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情深》墨清寒

14、自作自受

　　庆功宴还没结束，路闵嚷嚷着离开。无奈之下，也为了摆脱秋婧的纠缠，浩彦也跟着离开，把小彭和秋婧扔在了如约楼。

　　因为路闵不想坐车，所以浩彦只好陪同一起行走在这冷清的路上。

　　“你不为我们高兴？”这个问题，浩彦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出口了。

　　“啊？”路闵没反应过来。

　　“比赛！”浩彦低吼了一声，她居然忘记了今天的篮球赛！

　　路闵汗了一下，他的话如此跳跃，谁跟得上啊……

　　“还好还好~~！”

　　停住了步伐，浩彦静静地看着路闵。路闵走出了几步，也停了下来，转身，不解地看向浩彦。

　　怎么了？

　　“我看到了你眼里的不屑。”

　　啊？

　　路闵愣了下，有这么明显？

　　“为什么？他们是校篮球队，我们以十分之差落败，可虽败犹荣。”

　　路闵沉吟片刻，道：“你记得你们在握手的时候，他们脸上的表情吗？”

　　听到路闵的话，浩彦开始回想那时方正他们的表情，越想越不明白：“不明白。”

　　“他们的表情，说的是什么？”

　　“他们的表情说什么了？”浩彦更不明白了。

　　路闵无力地看了他一眼：“仔细想想……”

　　表情？

　　浩彦不断地回忆着那时的情景，不断回想那时方正他们的表情，努力地解读着……

　　“啊！”浩彦轻呼了声，“那是？”突然间，他又迷糊了。

　　路闵抿了抿嘴，道：“你觉得那是什么表情？”

　　“无语？好笑？”他只看到这个。

　　他终于明白了！路闵兴奋地眨眨眼：“为什么会有无语、好笑的表情？”

　　为什么？

　　浩彦想啊想：“我们输了，却因为输了十分而高兴？”

　　“……”路闵无语地看着浩彦，“你可以再白痴点！”

　　= =|||

　　“整场比赛，你们之间的差距一直在6-8分之间，只要差距多过10分，你们很快就会把差距拉回来，为什么？而且，你不觉得他们打得挺心不在焉吗？明明可以挡住你们的进攻，却放过了你们。”

　　似乎被路闵的答案震撼到了般，浩彦怔怔地看着路闵，脸色越来越阴沉：“你是说，他们让我们了？”

　　路闵抿了抿嘴，就知道以他的骄傲，如果知道这件事，肯定不高兴。不过，既然都已经不高兴了，那就——

　　“差距一直在6-8分……”

　　“他们还控制了整场比赛！！”浩彦眼露愤怒与不甘，咬牙切齿地道。

　　那就——，更不高兴点吧！路闵很邪恶地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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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自找苦吃？

