉夫子!”普安常气嘟嘟到。
      毕竟普安常发现现在告诉小霖子好像没有告诉夫子好使,毕竟要是告诉了小霖子就只会摸摸脑袋然后说会处理的,虽然没有看到过效果,但是艾子兰这自恋的家伙现在脸皮是越来越厚了,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是告诉夫子没有告诉沐如暮来的便捷,小霖子也说过啦!要是事情不大就和夫子说,事情大了就和沐如暮说!
      艾子兰还觉得普安常最近好像是便聪明了点,之前还不会打小报告来着的,艾子兰还在找到底是谁告诉普安常来着的。
      但是向来艾子兰没脸没皮倒贴去寻普安常,貌似沐如暮当时也都没有怎么阻拦过,虽然不晓得之后的事情,但是看起来好像是丝毫都不长记性
      “呢?好呢。”不过艾子兰听闻普安常回过神来,稍加考虑便也应到,习以为常随手搭肩道:“等会要去做些什么好玩的…我们先过去吧!”
      艾子兰觉得自己人特别好,有什么好事情都会带上普安常,只可惜普安常这家伙胆小如鼠,老是担心被他大哥知晓。
      但是艾子兰是谁?
      那可是顶天立地,无人能敌的艾家小霸王啊!这区区小事怎么能够难得到他呢?!所以为了证明自己,艾子兰是无论如何都是要带上普安常,虽然也有一部分其他的原因。
      但是艾子兰这性子不让人琢磨一下都不会告诉的。
      “艾子兰你……”普安常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到。
      “肯定好玩!走啦走啦。”艾子兰牵动了一下唇角,却也不过是皮笑肉不笑般,惯是曾经那般虚伪的模样,看起来好生客气,却也带着点个人恩怨,这种模样一般就要有人被坑,以前都是他家的那些个小弟子要么就是老头子。
      不过要是对象是普安常,那就要本末倒置些了。
      其实吧……是真的有好玩的,不过普安常这个憨憨的,也肯定不知道是什么。
      自己好心好意带他去看,结果还怀疑自己别有用心,艾子兰表示自己很伤心,好歹也是几个月了的同窗友谊了,要是念酒在肯定是要笑眯眯的安慰着叫艾子兰不要欺负普安常,要不然就是说艾子兰是不会欺负人哒。
      但是就是因为这个,普安常都怀疑了自己了,那艾子兰想着怎么能不从命呢!
      “给你看个宝贝!”
      艾子兰也是不怀好意,把普安常拐到了自己屋里的院外,口哨一吹。
      普安常都还没有来得及出口艾子兰是不是撞树了、结果没看清就见到一袭白糊糊在自己眼前飞过,随后才听到煽动翅膀的声音。
      “看!我家的信鸽、我特地叫人给飞过来的,之后就可以来看啦。”艾子兰兴致勃勃到,也是故意吓普安常一下的。
      普安常好像才反应过来,看着眼前屋檐上站着的鸽子安静了好一会儿却突然冒了一句,“应该可以烤来吃吧、我家煲鸽子汤可好喝啦。”
      说着还一脸兴奋,毕竟之前念酒也是提及过什么动物做成什么菜肴好吃,普安常为此还有一个伟大的计划,结果想到一半被艾子兰一个脑瓜子敲下来。
      “我好不容易养了几年的好不好?这可是训练了很久的哎,说吃就吃、你说你咋天天想着吃呢。”艾子兰说着一脸肉疼,却也还是没好气到;“你要是吃我下次带你去吃家养的肉鸽子,这是信鸽不能随便吃的。”
      “我随便说说嘛。”普安常捂着脑袋,感觉好像又被艾子兰欺负了,却又没有根据艾子兰是故意敲自己的,扁着嘴巴,“我大哥都不怎么敲我。”
      艾子兰看着普安常那委屈巴巴的模样也有些不好意思别扭着,“我给你碰碰、你可别告状了。”
      说着也就把那信鸽唤下来,信鸽在屋檐上脑袋点了点也就下来了,站在艾子兰的面前一副活泼欢悦的模样。
      “看吧、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人带信鸽过来不?”艾子兰说着弯腰把鸽子抱起来,“我们艾家有一个专门联络的职务,就每年都会培养些信鸽,我也养了一头,不过还蛮费时间的,这个是只公的、叫冷冷。”
      “这个名字怪怪的……”普安常看着也摸了一下那个鸽子的羽毛,“他有翅膀还会冷嘛。”
      “小时候取的。”艾子兰一本正经地简单回答,他才不会说是之前闯祸了被吊树上大半夜的觉得冷,也就取了这个名字。
      “我们之后可以叫它送信给念酒,不过一来一回也要段时间,所以要写啥要想要,这都过了好一段时间了,也没有见念酒回个信,都忘记问他到哪里了。”
      艾子兰说着却也想起来有个好事情,“嘿嘿!念酒走之前给了我个护膝、你没有吧?略略略。”
      “幼稚。”普安常没好气,也没有想到艾子兰上也刻还有点念及友人,结果下一刻又开始损,却也有些不开心,也就和艾子兰怼了起来。
      “我最先认识阿酒哒、他陪我的时间比你的久好多,阿酒之前还带我去找好玩的了!”普安常理直气壮地道。
      “???”什么时候?我咋不知道?