　　路闵这就叫做自找苦吃= =|||

　　只见她身穿华丽丽的礼裙，坐在79中那“华丽丽”的篮球场旁，吹着冷冷的风，咬牙地看着场上激烈的比赛。

　　事情是这样的——

　　就在愤怒和不甘情绪中打滚的时候，浩彦看到了路闵眼里的好笑，仿佛她在看好戏一样……

　　“你早就看出来了？”

　　~~~~(>_<)~~~~糟糕！

　　“这么说，你一直在看我们笑话？”

　　怎么……怎么这口气感觉这么危险的~~~~(>_<)~~~~

　　挑起路闵脸，俯身而对：“很好笑吗？”

　　眨眼，再眨眼。两眼相对，路闵委屈地嘟起嘴，投降——“我错了……”

　　看着如此可爱的路闵，浩彦低声一笑，在路闵惊愕的眼中，吻下——如蜻蜓点水般，轻轻印下。

　　惊愕过后……

　　“莫浩彦！你再乱来，我就灭了你！！”

　　浩彦放开路闵，侧目而视，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神色，直把路闵气得说不出话。

　　突然，路闵眼珠一转，好像想到了什么。那奸计初现的模样，让浩彦感到非常不对劲……

　　“想知道，自己球技哪里不如人吗？”

　　明明知道是奸计，可浩彦还是不得不跳进去……

　　——于是，就有了上面这一幕了囧囧

　　浩彦很惊讶，十分惊讶，眼前这5人的球技都好得没话说，更别提场外看赛的其他人了。

　　他刚刚到的时候，是不屑，因为场上的人耍着花式篮球在玩，投篮也很随意。可当他在路闵怂恿下下场打比赛后，惊讶地收起了先前的不屑和轻视。这群人将花式篮球融入了比赛中，配以假动作，每一个动作都是这么自然流畅，看不出破绽。

　　随意的投篮，却是有着一定的技巧的。有时投篮者被围堵时，随意往球篮上扔，可球掉落的地方刚好就会出现一个自己队里的人，补篮立刻成功！

　　这种默契、这种技术，顿时让浩彦认真对待起来，甚至还研究起他们的每一个动作。

　　79中的球场上，第一次出现不是本校、不是来挑衅的人。

　　“闵姐！”傻威怔怔地看着盛装打扮的路闵，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眼睛突然闪闪发亮起来。

　　= =|||她可不可以灭了这个人？

　　看着路闵吃瘪的样子，傻威心里乐呵着：“怎么这么有兴致过来了？”

　　白了他一眼：“让某人吃瘪！”说着这个某人，眼睛立刻如刀子般看向浩彦。

　　顺着路闵的眼看过去，就看到了浩彦，傻威问道：“他是谁？”

　　“我要他吃瘪的男人！”

　　“……”= =|||

　　理解力很好的傻威，立刻就明白了：这个男人让闵姐吃瘪了，所以闵姐要让他吃瘪。

　　囧囧

　　不过路闵还是很佩服浩彦的体力，下午才比赛完，现在还有精力比赛多一场。

　　路闵不知道的是，浩彦是挺累的，不过难得真正意义上的切磋机会，可以知道如何提升自己球技的机会，他又怎么会放弃呢？

　　于是，浩彦在场上累了一个晚上，路闵在场外无聊了一个晚上。

　　这，不就是自找苦吃？！

　　往后，浩彦经常拖着路闵来这里打篮球，终于在毕业篮球赛上打败了方正，不过这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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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ou sit aside
　　Watch screen and strike keyboard
　　Ignore me……”

　　显示屏上，赫然显示着“老大”。

　　看来，是兴师问罪了。~~~~(>_<)~~~~

　　“警察局那个混蛋局长今天早上出了车祸，刚刚宣布了死亡。”

　　“嗯，我知道。”

　　对面沉默了一下，又响起了声音：“说吧，是不是你？”

　　“嘻嘻，老大你真是明察秋毫啊。”路闵吐了吐舌，很坦白地承认了。

　　“唉……四丫头啊，这事你应该跟老大说一声的。”

　　“呜呜……下次不敢了……”

　　电话那头却没理会路闵的忏悔，兴高采烈的继续自己的话：“你应该早点告诉老大的，本来老大打算让他在开车的时候不小心后车尾着火，或者让他不小心把家里的厨房弄着火了……”

　　囧囧

　　怎么感觉老大比自己还残忍啊！~~~~(>_<)~~~~

　　盖上电话，昏昏欲睡的路闵立刻趴在桌子上，不想动了。

　　嗯，这里是Memory Coffee Shop，她是来吃午饭的~~~~(>_<)~~~~ 。上午的课，她不小心就睡过去了，手机有好几个未接来电，全是W.C.、浩彦、琦玟的。

　　潘智安看到路闵的时候，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明白路闵又旷课了：“别总是不上课，这样对学业不好。”路闵听到这话，脸都黑了= =|||

　　学业，这个也太扯了吧囧囧，她都多久不学习了，他又不是不知道。

　　此时走进来一人，路闵在看到此人时愣了一下，继而笑道：“这么巧？放学了？”

　　= =|||她还真问得出口……

　　“哈哈……”方正有点尴尬地笑了笑。

　　尴尬？

　　疑惑，从脑海里一闪而过。

　　不知想到了什么，方正眼里闪过了狡诈，阴深深地对路闵说：“待会让你看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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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Memory Coffee Shop比往常热闹，不是客人多了的缘故，而是空气间散发的火花，让这里变得异常热闹。

　　“你来得很早嘛。”说话者，嘲弄地看着方正。说这句话的人，居然是一向温柔可人的秋婧。

　　方正笑道：“不让女士等，是绅士的准则。”

　　“绅士？你？”说这句话的人，貌似觉得这句话很可笑。

　　方正笑了笑，不予置否，直接切入了主题：“能让我们秋婧大小姐百忙抽空来见我这个小人物，不知道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突然间，秋婧收起了嘲弄的笑容，正色道：“我要一个人。”说这话的时候，秋婧看着方正的眼，似乎要看穿他一般。

　　“谁？”

　　“莫浩彦。”提到这个名字，秋婧脸上露出一丝算计。

　　皱眉，“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

　　方正想了一会，终是想明白了过来：“你想把他从路闵手中抢过来？”

　　“嗯。”

　　“你觉得我能帮得到你？”方正真觉得好笑。

　　秋婧不耐烦地瞪了方正一眼，才道：“你不能，可周琦玟能。”

　　再次皱眉，“什么意思？”

　　“现在莫浩彦对我趋之若鹜，本来周琦玟和你在一起了，我要得到他并不难。可这个路闵偏偏在这个紧要关头趁虚而入，把莫浩彦的所有注意力都拉走了！”说到这里，秋婧就咬牙切齿！

　　方正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明明是你策略不对，怎么就赖到路闵头上了？！

　　“我向专家咨询过的，莫浩彦是会喜欢这种类型的女生的！”秋婧好像知道方正在想什么，狡辩道。

　　浩彦喜欢琦玟，可琦玟根本就不是这种类型的= =|||

　　“我不能成为周琦玟的替代品，所以不能是她那种个性。如若我表现得像周琦玟那样，终有一天会被取代的。”

　　那这，关他什么事？

　　“我要你做得事情很简单，让周琦玟去吸引莫浩彦的注意力。让他们两个暂时在一起也没关系，反正只要能让莫浩彦把注意力从路闵身上离开就行。我会趁这段时间，把路闵搞定。”