      艾子兰一愣,却也反怼到,“我知道念酒不喜欢喝酒、你每次一喝就醉了你都不知道!之前你家小霖子不在的时候还要念酒背着你回来。”
      “我才没有嘞!”普安常反驳着,“那之前吃饭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看阿酒都喝了好几杯了!”
      “我、我忘记了不行啊!”
      两幼稚又开始了。
      一旁刚好过来的沐如暮面色如常,只是见艾子兰怀里抱着的信鸽,也就想起来之前念酒的事情。
      “我有他那地址、若是要送跟我说吧。”反正灵力寻踪也不是什么大事,正好沐如暮这段时间又学习了一个百里传讯,毕竟之前也只是能够小范围,难得有了些突破。
      “好嘞,那就送一次,看一下收的到吗。”
      “这鸽子太久没有待着了,也不知道认不认得路。”艾子兰拨弄着冷冷的羽毛道。
      “没事、我教它就好。”
      沐如暮话语刚落艾子兰还未反应过来便也脱口而出堪堪刹住车,“你什么时候会……哦、我忘记了。”
      “你们在说啥,什么忘记了……”
      “没有没有、这鸽子给你玩半天,别拿去煮了。”艾子兰说着就说一不二把冷冷丢给了普安常,结果自己拽着沐如暮到一边去玩去了。
      不过沐如暮被领着倒也不挣扎,乖乖巧巧的跟着一块走着,都不需要艾子兰费力气就主动一块跟着去了,面上却在艾子兰拽着自己背对看不到自己时浅笑了一下。
      好似不知道谁才是鸽子般,普安常看着云里雾里都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在玩什么东西,却乖乖摸着冷冷的羽毛。
      “阿、有点想酒酒了,也想大哥了,不知道回去的时候能不能见到……”
      而在另一处,牢饭内门链子被打开,只见那看守的牢狱捕头恭敬一礼,“见过景辰大人。”
      便也是一袭清紫衣袍的男子手持着折扇而入,却也是看看那周围的环境,却也并不随意评价,而是一言不发跟随着那捕头一路七拐八拐的走到了一间牢门前端,才停了下来。
      “清姐。”那故倾景辰也不过是唤了一声,便见那一旁的女子放下手中的茶水,而后望向这边站起身来,“来了。”
      柳清招呼着,便也一同走向那关押着的地方,往里头看去便也能见一年纪还未有二十的男子垂眸坐于那处,虽说是身处不利,却仍然有着那一份不知名的傲气不卑不亢着一言不发。
      故倾景辰也不过是瞥了眼,便见柳清言语道,“就是这个、在柳府潜伏了不少时候了,不过之前为了不打草惊蛇也没有立刻捉拿,结果倒也闹出不少事情来,看模样倒也不像是会见风使舵玩弄人心的人吧。”
      “不过好在没有酿成大祸,所以现下我还没有打算交由大理寺去探查找出逼问背后主使,不过最后还是要看他愿不愿意说出缘由,还能从轻处罚。”柳清原先还是在考虑,毕竟说到底现在也是战乱结束,有些事情也不必逼的那么紧,况且这人她也派人去调查过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威胁性。
      原先就为将军,秉公办事职责所在,柳清自然清楚,但却也不能因为太过心软便也无视律法训私隐瞒,所以原先是关押厢房内便也没有什么大碍,却也仍然为了秉公执法把人放在了牢房里面暂时看押,却也知道这么下去也无济于事,于是便也叫来了故倾景辰帮助一二。
      却见柳清那般说辞,那牢饭里面看押着的人也不过是嗤笑一声,便也抬眸看向这边,直视着面前的两人并无惧怕,“世人皆识这冠冕堂皇,凭何你们一生下来便也养尊处优丰衣足食、想要什么便有什么,而我们却又是多灾多难困苦潦倒,就算您是将军也是那般轻而易举的当上了,就凭你是一女子,却是前丞相之女,尊贵无比?其胞弟是朝廷四品官员,身局要职,想要什么便有什么,所以无论遇到了什么都能够这般轻而易举的得到自己所想要的。”
      “而我一出生便是家中最小的那个,因为颗粒无收穷困潦倒就被卖给了牙子,随随便便便也如浮萍般命如草芥,任人欺打,那战乱糟蹋、百姓流离失所当兵上前,先皇也就是个杂碎、那时候若不是他滥杀无辜肆意抄家哪里来的那么多冤魂亡灵!若不是战乱导致、我又怎么会如难民般穷苦!”