　　这个人，实在嚣张得可以= =|||“为什么我要帮你？”

　　“因为你必须帮我。”那自信得意的笑容，让人看了都觉得生厌。只是，秋婧那暗示性的眼神好像在说什么一样。

　　“啊？！”方正似乎想到了什么，轻呼了一声，“风声雨声读书声？”

　　“我的答案是声声入耳，路闵的答案应该是我不出声，对吧？”秋婧得意地笑道。

　　方正没有回答秋婧的话，只是继续道：“家事国事天下事。”

　　“事事关心，路闵则是不关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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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然是那间格调浪漫的Memory Coffee Shop，只是对面坐着的路面和方正此时却没有丝毫的浪漫心思。桌上，摆着他们的午饭，只是他们都已经失却了午饭的心思。

　　他们在沉思，不，准确来说，是路闵在沉思，方正在打量着她。

　　“我一直很好奇，是什么能让我们骅州龙鹰堂的四小姐纾尊降贵，离开安全的79中，来到与原本世界不一样的青雀。更好奇，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四小姐怎么会愿意和他合作。”

　　从沉思中慢慢回醒，她笑了：“我也好奇，是什么让方氏集团的大公子，委曲求全。”方正的身份是摆在那里的，而她的身份是隐藏着的。看来，不是他把她的资料告诉了方正，就是方正对她作了很详细的调查。

　　顿了顿，就该知道，她什么都不会说的。“我最好奇的是，你和秋婧，谁是他的大女儿呢？”

　　仿佛听到了雷惊般的消息，路闵惊愕地看着方正：“他的大女儿？你是说，和莫浩彦订婚的周琦莛？”

　　方正不知道她的惊愕是真的，还是装的，不过这些都无所谓：“嗯。这次他可是下了大血本，连自己的女儿都派上场了。看来，秋婧才是那个周琦莛。这么说，这次他是孤注一掷了，连□□的你也拉了进来联盟。”

　　路闵沉默了。

　　“帮他绑住琦玟，让浩彦对琦玟死心，并帮他挑选出来的女人接近浩彦。这，就是我和他的协商条件。”方正很清楚的知道，和路闵这种人打交道，必须先行妥协。

　　果然，她道：“我知道方氏集团陷入了财政危机，至于方氏集团是如何陷入财政危机的，估计不是莫氏集团所为就是周氏集团所为。事成之后，估计方氏集团的危机就迎刃而解了。至于我，进入娱乐圈，接近琦玟，再接近浩彦。让琦玟喜欢上别的男人，让浩彦喜欢上别的女人。”至于这个女人是不是她，他倒没有硬性规定。

　　既然她没有说她的交换条件是什么，方正也不会去问。她不说，证明她没打算让他知道，既然如此，那他还是别去探听的好。

　　“浩彦对你很有兴趣。”这个兴趣，比对秋婧的大得多。

　　路闵翻了下白眼：“我对他没有兴趣。”道不同，不相为谋。

　　“就因为你对他没有兴趣，所以他才对你有兴趣。”方正好笑地指出了关键所在。

　　“他对我有兴趣，我对他没兴趣。所以，没门！”聪明的路闵知道方正在打什么鬼主意，想都别想。既然她知道了有秋婧的存在，也知道了秋婧的任务跟她一样，而且秋婧对浩彦很有兴趣，那她没必要也去讨好浩彦啊。反正只要让浩彦喜欢上除琦玟以外的女人就行，这个女人是谁都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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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亦呈那混小子当上局长了！”白老大的。

　　“恭喜我吧，上面升我做局长了！”陈亦呈的。

　　“小孜，你看新闻了吗？亦呈当上局长了！！！！”妮子的。