      “先帝那个暴戾疯子何德何能?不杀之而后快都算是便宜他!偏是死的不是时候!这么白白痛快的一走了之!”
      柳清见面前的男子这般神色颇显得狰狞,只不过是眉头微蹙,便也直言不讳,“现如今我们不谈这些,只问为何要做哪些事情、目的是何,谁派你来的?”
      柳清几番询问,那男子却也不闻不问,只是偏头拒绝,也是嘴硬。
      柳清也不过是叹了声气,“你要知道现如今你也不过是阶下囚、你现如今被捕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直言些你也不过是个弃棋,他们更不会大费周章那般为你做些什么,若是如实招来还能够将功补过从轻处理,这般嘴硬又是为何,再则说来若是真的要对你用刑那也不过无需上几个你便也遭驾不住了,何须好言相劝。”
      柳清的话的确是有理的,那人也知晓,心里早已经考虑明白自己现如今已经暴露,但是毕竟还是惜命的,也不可能誓死不从,自然也是要权衡一二,自己从进学塾便也是找人打点的,被发现了更是日后不会好过,这下自然也知晓再抗衡下去也没有用了。
      “最好还是说详细点,我可不像柳清那般脾性好,能够见我一面那都是你的福气了,我的手段那可是少有人见过,一般见过了的人基本上都生不如死,要弄一个人那自然也是轻而易举。”
      “活下去不容易,不过要死不得的话,那还是极为容易的。”故倾景辰也不过是看了一会便也饶有趣味的开口道,手中的折扇展开又再次合上。
      “我能够活到现如今这种地步,这可不是仅仅只靠那些身外之物,几个碎银丰衣便能保住的。”故倾景辰倒也悠哉悠哉,“性命这种的东西、要做好随时丢了的准备,你若那般肤浅认为位高权重就能衣食无忧天伦之乐了?”
      故倾景辰的话语也是怪呛人的,不过那处心积虑一旦显露出些许便也能够让人哑口无言,却也句句属实,里面参了多少真假也无人能懂。
      那男子不过是面上稍显犹豫,略含忧虑,沉思半响才迟疑着:“我若说了得保性命,还有……别把我的事情说出去。”
      到底来说年纪不大,随便几句便也卸甲投降了,毕竟原先也是一同在学塾中的弟子,学的东西见识的人都是一样的,难免会有些软弱之情在乎别人的看法,也能够说明那还是有真心相待的人,不想让他们知晓。
      其实学塾本就难进,像他们这般资质平平才能一般的自然是会被杜绝在外,若是没有什么途径也难于登天,但这么体会过了一般,才会发觉其中的酸甜苦辣,自然还是有些留念的,这般的处境其实他也觉得算得上是满足了的,若不是这般大抵他这辈子也无法见到这些人,也无法学习到那些知识。
      终归柳清本就是心系民生,见那男子其实也没有多大,却也经历颇多,世间疾苦皆有见过体会,便也松了些口,“你若是之后愿意,我可以替你寻一个户籍住处,来柳家也好,日后在柳家教书打理也可,我与浮生说一声。”
      那男子似乎有些意料之外,却也是诧异为何自己这边竟能得到宽恕,却也只是低眸应了一句。
      而后柳清见他没有反驳,便也招手将那牢捕叫了过来,让他登记清楚起始经过与缘由便好,晚上送来屋中便好,自己便与故倾景辰一同离开了。
      却也是在离开时故倾景辰略停步伐,有些无奈,“也就是你脾性那般好,这种本可以严刑拷打一会便解决了的,还替他着想。”
      柳清却也只是清浅的一笑而过,“毕竟是百姓、又不是敌人,自然知疾苦便也为民忧虑些,人性本就非恶,多为受其困苦不解而做出些于世不同的行为,知晓改过也算人之常情,而且我平常看他的秉信理解也不差,来柳家也好。”
      “若说是为了学塾倒不如说是为了你家那浮生吧,也就是你俩能够帮衬着些,和我家那些破事也就截然相反,也是羡慕你们这般手足之情情深义重的,我现如今也不过是为了一些避无可避的东西设身处地去尝试,若是错了那边错了,自然也不会有多后悔。”
      故倾景辰这般道,却也依旧是见得她举止作风比以往更为有了那般沉稳与处虑颇深,与以往还是有些变化的,但这情谊却也好似没有变般,依旧自然可同行闲聊。
      自然是故倾景辰心中比较亲近的一个人。
      曾经的友人,现如今的同盟,故倾景辰倒也记着自己曾经还有这般的友谊能够同行,其实也算是不错。
      虽说两人的看法观点都截然不同,却也可以得到一同归往,也可做到商洽询问,有些事情倒也会请教些柳清。
      却也只是有些对这世道感到可惜,这般心怀民生的人却也能够在无形之间改变着别人的看法与处事,大抵也就是为何军营战场上能够得以服众收攘人心的气度与心胸吧。
      不过曾经的女孩变为如今这般,的确也是让人感慨,故倾景辰自觉是比不上的,虽没有歧视女子的意思,却也是真实的见过这世间的灰暗与度量,也知晓倘若是生的时候对了、选择对了,或许真的能够不同,也更为耀眼风华些。
      故倾景辰却也只是瞥了见柳清依旧是那般意气风发却又与以往有所不同般的女将风采,只是颔首道:“说不过你,不过这般你自己都能解决、叫我来不是还耽搁我去处理那些杂碎的时辰。”却也是沉默了一下,“若是你非女儿身,那说不定也能征战而归得到几个尊嘉封位,也是可惜了。”
      “我本就不是为了这些才去作为的,有没有都无所谓,不过倒也是你、多年不见今日不如去老地方喝酒?那些事情晚些处理也可以。”
      “毕竟有些事情还是得看契机的、不若狗急跳墙了。”柳清自然也是有关注过些故倾景辰的事情,毕竟曾是老友,怎么会不知他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却也是看在眼里。
      有些事情柳清帮不了,却也可以尽量不牵扯影响到他,这也算是一种能够做的了,毕竟家务事那些东西,的确是旁人帮了不妥,也无济于事的。
      但柳清身为至交好友却也可以为他留个兜底,至少在最后时也可以留有余地。
      毕竟柳清现如今是武官,而故倾景辰自己又是文官,也鲜少有人知晓,其实柳清也是见识过这在人际纷扰里面成长起来的少年曾经的骑射功底一绝,却也因种种原因而选择了文官,柳清也知晓他偏爱武艺驰骋,却也因为某些原因而选择了最为繁琐的辩论文策。
      其实每个人都在改变,为了护着某些东西,去选择,却抗衡,所以……柳清也希望他,自己曾经的好友可以如愿以偿得到他所想要的。
      官场不比达官显贵文采卓绝、也不比民生水利刀剑武艺,而是比的运筹,柳清自己也清楚自己不喜这些唇枪舌战,却也是牵扯其中,却也兴得家世殷实不必权衡利弊,也免了些势均力敌,所以在官场上还算得上是与人为善免去纷争,关系倒也算得上是浅交不错。
      却也知晓故倾景辰他所想要,必然是要去争的,所以才会得到越多,弊端越多,人际关系自然有着得失,也就自然关系上没有多少合得来的。
      “行,这次我请,好好喝一次,不醉不归啊!”故倾景辰看着柳清半许,眼眸中的温和与神情却也是少许表露的真挚,轻笑答应了一句,便也一同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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