　　~~~~(>_<)~~~~

　　这群笨蛋，没有我，陈亦呈能当上局长吗？！路闵郁闷地想着。为了把陈亦呈拉上去，路闵和斌佬事前做了很多准备功夫，也因此打了众人一个措手不及。不过这样一来，焚帮那边的人迟早会找上门了。想到这里，路闵冷笑了下，她就怕他们不来。

　　此时，1班正在上自习课。因为刚刚上完体育课的缘故，所以浩彦带着小彭、琦玟、路闵和秋婧华丽丽地来到学校的coffee shop，实行集体旷课！！

　　囧囧

　　“Hey！”方正的声音从琦玟头上传来。

　　浩彦眯着眼，危险地看着方正：“你在这里干什么？”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不过路闵却摇了摇头，敌意太明显，不及格，重来重来！呃……好像不能重来，那算了，先将就看着吧……

　　~~~~(>_<)~~~~

　　方正好像不介意莫浩彦的刁难：“远远看到你们在这里，就过来打个招呼。”

　　嗯嗯，进退有度，不错不错，可以打9分！呃……好像不能打分，那算了，继续看……

　　琦玟适时地打断两人那充满了硝烟的对话，对方正道：“没事就一起坐坐吧。”唉，自从篮球赛后，浩彦对方正的敌意就更明显了。

　　“好，反正我也正好一个人。”说着，方正已在琦玟身旁坐下了。

　　“你们刚刚在聊什么？继续聊吧，不用招呼我。”方正再次抛下了一个温柔的炸弹，让刚刚冲他散发敌意的浩彦也不好意思起来了，看得路闵笑开了开来。

　　秋婧突然看向路闵，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对了，你平时都在哪的？我想有空时就去找你玩……”

　　“Black Bar，在我家楼下不远。”路闵从容地回答，她知道秋婧想做什么。上流人士的他们，是容不下一个背景不纯的人，包括□□的她。

　　“Bar？”秋婧震惊地看着路闵，不敢相信地道，“你怎么会去bar的？那些地方，不是不够18岁不能进的吗？而且那里很杂的耶！”

　　不过，路闵可不是一般好对付的：“我满18岁啦！而且怎么说BB都是我开的，身为老板的我不经常下去看看，他们偷懒了怎么办？”

　　0.0闻言者震惊！

　　“BB是你开的？”首先说话的是琦玟，还是学生的她就有开店当老板的志向？！她也去过Black Bar，那里的格调、装潢、气息，甚至连服务员的素质都是一流的。

　　“嗯。”

　　小彭也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会开bar的？”

　　“和朋友合伙的，她喜欢唱歌，而且bar的压力不大。”

　　“这种营业性的bar，不是通常都有一些□□分子作后台的吗？那路闵你不是经常要和那些□□分子打交道？”颇有技巧的带入主题，秋婧就是想打破路闵的完美形象。

　　叹了口气，路闵脸上充满了无奈与无助：“是啊，我们这些小本经营，总是被这些□□分子敲诈。那天路上的店，都由龙鹰堂负责管理。不过也还好，就是给点钱，求个平安也好。而且真有事，他们也会帮忙解决。对了！”眼里闪过一丝狡诈，路闵一脸顿然地对秋婧道，“你爸的那间Memory Coffee Shop，听说后台也是龙鹰堂呢！”

　　看到秋婧瞬间露出的震惊和不敢相信，路闵心里就在冷笑。想打她主意？那就要小心她不会反将你一军了。那件事情后，路闵特意吩咐陈亦呈利用各个关系帮她去查秋婧的来历。陈亦呈似乎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故意利用了局长办公室的名义，调动了国家级的资料下来，这才把秋婧的来龙去脉摸清楚。

　　秋婧，原名潘梦然，是潘智安的小女儿，有一个姐姐叫潘安娜，就快要从医学院毕业的。秋婧在五年前，瞒着家里人加入了焚帮。三年前，由于帮内发生内讧，她也被牵扯了进去，很不幸地被毁容了。这两年她一直在外国康复和整容，然后顶着一张没有人认识的脸孔回到了骅州。

　　说起来，路闵或许不熟悉秋婧，可她却非常熟悉潘智安、潘安娜，更熟悉那个潘梦然。

　　听到路闵的话，震惊的不知秋婧，还有方正。方正的心思是如何，没有人知道，只看到他把探究的眼神放在了秋婧身上，最后又放在了路闵身上。

　　秋婧脸色白了白，她知道，路闵居然把她的底摸出来了。她以为，再次回来，没有和以前的人联系过，路闵绝对不可能知道她是谁。没想到，她还是查出来了。这意味着什么？

　　“原来Memory Coffee Shop的老板是你爸爸呀！”小彭有点意外听到这个消息，他们还真从没听过秋婧提起过呢。

　　秋婧想否认，不过她知道否认来没有用。因为她最需要瞒得人就是路闵，而且她知道即使她否认了，路闵也不会相信的。至于其他人，知道与否都没有关系。因为即使他们去查，也不可能知道她过去五年来的事情，是什么也查不到的。就在她答应这个任务的时候，她的资料就已经做过改动了。唯独路闵，只有路闵知道她的过去。

　　想用路闵的背景来打击她，殊知自己的背景也被路闵掌握了。她知道这个时候，路闵提前她的过去，是在威胁她。要不，两败俱伤；要不，和睦相处。

　　其实路闵并没有她想得复杂，路闵要得很简单，即使她们目的一样，她也不允许秋婧打她的主意。

　　“不对啊，Memory Coffee Shop的老板是姓潘的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方正把这个隐藏的问题摆了上台面。

　　路闵挑了挑眉，笑看着秋婧，等着秋婧的回答。浩彦、小彭、琦玟虽然都对这个问题感兴趣，但还没到非要知道的地步，而且心不在焉的他们根本感觉不到路闵和秋婧直接的暗流涌动。除了方正。

　　于是，两人交锋的第一回合，路闵胜利告终。